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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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狄卡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那就让她待在这儿吧,上麻药!”卢明答应后,立刻开始指挥起大局。

“你……”该死的王八蛋,明知她怕见血,他还……

眼见自己不得不待在这儿了,她只好认命的垂下了双肩。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口难言呵!

一个固执的狄卡已经够让她头痛的了,结果现在还出现了另一个更让她头痛的人物。

唉,看来她的人间之行可真是前途多舛啊!

她该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玩到,就得被打包回山上受罚吧?

......

她扳她扳她用力的扳!

可是不管美儿再怎么努力,狄卡的手就像是手铐似的牢牢将她锁住,即使是上了麻药陷入昏睡之后,他依然不肯松手。

“该死的!你快放开我啊!’’忍不住对着昏迷的他大吼着,她急得是直跳脚。

就算她欠他一命好了,他也不用这样害她吧!

要知道,她的天敌——天禅和尚就要来捉她了,她若是不赶快逃走,被他给收伏,那她不就玩完了吗?

她当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定得要快快逃走才行。

想到这里,她的美眸微眯,开始四处打量着,想要找寻任何可以使用的东西,反正现在只要能逃走,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终于,地上一道亮晃晃的闪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弯腰探看,正好瞧见了一把不知道何时跌落,然后被病床给遮掩到的手术刀。

呵呵,有了!

就不相信有了这个还不能让他放手,让自己成功的溜之大吉。

想到这里,她伸长了脚,努力的勾啊勾的,就在还差那么一点点便能成功之际,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喝!”被吓了一大跳的美儿听到声响后倏地回身,只见那个身着医生白袍的卢明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站在她身后。

“你、你、你……想干什么?”

这个该死的老秃驴,干么没事追得那么紧、那么勤啊,天底下这么多妖魔鬼怪他都不去捉,一天到晚来找她们姐妹的麻烦。

“我想干什么还用得着问吗?”天禅和尚所化身的卢明扬眉反问,他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根本就是不言而喻了好吗?

这几只猴精竟然偷偷溜到人间,难保她们不会利用法术为祸人间,再加上私人恩怨、过节,他是铁了心要收伏这几只猴精。

“你可不要乱来,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丑话可是先说在前头了,她才不要被他收到那什么鬼钵里去。

“呵呵,是我乱来吗?”他浅浅的漾起一抹笑,意有所指的斜睨着她。

这丫头倒真会做贼的喊捉贼呵,他来这里是为了尽他的职责,何来乱来之说,真正乱来的是她们吧!

“本来就是!”她柳眉一扬,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胸前比划着。准备力抗敌人。

“你以为凭你那点破烂本事,能赢得过我吗?”他好笑的瞧着她那架式十足的模样,对她的斤两却早巳心知肚明。

“就算赢不了你,那……”她的心念一转,立时将自己的掌对向躺在*那个还兀自沉睡的男人。

“我是对付不了你啦,可我对付得了他,你们出家人最忌杀生,你忍心见他因你而死吗?”

这是一种很卑鄙的威胁,毕竟说实在的,躺在*的狄卡好歹也算得上是她半个救命恩人,可是这“猴不为已天诛地灭”嘛,为了自己的安危她豁出去了。

“这……”天禅和尚低低沉吟。

“天禅,你放过我行不行,就算我求你好吗?”她见他面露迟疑,于是连忙低声下气的求道。

“不如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

人家不是常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既然他是出家人,当然也不能太过狠心,就当是给她一个机会吧!

再说,有他在一旁瞧着,就算她们想要为祸人间也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吧!

“打赌?!”听到有机会,即使明知依他的性子,这个赌她一定很难赢得了,但总是个机会,她才不想放弃呢!

“好,要赌什么?”

