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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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定了定神,再看视讯画面时,只见画面的女孩,用她那双纤细的玉指在键盘快速敲打,而我的对话框随后便出现了:“主人对于欣奴这对yin贱的大奶还满意吗”的字句。

“呃欣奴,你为什么要戴戴这么可爱的面具”

“因为主人没说可以露脸,所以欣奴不敢露脸给主人看。”

“那你也不用戴猪头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欢吗”

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而她胸前那对浑圆硕大的车头灯,则随着她身体不停晃动而产生了令人眩晕的波涛,一时间晃得我头昏眼花,根本看不清萤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经开始酸涩的眼珠,然后把视讯画面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对方的脖颈及骨架。

嗯脖颈细长没有喉结及手术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细,应该是女的没错。

从她展露的身体部位推测出这个定论后,我马上要求看她的脸及包覆在内裤里的美鲍。

没想到,当我提出这个要求后,对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发病了,所以才会不自觉又把自己当成了yin荡的xing奴。安迪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吗”

靠玩我呀

“可是你刚才的表现,并不像发病的患者呀,我觉得你刚才似乎乐在其中耶。”

“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个人在路上逛街时,会突然忍不住脱光衣服,然后跪在大马路上请经过的路人尽情玩弄、蹂躏我。如果真发生那种事,那我干脆现在就死了算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呀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寻死,我不就罪大恶极了

“那那你先关掉视讯后把衣服穿上吧,不然你胸前那两颗刺眼的车头灯,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当视讯画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对话框时,只见对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靠现在是怎样还没约出来见面,就先发我一张好人卡

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甫起,对话框里又跳出是否接受视讯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键,等到萤幕再次出现对方的影像时,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因为视讯框里,依然是那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带的稀疏黑色软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等我回过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后,才输入了“呃小姐,你不要跟我说你又发病了”的字句。

“没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刚才虽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发觉我只要戴着面具跟你聊天的话,说话会比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后可以这样跟你聊天吗”

靠一个女孩全身脱光光给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们这些穿衣服的人不就是变态

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话虽如此,但不可否认,有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愿意跟你裸聊,免费让你欣赏她那窕窈曼妙的胴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花大钱,跟那些看得到却吃不到的视讯美眉,玩情se视讯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游戏,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

不过换个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感,到时候再约出来见面,嗯我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于是从此之后,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和这个自称是弃奴的女孩进行祼聊视讯,而她似乎也乐此不彼。

我们除了不碰触双方的家庭背景外,几乎是无所不聊,就连隐私性较高的性问题,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经验。

这种视讯裸聊虽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总想忍不住想跟对方有更进一步的实质接触。

这个想法,随着更了解彼此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嗜好兴趣后而变得更加强烈。

于是,当我和她密切交流约一个月后,我终于提出这个要求。

“安迪哥,虽然我也想跟你见面,可是我怕见了面之后,会忍不住想跟你上床吶。”

“不会吧。只是见个面而已,不一定非要进展到那一步吧再说如果你长得丑,我也不会有欲望啦,你放心好了。”

“万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干我、蹂躏我呢”

“干你有那么yin贱吗”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她。

“对我就是yin乱的贱女人。你愈骂我是yin娃荡妇,说我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感。呜呜呜对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线自蔚了,不然欣奴会受不了。”

对话框刚出现这段话,视讯的画面也为之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干这个yin贱的女人、孄表子

既然你这么yin贱,怎么不干脆自蔚给我看

他妈的

骂骂咧咧好一会儿,郁闷地点了一根烟,目光不经意游移到工作台旁的画架上,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某个图案。

灵感一来,我立即掐熄才吸了一口的香烟,便迫不及待地冲到画架前,随手拿起了纸笔,开始画了起来。

等到我画好之后,我点了根烟,双手环胸地站在画架前,仔细欣赏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无物的画纸中央跃然出现一个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上捧着一颗鲜红欲滴的鲜嫩苹果;而她的身上则有两条神情狰狞大蟒蛇,沿着她两只脚踝,分别往上缠绕至她的肩膀,并张开血盆大口盯着少女手中的苹果,而少女的脸上则呈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

