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丝毫不肯与金不换的眼神对视。
“夫人,你可是有甚么事瞒着我?你可要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想的分明的,不拘是什么,你都要跟我说个清楚明白才是。”
金不换的声音已是大大的不悦,面色也是少有的严厉了起来,金家夫人见得如此,反倒是不怕了,当即便伸长了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瞪了金不换。
“你这个杀千刀的,女儿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你不想着为女儿出头,偏生来欺负我,你的良心都去哪了,我瞒得你甚吗?你自己的女儿自己会不知道吗?女儿的品性样貌那点不是上乘的,若不是那位爷拿夫人即将故去等那套深情的把戏蒙骗,女儿岂会上当?为了哄骗女儿,那厮自然是好话说尽,莫说赢取之言了,便是千好万好,也都是说得的,我不过是顾及女儿的私隐,这才不欲明言,你怎生还来疑我?”
金家夫人说的振振有词,这委屈的竟是不得了的,金不换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料来便是自己想的多了,女儿这等品性,哪里会是水性杨花之人,自必是那位爷好言承诺,才会如此这般的了。
“罢了,早些歇着吧,我也要仔细的想想,此事必然是要有个结果的。”
好说歹说的将夫人劝去休息了,金不换却是诸般忙碌,书房内**灯火通明。
金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帝辛那里也并未全然不知,只是不曾当作一回事,只做个乐子来打趣了。
“爷,您可当真是好福气啊,那般年轻貌美的姑娘莫不是爱爷爱的紧,竟是舍之不下,不知爷是怎生意思,可要收了去?”
今儿雅兴不浅,虽是游玩了一日,也不觉很疲累,是以二人用过晚膳,便就下棋解闷。
情绪正高之时便听得远远的传来些许声音,竟是那金家夫人在撒泼之语,虽是听不分明,却也够让妲己醒起日间金家小姐之事了。
因见着帝辛心情不坏,况对那金家小姐也是无意,便就拿来全做打趣了,实则心中也在想了,帝辛虽是无意,可这金家小姐却是有心的。
这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可是只隔着一层纱的,帝辛初时对那金家姑娘印象也是不坏,若任由她肆意妄为,也并非没有可能将帝辛的心拉拢了去。
便是不能怎生严重,但便是只拉去那么一丝的念想,恐都不利于自己之后的安排,况自己心中也是不愿的。
自己这一生,当真能夫妻情深的,怕也不过便是这几日的,哪能任由旁人分薄了去,自己前生笃定了,爱便是爱了,爱自己,便会胜却所有,永生永世都是不会便的。
可是事实哪里便是如此了,这情分啊,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若不用心经营了,只想着凭借了一颗心,那么便是将心挖将出来,也定然是留不住的。
防范这金家姑娘,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让帝辛先入为主的对她有所厌烦,届时不拘她怎生上串下跳,只会更让帝辛厌烦了去的。
“夫人这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在侮辱为夫的审美,就凭金家那妮子的姿色,也敢称貌美?莫说与夫人相比,便是姚美人,都远胜她数倍。”
自三王子出事以来,帝辛还不曾提及过姚美人呢,现下这是已然放下了?还是醒起了姚美人的好呢?
