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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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这桩婚事,但是你该相信爹爹,爹爹决计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的。”

金不换一夕之间放似老了十岁,往日的富贵气度通通不见端倪,便是店里的事,也浑不上心,一心只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却不想到得如此时候,芙儿竟然还是不知事情的轻重,便是要将名声败尽才肯罢休吗?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毕竟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中愤懑难平也是自然之事,自家婆娘便是个不中用的,若然自己再不能好言开解了,这事恐怕便是不得善终了。

“父亲何必如此说来,此事错全在女儿一人之身,与父亲,母亲,全不相干,女儿自认品貌不差,那人如此戏弄女儿,是他没这个福分,该难过的是他,不该是我金家。”

金家小姐惯是心高气傲的,帝辛拒婚之事当真是打击不小的,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心里实则是不满的很,腾腾的扭曲的恨意,险些便要将自己整个燃烧了去。

旁人许是不知,金不换却是了解自家女儿的心性的,见女儿如此,也只是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芙儿,那位爷虽不是什么良配,但府尊家的公子也绝非磊落之人,你可要心中明白才好啊。”

...

第三百八十四章 自己做主

?金不换求婚不成,心中便觉愧对女儿,便是说话都是小心翼翼,深恐伤到女儿的自尊心。

可万不想,自家女儿已是被愤怒蒙了心,丝毫听不进任何的劝解,便是自己的一片疼爱愧悔之情,女儿也是丝毫不为所动的。

“爹爹何苦如此说来,是嫌女儿丢脸丢的还不够吗?女儿又不是那嫁不出的丑姑娘,便是现下一时半刻不如意,再加重多吃了两年米粮,爹爹便就容不下了吗?”

金不换的话如得金家小姐的耳中,已是全然变了味道,心中便觉自己丢了金家的脸面,父亲便是在责怪自己遇人不淑。

不拘帝辛还是那府尊家的公子,都是对自己无意的,不会当真娶了自己过门,这是在逼了自己快些找了婆家吗?

思及自家爹爹,娘亲都待自己如此,心中也是万念俱灰的紧了。

“芙儿莫要胡思乱想,不能娶到芙儿,那是他们没了眼光,空生了一对眼珠子,却是个盲的,我家芙儿如此模样,便是嫁入皇宫,那也是不遑多让的,哪里便由得旁人作践了?”

金家夫人本便是个泼辣性子,之前不过是因为顾及金不换气得大了,恐他伤了身子,更恐伤了夫妻情分,这才不得不按捺了去,现下听得宝贝女儿如此伤心,可是再也忍不得了。

金家夫人啪的一下拍在踏几之上,眼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那份不满竟是比之金家小姐还要强烈。

“我看谁人敢来说三道四,莫说多待上两三年,便就是一直陪在为娘身边,那也是我金家的大小姐,谁人也轻忽不得的,老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见婆娘与女儿都是这般说辞,金不换当真是欲哭无泪,为何之前不知道自家女儿行为如此偏激,那些柔弱,美好,善解人意,都被仇恨蒙蔽的不见了踪影吗?

可便是再气,这也是自己的女儿,最最宝贝的女儿,哪能弃之不理,说不得只能慢慢劝了,希望女儿可以听得进去。

“芙儿,爹娘膝下无子,仅有你一个女儿,你可知爹娘有多宝贝你,巴不得你****陪在身边,哪里舍得你远嫁,不过是这女子的幸福便是有一良人相伴,不然爹娘百年之后,你该当如何,若然要留你一人孤孤单单在这世上,爹娘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啊,你可明白为父的心意?”

父亲有多疼爱自己,金家小姐岂会不知,方才不过是被愤恨蒙了心,听得父亲如此说来,当即便红了眼眶,眼泪珠子扑朔朔的便就翻滚了下来。

“父亲快别说了,是女儿错了,女儿一时蒙了心,让父亲伤心了,女儿现下已是愧悔不及,爹爹千万莫要与女儿生气才好。”

这千般操心,万般烦闷,金不换都是不怕的,怕只怕女儿不好,心中悲苦,走了极端,现下见女儿还听得进自己的相劝,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有半点苛责。

“芙儿说的甚么,只要你能幸福喜乐,莫说是些许不顺,便是要为父散尽家财,那也是无妨的。”

金不换其人爱才如命,坊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便是金家小姐,心底里也是这般认为的,却不料如今父亲竟然这般说来,想是当真疼爱自己疼爱的极了。想要开口说话,声音中都不免带了哽咽之声。

“父亲放心,孩儿竟然欢欢喜喜的,不再让爹娘挂心,那些个恼人的事情,孩儿都不再去想了。”

