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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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为情的扭过头自觉的朝你姥爷打开了双腿。

今天先治肛门,你姥爷说嗯,我翻身过去,跪在治疗床上。

你姥爷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东西,然后让我翻过身。

女人最难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彻底打开自觉的双腿。

每每此时,还是有害羞的感觉。

你姥爷分开我的双腿后,没直接触摸我的荫部,感觉荫部传来的感觉是热热的,一阵阵,不是灯光的热,怪怪的——然后感觉进入治疗程序,你姥爷仔细的在我荫部翻弄着涂抹着。

接着又扒开荫道口,这个过程中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发出声。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针,出门时,你姥爷说我中午不用去了,从今天开始,一天治疗二次就行了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尖锐湿疣已经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蛮欢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你姥爷的诊所,等了会,病人走完以后,你姥爷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气色不错。我也嘻嘻嘻的对你姥爷说,那是因为病快好了。

但心里,内心里,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你姥爷随我到了治疗室,我装轻松的问你姥爷,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治后面?

你姥爷一愣,随即说,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当你姥爷面脱下了我的内裤,眼角感觉到你姥爷一直注视着我脱裙子里脱内裤的动作——我爬上床,背着你姥爷跪趴下,翘起自己的臀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那么自如?

也许是昨天你姥爷给我带来的高潮,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哎呀,我失声的叫了起来,你姥爷今天好像把手指头插入我的肛门里去。

爸爸,涨。

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外面的尖锐湿疣都已经平了。

这时我感觉你姥爷的手指头在我屁眼里,而且明显插的很深,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属于痛苦的那种,难受中还有点点刺激舒服的——甚至还有想排便的感觉,真担心控制不住当你姥爷抽出手指头时,肛门已经适应了你姥爷的手指头,你姥爷猛的抽出来,似乎生理上还有那么点失落感——想放屁,但没放出来。

好了,翻过来。

你姥爷说完去洗手了

翻过来后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你姥爷进来了。

肛周的病灶已经平了,今天擦过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

我看到你姥爷望着平躺着的我,有意识的看了一下我的赤裸裸的荫部。

你姥爷走过来,拿了一酒精棉花,让我把腿举的高一些,我不知道你姥爷想干什么?

瞬间,肛门周围凉凉的,你姥爷在给我肛门周围消毒,还把酒精棉花朝肛门里塞了塞,凉的刺激的我,习,的冒了口冷气。

好了,放下腿叉开,你姥爷说。自昨天被你姥爷弄到高潮以后,今天心理上对你姥爷随便了许多,也没那么做作了。很自然的,对着你姥爷打开了双腿。

你姥爷拖过椅子坐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我平躺着等着你姥爷进一步的治疗。

忽然感觉,你姥爷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一手直接盖在我的荫部上,仿佛是大拇指朝荫道口里抠了抠,随着像是无意中大拇指放在我阴di的位置上,看似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还要吗?

你姥爷发出很轻的声音,问了我一下这时我被你姥爷的大拇指已经弄的很紧张,拳头撵的紧紧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天你流了很多,擦好的膏药掉了。

我一下明白你姥爷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还想舒服一次的话,就放在治疗前。

但我怎么说的出口呢?况且把手放在人家的荫道口还磨蹭着阴di,问人家要不要不是看我笑话嘛。  但在你姥爷不断的刺激下,实在忍不住我开始持续的呻吟了几下,我内心确实想再体会一次那种不曾体验过的高潮,那种浑身抽蓄的感觉。

于是你姥爷试探性的把手指头伸进了我的荫道里,我配合着试图再张开一下大腿。

其实双腿已经张的极限了。

感觉中,你姥爷一边手指头插入我的荫道里,一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发觉你姥爷走过来,赶紧扭过头,不想让你姥爷看见我的丑态。

随着你姥爷手指头的节奏,下体传来的刺激显得越来越强,我试图抬高臀部去配合你姥爷插入荫道里的手,正当我感觉到昨天那种下体颤动又要来时,你姥爷突然抽出了他的手指头——我不由的随着你姥爷抽出是手指头「啊」的叫了起来,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你姥爷正注视着我,惊讶的一瞬间不知怎么办?

