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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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虽然只是个不姓李的外孙女,但机灵程度,却是远在另外两人之上。

她很会表现自己的过人之处,又是他嫡女所生,在身份上,也不会配不上萧一奇这是皇族的庶子,而且,这丫头的亲娘,跟隆庆皇帝已故的原配嫡妻,是同母的姐妹,以致于这丫头在长相方面,也与其有几分神似。

若他让这丫头穿上跟昔日他嫡女第一次见隆庆皇帝时相似的衣裳,领她到隆庆皇帝面前拜见,一准儿就会让隆庆皇帝记起旧事,对他的“糊涂”既往不咎,还欢喜下这门亲事

“静儿,来,过来,到外公身边来。”

想到“毫无疑问”会圆满的结果,李铭不禁扬起了唇角,朝着自称静儿的小丫头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近前来,“告诉外公,跟在你外祖母身边,你都学到了些什么”

见李铭对自己的表现满意,小丫头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娘一直跟她教训,她爹是个只会喊打喊杀的武夫,若只凭他,一准儿也得把她嫁给个蛮子去,但在这李家,她若能讨好了她外公和外婆,却是能给她自己求个富贵半生的好归宿的,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这才刚刚十三岁,还未到嫁人年纪,这好归宿,就送上门来了

放眼瞧这皇城情形,大皇子萧远,也就是她堂哥,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踧不了几天了,二皇子,又是个出了名的软骨头,半点背景后台也没有,只会跟在大皇子萧远的屁股后面转悠,四皇子萧顺才六岁,虽说自古便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可她一比他大了六岁的姑娘,又怎可能等到他长大了再嫁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以前,她的愿望是嫁给他大堂哥萧远,跟他亲上加亲的当他的皇子妃,现在萧一奇,虽只是个都人所出的卑贱庶子,却无疑成了她求嫁的最好对象

“回外祖父的话,静儿不才,这些年跟在外祖母身边,就只学了些行孝之道和打点后院事务的本事,识文断字,只堪到能写家书的程度。”

静儿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她清楚的知道,李铭,她的外公,跟她问这句话的真正意图,颇有些“羞怯”的一笑,就跟他表起了忠心来,“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静儿觉得,那些个国家大事,忠君亲贤道理,都是男子的事情,静儿区区女子,上不得战场,亦没资格过问政事,此生能做的,无非孝敬长辈,帮扶夫君,教养子嗣,只学这些,应该是足够使用的了。”

李铭要的就是一个态度,静儿,也恰恰是聪明的回给了他一个态度,而且,这话说的委婉好听,就算是传去了外边,给旁人听着,也绝不会给李家招惹麻烦。

不错。

静儿的表现,让李铭非常满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再靠前来一些说话。

“你今年十三,算着年纪,也该是嫁人年龄了,外公给你端详门好亲事,让你嫁去三皇子府里当正妃,你可愿意”

李铭一边说着,脸上便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来,这小丫头,是个聪明又堪用的,嫁去给萧一奇,真真是最妥当的选择,有她在萧一奇的后院里给李家这边传递消息,他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就是将来,萧一奇真有幸当了大明朝的下一位帝王,李家,也依然会是一个屹立不倒,手握重兵的家族

面对李铭的问询,静儿并没着急回答,她安静的停步在距离李铭还有三步远的守礼位置,满脸不解的慢慢抬起了头来,眉头微拧的看向他,她的外祖父,跟他问了一句,“外公是在跟静儿说话”

静儿的反应让李铭先是一愣,下一刻便想明白过来,脸上又露出了笑,这小丫头,可真是个出乎了他意料的宝贝,不光识实务,还是个装傻充愣的好苗子,加以时日,将来,萧一奇就是成了皇帝,让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坐上皇后宝座,那些后宫佳丽们,也只有让她统辖收拾的份儿,想从她手里讨到好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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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接受

“是的。↖三↖江↖小↖说。ww↖三↖江↖小↖说”

想到这里,李铭便忍不住想再试探静儿小丫头一下了,唇角微扬,故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打算趁机观察一下她的应变能力,“静儿可真是淘气跟外公应答都敢走神该打”