得了女儿的保证,金不换这颗心也便就顺畅多了,除了女儿之事,旁的当真都算不得甚么。

“芙儿,还有一事,你需得依了为父。”

自自己进屋以来,父亲一直都是温言相劝,当真不曾这般严肃了去,想必现下所说之事是非同小可了,金家小姐不敢怠慢,忙收敛情绪,端正了站姿,认真听了。

“那府尊家的公子既已表明了态度,那便就不能再相往来了,不然便会让他疑心我金家是愿意将女儿嫁与他为妾的,这若传将出去,须不好看。”

金不换今日之所以如此生气,如此不安,便是因为自己已然吩咐秋儿将府尊家的公子打发了去。

可谁想他竟然贼心不死,巴巴的在门外等得了女儿的贴身婢女,硬是央求着给女儿传了一封书信,而自家女儿也是个单纯的,不但不避这男女大妨,还回了一封书信去。

若不是女儿出了这档子事,心中烦闷,与自己也生分起来,自己定是要将那不懂事的奴婢发卖了出去的,好事不做,专门串掇主子做甚么出格的私相授受之事。

这等奴婢,便是放在哪家,也是断然不能容下的,可偏生自己现下动他不得,也只能训斥两句,嘱人好生盯着了。

“父亲这话好没道理,之前女儿与那府尊家的公子来往,也不见爹娘阻止,难不成那时便不是私相授受,现下女儿不能飞上枝头做那凤凰,从前的风光便都成了错处吗?父亲这脸面,不嫌变得太快了吗?”

金家小姐这话当真是如刀子一般,生生的将金不换的心都剜出了血来,深吸了两口气,才不至于昏厥了过去。

“芙儿,为父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爹娘的心肝宝贝,莫说现下只是些许不利,便就是你一生不嫁,难不成为父便不疼爱你了吗?为父承认,当时确实是为父想的少了,不曾阻止你与那贼子来往,累得你如今如此伤心,可是大错已经铸成,芙儿便就只向前看可好?”

可惜这人若是迷了心窍,旁人便是怎样都无能为力的,金家小姐现下已是钻了死脑筋,便是金不换好话说尽,也是全然扭着来听的。

“爹爹莫要说了,女儿此生已然如此,便是再不济,也不过如此了,若然爹爹嫌弃女儿给金家门楣抹黑,将女儿赶了出去便是,若然念着父女情分,给女儿一个容身之所,那么便莫要再提这些个悔之不及之事了,既然爹爹也说昔日思虑不周,现下又怎知定然是对的,往后,女儿的路,自己去走,结果也自己受着便是,还望爹爹,娘亲莫要再理会女儿便是。”

金家小姐说的决绝,语罢便就深深福了一礼,丝毫不给金不换开口的机会,便就转身离开了。

...

第三百八十五章 如数退还

?金不换对自家女儿的疼爱当真已是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地步,可是如今眼见女儿受到这般欺侮,却是无能为力,心中自是难过的无以复加。(网)

心中唯一尚可期待的也便是仗着自家的钱财,能为女儿招一贤婿入赘罢了,倒不虚这人怎生了得,只要是个老实本分的,便是他日自己和夫人都不在了,也能善待芙儿的便就是了。

岂料女儿如今这般与自己生分,若然出了甚么变故,这金家还要来做甚,金不换心中哀恸不能自持,提了袍子便要追将出去。

可不想便是这一步之差,便被管家给拦了下来,而金家小姐,自然是趁空直接跑回了闺房,并未给金不换多言一句的机会。

“你有何事?竟非要如此夜里前来禀报吗?不拘何事,都等了明日再说。”

这金家的管家不同于大宅门里面的管家,只操持些内宅之事,金家虽大,却不过商贾之家,况金不换又无妾侍和庶出的子女,是以这管家并非是为了内帷之事而设,而是为了生意上的诸般琐事。

这生意之事无大小,便是你家财万贯,一个不小心也可能瞬间便就一无所有,是以金不换从来都不禁这管家来寻自己。

以往也是有的,在金不换安寝之后,管家都会将人硬生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貌似不近人情的很,实则却也是金家这么多年能顾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了。

金家小姐之事甚为隐秘,旁人是无从得知的,便是能看出小姐这两日心中不畅快,可也只当作与府尊家的公子拌嘴了。

看今日公子前来相寻,却吃了闭门羹,便就更是如此笃定了,万不料连金不换的情绪都这般反常,弄的管家一时进退不得,只得呆立在墙边。

金不换毕竟是生意人,这敛气和隐忍的功夫都是高于常人许多的,方才当真是关心则乱,才会一时口不择言,喘气了几下,也便就沉稳了心神。

在金不换心中,莫说这诺大的金家产业了,便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是不及女儿的幸福来的重要的,故此这管家欲要言说之事,自己是可以不理的。

