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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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下面人都能安安分分做事,屋子里的摆放都让人觉得清新、温暖了许多。

以前竟没觉屋子里总是有些孤清,现在只要从衙门里出来就想要马不停蹄地回家。家里让人觉得舒适、轻松,也习惯了享受这份宁静与容华坐下来说话,“昨晚荣川带着施晋州几乎将东城走遍了,总算是大概圈定了个范围。没用多大功夫就找了工部的一位司官宋照的别院,皇上动用了京营,直接将人抓了。被抓的还有带人去安亲王庄子查脏银的刑部司官范慎。”

“审这二人费了不小的功夫,与施勉一样两个人开始只是叫冤,后来听说施勉招供了,两个人才松了口,将罪名一股脑都推给了施勉,说是施勉得知贪墨的事要败露,便让宋照将银子运送出去,恰好安亲王爷新购得了一处庄子,庄子正在修葺,庄上的人手也不多,宋照就命人支开了庄子上的管事,将银子藏进了安亲王的庄子。”

容华听出端倪,“宋照有没有说他是为谁做事?”一个小小的司官不可能想到要陷害安亲王爷。

薛明睿道:“宋照和施勉不肯招供的就是这点,宋照说奉了施勉之命,施勉就说宋照是小人将罪过都推给了他。安亲王爷不依不饶地要求查出真相,说宋照背后有人指使。”

安亲王爷还不依不饶?

案子已经审到这种地步,判决对安亲王来说是最有利的,将案子扩大化朝野上人尽谈论,难免又引起党派纷争影响朝政。

薛明睿道:“安亲王爷在宫里跪了一晚上,皇上只说了四个字,息事宁人。”

恐怕这息事宁人四个字不是光说给安亲王爷听的。

南方旱灾,边疆四处都不安宁,朝里朝外一大摊子事要处理,皇子们只顾得互相攻击,彼此踩踏。

何况安亲王爷又没有肯定的把握能将这些都查清,朝堂上有多少人站在他这边。

“安亲王爷新买的庄子里修了个大戏台,还养了个戏班子,修葺庄子的事一直都是照那伶人的意思。”

宫里连歌舞都禁了,安亲王爷却又是养伶人又是搭戏台,还让那些伶人管事,那些伶人岂是能靠得住的?怪不得安亲王爷不愿意将庄子的事原原本本奏明圣上。

薛明睿又将安亲王爷那日里与他密谈的话说了。

容华虽然早已料到,却仍旧惊讶安亲王爷真的以为这么大的事可以遮掩过去。

不管是谁只要想好了要陷害安亲王爷,必定想好了后招,即便是朝廷查也查不出来的,宋照负责贪墨的银子,肯定是不能脱身的,所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想尽方法拖安亲王爷下水。

薛明睿又道:“庄亲王爷在宫门外站了一晚上,等着面圣为安亲王爷求情。”

怪不得庄亲王爷有仁、贤的名声在,在宫门外站一晚不但能最快地知晓圣意,更要甩脱自己的嫌疑,至少要让安亲王爷一党哑口无言。

皇上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明里暗里都给了安亲王爷教训,只要安亲王爷从此规矩地做他的王爷,想必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就怕安亲王爷不听劝告,要想尽方法报这个仇。

容华仔细思量薛明睿今天的话,为什么将这些事和她说的清清楚楚,心里豁然一亮,“侯爷的意思是顾瑛的事和安亲王有牵连?”

薛明睿的眼睛里顿时露出几分赞许来。

“最近朝里怎么会……”这样不安生。

薛明睿淡淡地道:“皇上往常去陪都都是四月初去,九月初回。这一次京里有了这么多事,皇上还要去陪都,都说陪都那边清净适合疗养。”

所以都认为是到了紧急关头,此时不争出个子丑寅卯来要等到何时。

晚上去老夫人屋里吃饭

薛崇义和二太太进了屋,看到容华和老夫人有说有笑。

老夫人招呼薛崇义和二太太坐下,吩咐雪玉,“去盛两碗银耳莲子羹来,”说着打趣容华,“这是容华亲手熬的,还做了糕点,你们一会儿都尝尝。”

二太太看向容华,坐在薛明睿身边,脸上是软软的笑容。今天一天她都在屋子里听外面的消息,容华却还有闲心亲手做馈?

老夫人起身去后面换身衣服,薛崇义几个人就在厅里坐着说话。

薛崇义不等丫鬟将莲子羹端来就问起薛明睿,“工部的差事办的如何了?”

薛明睿道:“已经结了案,奏折递了上去。”

薛崇义十分惊讶,“这样快?都弄清楚了?”

