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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憨不是太清醒,口干舌燥的,想要说喝水的,没想到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何艳茹掀起衣服喂孩子时候的样子。口不应心,他竟然说要喝奶。
何艳茹不糊涂,她是断然不会轻易的让张大憨喝,属于她儿子专属的那点儿营养的。可她也清楚张大憨肯定口渴难受,况且他发烧昏迷,最糟糕都是,张大憨家里没有一滴水。没办法,她犹豫好久之后,终于下了决心,把衣服扣子一颗颗解开,然后掀起里面那个贴身的,富有弹性的内衣,两颗白花花的肉团团露出来,就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
何艳茹喂孩子吃的时候,总是旁若无人的,毫不避讳人,可在知道比自己还要大着十来岁的男人面前,她还真的觉得脖子脸发烧,通红。把身子倾斜,快要碰到张大憨的脸时,她猛地又直起身子,像陀螺一样转过身子。
用手捂住脸,觉得脸像火盆一样烧的厉害。
“喝……”张大憨似乎在昏迷,可他有时候又好像有些清醒,嘴里发出的声音很小,可何艳茹听到了他嘴里发出的一个喝字。
何艳茹把衣服扒下去,然后想要在张大憨家里找到一个碗,或者一个茶杯也可以,这样的话,可以把胸前那个包包里面的白色液体挤到碗里去,然后用勺子喂他。可她找了半天,竟然只找到两个碗,里面还有剩饭,都发霉了。
“喝”张大憨又发出了声音。
何艳茹看到张大憨昏迷的时候,舌头还不忘舔嘴唇,可嘴唇干裂的都要流血了,再也看不到一丝水分。
张大憨好像进入一个空旷的世界,那里不停的刮着大风,他觉得身上奇冷无比。远处,一团团黑风刮来,就像一个个妖魔鬼怪呲牙咧嘴的滚了过来。
“娘……”张大憨吓坏了,身上开始打冷战,那群妖魔鬼怪马上围住他的时候,他绝望了。正在绝望的时候,猛然看到那群妖魔后面跑过来一个身材高大,漂亮异常的美丽妇女。从型死了娘的张大憨对母亲的印象已经模糊,可她总是想象着母亲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得一阵兴奋,想要大声喊娘,可嘴唇干裂的他,娘字刚出口,干裂的嘴唇就顺着干裂的‘裂缝’里流出了暗红色的血来。
张大憨梦境中的一幕,何艳茹肯定不会知道,她听到一个大男人冲着自己喊‘娘’,一股母性的慈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她身子一震,用手摸住张大憨的脸,就像一位母亲在可怜自己的孩子一样。
“娘……”张大憨感觉周围都是野鬼,他拼命的伸手,要抓住母亲。可他突然觉得母亲的身子还在很远的地方,她的手却摸到了自己的脸,他嘴里无声的喊着娘,本已无力的手突然来了力气,猛地抬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了‘娘的手’。
何艳茹刚把手摸到张大憨的脸,张大憨神经般的抓紧了她的手,把何艳茹吓了一跳,赶紧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怎么也抽不回来,还听到张大憨嘴里呢喃着:“娘,别走……”
何艳茹知道张大憨肯定是做噩梦了,她竟然也开始有些神经了,她扭头看看外面,大风又刮了起来,昏天黑地,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她这才放下了那颗躁动的心,把脸凑近张大憨,然后轻声说道:“乖,不怕,不怕,娘不走……”
这次是真的有了回声,张大憨似乎感觉到母亲的形象不再飘忽不定的了,他还想说啥,可就是感觉到上下嘴唇合不拢,只能无力的说:“娘,喝……”
何艳茹此时好像在要电视剧一样,真正进入了母亲的角色,听到张大憨再次要‘喝’的时候,她就像平时喂孩子时那样,很麻利的掀起了衣服。
这次好像不是那么害臊了,何艳茹掀起衣服之后,把身子倾斜,几乎要趴到张大憨身上了,这才把胸前那个鼓胀的大白肉馒头碰到了张大憨那干裂的流出血迹的嘴唇,由于他几天没有刮胡子了,杂乱的胡须把何艳茹那个肉球刺痛了,可她不觉得难受。
张大憨似乎有种雨露甘泉送到嘴边的感觉,刚好何艳茹那个鼓胀的肉团团里所生产出的液体,竟然像水库里的水满了,溢出来一样。有两滴清淡的,带着腥味儿的液体滴落在张大憨干裂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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