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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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可能会考虑立他为储君,既然已经有了希望,他就要加吧柴,让这火彻底地烧起来。皇上不是痛恨那些贪官污吏?他就将那些人交到皇上手里,让皇上看看,他的好儿子庄亲王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

陶家刚清点完常宁伯家送来的聘礼。

陶大太太开解瑶华,“虽然准备的仓促,却也还算周全,比你八妹妹出嫁的时候不多却也不少,”说着拿起帕子擦擦眼角,“若是世子不生这场病,这门亲事也还算不错。”

瑶华不说话只是拉着母亲的手,有些害怕又有些难舍难分。

大太太道:“我是连个准备都没有,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离开我身边。”

瑶华这才委屈地开口,“我只是担心母亲的病,母亲病在床上,我却不能每日床边侍候。”

大太太叹口气,眼睛又红起来,“已经够委屈你的了,要不是为了你父亲,怎么可能让你这样慌张地嫁出去,”说着让陈妈妈将东西拿出来,“我和你父亲说了,多给你准备些嫁妆,这样你嫁过去之后婆家就不会小瞧了你。”

瑶华摇摇头,“这些母亲应该留着,万一父亲的事需要打点,也好有个准备。”

大太太慈爱地看着瑶华,“你这孩子总是替自己做做打算,这些嫁妆你留着,我才能放心。”

大太太和瑶华正在屋里说话,绿釉进到屋子里来道:“老太太醒过来了,说屋子里丢了东西,正让人四处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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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嫁妆

大太太诧异地问:“丢了什么东西?”

绿釉摇摇头,“也是不知道,就是听到老太太催促芮青姐姐去找,芮青找不到挨了老太太好一通骂,老太太还说一定是丢了,让家人都起来找个遍。”

大太太冷冷地哼一声,“老太太是糊涂了,有什么东西是芮青收不好的,一准是想起哪年的事,又胡乱作难起人来。上次就说丢了个镜子,让芮青好个找,一会儿又想起来说是给管金银器的收着了,结果还是&&gt&gt我想起来,那面金镜子是给了三姐儿做嫁妆。”

瑶华看看绿釉站起身,小声道:“不然还是我去帮忙找找。”

大太太一把拉住瑶华,“你都要出嫁了,就安心在房里做针线,哪里还能到处乱走动。上次我已经让你父亲和老太太禀过,老太太也说让你好生在屋里躲着。”

陈妈妈也小声劝道:“现在这个情形,二小姐就算去了也没个结果,老太太病着哪里能听进去什么话。今天我过去,老太太还埋怨着问二小姐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还不过去服侍。可见是之间的话都忘得干干净净。”

绿釉也道:“听说老太太也是才想起来二小姐要出嫁了.这才闹着让芮青给二小姐准备嫁妆。”

大太太听到这里眼睛一亮。

绿釉道:“偏偏老太太想的东西芮青姐都找不到,老太太这才气急了说,好好的屋子让芮青看着,芮青却将那些之前的都给管没了,要说偷芮青还没那个胆子,定是被人借走了没还,芮青又不懂得要。”

“芮青只是在本文手打版于55ab社区一旁哭。老太太还说要将芮青撵出去呢。”

大太太脸上浮起些笑容,这些年芮青在老太&&gt&gt太面前得意惯了,她从前也是看着老太太的面子高看芮青一眼,现在老太太病成这样连自己都难顾及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丫头,那芮青果然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芮青不想想她才多大年纪,只想靠着老太太就一生无忧,简直就是妄想。

大太太看向陈妈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不去瞧瞧也过不去,总是因瑶华而起……”

陈妈妈点点头,“太太说的是,我这就去问问。”

陈妈妈出去,瑶华边和大太太说话边在红缎子的小衣上绣石榴。刚绣了一朵花,陈妈妈从老太太屋里回来。

“真是给二小姐准备嫁妆呢。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老太太一件件的看,都不满意,硬是让人写了个单子,要照单子上写的将二小姐的嫁妆准备出来呢。”

大太太微微蹙起眉头,“都写了些什么?别是府里没有的。”

陈妈妈为难起来,“要说都是老太太自己的梯己,原来都是收在老太太屋里的,只是后来……”看着大太太一眼,并不将话说清楚。

大太太皱起眉头,陈妈妈说的那些东西,难不成是她这些年管家的时候从公中借走没还的?