薛明睿道:“都查清楚了。”

薛崇义目光一晃,难以置信,“那安亲王爷……”

薛明睿似是若有所指,“多亏我和容华去了安亲王府,不然这案子还不一定能办的这样顺利。”

这句话说的那么尖利,薛崇义顺着薛明睿看向容华,脸上有些恼怒。

容华心里一凉,薛崇义的眼神像是她跟薛明睿诉苦了。其实薛崇义责怪她的话,她在薛明睿面前提也没提起来。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怪怪的,任何人都能觉察出来。

薛明睿似也觉得诧异,不明白薛崇义为何反应这样强烈,于是转头向薛崇义怔怔地望过去。

薛崇义本来气势汹汹的目光,让薛明睿带着疑问一动不动地对视,薛崇义缓了一口气,不由地尴尬起来。

薛明睿犹豫地开口,“二叔父觉得有什么不妥?”

薛明睿已经说了多亏去安亲王府才将案子查的这样清楚,他还能说出什么不妥的话?薛崇义咳嗽两声,脸上露出许僵硬的笑容,“没有什么,不过是担心你办不好差事。”

老夫人换好了衣服从内室里出来。

薛明睿道:“二叔父放心吧。”

二太太忙笑着道:“工部的案子一审结,老爷说不定就能回去办差了。”

薛崇义似笑非笑。

薛明睿拿起茶杯来喝茶,容华悄悄松了口气。

薛明睿真是不经意说出这样的话?她转过头去,分明看到薛明睿轻抿了一口茶水,细长的眼睛翘了起来。

容华略微失神,老夫人将手里的名单拿给二太太,“容华将适龄的家生子都让人写了单子,明日开始就要让人带进府里挑选了,你们院子里需要多少人,都要提前知会。”

二太太点点头笑道:“我那里还真的短了几个人呢。”

容华喝口茶转脸看二太太,她让人去大概查过,二太太房里丫鬟、婆子都是不缺,短那几个人是短在薛明霭的屋里。

处理薛明霭房里丫鬟那是二房的事,她没准备趟这趟浑水,容华笑道:“等那些丫鬟送进了府,二婶到时候只管选人,府里将人都选过了,剩下的就还让领回去就是了。”

二太太有些惊讶,老夫人将这样的差事交给容华,容华还不赚足了好处?就算不收银钱,那也是要收人情的,怎么倒让她自己来选人?难不成是有别的意思?

二太太笑道:“容华选好了,我让丫鬟去领就是。”

容华笑了,“二婶就别推辞了。”二太太岂是能容别人在她院子里安置人的,就算是她亲手挑选,一定也会被二太太挑出错来,有心向二太太靠拢的人,她留也留不住,倒不如顺其自然,大家都看的清楚。

二太太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老夫人笑道:“既然容华这样说,到时候你就去选了,自己选的也贴心。”

二太太这才应了。

老夫人笑道:“好了,好了,快其他人怎么还不到?”正说着话薛夫人、三老爷、三太太、四老爷、四太太都相继进了屋。

四老爷的气色比前几日好多了,老夫人看了不禁欢喜,“我的儿,你能这样下去,我才放下心。”

四老爷急忙行礼道:“让母亲挂心了。”

老夫人道:“应该在屋里多调养些时日。”

四太太在一旁道:“老爷也是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才试着下床。”

老夫人笑道:“明日请郎过来问问,看看能不能下地活动了。”

四老爷应了。

老夫人这才点头。

三太太从进了屋就有些心不在焉,三老爷脸色青白,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更没有什么眼神交流。

四太太眼睛随意一瞥,忙拉起三太太的手看,“指甲怎么断了?”

容华跟着看过去,三太太的指甲果然断开流了血。

三太太忙道:“可能去暖房里折花不小心碰了。”拿起手帕来擦。

三太太身边的丫鬟忙过去伺候。

老夫人又是关心又是埋怨,“以后折花这种事让丫鬟们来做,都说十指连心,不知道怎么疼呢”

三太太听得这话转头看向三老爷。

三老爷心虚地别开了脸。

众人吃了饭便各自回屋,走过月亮门容华垂下眼睑悄声开口,“侯爷是怎么知道的?”

薛明睿顺手拉起容华,“在我眼前不能再受委屈。”

容华小声道:“二叔父是长辈。”

薛明睿淡淡地道:“我也没有冲撞他。”

没有冲撞……可不是就没有冲撞。反而还觉得很诧异,没想到正派严苛的武穆侯也会用这样的手段。

薛崇义也该为薛家着想,而不能一味地盯着那个世袭的爵位。

“世袭的爵位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候,有还不如没有……”有没有爵位都是皇上一句话,有的时候人人都想要,却没有人知道这爵位背后的辛苦,尤其是世袭的爵位,就是家不和的根源。

薛明睿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容华微微一怔,玩笑道:“那如果没有了爵位,侯爷也不在朝廷里任职,我们该去做什么?”