从对李铭正妻称呼“老夫人”,到对李铭夫妇称呼“外祖父”“外祖母”,再到现在的“外公”,短短数息工夫,静儿小丫头在李家的地位便急速飙长起来,到了许多嫡出孙子、孙女都只能望其项背的程度,连李铭这一家之主跟她说话的态度,也"身不由己"的多了几分亲近,这让在场的所有李家嫡子、庶子,都忍不住在心里打了哆嗦,暗自庆幸,还好她是个丫头,不然,他们在李家的地位怕是

“外公这可真冤枉死静儿了”

见李铭考她,静儿小丫头也见招拆招的应对,脸上刚刚还带着浅笑的表情一变,当下便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来,“静儿从小在外婆身边儿接受的教训都是,都是女子婚嫁,当遵长辈之命,媒妁之言,没,没听说过,还有要让女子发言说话的啊这,这不是成了恬不知耻,失德失谨了么,这这”

小丫头静儿的演技极好,一边说着话的工夫,眼珠子就红了起来,紧接着,眼眶里便满溢了泪珠子,大有下一刻,就能掉落下来的意思。

李铭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的欢喜更甚,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出言安慰起了她来,“你这丫头,性子也真是够烈的,外公不过是跟你问问想法,愿不愿意嫁进皇家去,又没说旁的。你说你。哪就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呢再说了,咱这屋子里面的。都是自己家人,自家人聊个家长里短,谁还能给你把事情出去瞎传不成”

“要依着静儿,静儿这辈子都不嫁了。”

听李铭跟她表了态。还趁机威胁了在场的众人,静儿便知道。没必要再继续装哭下去了,伸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子,“破涕为笑”了起来。“就留在咱李府,侍奉外公外婆一辈子,报外公外婆的养育之恩

手里有了静儿这么一张“好牌”。李铭这李家家主,自然也就不像之前乍听闻自家势力范围所在的东北大营。兵将大肆逃离,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失了近一成丨人马时候般得紧张惶恐了。

使人唤了静儿的母亲,也就是他跟他嫡妻所生的那个幺女来到前堂,跟她告诉一句,自己给他女儿寻了门好亲事,让她尽快给她女儿准备嫁妆,就算是把这事儿,给彻底的定了下来。

前前后后,李静娘,也就是静儿她娘,连自己女儿要嫁给什么人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下了李铭的吩咐,并满心欢喜的领着静儿离开,依李铭所言的,给她筹备嫁妆去了。

能被李铭称作是好亲事的,不是皇族,就是那几个一品大员家的公子,不管是哪个,以后,她在娘家,都能抬得起头来,不用再被她的那些哥哥嫂嫂们戳脊梁骨,说什么肚子不争气,嫁人十几年,都没能生出一个“带把儿”的来继承家业,连夫君纳回来的妾,都没脸教训收拾管教,就会给李家丢脸

静儿她娘这样想着,走路的速度也不自觉的更快起来,她要赶紧把她悉心教训的这丫头嫁出去,给她撑起来门面

再怎么好的牌,也得打出去,起了作用,才能被称为好牌。

深谙这个道理的李铭,在让静儿娘领走静儿之后,便遣散了正堂里的众人,只带上李望,出了李府大门。

他要先去一趟皇宫,拜见隆庆皇帝,把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忤逆事情,都推个一干二净,然后,再跟隆庆皇帝哭诉,让隆庆皇帝给“已死”的萧远赐号修坟,给他外孙一个嫡出长子应得的一切,以告他女儿早死的香魂

李铭想的这招数,不可谓不妙。

隆庆皇帝是个念旧又重情的人,这一点,众人皆知。

李铭像这样把话说出来,如果,只是如果,经过这一阵子的冷静,隆庆皇帝对萧远消了火气,那,在对已故李氏的愧疚之下,就会饶了萧远性命,给萧远指一块封地,让他去封地自生自灭。

而有了这块封地,天高皇帝远,萧远要再怎么经营发展,怎么屯兵储粮,那就不是隆庆皇帝能触手可及的了,将来,待时机成熟,一个“亲庶薄嫡,虎毒食子”的恶名,就能让隆庆皇帝被万夫所指的抬不起头来

介时,他再用自己手里的东北、江南两处大营,对萧远加以辅佐,下一个登基为帝的人,就是非萧远莫属

当然,李铭这样竭力的想要扶萧远登上皇位,并非是他对萧远忠心所致,而是因为,萧远一直都是个不务正业,吃喝赌博逛红楼,样样儿都占着,却唯独对读书和权谋朝政吃不进去半个字儿的纨绔