少女的体态,俨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样,然而她的脸蛋,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一种与她年龄不符地稚嫩违和感。

套句时下的流行说法就叫做──童颜巨ru。

我愈看少女的脸蛋,愈觉得她像一个人。

一个让我从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对她的女孩。

──我的亲妹妹。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岁。

从小,她似乎就遗传到父母优良的基因似地,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可爱娃娃。当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之后,更是拥有一张有如天使般地清纯漂亮脸蛋,而且身材也开始变得玲珑有致:凹的地方绝不会凸,该挺拔的地方,绝不会平坦得有如飞机场跑道。

这种美女级的女孩一旦出现在校园里,当然惹来无数开始精虫上脑,想一亲她的芳泽,甚至与她共度春宵的热血少年。

然而个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长眼的疯狂追求者,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总会找我当挡箭牌,赶走那些无聊的苍蝇。

由于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纹身师父,所以当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时,一些比较胆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双手的纹身图案后,大都误以为我是某条道上的黑道大哥,而主动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是某些不长眼的顽劣分子,反而觉得我这个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另一方面则继续对欣筠死缠烂打,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搞到最后,我的妹妹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宣称我其实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个不算高明的权宜之计,一开始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但久而久之,两人若一直没有属于情侣之间更亲昵的小动作,绝对会让人起疑。

于是我就在她强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学时,从一开始牵牵她的小手,然后变成让她勾着我的手臂,最后甚至要求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柳腰,而她也大方地环搂我强而有力的虎腰,尽量让外人眼中看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说,情侣之间每天如果能有亲昵的肢体接触,更能促进彼此的感情,这样可以一直维持热恋期的那种甜蜜。

如果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发生在亲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晓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么看待这种关系,但不知是日久生情还是怎么地,我发现随着我和欣筠之间的互动愈来愈亲密,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不同于兄妹亲情地异样感情。

等我惊觉到有这种禁忌的想法时,我已经吻了她。

──在她国二上学期考完期末考放学,我接她回到家后,在她即将进房门前忽然抱紧她,并在她惊恐颤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记。

那年,她只有十四岁,可是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还记得,当我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我当下竟羞愧得立刻冲出家门,然后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后,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还好,回到家之后,父母及欣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异状。

心怀愧疚的我,为了压抑对妹妹的邪念,我没多久就自己一个人搬出去住,为的就是不想再见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后,有一天爸妈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前一晚参加同学聚会后就没回家。

他们问了全班同学,居然没人知道她最后去了哪里,于是乎,他们除了报警之外,还要我帮忙打听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踪的消息后,我当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急得团团转,而且也动用我一切的人脉,请他们帮忙寻找我妹妹;可是她却有如一夜之间,便从人间蒸似地,居然没有任何音讯。

从一开始满怀希望,随着时光流逝,那份希望开始变成了失望,最后演变成绝望。

尽管我们一家人还是继续寻找她的下落,可是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做好了警察忽然接获报案,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具年轻的无名女尸,然后请我们到太平间认尸的心理准备。

看着画架上的成品,不经意勾起我这段伤心的往事,我忽然像发了疯似地,把这张自己命名为救赎痴女的图纸撕个粉碎。

当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灌了个烂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门外急促的门铃声中逐渐清醒。

强忍着宿醉地不适,拖着蹒跚的脚步来到大门口,一打开大门时,原本睡眼惺忪,又头疼欲裂的我,竟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门外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尽管她的脸上顶了个大浓妆,但从她稚嫩的脸型不难看出,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