薛明睿微微一笑,声音清澈,“我做农夫,你做农妇。”

……

工部贪墨一案很快得了圣谕,施勉等主犯一概腰斩,不等秋后,三日后立即处决。安亲王爷亲自监斩。

施勉等人死后,这桩案子算是了结了。

又过了两日,皇上选吉日巡行陪都。

薛二太太已经忙个不停,将薛明霭的包袱收拾了一遍又一遍,之后亲自拿给老夫人让老夫人帮着瞧一瞧,“明霭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也不知道该带些什么,陪都那么远。”

老夫人笑道:“你若是担心就跟着过去,陪都的房子已经收拾出来了。”

薛二太太微微一笑,“我倒是想,可是要筹备明霭的婚事,”说着目光一闪,“有些事我还要让老夫人做主呢。”

哎呀呀,实在抱歉

今天出去考试所以就晚了些,又想多写一千字,所以……

总算是写完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利可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利可图

薛二太太见老夫人心情很好,再说薛明霭的婚事也是正事,于是开口道:“媳妇是怕常宁伯府那边嫁妆太多了些。”

老夫人抬起眼睛,“这话怎么说?”

薛二太太道:“因要定聘礼数目,我就稍稍打听了一下,常宁伯府准备了不少的嫁妆,平日里用的是一概置办齐全不说,还有许多田亩和铺子,其有些嫁妆是亲家老夫人早说好要给任四小姐的,”说着一脸为难,“这样一来我们家的聘礼就不知道该定多少了。”

薛二太太这边和老夫人说话,容华那边和春尧、木槿说起选家生子入府的事。

木槿低声道:“少夫人昨日才说二太太亲自选人,今儿就看到许多人去二太太房里了。”这些人不但消息灵通,变的也太快了。

容华笑道:“有几个是曾求过你带好话给我的?”

木槿脸微微一红,“少夫人打趣奴婢,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

容华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说着又去绣手下的花卉绣屏,“三爷要成亲了,那边正缺了人。”任四小姐带过来的都是身边得力的丫鬟,薛明霭房里原本的大丫鬟会因新***到来忐忑难安,可是那些年纪小的小丫鬟说不定就会被任用。

这一次从家仆选人本来就是选年纪小的,所以正某些人的下怀。

“有几个是主动想要进我们院子里的?”容华低着头问。

春尧、木槿两个互相看看。

容华半天没听到声音抬起头笑道,“总不会一个也没有吧?”

春尧道:“有,怎么没有,后院的孙宝家的跟我说了几次,还有老夫人庄子上叶兴家的,方祟家的,也有不少呢,就是不比想去那边的人多。”

“二太太帮着老夫人管家已经很多年了,自然想去那边的人多,”再说前段时间闹了如萱的事,侯爷规矩大又是人尽皆知了,自然很多人知难而退,“顺事而行,顺人而用,这些人里就已经够选的了。”不想向她靠近的,她就算留也留不住,何必自寻烦恼,将来形势变了,许多事自然而然也就跟着变过来了。

“我管的那两个庄子上有没有人来打听消息?”

春尧道:“有,我特意留了心,董大成家的和崔和家的来问过。”

庄子上的管事崔荣宝、陈德潜却没有任何表示,这两个人家里都有女儿看样子是有别的打算。

木槿拿来茶杯伺候容华喝了水,眼睛看向外面,“说不定是去了二太太那里。”

容华道:“想去就去吧,”侧头看看春尧,“去打听打听董大成和崔和的为人。”

春尧点头应了。

容华这边说着话,冯立昌家的进来道:“石传一来了。”

屋子里的丫鬟忙抬了屏风。

石传一进来回话道:“庄子上的地已经重新收拾了,有一部分按照少夫人的吩咐种了晚熟的蔬菜。”

容华点点头,“府里的人已经去领朝廷下来的种子,拿了种子你带了我的名帖去沈老将军家里求见沈三爷,沈家也得了种子,你去瞧瞧沈家是如何种的。”从先帝在位时蠲免税粮、丁银、通赋几百次,全国人口也大大增加,耕地面积却没有那么多,朝廷开始研究能高产的种子和农物的新品种,这是个机会,朝廷早就有话能种好试种的种子,第二年就可以领新种子耕种,如果种成了,将来不知道能多收获多少粮食。

