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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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首看向皇后和座上的承徽帝,眼里闪过一片厉色:“我的女儿进宫来不是受罪的,以前她和昭荣公主的小吵小闹我可以当做是孩子间的玩闹,但是今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依依的性子我知道,她对昭荣公主从来不客气,所以她说不是便不是。”顾挽情抬眼冷冷的看向皇后,与裴醉的眼神如出一辙:“皇后,我要的是你的交代。”

第15章 哗忠犬没哗够味

(苏钦公公派人去急寻太医,承徽帝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椅面,顾依依已经嚎哭的快没有力气了,只知道右手乱抓一气以缓解左手背的疼痛。

好像挠了裴醉两下,也好像抓了他两把,顾依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伺机报复。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够清醒的思考问题了,不然她一定能明白过来,看到她受伤的样子,裴醉远比自己受伤的时候要难受千万倍。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一个人心痛欲绝?

并不一定要去伤害他,你可以去伤害他最在意的人,让他看着她痛,看着她哭,却帮不了她任何。

那种无力,那种挫败,那种恨不得替之受罪却无可奈何的心痛,绝对的绝对,让他刻苦铭心。

急匆匆赶来的太医很快的在一群人的冷眼下小心谨慎的将顾依依的手上完药包扎好,仔细叮嘱了一番之后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苏钦公公将殿里所有的宫女太监都给遣了出去,然后阖上了永安宫的殿门。

一时间殿内只听见顾依依微弱的抽泣声,只看见昭荣公主“谢安容”瑟瑟发抖的身影,以及另外的三座冰山和皇后娘娘。

“皇后,你说吧,怎么个交代法。”承徽帝面无表情的开口。

“陛下,臣妾何必跟昭华县主一个小姑娘过意不去呢。您想想,以臣妾的身份,算计她能得到什么好处?”皇后抬着眼,凝视着承徽帝。

“皇后,你要算计的怎么可能是顾依依呢。”承徽帝淡淡一笑,却让皇后不寒而颤,“你要算计的,一直都是顾挽情吧。”

“让朕猜猜,如果昭容撞倒了贤王妃,有多大的几率让她滑胎?”承徽帝站起身来,绕着皇后缓缓踱着步子,“一成,两成,还是三成?如果再加上你殿里的熏香,茶里的茶水,甚至是这里的桌椅木料……皇后,你那么的谨慎小心,怎么可能让人捉到把柄呢?只是……你让朕怎么跟皇弟交代?”

皇后毕竟是皇后,心底嘲讽波澜澎湃,面色依旧不变,只是挺直了背,极其尊严的跪下来磕了一个头,不卑不亢的说着:“陛下心里若是早下了判断,臣妾解释再多也无用。”

承徽帝轻笑一声:“你是朕的皇后,朕不会将你怎样。ww顾依依是在你的宫里受了伤,朕不想再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昭容禁足以示惩戒,你就陪着她抄女训吧。要过年了,朕不会收回你的六宫之权,但是你给朕记清楚了,除了朕,没有人可以再让贤王妃进宫。”

“至于你。”承徽帝视线扫向裴醉,面色一沉,一掌便狠狠的落到了裴醉的脸上,顿时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顾依依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去看裴醉,却被顾挽情牢牢的按下,不能动弹。

“昭容有错朕会罚,但是你动手,打的可是朕的脸面。”承徽帝眼神暗了暗,“裴醉你记着,你可以要了她的命,朕一样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顾依依心里一惊,却不知道是不是手背上的疼痛太烈,干扰了思绪,让她一时想不明白,承徽帝和裴醉之间有什么被她忽略了的关系。

#####

回贤王府的马车上,抹了止疼药的顾依依对于手背上的疼痛已经微微麻木起来。

“娘,就这么便宜皇后了?”顾依依懊恼的抱怨着,她以为自己拼这么一次能拉皇后下水呢。

虽然不指望将她从皇后的位置上拉下来,但是她既然从这条河边走了,好歹也得让她湿下鞋子。

“依依你太天真了,皇后便是杀了你,那人也不会动摇她的地位。”顾挽情叹了口气,“后宫与前朝永远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后宫女子的地位也向来与朝堂上父兄的权势紧密相连,不信你想想,宫中哪位高位嫔妃的父兄,不是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人物?那人当初娶的,并不仅仅是皇后,而是皇后身后的家族力量,依依,你懂吗?”