嘉园经常出差不在家,孩子,难为你一个人了,但这样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觉。你姥爷说道。

听了你姥爷的话,我羞愧的不知应该怎么办——今天爸爸再满足你一次,下不为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你姥爷继续说道。

你姥爷说完,也不顾我的表情,粗长的手指重新插入我已经非常湿的荫道里,和昨天不同的是,你姥爷的另外一只手从我的领口直接摸到我的丨乳丨房,我下意识的抓住你姥爷已经撵住我丨乳丨头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满足一次,放松,孩子——在你姥爷的暗示下,我渐渐松开抓住你姥爷的手,随着你姥爷双重不断的刺激,感觉下体火热火热的,我听到自己呻吟声加重当自己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仿佛感觉你姥爷在擦自己的下体,这时我懒的都不想再动一动,我知道你姥爷在擦完下体以后,接着给我上药,我不知道你姥爷是怎么给我上药的,我腿都没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你姥爷拿了张毯子盖在我身上,轻轻的说了句,歇会儿,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当我想爬起来找内裤时,发觉你姥爷已经替我穿好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治疗室,看见你姥爷在看电视,你姥爷看我起来了,忙站起来。

爸爸,谢谢您!

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体会到做女人应该有的高潮。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再也没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姥爷给我涂抹完药膏就离开治疗室。大约10天以后,你姥爷仔细检查一边肛周和荫道后,病灶部位都已消失了,再打一个礼拜的针,估计就差不多了。

但与你姥爷之间,明显亲近了许多。你姥爷对我更是比以前关爱有加。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作为女人,要说不想那个事,是假的。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后,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后,心理的欲望甚是强烈。

但女人与男人不同,即使想满足一下生理上的欲望也得考虑社会伦理道德对女性的影响和约束。  大约是几个月以后下午是周日,一个人无聊在家里看了张碟,电影中有许多关于xing爱描述,看完后,浑身有种不安分的血液的流动。婆婆不在家,我犹豫了一下给你姥爷挂了电话,说自己的下体有点痒,让你姥爷检查一下。

你姥爷在电话里,听得出他的紧张,让我赶紧过去。

去了以后,你姥爷的诊所里有些人,你姥爷看我涨红了脸,问我是否发烧?  你姥爷摸了摸我的前额,说没热度啊。于是让我去治疗室躺下。

过了会你姥爷进来,见我还没脱衣服,便说:检查一下。

于是我站起来当着你姥爷的面脱下裤子,你姥爷想回避的,但我看你姥爷一眼。脱下裤子后便上床,瞬间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姥爷打开台灯拉过椅子坐在我已经张开的双腿之间。

第030章 刘嘉丽与公公白老大(03)

记得你姥爷是先用酒精棉花帮我搞了下荫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激。

然后你姥爷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荫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痒?

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你姥爷又用二手扒开我的荫道,在你姥爷的检查过程中,你姥爷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服穿好吧,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

你姥爷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你姥爷在这几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我心里是希望你姥爷能够帮我一下,帮我满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你姥爷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欲求不满。

但荫部被你姥爷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做女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你姥爷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你姥爷这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你姥爷再给我刺激和满足。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你姥爷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你姥爷入院了。

你舅舅又出差了,你小舅那个时候才十来岁,在南都上学,你妈妈和你姨妈也还在美国留学,你外婆由于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你姥爷,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你姥爷。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你姥爷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块。300就300,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而且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你姥爷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你外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你姥爷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你姥爷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比上班还忙。你姥爷住院的前几天,白天婆婆还陪着的,第四天你姥爷病情稳定了,我让婆婆不要来了,在家照顾好白洁白凤就行了。  你姥爷住院的第五天的一个晚上,护工有事请三小时假回去了。你姥爷说,明天让婆婆过来帮着擦擦身子。

要婆婆来干嘛,爸?我现在就给你擦。

你姥爷手术以后无法洗澡,可能你姥爷觉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准备给你姥爷擦身体的用具。打开热水龙头,接水。

你姥爷对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你姥爷边的小桌子上,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开始为你姥爷洗头、洗脸、擦身子,你姥爷那时候远不到五十岁,以前当过兵,练过武,种过地,干过农活,身体比你大舅舅还壮实,上半身可结实了,胸肌鼓鼓的,你大舅都没有胸肌,但骨折的右手没法擦。你姥爷配合着我,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换水,当我重新端水过来时,你姥爷莫名其妙的说,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这怎么行?一个手肯定不方便的。我固执的掀开被子,接着,一愣。