妲己狐疑的偷眼瞧了,帝辛却是并无甚么反应,仿似不过随口一说,混没放在心上一般,妲己也是心下微叹。
姚美人也算得是个美人了,自己未入宫前,她也曾是深的帝**的,可惜后来先有了自己,后又有了羽皇贵妃,她便只能独守空房了。
若然一直无**,那也就罢了,可这从**妃跌落至恍若不见的地步,当真是让人难堪的,寻常人都是过不去的,也便注定会是悲剧了吧。
只是这后宫中的女子,又有哪一个不命苦呢,姚美人,你若泉下有知,来生莫要再入宫了,只寻一民间的好儿郎嫁了,好好的安度一生吧。
姚美人虽是曾险些害了自己,可是人死如灯灭,什么仇什么怨也都该了了,若有来生,便连见都不若不见吧。
“夫君何必取笑妾,妾哪里便就貌美了,妾自是知道夫君对那金家小姐无意的,可是金家小姐只怕未必如此想,妾也非小气善妒之人,若是夫君喜爱,妾自当成全,方才不过是多言一句,讨夫君个示下罢了。”
帝辛本是想都不曾想到金家姑娘的,方才听得金家夫人吵嚷,已是不悦的很,本想遣人去训斥了的,可这人到也命好,自己便就安静了下来。
如今微服在外,多一事诚然不如少一事,是以帝辛也便就不多追究了。
初始妲己提及金家姑娘,帝辛只以她是吃醋所致,可现下看来,全不似这般简单的,神色也便就凝重起来,便是棋子都没了心思落下了。
“夫人心思细腻,可是有何想说之言?但说无妨,不拘甚么,都不打紧,你我夫妻,自是至亲之人,远非外人所能比的。”
帝辛紧紧的望着妲己的眼睛,目光中的诚恳任谁看了都会动容,妲己自然也不例外。
这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才能求得共枕眠,自己与帝辛乃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还有甚么,能亲的过这个,近的过这个。
“夫君,妾也不过是平白一句,料来夫君是早便想到了的,今儿夫君错拉了那金家小姐的手,此事虽则那金家小姐也有错,但不管怎生说,夫君总是坏了人家的名节,若然金家要夫君负责,此事确也难办。”
这帝辛乃是微服出游,若是寻常的贩夫走卒,那出了这档子事,自然是要负责的,不拘甚么误会不误会的,都是没用的,不然便该送官法办。
这拐带良家妇女的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于名声却是大大的有碍的,况这三妻四妾本便寻常,谁人又差抬个女子进门呢。
但帝辛是天子,这自然是不同的,莫说只是错拉了手,便是当真**幸个几日,又撇下不管,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很是不必多言些许的。
但若是公开身份,接下来的行程便彻底的暴露了不说,此事传回宫中,也必成为满朝文武的笑柄。
不过一件小事,现下到真正的难办了起来,妲己面色忧愁,心中却是不慌的,帝辛贵为天子,哪里会连这档子事都应付不来,便是自己,都有不下十个八个的法子将人打发了。
只是帝辛不发话,自己是决计不会多出一言的,提醒这一句已然是有些逾越了,可是却也不得不如此,帝辛是天子之尊,哪里能想到这些许小事,以及这女人间的小心思,若然倒是被人打个措手不及,恐便会生出麻烦。
“此事当得甚么,不过是牵了她的手,诚然,若是按着大家闺秀的礼仪瞧着,此事那是大大的不妥,可她不过是商贾之女,整日间抛头露面的,这又妥当了吗?”
妲己担心的,帝辛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再凤凰山上之时,自己可是亲口听得那守山的侍卫与金家小姐之言的。
有道是这空丨穴来风,未必无因,想来那金家小姐与那个什么府尊家的公子也是早已有染的,此等女子,真真是可恶,亏得自己初时还当她是个真性情,有才气的女子。
那金家的人不来找也就罢了,她是好是坏,怎生肮脏不堪,自己也懒得理会,但若是他们不知羞臊,想将这污水泼在自己身上,那便莫怪自己不留情面。
...
第三百六十六章 真的来了
?既是帝辛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妲己自然是不会再去多嘴的,这提上一句是本份,是惦记,提的多了,可便就是心机深沉,徒惹帝辛的不快了。
“夫君,您也累了一天了,不若便让妾伺候您早些安置了吧,这些个烦心的事,便莫要多想了,左不过是妾胆子太小,想的多了些,夫君原是不必理会的。”
妲己说着便使了个眼色给安公公和纯儿,二人自是心领神会,忙不迭的退将出去,又将门仔细的掩上。
妲己便就缓缓的起身,站到帝辛的身后,轻轻的环住帝辛的腰肢,将身子轻轻的虚靠了,手指头轻轻的摸撮着帝辛腰带上的玉环。
帝辛虽是不在意那金家脑将起来的,但是寻思起此事,终究是烦闷的紧,现下被妲己这么一来,火气和郁结之气到是消了,但这****可是腾腾的高涨了起来。
当下便邪邪的一笑,起身反手将妲己抱了,因着情绪高涨,抱的自便是极紧的,累得妲己气息都不甚匀了,很有些娇喘连连。