顾挽情前一刻的声音还温婉柔和,下一秒却又变得有如马车外的寒冰天气:“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动摇皇后萧家的根基。”

“娘……”顾依依心里一个咯噔,她前世作为学生,生活的世界哪里有这么多的算计纷争,自己写文时那些所谓的布局也不过是从大量的小说电视剧中学习而来,根本想不到顾挽情这么多。

“还有,你今日的举动实在是太蠢了!”顾挽情的声音里带了责备,恨不得一掌拍到顾依依伤处去让她狠狠痛一遭,牢记这一回,但最终还是舍不得。

“把自己伤成了这样,受罪的是你,别人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顾挽情重重一声叹息,“你知道娘想做什么吗?可记得娘亲和皇后说娘怀的是龙凤胎?”

“记得,我们是准备到时候抱个女婴回来吗?”顾依依突然在想,生产的时候要抱女婴,现在就该寻好人家了吧。

“不,你又错了。你怎么知道到时候不会有人在那女婴的身上做手脚?反打一耙?”顾挽情叹了口气,揉了揉顾依依的头发。她以为这个女儿重生了一世会有比较大的长进,结果变化是有,还是不够聪慧。

“我……”顾依依一脸迷茫,不抱女婴,要怎么圆今日的龙凤胎之说啊。

顾挽情见顾依依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再做提示:“废了皇后之位是不可能的,但是娘亲想知道,谋害贤王子嗣之名能拖她下多深的水。”

“死婴!”顾依依脑中一闪,突然明白过来顾挽情想要做什么。

皇后不能再召顾挽情进宫,她们的危机小了很多,但是也防不住会不会有人在生产的时候做手脚。

那么干脆找一个死婴,将这个死婴的死亡归结于皇后。

没有了贤名的皇后,她便是有朝一日坐上了太后的位置,也不得大权。

#####

回到了贤王府,在顾挽情的示意下,又或许是看在顾依依真的伤到了手的份儿上,裴醉终于拖着一张冷脸抱着顾依依进了房间。

顾依依突然发现除了疼痛以外,手受伤了有太多的好处。

比如,调遣忠犬?

“阿醉,我渴了……”

“阿醉,我饿了……”

“阿醉,我嫌冷……”

“阿醉,好像有点热……”

“少主,你伤的是手,不是整个人都没用了。”裴醉冷着一张脸,冷冷答道,寒气堪比屋外的雪。

“那……我想洗澡呢。”顾依依委屈的将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递给裴醉看,洗澡这件事情,她一个人真的做不到。

裴醉咬牙切齿,一个字接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自己洗。”

顾依依异常艰难的用一只手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浴桶,不停地打量着屏风外面站着的裴醉。

她低头看着自己搁在木桶的边缘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掌,又低头看着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肤若白脂的皮肤,她不明白,裴醉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

(,到底在不同意什么。

顾依依咬牙眼睛一闭,整个人就往水里仰去。

“阿醉!救命……唔……救……救……”

裴醉在屏风外听到声响,猜测少女又在使苦肉计,本想置之不理,却冷不防听到扑水和呛水的声音。

少女的呼救声越拉越弱,裴醉的心里终究还是被担忧占了上风,抓起手边的布巾一把裹住眼睛,绕过屏风,将在水里扑腾的顾依依捞起。

顾依依呛了满胸腔的洗澡水,被捞出来居然看到裴醉将眼睛捂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是打定了主意不占自己一丝一毫的便宜。

她只觉得自己胸腔里一阵起伏,气得发慌,一把抓住裴醉头上裹着的毛巾扯了下来,然后也顾不上手背的疼痛,捧着裴醉的脸便咬了上去。

好吧,她想说是吻,但是目前自己这种面目狰狞扑上去的感觉一点都看不出来,只有用咬这个字才最恰当。

裴醉只觉得眼前遮掩物被扯开,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被一个湿漉漉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唇齿间像是小兽在撕咬,却又带着阵阵朝思暮想少女的沁香。

他想推开她,手掌却贴上了一处柔软,一时间的触觉让他浑身都像是火燎一般,从指间,一直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裴醉想,他要疯了。

