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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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此时的感受杨坚正快活的时候被人打扰,心情自然晴转多云,见流风倾月自荐枕席也不多话,大手一伸就将她的披肩扯了下来,另一手已然探入肚兜之中虽然慕容烟霞的穿刺暂时停了,可其她六位美婢被穿刺的娇吟声,喘息声,依然伴着林中的风声,鸟鸣和衣裙撕裂的声响萦绕在素雅的花海之间。

正午的阳光穿过郁郁葱葱的琼花树,将坐在婚床之上的流风倾月笼罩在圣洁的金色光柱之中。

杨坚刚刚解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蔽体的肚兜,那双充血的yin欲之眼全集中在她赤裸裸的玉体上。

细看流风倾月那具粉装玉琢的娇娜女体,杨坚不得不承认,流风倾月是他曾见过的女子中,最完美的人儿之一,犹胜慕容烟霞几分。

只见流风倾月不但体态婀娜,兼且肤光胜雪,一对玉峰,浑圆高耸,左右均匀,衬着胭红挺突的雪岭双珠,令人馋涎欲滴。

更令杨坚情难自制的是随着流风倾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完美的乳峰不住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再看她那柔嫩艳红的秘处,两片玉唇,犹如仙桃般粉红娇艳,没有半点瑕疵。

一声声醉人的娇喘声,不时从流风倾月的口中逸出,被杨坚逼着服下的害人春药,这时已在她的体内彻底爆发,原本凝脂赛雪的肌肤上,迷人的桃红色正不断扩张。

被情慾之火烧灼的流风倾月,本能的想要扭动自己那婀娜迷人的身躯,却被杨坚牢牢的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而她胸前那对浑圆诱人的玉峰,也尽数落入杨坚的魔掌,被他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再也不堪折磨的流风倾月终於向心中的恶人、昏君妥协 ,勉力扭动如蛇般光滑的纤腰,不停地扭摆顶挺,妄图将杨坚胯下的丑物纳入玉体之中。无奈杨坚久经风月,魔手在倾月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就粉碎了她的“肆意妄为”。

可恶的杨坚慢条斯理的将验身的白绸垫在佳人臀下,方才轻薄的凝视着流风倾月两只水汪汪的星眸。

他嘴角含笑,捧着她如仙似玉的俏脸,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朕的小宫主,你想朕先宠幸何处啊是前面的桃园还是臀间的雏菊呢 ”

流风倾月知他存心戏弄,但此刻正是她新婚之日,初次为夫君侍寝的时候,可不是她卖弄宫主骄傲的良机,只得软语哀求:“臣妾身心皆为陛下所有,皇上想要如何,臣妾无不遵从。”

杨坚闻言顿时龙颜大悦:“这可是爱妃你自己说的,不要到时又再反悔。”

话未说完,他便已撑身而起,跪在流风倾月的胯间。

只见流风倾月的双腿早被杨坚左右分开,他一把握住自己粗大的凶器,把整个浑圆硕大的玉冠,狠命的磨拭着倾月娇嫩的花唇。

待她那处子玉户因充血而自行开启时,杨坚立时采取主动,倏地将腰臀向前一挺,整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秘处的门户。

杨坚的玉冠初入桃园,便被流风倾月的处子花茎紧紧箍住,顿感浑身畅快无比,那里还记得身下的佳人尚未破瓜,他提起凶器便向倾月的花茎深处狠狠一戳,整根粗大的龙阳,立时粉碎了chu女膜的抵抗,直抵她的花房深处。

寂静的琼花林中顿时响起流风倾月痛楚之极的娇呼,连穿刺了一半的慕容烟霞都有些诧异的看向监刑台上极力挣扎的流风倾月。

直到杨坚逐渐安抚了流风倾月的情绪,她才转首与一旁观刑的端木秀芸面面相觑,她们两个被杨坚破身时也是痛楚难耐,但哪有流风倾月这般夸张大叫的。

且不提慕容烟霞和端木秀芸如何不解,由於杨坚一时得意忘形,弄得流风倾月痛不欲生,着实费了一番手脚才将身下的人儿安抚下来。

虽然杨坚难得有耐性的待流风倾月适应了花茎的胀满,却也弄得他了无“性”趣。

淡淡的在她耳边道了句:“验红。”杨坚旋即开始将染血的凶器从她的体内抽出。

杨坚的凶器逐分逐寸的退出娇嫩的花茎,可流风倾月不停翕合颤抖的花房,却依依不舍的含箍着那粗壮的龙阳。

随着杨坚的动作,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她腿侧蜿蜒而下,缓缓划过她白玉似的臀儿,最终将那洁白的绸帕染得一片殷红,教人瞧得如疯如狂。