李铭想的是,如果萧远继承皇位,一准儿会是个昏聩无能的皇帝,但以萧远的心胸狭窄,又不可能会对那些谏臣言官报以信任,那样一来,他们李家,作为他的外戚和可信之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入大明朝的后堂,帮他处理政务,从而得到,比现在大不知多少倍的权力在手

彼时的李家,即便不能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差不许多了

当然,如果隆庆皇帝还没有消气,不肯念着已故李氏的好,而饶了萧远,他便可以打出已经准备好了的牌,也就是静儿,跟隆庆皇帝乞求,让萧一奇迎娶静儿为妃,即便是侧妃,也不打紧。

李铭了解隆庆皇帝,知道以隆庆皇帝的多疑,一准儿是要跟他问询因由的,这不要紧,确切的说,正是他希望的。

李铭想的是,待隆庆皇帝跟他问询的时候,他便跟隆庆皇帝哭诉,自己这十好几年,一直都把那个“假的”萧远当成亲生的外孙,跟他颇多走动,这一点,一准儿会惹得萧远对李家的嫌恶,觉得他们李家是跟那个“假的”萧远一伙儿

如今,他把正是出阁年纪的外孙女许配给萧一奇,一来,可以跟他表明心意,打消他的疑虑,让他不要听信旁人谗言,对他们李家有所误会,二来,也可以让外边那些自以为是,蠢蠢欲动的邪恶势力有所收敛,没法儿再打着那个“假的”萧远和李家的名号上蹿下跳,招摇撞骗,对稳定如今的时局,也有极大好处。

隆庆皇帝是个从很早以前,就想成为一代明君,青史留名的人。

这一点,从他登基之后做的诸多事情,就能看出。

但现如今第六年还未过去,就发生了东北,江南两处大营骚动,政局不稳的难看局面,如果这仗打起来,史官就一准儿要将其记入史册,介时,隆庆皇帝留名青史的愿望,也就只剩了破灭一途

换句话说,但凡是有一点可能,能让这场“叛乱”不要打起来,隆庆皇帝都会竭力的去促成,这可是关系后辈评论他是明君还是昏君的重要一笔,一旦写下,就再无回转余地

李铭坚信,他这一招用出,定会让隆庆皇帝对他重拾好感和信任,将李家的“大义”,再次明记于心。

如果有的选,李铭当然希望结果是前者,但如果实在不能行,后者,他也能接受。

如果,只是,如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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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容忍

等萧远即位,他们李家顺理成章的得势,还是等萧一奇即位,他们李家拥戴静儿所生的儿子成为皇储,其实也就是差个一两年的事,充其量,不过就是多使些银子,让萧一奇在留下子嗣之后,“意外”的英年早逝罢了啊,控制一个不理朝政的纨绔和控制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有什么不同的吗

听太监总管禀报,说李铭前来拜见,正在拧眉批阅奏折的隆庆皇帝不禁一愣。⊙,ww

前些日子,他召见李铭前来,李铭都称病告罪,这会儿,他不召见了,李铭怎还自己跑来了

这事儿,可有些蹊跷啊

“陛下”

太监总管跟隆庆皇帝禀报完事情之后,便见他眉头紧缩的发起了呆来,连蘸满墨汁的毛笔滴了墨迹在衣袖上,都没能发觉,而对隆庆皇帝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而言,在寻常时候,这种邋遢,是绝不可能容忍的,“要不老奴去回那李铭,跟他说,陛下正歇着,让他在外边等着”

“告诉他,朕正睡了一半儿,让他在门口等着”

被太监总管这么一唤,隆庆皇帝便回过了神儿来,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落下了一点墨迹,顿时便嫌恶的拧紧起了眉头,丢下毛笔,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就往御书房后面的小室走去,“跟他交待完了,你就赶紧回来,帮朕更衣”

隆庆皇帝是个小气的人,本就因为之前时候,李铭托病,不肯来见他的事儿,而在心里恼着李铭。这会儿,又因他的到来,弄脏了衣袖,顿时便火不打一处来的,把所有的不好情绪,都迁怒去了他的身上,跟太监总管吩咐。责令李铭在御书房院外等候。

隆庆皇帝是君。李铭是臣,臣子见君,即便那臣子是君主的老丈人。也一样是要跪着等候召见的。

换句话说,隆庆皇帝的这一句让李铭在御书房外等着,就等同于是在罚他的跪,还让任何人都说不出他半个字儿的难听话来

“是。老奴这就去。”