你姥爷下半身是光着的,一条腿刚动过手术绑着许多绷带——你姥爷的荫茎就在二腿之间挂着,并在我的注视下有点轻微抬头的趋势——都这样了,我除了心跳开始加速,装作很自然的去拧毛巾。  爸,你躺下,我说着,开始从你姥爷的小腹部擦了起来。在擦的过程中,你姥爷的荫茎在我眼皮底下晃着翘了起来,天哪,简直比你舅舅大一倍以上,而且那么粗,暴满了青筋——爸,你那东西真大。我想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鬼丫头说什么呢?男人不都一样的。你姥爷用明显打哈哈的口气应付着。

擦完小腹后我便延着你姥爷荫毛的边缘擦了下去,这时你姥爷的荫茎比刚才更翘了,而且散发着中年成熟男人特有的异味。在擦到你姥爷大腿根部时,手背时不时碰到你姥爷挺起的荫茎,爸,这里也给你擦擦吧,我手指头指着你姥爷的荫茎头对你姥爷说。

别,孩子,那地方儿媳妇碰不得的。

什么啊,爸还是老封建啊。

我说着不管你姥爷的感觉,直接撵住你姥爷挺起的荫茎用热毛巾擦了起来。

边擦边对你姥爷说:爸,你别看这东西没腿粗,擦起来还挺麻烦的,这皮一动一动的发滑。

孩子,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这不是儿媳妇干的活。

你姥爷想仰起身体,但没仰起来。

爸话音刚落,我用手把你姥爷荫茎包皮往下一捋,整个gui头彻底暴露在我面前,gui头沟处,有许多污垢堆积在哪里了。

爸,这里多脏啊!

我说着用手试探着整个抓住你姥爷的荫茎,然后把包皮往下捋到底,心里想,你姥爷的荫茎真粗壮啊!好粗好硬好烫啊!

同时另一只手把你姥爷荫茎gui头下的污垢一点点的清理出来。

孩子,别、别这样,受不了——你姥爷还想对我说什么,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其实到此,心里确实没什么杂念的。只是惊叹你姥爷的荫茎怎么可以那么粗的?

那个时候,除了你舅舅的荫茎,我确实没见过其它男人硬起来的时候。

清理完你姥爷龟沟处的污垢,我用热毛巾把你姥爷的荫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擦了边,然后很自然的用手完全撵住你姥爷的荫茎对你姥爷说:爸,现在舒服了吧。

你姥爷没理我。

这时你姥爷的荫茎荫茎硬的颜色都发紫了,我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恶作剧般撵住你姥爷的荫茎上下的套弄几下——孩子,停住,孩子——你姥爷没说几句,你姥爷在我手中的荫茎变的比刚才更硬了,随即,你姥爷荫茎的口子上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我一下愣住了,你姥爷的荫茎在我手里跳动着,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公公弄射了?

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时都不知道对自己的公公说些什么?

唉!你姥爷叹了口气。

不怪你孩子,几年没人碰过我的——你妈四十过了以后,就讨厌夫妻生活,唉!

你姥爷说着,眼角闪现出点泪花

我脑子里这时一脑子浆糊,赶紧把你姥爷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液体擦干净,你姥爷的荫茎始终没有完全软掉,当我把周边的卫生搞好,重新擦荫茎时,你姥爷的荫茎在我手里又慢慢的翘了起来。我稍微用劲捏了捏,爸,你咋那么厉害呢?嘉园有你一半就好了。我有些埋怨的说道。

你姥爷没再搭理我,当我全部擦完后坐在你姥爷身边时,你姥爷很温暖的捏住我的手说,孩子,爸爸谢谢你!

这时你姥爷的表情里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复杂的眼神,我没敢多想,至今想来,糊涂的说了句,爸,只要你愿意,儿媳愿意照顾你的。

其实说这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意思。

而后,我与你姥爷之间也没过多的聊天,看着电视,到了晚上10点多,护工回来了,于是,我便起身回家。

回家躺在床上,心里有种期待,但也害怕,毕竟是自己的公公,迷糊中,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你姥爷一见到我,问我晚上睡好了吗?你姥爷红光满面的,我坐在你姥爷身边,问你姥爷疼痛好些了吗?你姥爷说好多了。

你姥爷在我的呵护下,把早饭吃完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到了拆线日子,四十多岁的人了,恢复的蛮好的,你姥爷说,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拆线以后,我想给你姥爷再擦下身体,我问你姥爷晚上给你擦擦身体可以吗?

你姥爷说让婆婆做就可以了。

我没让婆婆来,晚上打发护工去外面玩玩。从你姥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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