陈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大太太面色深沉,看了一眼瑶华,“你过老太太到底在做什么?”

瑶华站起身,乖顺地低头应了,将手里的针线交给湘竹收起来,这才离开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内室。

陈妈妈端来一杯清茶递给大太太,大太太喝了一些,开口问道:“老太太到底怎么说的?都有些什么?”

陈妈妈闪烁其词,“老太太病成这样,许多话是不能当真的。”

大太太板起脸,冷哼一声,“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得?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就算是她不说,老太太的话早晚也会传进大太太的耳朵,“老太太要那孔雀线绣的雀屏,那套前朝的青瓷,还有三彩的双耳瓶,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不少。有些是三小姐、四小姐成亲的时候做了嫁妆,有些是报了损耗的。”还有一些收在了大太太屋里。

大太太道:“你没回了老太太,让她别太劳神,二小姐的嫁妆我已经办妥当了?”

陈妈妈道:“回了。便是更好的话我也说了,只是老太太说,二小姐是个自小就没人疼的,嫁妆自然也能准备的马马虎虎,二小姐能受得委屈,她却不能糊里糊涂地算了。”

大太太挑起了眉毛,怒火几乎要从眼睛中喷出来,“这是什么话?瑶华是我亲生的,我还能亏了她不成?”

陈妈妈道:“老太太手里还有一份早几年的单子,上面清楚的记着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入库的。老太太说了,这几年老爷做了大官,家里进项应当是不少,怎么东西反而少了许多。一定丫头们不能尽心尽力,好些东西不知放到哪里去了,穷日子要知道珍惜,富日子更要小心,不能自己先将自己败光了,将来真的有了事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

大太太抿起嘴瞧了一眼陈妈妈,“是有谁在老太太面前说了什么?”老太太这话像是知道了瑶华是为了陶正安的事才嫁去常宁伯府。

陈妈妈忙道:“怎么会呢,大太太已经说了让老太太安心养病,应该没有人敢在老太太面前嚼舌。”

大太太仔细思量,“是不是瑶华在老太太面前说了什么?”

陈妈妈低下头,思量了片刻,“二小姐是个明白事理的,不会这样。”

大太太哼了一声,“她从小就在老太太面前长大,和老太太可是一条心,虽然现在和我贴心,却还是不如淑华,”说着仔细地看陈妈妈,“老太太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陈妈妈道:“老太太一定要让芮青搬出来让她看,我去的时候堆了满满一屋子,虽还有几箱的古董,可是都不如这些年拿出来的好。加上上次千禧居遭了贼,报坏了不少……”

大太太又拿起茶来喝,她还以为老太太一定给瑶华存了一份,没想到……

陈妈妈道:“看起来不像是有假,老太太那么疼二小姐,若是有好东西又怎么会惦记着之前那几件,想象也是确实拿不出了什么。”

大太太冷冷一笑,“所以就拿我来出气。”

陈妈妈心里不禁恻然,以前老太太管余的时候是什么情形,任何人都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有多少的梯己,好东西似是怎么也那不完似的。老太太的娘家毕竟出过二品大员,嫁进来的时候有一百多抬的嫁妆,家里所有的家私几乎都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给了老太太这个独女,没想到临到老的时候,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却挑不出几样让人满意的。

老太太哆嗦着手让人扶着去看,那模样让人眼见着可怜。

陈妈妈心里清楚,就算是老太太现在不将所有东西都拿出来,等到老太太没了,屋子里的东西还不是要全被翻出来。

大太太和陈妈妈正说这话,陶正安下衙回来,进屋换了衣服就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大太太忙叫住陶正安,“老爷过去的时候仔细着点,老太太今天又糊涂起来,想的都是以前的事。”

陶正安道:“有没有叫郎中过来看?”