“就再让你留在人间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能滥用法术,而且你必须想一个足以说服我让你留在凡间的理由,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让你留下。”

“啊!”一张红艳艳的唇倏地张成了一个o型,美儿傻傻的瞧着他?好半晌不能言语。

天啊,谁不知道天禅和尚是出了名的固执,怎么这回他竟然开窍了。

“怎么,你不想赌?那你准备接招吧!”他立刻变出金刚杖和收妖钵。

“好,你等着,我一定会说服你的。”对于他的提议,她连忙答应,毕竟总是一线生机,就给他赌下去吧!

“你必须记得,使用法术就算违规,到时不管你有任何理由,我都不会再继续容忍你。”

他的条件刚刚说完,原本静静躺在*的狄卡便隐约传来一记浅浅的*声,他知道那是他要苏醒的前兆,所以他不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望着天禅和尚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了一声,这下可真惨了。

大圣爷每次都说她的脑袋瓜子里装的东西,比米粒大不了多少,这下还得去想办法说服别人,她的头铁定会想爆的。

蹬了病*的狄卡一眼,美儿忍不住抱怨的想,都是他害的啦,干么没事捉着她的手,害她不能溜之大吉。

于是她理直气壮的把这笔帐赖在了狄卡的头上。

第六章

削削削!

她再用力的削削削!

一颗好端端的苹果硬生生的被削咸歪七扭八的模样,也不知道持刀的人是在削皮,还是在削果肉。

“喏!”美儿板着一张脸,将那外表惨不忍睹的苹果送到了狄卡的面前。

“太丑了,食不下咽。”瞧也不瞧她一眼,他手里瞧着靳微扬方才交给他的报告,毫不掩饰的话为他换来了第n记杀人的眼神。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简直快被他逼疯了,她霍地起身,双手擦腰,恶狠狠地瞪着他,气怒的问道。

她快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谁愿意来救救她啊!

那天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呢?这会儿全都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不赶快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来照顾这个别扭到了极点的男人呢?

不是都说男人喜欢温柔的女人吗?这个时候不正好可以让那些女人展现温柔的一面?

为什么那些女人这么不懂得把握机会?

“你这是在抱怨吗?”懒洋洋的抬眼睨了她一眼,狄卡的眸中带着微微闪烁的笑意。

“我当然是在抱……”她的话只说到一半,一触及他的眼神之后,立时噤了声。

该死的,她怎么完全忘了这个男人活像只狐狸似的,直等着捉她的小辫子呢?

“既然你承认是在抱怨,那么我们的协议是不是该换个方式?”

“没,我当然不是在抱怨,我怎么会抱怨呢?你嫌我苹果削得太丑,那我就重削一个好了,我很乐意的。”努力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容,美儿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

该死的,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他清醒后竟然让他挟着救命之恩,和他订定了不平等的条约,简直是白痴到了极点。她干么没事认了那条救命之恩,让他有机会用这理由来折磨她。

还说什么得心甘情愿的照顾他,直到他出院,否则就必须以身相许,她真是个大白痴呵!

听着她那略显僵硬的话语,狄卡故作可惜的轻叹了一声。“唉,那还真是可惜,我还以为你终于想开了,愿意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而不是辛辛苦苦的当个看护。”

他的脸上闪烁着似笑非笑的促狭笑意,这样轻松的感觉在他的生命中几乎不曾出现过。

唯有她存在的时候,那种逗弄她的兴致就很自然而然的产生。

要不是天禅和尚的威胁还言犹在耳,或许她真的会考虑试尽任何一种她可以想得到的法术,管他灵或不灵,管他会不会造成什么灾难,她只求让自己脱离他。

“说好了我只伺候你到出院,然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真要这么绝情吗?”狄卡用拇指和食指轻搓着自己的下巴,展现一种轻慢而恣意的态度,“放轻松些,或许咱俩会日久生情呢!”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斩钉截铁的反驳,就算天底下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她也绝对不会爱上这个恶劣的男人。“就算是天下红雨也不可能。”

“是吗?我倒很期待天下红雨的模样耶,怎么办?”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深沉,那眸中的灼热让她的心倏地一跳。