不这样帝辛尚且有些****高涨,如此哪里还能忍得,一把将妲己抱了,便大笑着向榻上而去。
“夫人说的极是,这良辰美景奈何人,岂容辜负,理会那些劳什子做得甚么,为夫竟险些误了大事。”
如此这般,帝辛已是将方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不存一丝的痕迹,只专注于这身体的本能去了。
这红鸾帐暖,鸳鸯自是欲要双飞的,哪里还有个餍足的,初时还有些个截至,到得后来,也是万万忍耐不得了,喘息声并着**之声不绝于耳,羞得纯儿都不敢抬头,便是耳尖都是红红的。
**折腾,晨间自便是起的晚了,可巧的是帝辛刚刚睁开眼睛,为了不吵醒妲己,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外间洗漱,安公公竟是早便就候在这了。
“爷,那掌柜的唤作金不换的那个,晨起便来求见爷,奴才回他说爷尚未曾起呢,让他有事说与奴才便是,可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说那以后再来便是,奴才瞧着,他面色不善,想来应是为这金家姑娘之事而来。”
窥着帝辛的脸色不错,想来心情是不坏的,安公公便一边伺候帝辛洗漱,一边小心的将事情禀报了。
其实安公公也觉着这事有些不妥,可爷若是占了三分不妥,那金家便就是七分的错处,本想着定是刻意遮掩了的,万不料竟这般气势汹汹。
那金不换没见着帝辛,自是不会对安公公说甚么,可是安公公是何许人也,单凭着神色便能猜的个**不离十。
便是因为清楚,才不得不先提醒主子几句,主子哪里经历过这个,若然心中没个计较,将此女收入宫中,可便大事不妙了。
媚贵妃待自己不薄,自己总是该尽上些心力才好的,若是实在不成,也是无愧于心了。
帝辛本是有些没有精神,夜间的运动实在是太过激烈,竟是有些耗损过度,心中也是哀叹,果然是老了,想年轻之时,便是**不睡也当不得什么,现下却是不行了。
于迷迷糊糊间听得安公公如此说来,当即便是大怒,将手盆都推翻了去,人也登时精神了许多。
昨儿妲己说得此事,自己还不过是当作笑谈,不曾深思,怎得?这金家竟当真如此不要脸面吗?还是那金家小姐有甚么不妥当,这才巴巴的想要赖在自己身上。
帝辛越想便越觉定是如此,不然如那守山侍卫所言,府尊家的公子对那金家小姐喜爱非常,有意迎娶,她又不知自己身份,只是富商,怎及得上官宦之家。
她却舍富贵,抛了脸面,偏要扒上自己,莫不是做下了甚丑事,不敢进官宦之家的门,是了,定然是如此的,这金家姑娘与自己牵手而行,竟是无有丝毫的羞涩,哪里像个好人家,闺中的少女所为。
“生出如此不守妇道的女儿,还敢出来丢人不成,也罢,你且命人去将他唤了来,爷到要瞧瞧,他是怎生个章程。”
见帝辛发了这么大的火气,安公公唬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的吩咐了人将一地的狼籍都收了去,又换了新的热水来,亲自搅了帕子,递与帝辛。
“爷也莫要动怒,这不过是老奴的猜测,当不得准的,保不齐那金不换另有要事,也是有的,老奴不过是平白一句,若然气坏了爷的身子,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帝辛不过是一时气恼,不能自持,细想起来倒也算不得甚么大事,被安公公这么一顺气,也变就稳当了许多。
用帕子自习的擦拭了头面,这才又用金银水自习的漱了口,缓缓的深呼吸了几次,心中暗道,是了,自己已是这般年纪,本该好好保养才是。
若然为这等人,这等肮脏龌蹉之事伤了身子,实在是太大的笑话了,缓和了心绪,才又略加沉吟起来,不多时,便对着安公公吩咐道。
“你且去叫了那金不换来,切记,莫要惊动了夫人,夫人很有些疲累,让她好生休息,吩咐琉璃,好生备置了清粥小菜,放在灶上温着,待夫人醒了,爷是要与她一起用膳的,哦对,让纯儿好生伺候着,若是夫人醒来,便说爷随意散步去了,不多时便回,这等烦心事,莫要拿去搅扰了夫人,明白?”
帝辛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昨儿妲己便对金家小姐之事念念不忘,想来心中定是不喜的。
不管怎生说,自己牵错了手,一路之上,竟将妲己置于身后不顾都是事实,难得妲己不是那等小性之人,不与自己胡闹,可是心下也必是不舒服的。
若然让她知悉这金家竟是所图如此之大,不肯安分了去,必是要多生难过,心下伤怀的,那可是大大的不好的。
妲己本便体弱,太医百般调理,也不得其法,纵然这般**爱,也是迟迟不见喜讯,自己哪里还能舍得让她更为伤神。
...
第三百六十七章 金家求见
?见主子如此在意媚贵妃,安公公也是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棋是走的对了,自己这一辈子已是无妨了,到得如此位置,已然是到头了,也只盼着..