要么是把眼前的人吃掉。

要么是被眼前的人吃掉。

总之,似乎都要被吃掉。

第16章 威逼利诱拐忠犬

(顾依依用身体紧紧的缠着裴醉,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没脸没皮。

裸lu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身子微微打了个冷颤。可是裴醉的手还搁在她的身上,手掌紧贴着皮肤的地方像是最温暖的火炉,一瞬间冰火两重天,带给她别样的刺激。

不,不对,火炉带来的只是温暖,而那手掌带来的却是灼热的触感和心脏急促的跳动。

一瞬间顾依依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舔自己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却不小心舔滑过裴醉的唇瓣。

裴醉身子一颤,手上忍不住加大了力道,便将那烫手的小小柔软捏进了手掌。下一瞬,却又像是摸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猛的放开,然后将顾依依从自己身上推了开来。

“扑通—”一声,顾依依瞬间又跌进了木桶里,喝了满口的洗澡水。

“裴!醉!”顾依依吐掉口中的水,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把我当成烫手的山芋吗!”

裴醉背过身子,嘴角划过一抹无声的嘲笑。

是啊,真的很烫手。只是并不是山芋,而是珍宝,是他裴醉这一生可望不可即的珍宝。

顾依依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满眼看去怎么都是冷漠无情,本想着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要不就继续扑上去,可是心中的那份羞耻心突然膨胀起来。

自己放弃自尊就是由着他这么去践踏的吗?

顾依依突然觉得头好痛,人也觉得有些疲惫。她各种不要脸的缠着裴醉,不过是笃定了他喜欢自己,一定舍不得看着自己丢脸。

可是如今脸丢尽了,却不曾换来他哪怕一丁点的好脸色。

一个,两个,自己独独喜欢过的两个人都是这么对待自己……

深深的悲凉有如海水一般从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将干涸的心脏填满。就好像那种死亡的恐惧,并不是她在这个世界才有的意识,而是从上一辈子,从前世的世界带来。

顾依依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她的手掌从扶着的浴桶边沿松开,整个人一点一点滑进了水中,任凭水漫过了脖子,口鼻,耳朵,直至头顶。

裴醉突然听不到顾依依的声音,心里有些不安,转头一看顿时惶恐大惊,连忙将顾依依从水中捞了出来。ww

当然,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扯下一方浴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轻轻地放到榻上。

探了探少女的呼吸,平稳安静,只是面上毫无笑意,双目紧闭,像是将这世间最美的星星都锁进了一方黯淡无光的黑屋子里。

裴醉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你到底想怎样?”

顾依依紧闭着眼睛,不想回答。前些时候自己还是郡主的时候裴醉还会喊自己小郡主,现在自己没了身份,两人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冷淡的主仆关系。

裴醉看她这副样子,胸口微微作痛,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终究还是放软了口气。

“依依,你到底想怎样?”明明是第一次喊出顾依依的名字,可是这两个字却像是在他口中喊过了千遍万遍的那般熟稔。

顾依依缓缓睁开眼睛,还带着水珠的睫毛微颤着,就好像她此刻的心境,那般容易破碎,“阿醉,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边像个傻子一样的丢脸成吗?”

裴醉微微垂眸,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捏紧,直捏得自己手骨作痛。明明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奢望,可现在却要思索怎么回绝,才能让少女不那么难堪。

“裴醉,你想好了再回答。”顾依依坐起身,直直的盯着裴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要么在我身边留一辈子,要么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裴醉身子猛地一僵,少女除了气结的时候,很少直呼自己的名字。她这次,是认真的。

顾依依看着裴醉,她期盼着他能开口,可是却怎么都得不到他的回答。顾依依失望的笑了笑,强忍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轻声道:“你走吧。”

“不是的,我……”裴醉上前一步,慌张的抓住顾依依的手腕,却被她狠狠甩开。

“你走啊!”顾依依实在忍不住,冲着裴醉大声吼了出来。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不就是一个死都不承认爱自己的男人吗?