试种种子推行了几年,京里的公卿大臣们谁又会看上这些农事,大多都是随意种种就算了。

嫁到薛家来之后她就注意着试种的种子,难得后来又认识了熟悉农事的沈家。

这次水灾、旱灾,说不定朝廷又要蠲免税粮,能种出好品种的粮食为朝廷分忧那是好事。

勋贵之家大多经营些商铺,在耕种上获利甚微。田地都包给佃户,佃户只会照以前的老方法在耕种,不会得出精田来。容华微微一笑,总之不能小看耕种,从先帝开始皇上春日也会忙耕种,宫里还有蚕室,吃饱穿暖是大事啊。薛明睿要做孤臣,她虽然在内宅,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

跟石传一交代好试种种子的事,石传一道:“咱们这两处庄子要种试种的种子,管事的是不是要重新挑选几个?毕竟不比其他作物,要勤照料。”

石传一能说出重新挑选管事的话,证明之前管庄子的崔荣宝、陈德潜不会尽心尽力,她也料到了,不然这两个人早来她这里给家里的女儿求差事。

如果现在她将这两个人换了,难免他们要去老夫人面前叫苦,再说内宅这么大不一定所有办事的都要安插向她靠拢的下人,用人做事要因地制宜,知人善用,才能让人心悦诚服。

“不用换管事的。”

石传一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屏风后的少夫人,上次谢三斗的事他对这位少夫人已经十分信服,于是忙仔细听过去。

“选几个得用的人,某人管某块地,尽心尽力,能长好农物的自然有赏,最好让人自荐认领,也好让别人无他话,年底的时候将每人一年劳作的情形统一归档,到时候我自然有论处。庄子里其他的事,种种买办还是交给两个管事的接着做。”幸于始者怠于终,缮其辞者嗜其利。只要还有利可图,他们就不会闹出什么来,她的方法也能顺利实行,毕竟农物要争取最快的时间,她不想现在节外生枝,只等一切妥当,年终算账。

……

薛二太太和老夫人说完话回到屋子里,薛崇义从外面回来得了消息,“朝廷要复用我们这些受牵连的官员。”

薛二太太眼梢一飞喜上加喜。

薛崇义看看周围又低声道:“皇上去陪都,让殿阁大学士并庄亲王爷协理监国,英亲王随行。”

薛二太太目光一闪,“安亲王呢?”

薛崇义笑道:“提也没提。”

薛二太太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表面上没罚安亲王爷,实际皇上还是……”

薛崇义道:“我早就告诉你,安亲王在宫跪了一晚上生了场大病,皇上依旧让他监斩,安亲王是被人抬着去的法场,虽然没有明旨,这样的惩罚已经是不小了。”

薛二太太捂着嘴笑道:“大房还以为捡到了宝。明睿虽然在言语上对老爷多有不服气,老爷也不用和他计较一时,将来那才是大事。”

薛崇义点点头。

薛二太太又道:“容华让人将庄子上的地都耕种好,等着朝廷的试种种子呢。”

薛崇义坐下来拿起名家做的紫砂茶吊来喝茶,“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薛二太太笑道:“可不是,不过就是些田亩罢了。现在京里谁还在乎那点田亩,但凡能靠上的都做些店铺,”顺理成章地说到任四小姐的嫁妆,“光米铺就有两个,还有个脂粉铺子,庄子就不用说了,在南方还有良田,嫁妆加起来有一百多抬,我说给老夫人听将老夫人也吓了一跳,”二太太十分得意,“容华嫁过来时,嫁妆比聘礼还要少,几十台的嫁妆几个娘家陪过来的薄庄子,不过是个赔钱的。”

薛崇义这几日积存的阴霾一扫而光,“只是那么多的陪嫁,咱们家里可置办不出这些聘礼。”

薛二太太兜了一下帕子,喝点茶水又擦擦嘴角,买足了关子,这才慢慢地道:“老爷您别忘了,这是从前的驸马府,咱们还没分家呢,娶媳妇那是整个薛家的脸皮,难不成薛家这个勋贵大族还能让娶媳妇的聘礼少于媳妇的嫁妆不成?我们房里是没有,老爷才拿多少俸禄,尤其是现在又没有了差事……”

薛崇义听明白了薛二太太的意思。

不论是老夫人的梯己还是官的银子,只要拿出去换成了媳妇的嫁妆,日后还不都是他们的,到时候只管将常宁伯四小姐风风光光的娶回来,让府里的人都看看哪一房会越来越兴旺。

容华的手段又怎么会比常宁伯四小姐管家管的好。见过大世面的人才懂得如何赚钱如何花钱,不会将时间都浪费在什么耕种上,目光短浅鄙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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