他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她的心一凛,不该出现的心慌意乱顿时让她手足无措。

”你……可别胡说八道!”她皱眉娇斥着,只差没跺脚以充分表现自己的不满。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微微地挑眉,他似真似假的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一再强调的说。

她虽迷糊,可也没忘记他们结下梁子的主因,正是因为他对她的鄙夷。

不禁在心中暗忖,他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天底下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所以……”狄卡的话才说了一半,美儿却已经心急的往前一跳,白嫩嫩的柔荑贴在他泛着凉意的唇上。

“我可不可以求你别再说了。”她几乎是用哀求的了。

反正她就是不想听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想看到他那令她害怕的眼神,因为这些都会让她忍不住的心慌意乱。

“为什么不能说?”大掌拉下她的小手,将她眸中的慌乱尽纳眼底,但他并没有心软,反而乘胜追击。

他这个人向来不轻易放手,即使是感情。

只要是他要的,他就一定要得到,就算她再闪、再躲也没用,他要她是铁的事实。

“就是别说!”面对他的穷追猛打,她简直就要招架不住了。

迎着他那炽热的眼神,她怀疑那几乎致命的一枪打到的不是他的胸膛,而是他的脑子。

“美儿……”狄卡轻喃着她的名,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魅惑与引诱。“爱上我不好吗?”

“好你个头啦!”美儿气急败坏的低咒,再也顾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承诺与交换条件。

逮着了机会,他二话不说的用力将她往自己的身上一带。

突如其来的一扯,顿时让她重心不稳的扑跌在他身上。

“你想干什么?”扬了八度的音调中,透着浓重的不安与恐惧,她颤然的望着他。

隐约地,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男人显然永远听不懂“不”这个字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应该极力反抗,可问题是当鼻尖传来他那带着淡淡烟草的气味,一阵虚软无力的感觉彻底地搔住了她。

“你说呢?”狄卡飘忽一笑,低声反问,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援住美儿的唇。

第三次了,这是他第三次吻她,相较于前两次,这次他的吻显然少了一些雾气,多了一丝的温柔。

灵巧的舌并不急着攫取她的蜜津,反而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颊、眉和眼。

“告诉我,你到底在抗拒什么?”他呢喃般的轻问,那缓慢的音调让他的意大利语听起来更加的魅惑人心。

“我……”倒抽了一口气,血液中那隐隐而起的*,几乎让她无法成声,即使她拼了命的抵抗那不该存在的感觉却依然徒劳无功。

“我要你以身相许!”想要她就像是一种骤然而起的执念,以着极决的速度席卷着他所有的理智和坚持。

“我不……”她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涣散……涣散……

......

不该是这样的,至少不该是他呵!

她和他合该是两条不会交错的平行线,是天与地的差别,不是吗?

透着迷蒙的眼,美儿用着残存的理智,拼了命地抗拒着狄卡的引语,可却总是不得其法,只能任由他的手执意地在她的身上引燃一簇又一簇令人惊惧的火苗。

“别、别这样……”终于,她忍不住地哀哀求饶,她不能,真的不能。

然而她那虚软的求饶,只不过更加诱发了他想要征服的渴望。

大手更加毫不留情的占领着她纤躯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嗯……”

对她来说,这样的*是狂野而陌生的,血液中窜流着的*抽空了她所有的气力,她只能娇软的任由他放肆而张狂的为所欲为。

可这样是不对的!

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更是两种不同的人,他们之间不该有这般纠缠的牵扯才是。

更何况,她也没忘了天禅和尚时时刻刻都等着将她收伏,任由他将自己俘虏并不是一件聪明的事。

想到这里,美儿仰起了上半身,一双氤氲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狄卡,她试图替自己这样两难的情况解套。“你……”

她不过才开口,狄卡仿佛就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那薄而有型的唇几乎在转瞬间就吻住了她,也堵住了她的话语。

“虽然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可你却是唯一曾经让我觉得心疼、开心与不舍的女人,所以你得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他的话就像是在绕口令似的,她的头更晕了,她不懂,既然自己不是他要的女人,他又干么这么执着的想要得到她?