新婚之日,查验落红,这是关系到新妇贞洁的绝顶大事,流风倾月即使贵为宫主也未能免俗,强忍着花茎的阵阵痛楚和是否落红的忐忑,她努力的将雪臀高高抬起,好让查验的杨坚看得真切。

杨坚平生最爱临幸处子,每到验红之时恰如农夫秋收,绝无半点懈怠,无论身下佳人如何国色天香,此时的杨坚只看凶器和白绫上是否带着点点贞血,丝丝殷红。

直到杨坚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将那块沾满了流风倾月处子贞血的白绸铺在她的枕畔,这才让忐忑不安的宫主安下心来。

当然,杨坚可没有如此好心,他跨座在流风倾月身上,把仍是昂首朝天,血迹斑斑的凶器,伸到倾月面前。

流风倾月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温顺地把樱桃小嘴大张,勉力将那贞血处处的丑物纳入口中,细细清洁之後的数个时辰里,老夫少妻趁着新婚情浓之时大肆欢好,一连几度云雨缠绵,就是铁人也累坏了,这才甜甜蜜蜜的拥作一团,交股迭腿,休养生息,正是春光无限好的时候呢。

直到夕阳西下,归巢鸟儿的阵阵鸣叫才将熟睡的杨坚唤醒。

光顾着采摘流风倾月红丸的老皇帝这才想起了被他穿刺了一半慕容烟霞,看着後庭插着半截穿刺杆却依然含笑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慕容烟霞,杨坚不禁老脸一红,忙在美人儿的耳边说上几句甜腻腻的情话,一双魔手也在玲珑的女体上巡游起来,等到烟霞眉开眼笑了,杨坚才继续这耽误了许久的穿刺。

总算杨坚经验丰富,很快找准了之前在慕容烟霞的窈窕女体里开辟出的那半条血肉模糊的通道,依然露在烟霞臀外的穿刺杆,才得以再次匀速向前推进。

粗大的穿刺杆在身体里钻探前行的滋味,自然是痛苦无比,即使像慕容烟霞这般的女中豪杰,也难免香汗淋漓,黛眉紧皱。

一旁观刑的端木秀芸感同身受,不时怜惜的用手巾拭去烟霞额上的汗珠,低声安慰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

幸好穿刺先前已经完成大半,现在不过收尾而已。

花了些时间钻透胃壁以後,穿刺杆就顺着食道快速前进小半个时辰後,随着慕容烟霞难以自制的颤栗,犹自带着丝丝血蹟的穿刺杆终於从她的樱桃小嘴里缓缓伸出,那染血的锋利尖端,标示着又一次穿刺的完美成功。

等候多时的端木秀芸忙指挥数名宫女拥着纤弱无力的慕容烟霞入帐坐桩,静心待死。

而杨坚则继续在流风倾月的前庭後窍里发泄着穿刺慕容烟霞时被勾起的熊熊慾火。

次日。夜,新月如勾高悬於天际。

凄冷的月光透过层层琼花的缝隙柔柔的印在林中星罗棋布的白色纱帐中,其中之一便是公孙绺云坐桩待死的月白纱帐。

穿刺後端坐等死的数天时间是极端痛苦而无聊的,就像现在被串在穿刺杆上的公孙绺云,便只能赤裸着身子昂首跪坐在帐中,口不能言,头不能动,由於穿刺杆压迫着颈中的气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口鼻并用的吸气、呼气声伴随着牵动体内伤口的阵痛,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公孙绺云的意志。

“节妇、贞女的称号可不是仅仅付出性命就能得到的。”这句话是玉长老林黛玉被穿刺时说的。

可笑的是,当她很不屑的把话说完,她的伶牙俐齿就被从口中伸出的穿刺杆永远堵住了。

这位公孙绺云的老对头,足足坚持了五天时间,居然还没断气,现在公孙绺云仍能听到不远处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由於受刑较晚的缘故,公孙绺云对此时的痛苦多少有些心里准备,她默念静心咒,尽量放缓自己呼吸的频率,耐心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不知不觉,明月已正悬於夜空,如水的月华透过薄薄的纱帐将昂首跪坐的公孙绺云笼罩在淡蓝色的光晕中。

可犹如女神般端庄优雅的公孙绺云却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一双凤目不停的左顾右盼,似乎期待着什麽,而不远处隐隐传来的脚步声和细语声无疑令她神采焕发,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围绕着体内穿刺杆蠕动起来。

