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
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
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
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
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
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表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
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当
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
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
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
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
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
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
是铐在一起的。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土地
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
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丨乳丨,睁大眼睛盯着m国
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
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像是从大木
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一
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浇着
我光光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在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
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
9……」
就这么被淋了三天,吸饱了水的脚掌又白又胀,像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
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责任编辑:dmin)
38
38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菲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
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
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
我的两个奶头。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
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塞
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
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
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掺和着伤口中
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
「w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啊?」
「问你们区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
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本帖最后由十二少的爱与哀愁于2012-3-118:57编辑〗(责任编辑:dmin)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紫轩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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