是男人天性中的掠夺因子在作祟吗?

想抗议,可问题是血液中的躁动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再加上他的大掌已然开始蜿蜓而下,她的小嘴儿更是只能用来直喘着气。

“你不懂是吗?”看着美儿嘟着么嘴儿的不解模样,狄卡朗朗的低笑声窜出。“其实我也不懂,但我知道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比刚刚的绕口令好理解多了,可只是这样吗?

她的心莫名的一揪,悄然泛起了一抹失望的感受,但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懂这抹失望从何而来。

就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他轻而易举的就从她那毫不遮掩的表情探知她的想法。

在他的手窜进那湿润的幽谷之际,他带着一丝宠溺的轻斥道:“女人,别太贪心,别问我爱不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你是该死的着了什么魔,但我想我们以后会有很多的时间弄清楚的。”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让一个女人左右他太多的情纬,他不准她再贪求太多

够了吗?真的这样就够了吗?

这样就足够她毫无顾忌的敞开自己任他掠夺了吗?

无数的问题在美儿的心间奔腾着,可狄卡却残忍的不再给她任何深思的机会,他微微地抬起了自己劲瘦的腰身;跟着缓缓一沉,一股剧烈的疼痛随即攫住了她,眸中的迷离退去,她瞠大了眼直勾勾地瞪着他。

“痛!”随着这声痛呼,和眼角泛出的泪珠,她那委屈的模样让他从震惊转为怜爱。

他咬牙,勉力自持的忍住宛若脱缰野马奔腾而出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俯身覆上她丰润的唇,手口并用的挑弄着她僵硬的身躯。

直到一声声夹杂着低泣的娇吟再次自她的檀口中传出,他这才放任自己,小心翼翼地引领着她,投身至那迷离虚幻的*世界之中。

......

呜呜呜……

她守护千年的贞操啊!

美儿欲哭无泪的瞪着身旁光裸着上牛身的男人,双手伸了出去,在他那坚硬的胸膛上用力地戳戳戳。

哀悼啊!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吃了?

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呵!

他与她,从来都是互无好感的,尤其是他更摆明了对她的厌恶,可是他却这般执意的要了她,这难道是—种报复吗?

还有,究竟是哪个大白痴规定的?是谁说只要女人被男人救了,就一定要以身相许?

更何况,她会遇险的始作俑者是他,他救她自然也是天经地义,他凭什么以一个救命恩人的身分来掠夺她?

这不想还好,愈想是愈气,美儿的嘴儿一张,想也没想的就要对准狄卡的胸膛给恶狠狠的咬下去,现在的她只想泄恨。

可是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低低浅浅的争执声引起她的注意,她微微的侧耳倾听丁一会儿。

她的眉头微皱,先是瞥了仍了兀自熟睡的狄卡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了病床。

她蹑手蹑脚的悄然来到门边,准备仔细地倾听。

可她的耳朵才刚刚贴上门板,那病房的门却冷不防的被拉了开来。

美儿心虚的立时往后跳了好大一步,然后才勉强的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没话找话的问道:“呃,伯母,怎么会这么巧,你和靳微扬怎么会一起来呢?”

“来瞧瞧狄卡的伤啊,你们也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要不是大卫说溜了嘴,我还真不知道狄卡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其实我想狄卡和靳微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不告诉你的嘛!”美儿漾起了一抹安抚的笑容。

毕竟翠碧丝是她“掉”到意大利后,唯一一个对她友善的人,所以她对她自是有—份特别的亲切感。

所以她不能、也不会以“子债母偿”的态度迁怒翠碧丝。

想到这里,美儿的眸子忍不住的又恶狠狠的瞟往躺在*的狄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现下他早己伤痕累累、命在旦夕了。

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翠碧丝听了她的话之后,脸上的薄怒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抹欣慰的笑容,握起了她的手轻拍着,说道:“还是女孩贴心。”翠碧丝很开心的笑着,那笑容活像是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儿看待似的。

就算再迟钝也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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