年轻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过,但眼前这名穿着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袭开到肚脐眼的黑色超低胸连身迷你裙装,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坚挺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许臀肉的超短裙,让人不用刻意弯腰,就可以轻松地看到那隐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当她稍微转身时,背部只有从股沟上方一公分才出现布料的大祼背设计,毫不保留地将她雪白无瑕的背脊完全呈现出来。

我想,这袭仿佛是几块布料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布条装,除了援交妹或做风豪放的辣妹,为了晚上跑趴狂欢才敢穿出来之外,现在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吧

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认。

尤其是那对硕大浑圆,隐约可见粉嫩乳头的刺眼车头灯,更随着微风轻扬,衣衫飘荡之际,让我直接大饱眼福。

“呃小姐,请问你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问好。”随着话落,她竟然对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

如此大幅度的弯腰动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对饱满坚挺的人间胸器,以及粉嫩迷人的美鲍。

我猜想,如果心脏不够强的男人,看到如此骚浪妖娆的女人,绝对会当场中风倒地,口吐白沫。

还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练身体,所以心肺功能还算不错,才能乍见这般刺激的春光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真的是弃奴小欣”

咦不对,为什么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她的脸蛋又似曾相识般地熟悉。

尽管和她视讯裸聊将近一个月,可是都只是让我看到她戴猪头面具的全裸胴体,至于聊天方式,仍是敲键盘的方式交流。我曾经提出打开麦克风直接交流的要求,但她总是说听到声音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暂时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这个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听到她那──自然散发出妖媚气息的娇甜嗓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见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敢出来和您见面唷。而且我出门前,”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如蚊蚋,“欣奴已经先让自己高潮了五次才敢出门。”

若不是现在没有车辆经过,我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最后这句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有如五雷轰顶般地吓人。

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里后,我连忙让出一条路请她进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与麻烦。

只见她进门后,并没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无预警地拉下了脖颈上的绑带,紧接着脱下了这件超暴露连身迷你裙装,随后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边磕头边说:“欣奴已经向andy主人报到,请主人对欣奴进行认主仪式,并下达下一步调教命令。”

靠现在是怎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我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不过,我为什么愈听她的声音,愈觉得耳熟。

“欣奴,你抬起头让主人看看。”

“是,主人。”

当女孩抬起头,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了她是谁

不过,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拖着踉跄地脚步来到矮桌前,双手颤巍巍地抽出了一根烟,随后拿起打火机想点烟,但忽然变得软弱无力的拇指,不管我怎么使劲划,就是划不出一缕火苗。

“主人,请允许欣奴帮主人点烟,可以吗”

“不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快把衣服穿上给我滚。”我整个身体蜷缩在沙发上,不顾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见她忽然眼眶泛泪,以哽咽的气音说:“请问这是主人对欣奴下达的命令,还是哥哥对yin贱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妳不是欣筠你只是一个已经被人玩烂的贱货、弃奴、烂婊不管怎么说,你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你这样的贱女人”

疯狂地咆哮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嚎。

顷刻间,我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地从眼角狂涌而出,任由它滑过脸颊,潸然而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经变成这样,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不对”我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是说你二十岁吗,可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对我有什么企图”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觉得以有我这样的妹妹而感到可耻,那我可以随时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倒不如找个地方结束我这副已经yin荡不堪的身体。”

随着话落,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向门口。

“喂你要干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既然欣奴是没人要的弃奴,那欣奴就执行身为弃奴应该进行的最后指令吧。”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冲到她面前,紧抓着她的手臂,说:“什什么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做那种事。”

我原本对于s这种游戏只是一知半解,但将近一个月和她密切交流以来,我也在好奇心驱使下,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暗黑调教界的秘闻。

而她刚才所说,身为弃奴必须执行的最后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说或电影情节般,倘若秘密军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挥官为了不让敌方得到有效情报,不得不对主控电脑下达自毁基地的最后命令。不过,那个世界对弃奴下达的最后指令则是──回到暗黑调教界后不吃不喝,就这

〖短篇〗春节大团圆第1部分阅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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