片刻後,随着公孙绺云眼角上滑落的泪珠,杨坚的魔手缓缓的攀上了她的右峰,大嘴则将整座左峰的一半含在了口中疯狂的吸允舔舐着。

苦候了杨坚大半夜的公孙绺云顿时忘了身上的痛楚,一双玉臂将杨坚的身子紧紧的揽入怀中,似乎暗示着杨坚更加粗暴的宠爱她的身体,宠爱她的一切

在端木秀芸的帮助下,公孙绺云暂时摆脱了跪坐的姿势,她将一条腿搭在木几上,上身微微後仰,靠在端木秀芸绵软的身上,圆润丰满的臀儿向前轻轻翘起,把她白皙粉嫩的桃园密处尽数呈现在杨坚的面前。

一手握住公孙绺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凶器,杨坚胯下那硕大的玉冠熟练的撑开两片娇嫩的花瓣迅速没入花茎之中。

此时的杨坚十分体谅公孙绺云的柔弱,欢好时轻入缓出,极为温柔体贴,可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公孙绺云承幸时仍然不时的微皱柳眉,大约是杨坚的动作触动了她体内的伤处所致,可她的脸上却一直带着满足的笑意公孙绺云纱帐里的男欢女爱,在幽静的琼花林中自然是响彻四方,让不少串在穿刺杆上的佳丽们面红耳赤起来。

同样被穿刺杆贯穿玉体的慕容烟霞却是满心欢喜,因为杨坚刚传音过来,待会就来找她。

琼花林,穿刺刑场。

“两只双手支住地面,对,这样,仰着脖子伸直了,如果你不想朕的穿刺杆从你美丽的脖子里捅出来的话。腰部稍微往上一点,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对极喜穿刺美人的杨坚来说,每位美人儿的身体都不一样,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鲜的尝试,而杨坚所追求的则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

已经被杨坚除去全身衣物的端木秀芸,温顺的跪伏在穿刺台上,完全按照刽子手杨坚才吩咐不敢擅动,而杨坚则乐呵呵的右手提着穿刺杆,左手灵巧的分开端木秀芸浑圆白皙的臀瓣,开始将穿刺杆锋利的尖端插进那粉嫩的菊门。

感觉到一根冰冷而粗大的东西侵入,端木秀芸下意识的收紧後庭,那根东西立刻被软肉紧紧裹住。

“小傻瓜,这个可不是朕的龙阳,是穿刺杆,不要夹。”杨坚坏笑着在端木秀芸的雪臀上轻轻拍了一掌。

羞得满面红霞的端木秀芸无奈的将後庭花儿彻底放松,让自己选中的蔷薇穿刺杆能顺利的向前挺进

随着穿刺杆的逐渐深入,粗大的金属杆身将她小巧的後庭花撑得足足有鹅蛋大小

後庭里冰凉刺骨、胀满难耐之余,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顺着穿刺杆开辟出来的血肉甬道传遍她的全身上下。

很快,那锋利的穿刺杆儿就深入了六寸有余,这时受刑的端木秀芸却突然回首向着杨坚身後喝道:“何方鼠辈在旁窥伺”

正醉心於穿刺美女的杨坚被端木秀芸的喝声所惊醒,暗怪自己太过大意,忙示意端木秀芸起身护驾。

看似柔弱的端木秀芸这时终於展现出她侠女的风范,右手向身後一探,就将深入她後庭六寸多的穿刺杆拔了出来,雪白婀娜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停顿一下,便将手中的穿刺杆指向杨坚右後方的一株琼花树。

“呵呵”一声犹如百灵鸟鸣叫的笑声从树後传出,随後便显出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飘渺宫执事南宫雨梦参见大隋天朝皇帝陛下。”

杨坚见这不速之客不但是位绝色佳人,还大礼参见,显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顿时忘了什麽叫来意未明,几步便窜到美人儿的身前,将她轻轻扶起。

只见这南宫雨梦身着一条藕荷色的轻纱覆盖纯白纱裙,使她看来清雅而不奢华,风姿飘逸却又不夺人光彩,正是这份恰到好处的美丽深深的吸引了杨坚的目光,不禁将佳人的玉手拉入掌中,肆无忌惮的细细把玩起来。

这边握着穿刺杆随时准备拼杀的端木秀芸也放松下来,虽然因为她飘渺仙子的称号犯了飘渺宫的忌讳,两方常有点摩擦,今天赤身露体的模样,被南宫雨梦看见终是不雅,但总比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瞧见要强上千倍,至少贞洁得保,而且有杨坚这等催花圣手在,估计南宫雨梦、甚至是整个飘渺宫也迟早不是一定会交代在这穿刺台上。

想到此节,端木秀芸霎时有了主意,也不穿衣裙了,居然又重新跪伏在穿刺台上,娇声唤道:“陛下,臣妾穿刺未成,明日定被倾月取笑,还请陛下怜爱,继续行刑才是。”