她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呢,连带着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她窒息。

顾依依紧紧的捂着胸口,眼泪一滴接一滴的砸了下来。裴醉想要伸手去碰她,却被她狠狠的打了回去。

裴醉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沾着的泪水,一滴一滴,像是滚烫的热水,烫得他心惊。

“我喜欢你。”

顾依依动作一滞,空气中的尘埃都似乎停止了飘动,时间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她抬头痴愣愣的盯着裴醉,直到盯得裴醉喉咙动了动,一声闷答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我说,我喜欢你。”

“真的?”顾依依一时欢喜得又要落下泪来,她看到裴醉微微点头,依旧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怕自己只是出现了幻觉,“那你亲亲我好了,你亲我我就信你。”

裴醉呼吸一滞,他小心翼翼地欺身上榻,轻轻一吻落在顾依依的脸颊上。

顾依依被他这般蜻蜓点水的亲吻挑拨得不耐,一把揪住裴醉的衣领,想要再次咬上一口。可却不料又一次被裴醉推开,不同的是,这次他轻轻的握着自己的手腕。

“我……是壬午。”裴醉深长的呼吸后,松开顾依依的手,退后一步,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号。

“你说什么?”顾依依微微一怔,她的大脑还没有跟上,有些理不清头绪。

“那个假扮谢安容的暗卫是癸卯。”裴醉闭上眼,轻声道:“而我,也是暗卫之一,代号壬午。”

顾依依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身子一晃,险些向后倒去,裴醉眼疾手快,想伸手去扶,却还是强忍着将手收了回来。

顾依依勉强稳住身子,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裴醉。她说承徽帝为何会那般对待裴醉,原来……裴醉竟是他手下的暗卫之一。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似乎有什么,已经不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内了。

裴醉看着顾依依的表情,胸口仿佛有什么碎裂开来。果然啊,只要有暗卫这个身份在,她怎么可能不怨恨自己。

他比谁都清楚少女对于承徽帝的厌恶。

裴醉自嘲的笑了笑,也罢,多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在今日一并做了,也没必要在乎结果了。他背过身,准备跨步离去,可是紧接着却被一双熟悉的手紧紧环住腰,一点都不肯放松。

“阿醉!”

顾依依从背后拥住裴醉,将脑袋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一点一点收紧手臂,“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阿醉!”

裴醉僵在原地,他缓缓地抬起手臂,小心翼翼 ...

(的抚上腰上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手心。他第一次尝试着去跟少女解释,“我什么都没做。”

因为太爱,不忍心看着少女的欢乐破灭,所以总是完成不了任务,永远只能当暗卫群中扶不起的阿斗。

“嗯,我知道。”顾依依将脑袋埋在裴醉背后,轻轻蹭了蹭。这个爱她如生命的男人,她亲手创造的男人,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和母亲的事情呢?

“阿醉,你转过来好不好。”顾依依在裴醉的背后轻声念道。她的双手被轻轻移开,裴醉缓缓地转过身子,将她拥进怀里。

顾依依从浴巾中抽出手臂,也不顾及因为浴巾下滑而露出来的大片春se,将自己有如玉藕般的手臂环上裴醉的脖子,闭上眼睛贴了上去。

裴醉只见到眼前少女身上的浴巾失去了束缚,松垮地罩在她的身上,露出一段白如玉石的脖颈,以及胸前大片白皙滑腻的皮肤。

呼吸瞬间停顿了一秒。

而下一秒,又被少女伸手勾住了脖子,身上猛然一重,冷不防地被攫住了双唇。

不同于先前那个如同撕咬的吻,也不同于自己给她的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它像是狂风暴雨肆虐而来,却又变成温柔的雨滴落在身上,落在心上,溅起一圈圈涟漪。

裴醉的口腔被顾依依柔软的舌头肆虐着,他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

顾依依忍不住扑哧一笑,她真的想不到,无所不能的忠犬在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变得如此不通窍,就好像一块呆木头,任她为所欲为。

可是笑完毕心中又是满满的温暖,这个男人,在情爱这一方面,就好像一块未经开采的璞玉,等着她来雕琢成精美的绝世佳玉。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裴醉突然从榻上翻身下地,顾依依莫名心里一空,可却见着这呆子拿了块干毛巾来,然后坐到身旁擦拭起自己那湿漉漉的像浸过水的黑绸缎一般柔顺的长发。

空荡荡的心瞬间又被填满,顾依依微微垂下眼眸,带着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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