太监总管跟着隆庆皇帝伺候多年,最是了解他抠门小气。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会儿,听他说要让李铭在御书房的院子外边等着,顿时便明白。他是还在恼着李铭的了,忙不迭的应承一声儿,就小跑着往门外而去。

太监总管是个聪明人≡始至终,他都只听隆庆皇帝一个人的吩咐。不与任何一个皇子或者大臣有半点私交,所以,隆庆皇帝信任他,对他说的话,也会在心情很好或很不好的时候,偶尔听进去几句,遇上有头疼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决断的事情,也会跟他念叨几句,或者用打比方的方式,跟他问询想法。

这一次,明显也是如此。

太监总管急忙忙的出了御书房所在的院子,跟跪在地上,等待传唤的李铭转达了一句隆庆皇帝的吩咐,便又转身回头,小跑着往隆庆皇帝所在的御书房正房而去。

隆庆皇帝有洁癖,穿着袖口沾了墨点的衣裳,一准儿要心情不爽,他得尽快回去,帮他更衣才行。

太监总管走进御书房后面小室的时候,洁癖严重的隆庆皇帝已经等不及在自己揪扯腰带,但他从小都没亲自穿和脱过衣裳,哪里能应付的来

揪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成不说,还因为心急和膈应,额头上也溢出了汗

“老奴来迟,这就为陛下更衣。”

见隆庆皇帝已经着急的不行,太监总管忙紧一步上前,半跪下身子,就忙活着帮他解起了腰带来,“陛下莫急,莫急,急了容易把未干的沾到身上”

太监总管的这一句话,立刻就发挥了作用。

原本还在着急乱动的隆庆皇帝,在听了他的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僵在了原地,生怕真像太监总管说的一样,让未干的墨迹沾到他的身上,抬举起来的手臂都不敢放,动都不敢乱动半下了

有了隆庆皇帝的“配合”,太监总管很快便帮他把只袖口沾了一个墨点的衣裳脱了下来,正准备给他取新衣裳更换,便发现他手腕上,已经因为他的乱动,而沾上了一小点浅浅的墨迹,眉头微微一拧,便一如既往的,把这事儿禀告给了隆庆皇帝知道。

“陛下,污迹已不慎沾上龙体,可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太监总管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跟隆庆皇帝示意了一下他手臂沾了墨的地方,顺便告诉了他知道,御书房院子外边,李铭在听了他转达之意时的样子,“刚才,老奴去外面转达陛下旨意的时候,留意了下德平伯的反应,他像是有些懊恼,但身体硬朗,不像是个大病初愈的。”

“着人备水朕要沐浴”

听太监总管说,他的身上沾了墨迹,向来有洁癖的隆庆皇帝,顿时便拧紧起了眉头,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手臂看去,果然,就瞧见了那块他所说的“污迹”,当下,便嫌恶把手臂伸直了开来,以防自己身体的其他位置,遭它沾染,“那李铭老头儿,本就是倚老卖老,跟朕装病的,当然身体硬朗就让他在那里跪着,多跪会儿,才能解朕这心头之恨”

对有洁癖的人而言,泡在水里洗澡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

隆庆皇帝在太监总管的伺候下,泡在木桶里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换了三次水,又泡在水里小睡了一觉,才是觉得,自己勉强算是洗完了。

而这会儿。距离李铭求见,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换句话说,李铭在御书房院外的青石路上,也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

李铭虽身体康健,却终已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儿,想当年,他把自己刚够出闺年纪的嫡长女嫁给还是裕王的隆庆皇帝做正妃。成了隆庆皇帝的老丈人之时。其实,就只比隆庆皇帝这当女婿的,大了八岁零三个月。

如今。对外隐瞒自己真实年龄的隆庆皇帝,其实已经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这给隆庆皇帝当老丈人的,自然也就能眼瞧到花甲之年的门槛了。

皇城的冬天本来就冷。青石凿砖铺就的路面,又是格外泛凉。没得隆庆皇帝恩准的李铭跪了一刻钟又一刻钟,总以为在下一会儿,隆庆皇帝就会体恤他这年迈之人,让他起身进屋。饶恕了他之前“得诏不见”的罪过不想,这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腰身以下都被冻的失了知觉,也没能听到隆庆皇帝的召唤

其实。隆庆皇帝也不是故意要让李铭跪这么久。

确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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