大太太道:“郎中昨日刚来过,这种情形也没有别的法子。”

陶正安听了犹豫一下,“明日还是再找郎中过来,勤跑动着,别让外面人看了笑话。”

大太太道:“老爷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请郎中每日过来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怕的是被别人议论。

陶正安颌住老太太屋里去。

老太太靠在大迎枕上,瑶华坐在床边伺候汤药。

眼见只有一勺药就要吃完了,老太太突然开口,将瑶华吓了一跳,“我本是要多给你准备些嫁妆。”

瑶华手一僵。

老太太道:“谁知道屋里就剩下了这些东西,你一会儿自己,有喜欢的就挑来。

瑶华眼睛一酸掉下眼泪,“只要祖母的病好了,我也就放心了,祖母平日里也没少了东西给我……”

老太太仔仔细细地看着瑶华,好半天才拉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住瑶华的手,“我的身体是不中用了,都说人一死就一了百了,只是有件事我实在放心不下,就是你。”那双本来暗淡的眼睛,忽然射出逼人的光,“你如果真念在我们祖孙情意,我这辈子没有积下什么,我死以后,你就去庵里给我修修福吧!”

瑶华睁大的了眼睛,不自觉地抽了抽自己的手,谁知道老太太捏住偏不肯放开。

老太太道:“一会儿我就跟你老子说了,让他在族里寻个地方做家庵。”

瑶华大惊失色,嘴唇苍白,“祖母……你……这是……”

老太太手一松,瑶华冷不防地抽开手,差点就从炕上跌下来。

只听老太太冷笑一声。

瑶华镇定心神,“祖母身体一定会康健,以后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孙女心里如何能受的住。”

老太太这才淡淡地道:“真是个孝顺的,祖母没白疼你。”

瑶华闪烁其词,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慌慌张张地告退。

芮青这才从侧室里出来伺候。

老太太淡淡地道:“我人死了,东西还在,这些东西却不能给了她们。有了今天的话,这段日子她再也不敢到我屋里来。陶家的东西,我也不能让她轻易就带走。”说着抬起头看芮青,“好孩子,去给容华捎个信,看我怎么给她们变戏法

第二百三十九章 恶行败露

一大早陶家就来了人,听说是陶老太太打来的,春尧迎出了垂花门,将那位孙妈妈领进容华的屋子。

容华让木槿给孙妈妈搬了锦杌又倒了茶。

孙妈妈第一次来侯府,不免有些拘谨,之前又在芮青嘴里听说八姑奶奶如何得老太太的喜欢,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坐在那里也不敢先开口,只等八姑奶奶来问她。

“祖母的病如何了?”

孙妈妈听到容华的声音,忙回道:“不大好了,御医还是按时去府里,不管再怎么用药,老太太都是越来越虚弱,现在走路都十分不便,已经出不了屋子了。”

容华眼睛不由地一红。每次说起祖母的病她心里都像是压了块石头。

孙妈妈也悄悄地用袖子擦眼睛,“老太太昨天想起二小姐要出嫁的事,要给二小姐准备嫁妆,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没找到一件称心的,芮青还因此挨了骂。”

容华微微惊讶。

孙妈妈又道:“老太太只说屋子里丢了东西。这些东西平日里都是经芮青手的,芮青拿不出来,老太太就说芮青不尽心。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些年老太太屋里的东西大多是借了出去。”

大多是借了出去。容华看到孙妈妈目光中颇有几分深意,就明白这话的意思。大太太当家这些年明里暗里从老太太屋里拿东西,就算是借,也是有借无还。

老太太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些东西?而且还偏要用这些东西给瑶华做嫁妆。

孙妈妈道:“老太太让我来和八姑奶奶说一声,老太太让人置办了宴席,请侯爷和八姑奶奶明天回去呢。”

容华看向孙妈妈,“还有没有请别人?”

孙妈妈道:“奴婢只是来请八姑奶奶。”

也就是说还有别人。

容华点点头,“你回禀祖母,等侯爷回来我就跟侯爷说。”

孙妈妈没有了别的事就起身告辞。

容华让木槿拿了二两银子做赏钱,孙妈妈忙千恩万谢。

容华看看春尧,春尧上前引着孙妈妈出去。

不一会儿春尧从外面回来,容华拿了鱼食正喂锦鲤。

春尧低声道:“昨天老太太将几年前屋里登记的单子拿出来给大老爷看,还说这才三四年,上面的东西没了大半,老太太让大老爷将东西都找出来。”

“大老爷哪里知道家里的事,只说让大太太过来回话,大太太行动不便,打陈妈妈去了老太太房里,结果,老太太让屋里的嬷嬷打了陈妈妈,说陈妈妈不懂得规矩。”