这边正大肆轻薄南宫雨梦的杨坚不禁犹豫起来。一边是尚未到手的佳人,一边是等待穿刺的爱妃,鱼与熊掌具在眼前,奈何不能兼得啊

就在杨坚左右为难的时候,南宫雨梦却是不敌杨坚的无赖,俏脸儿又羞又恼,终於趁杨坚迟疑的机会,将玉手解脱出来,扔了一封书信在地上便落荒而逃了。

杨坚见佳人害羞跑了却也不恼,笑呵呵的将信捡起。

这书信简单直白到了极点,不过“扫榻以待,信使为礼。”八个字而已,但这对杨坚而言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端木秀芸见杨坚这般高兴,多少也猜到了书信的内容,不过她死期以至那里还在乎飘渺宫是何结局,多半与自己一样,都是被穿刺处死陪葬皇陵的祭品罢了。

正有点哀怨的时候呢,那冰冷的穿刺杆儿就又一次的闯进了她後庭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杨坚有意放缓了穿刺的速度,让端木秀芸能有充分的时间好好品嚐穿刺杆慢慢穿透她身体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而对被杨坚穿刺的端木秀芸来说,现在她还活着的意义只在於让杨坚能尽情的欣赏她在穿刺杆上蠕动、挣扎的凄美,至於她年轻美好的生命其实在穿刺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穿刺杆在刺破了端木秀芸的胃後钻进她的食道里,弄得她喉咙痒痒的,却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杨坚估算了下长度,便轻轻托起秀芸尖尖的下巴,同时穿刺杆温柔的向前一推,锋利且闪着寒光的尖端便从端木秀芸娇艳的两片红唇之间露出来,继续前进了一尺左右方才停下。

又一次完成穿刺的成就感令杨坚的心情分外的愉悦,当下抱着端木秀芸来到为她准备的纱帐里。

先在秀芸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下,杨坚才把穿刺杆竖起来插进木几的圆孔里。

由於留在端木秀芸臀外的穿刺杆还有好长一截,杨坚不得不抓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扯看着端木秀芸峰峦起伏的曼妙玉体围绕着穿刺杆蠕动颤抖,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凌空曲伸踢蹬,这场面实在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晨曦,琼花林中。

树影婆娑,鸟鸣阵阵,“嘤嘤”之声如同佳人拨动琴弦一般悦耳。

被杨坚弄醒的流风倾月懒洋洋地伸着拦腰,曼妙的腰肢显得纤细而匀称,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晃着眼睛。

她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轻纱之外再无它物,骄傲隆起的雪峰和峰顶诱人的两点嫣红尽入杨坚眼中。

依然迷迷糊糊的流风倾月小手掩住了嘴儿,娇憨的打了个呵欠,朦胧的眼睛带着慵懒的睡意,那醉人的双颊泛着薄薄的晕红,在晨光之中,彷佛是仙子一般,让杨坚一时间看得呆住了,享受着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知道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流风倾月娇羞无限,双颊晕红生春,脆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许偷看”

杨坚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将她拉到了怀中,一手围着她的娇躯,一手抚着她的发丝,一双色眼,目不交睫地瞧着她迷人的脸庞,胯下的凶器,登时硬挺如铁。

流风倾月立时查觉了他的变化,怯怯的低声望着他道:“陛下臣妾”

杨坚充耳不闻,只是盯着她的俏脸却什麽都没有说。

流风倾月无奈的轻声道:“臣妾愿为陛下侍寝。”说着用小手轻轻牵引着它:“进来吧。”

此话一落,流风倾月便觉得玉门给杨坚慢慢逼开,接着那像火焰一般炽热的硕大凶器便一寸寸望里深进,把她紧紧闭合的花茎全然填满。

依然感觉有些胀痛的流风倾月勉力配合着杨坚的动作,一双凤目则情深款款的望着这个夺去她贞操的老皇帝,一股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幸福感觉莫名自她心底涌现,心想若是为他殉节而死,也算死而无憾了。

杨坚一双的色眼,同样没有离开过她,见流风倾月娇喘绵绵,犹如燕语莺啼,秋波频盻,着实美极了。

如此一弄,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边兴云布雨,一边采啜功力,把个流风倾月弄得四肢绵软,全身发热。

杨坚也觉适可而止,不忍过甚,当即靠下身躯,把流风倾月拥在怀中,交股相拥,稍作休息流风倾月悠悠张开美目,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床头架着的琼花穿刺杆,低声道:“陛下可是要穿刺臣妾臣妾这就遣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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