他与自己不同,年纪尚轻,又没个什么资历,若是勉强留在帝辛身边,便是有自己一路提携着,也是难以成器的。
可在妲己身边便就不同了,妲己正是用人之际,若是伺候的好了,成就不会比之自己查到哪里去。
心中是这般想,但是嘴上可不敢当真说将出来,便是面色,都不曾便过一丝,仍是担忧和惶恐交替闪现着,要说着皇宫当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如此高难度的应对,安公公却是不曾走心的,已然是全凭本能便就做下来了。
“爷,老奴记下了,爷先歇着,老奴这便去办。”
安公公是怎生八面玲珑的人儿,哪能帝辛说一便只做一,那又岂能做到首领太监的位置上。
在去找纯儿之前,已是仔细的吩咐了吓人,去准备了菊花茶来与帝辛消火气,并一些清淡爽利的果子。
那茶必是要热着些的,不能如旁的主子那般仅只是温的,菊花必是要少着些,莫要重了口味的,还要将冰糖仔细研末,将那糖分放上些许才成的。
如此这般云云,很是详尽的吩咐了,生恐有一丝的疏漏,末了,还让那小内侍仔细的重复了一遍,见并无不妥当的地方了,这才动身去寻了纯儿。
将帝辛吩咐之事仔细的说与纯儿听,便是吩咐琉璃的,也是一并示下了。
“谢过公公特地跑着一趟,原不过是打发个奴才来说下也便是了,哪里敢劳动公公大驾,公公如此看重,奴婢必是要禀报主子的,料来主子定是要有赏赐与公公的。”
经过这许多日子的磨砺,纯儿早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不说能如春荷那般玲珑剔透,总也是事事妥当,轻易寻不得错处的。
这安公公的身份地位,和与主子娘娘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总也是知晓一些的,是以纯儿这话说的很是得体,不远不近的,既不虚言客套,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安公公心里很是妥帖受用。
这媚贵妃当真是个不简单的啊,自己还记得,这纯儿当初不过是个心思单纯的,那日在凤仪宫被人栽赃嫁祸,竟是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若不是媚贵妃娘娘在大王心中地位不同,大王着意详查,加之不愿媚贵妃娘娘伤心,才法外施恩,此时这纯儿怕是连尸骨都已经变了颜色。
可如今,不过短短时日,竟是被媚贵妃**的这般好了,俨然已是继春荷之外的又一个得力助手了。
看来现下莫说羽皇贵妃了,便是王后娘娘,也不是媚贵妃的对手了吧,安公公暗笑,便是自己,也是不知这位娘娘真正的根底,只怕这才是她的厉害之处吧。
“纯儿姑娘何须如此客套,杂家也不过是个奴才,哪里敢当主子一句谢字,只盼着能为主子尽力,便是祖宗积德,前生修来的福分了。”
听得安公公如此识得分寸,并不以身份自娇,纯儿也是笑了,莲步轻移,行至安公公身前半步之地,深深的福了一礼,久久不成起身。
如此倒是唬得安公公一愣,慌忙伸手来扶了,这纯儿再生不济,也是媚贵妃的大宫女,俗话说这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自己怎能太过压她。
况这纯儿如此大礼,必不是无事的,想必所求也是不小,安公公心里也有些沉重,并些许的不悦。
自己来的突然,纯儿突然行此举想必不会是媚贵妃的意思,可便是这小丫头自己的主意,自己也不好应对,总要顾及着些媚贵妃的颜面不是。
“姑娘莫要如此,老奴可担待不起,姑娘有事只需名言便是,但凡媚贵妃娘娘有命,老奴莫不遵从。”
安公公现下只盼着纯儿能知悉自己的意思,明白若不是媚贵妃娘娘的吩咐,便莫要说将出来,于彼此面上虚不好看。
安公公这等机锋并不深奥,纯儿岂会不懂,心下也是微微晒笑,这老奸猾果不简单,只可惜,他今日是料得差了。
“公公莫要多心,纯儿此举并非有甚大事,只是方才公公言道,大王吩咐奴婢,待娘娘相问之时,言说大王是去随意走走,奴婢不敢有违,可是娘娘聪慧,又对大王一往情深,肯信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可若是娘娘不信,奴婢该怎生是好?”
纯儿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实则不过是待妲己探听一二,自家主子尚未起身,大王却如此匪夷所思的吩咐了,所为何来?
昨儿大王不过独自出去须臾,便就闹出了那金家小姐之事,今儿可不要是去寻那金家小姐?
也怪不得纯儿如此想来,昨儿帝辛初时对那金家小姐的欣赏和怜惜之情,纯儿可是看的真真的,这总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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