事情闹的这样大。

听说大太太受了埋怨,陈妈妈挨了打,木槿脸上不自然露出笑容来。

容华却眉头紧锁。

春尧接着道:“老太太了脾气,家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只有二小姐老太太还宠在心尖上,前一刻刚打了二小姐回去,后一刻又想起二小姐来,让人去喊。半夜里还折腾了几次,别人怎么劝说都不肯听的。”

老太太每日心疼瑶华,都是要嘱咐瑶华身边的丫鬟仔细服侍,瑶华身上有什么病,从来都是老太太去看她,尤其是冬季,老太太连问安都不准了,只让瑶华待在屋子里。现在这心疼却换了法,半夜里竟让瑶华来回跑了几次。以瑶华的性格自然是欣然前往,面皮上是这样,心里受不受用就只有瑶华自己知道了。

春尧说完话看看容华。

容华净了手重新坐回炕上,看着花斛里盛开的花朵,“我是担心老太太的病。”

春尧到了杯茶放在容华跟前,“上次御医不是说今年是不相干的。”

话是这样说。

春尧又安慰道:“老太太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少夫人也尽了力,还拿了不少的秘药去,说不定那些药现在还没起效,过段日子兴许也会好转。”

容华知道春尧这是变着法的开解她,这才点点头。

春尧道:“孙妈妈顺便提起,二小姐的婚期定了,日子就是三天之后,”顿了顿接着说,“常宁伯府里催的急,世子的病总不见好转,阴阳先生都请了,只说二小姐的八字和常宁伯世子极合的,只要娶了二小姐,世子就会化险为夷。”

为了这桩婚事常宁伯世子竟然花了这么大的力气。瑶华不但为自己谋得了婚事,表面上还是为了陶正安才委屈地出嫁。

只是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自甘下贱。

在人人面前做出委曲求全的模样,将来真的嫁进府去,还求别人能高看一眼?

瑶华是自作聪明,现在看似陶家和任家都将她捧在手里,实则常宁伯世子的这条计谋,未必就是要讨佳人欢心。

刚才在老夫人屋里,薛二太太还问她,听说常宁伯世子病又重了,瑶华是不是这几日就要嫁过去。

现在满京城都知晓了这件事。

常宁伯家不过是花了大笔的银子,娶了冲喜的继室,陶家有了事又与他们家有什么相干,毕竟冲喜是最主要的。

容华刚捡了一本书来看,冯立昌家的从外面进来道:“少夫人,有您的信。”

锦秀连忙将信接过来递给容华。

容华拿起来一看,是二叔父陶正谦回的信。容华将信打开,里面除了问候家里人之外,就是说了对侯爷的感激之情,浙东鄞县虽然远却是难得的升迁,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容华微微一笑,这样的话二叔父去浙东鄞县做知县的事就可以定下来,明日就能禀明老太太。

冯立昌家的退了出去,迎面遇见侯爷身边的小厮高越来回话。

高越规规矩矩地在屏风后跪下禀告,“侯爷晚上衙里有事,晚一些回来,少夫人就不要等了。

容华问道:“侯爷现在在哪个衙门里?”

高越道:“在刑部。”

刑部里有事,多半是为了顾瑛的案子。难不成是庄亲王先动了手?

容华问道:“侯爷……”

高越道:“不知道是不是紧要的事,衙里的大人都不准回府了,就是侯爷吩咐我回家报信,旁边也是有人在的。”

做的这样机密。

果然被薛明睿料到了,庄亲王不但这么快得到了消息,而且想好了对策,但凡在场的人都不准离开提前报信。

容华点点头,“侯爷还有没有别的话?”

高越道:“没有了。”

既然没有其他话,就应该不会有事。虽然之前薛明睿说过万一家里有事让她去找定南伯世子荣川。

薛明睿就在京里,即便是有事也能办妥当,用不着她多操心。

……

容华靠在床头看书,一本书刚看到结尾,听到开门的声响。

容华正准备起身迎出去,薛明睿已经大步地走了进来。

容华拿了衣服给薛明睿换好,又让丫鬟伺候梳洗干净。

薛明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容华抬起头来看,之间秀丽的眉毛扬起,里面含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容华微微一笑,“要不要让人拿醒酒石来?”

薛明睿嘴唇弯起,“不过是几杯酒,还难不倒我。”

容华想起薛明睿去陶家认亲时,一桌子人都敬不倒他一个。

薛明睿拉过容华,头一低将她拥在怀里。

容华只觉得放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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