但略加思量便觉此事是断然不成的,芙儿哭着跑了出去,管家是见着了的,便是自己方才态度不好,他也多不过是以为自己被芙儿气着了。

但管家跟随自己多年,多自己的脾性至为了解,若然自己当真不听他所禀之事,而一心去追芙儿,只怕他便知内里情况不那般简单了,

到时候着意打听了,再好生分析,莫说旁得,这帝辛拒婚一事,以及府尊家的公子不肯求娶一事必然要张扬开来。

届时女儿颜面何存,便就是自己下令不准说,或直接将金家所有的下人都辞退了,他日招了姑爷来,难不成旁人不会嚼舌根,这般日子,只消是个男人,便是决计不能忍的。

思前想后,还是芙儿的名节是大,料来这一时半刻,芙儿那里也出不得甚样大事,心下如此想来,金不换便重又端起一贯的架子。

“到底出了何事?这般慌慌张张的来,现下又不肯说了吗?当老爷大半夜的在这跟你喝风吗?”

方才金不换的神情当真是吓坏了管家,这才会彻底木楞了去,现下被金不换这般训斥,不但不绝不快,反倒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能这般说话,料来是不曾出了甚样大事的,这老爷的家事与自己原便是不相干的,是以管家也不多问,只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便是。

“回老爷的话,是上房的客人,方才遣了人来说,明日便要启程,昨儿不是还说要住上些时日的吗,故此还预支了好些银两,如今这般,小人实在不知怎生处理才好。”

人常道屋漏偏逢连日雨,当真是一丝都不差的,现下金不换的心情便就是这般,自家女儿如此神伤,那始作俑者却带着千娇百媚的娘子百般恩爱,丝毫不知避讳。

现下连个交代都没有,竟是只遣了个下人来回说一句便就算了?这算怎生意思?欺自己不如他家大势大吗?

他贵为冀州的世子爷,又是当今**妃的兄长,自己自是奈何不得的,但是这口气绝不能如此便就算了,让人平白的轻贱了去。

“管家,那上房中的乃是贵客,贵客临门,我金家是蓬荜生辉,现下竟是突然要走,想来是金家招呼不周,有所怠慢,明日你将他所付的银两悉数取了,都交了他们带走。”

金不换这几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竟丝毫不似平日里的商贾气,便是管家和金家夫人都一时呆楞了去,有些恍惚眼前之人可当真便是金不换?

这些诧异,金不换自是不理的,只按着自己心中所想,细致再细致的吩咐了,宛如与那上房中的人在隔空博弈一般。

“另外,你要记着,与那人言说,便说金家乃是商贾人家,故最重诚信,做不到之事从不轻易许诺,如今既是金家有亏,慢待了贵客,这银钱自然是分文不能取的。”

听得金不换如此说,方才还能勉强忍住不言的金家夫人当真是慌了手脚,当即便冲上前来,一把抓了金不换的袖子。

“你个死老头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可知道那是多大的一笔钱财,我们金家哪里有慢待了他们,不拘甚么,都是捡了最好的给他们送去,他们自己不住,想来便是有事,哪里怪得到金家头上?若然有甚么不满,他们岂会不说?需要你在这里自己巴巴的找自己的错处?”

这笔钱当真不是小数目,便是不去考虑这些赚头,只说这包了几天的店,损失了多少生意,这总是钱吧,况这几日不拘吃的用的,全都是用的最最顶级的物件,这笔花销可不是个小数目。

如今金不换一句话便就要落得个血本无归,管家当真也是不赞成的,但是刚要张嘴劝了,就被金家夫人抢了先。

在金家做了这许多年,管家岂会不知夫人的泼辣和视财如命,这本便是个极为庸俗之人,谁敢当真与她说些甚么,况夫人现下虽说的粗鲁不堪,但目的总是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管家也便就乐得做壁上观。

平日里金不换从不会与自家婆娘争辩甚么,但是今日却是不同,心中本便烦乱,这婆娘还要搅扰不堪,况内里的缘由让自己如何言说?

现下管家在此,难不成要自己说出自己如此乃是为了芙儿之事,不在帝辛面前堕了颜面,不使他低看了芙儿去?

金家夫人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得不到金不换的准话,心中如何能安,这便不依不饶的摇晃起来,便就只差了直接坐地撒泼了。

金不换手上一用力,便就将金家夫人拽着自己袖子的手给扶了开去。

“不得胡闹,我才是金家的一家之主,这外面的事一概轮不得你来过问,你若然再多言一句,这便就滚回房去,日后这内宅之事,也需不得你管。”

金不换今日当真是与往日不同的,管家不知,可金家夫人却是清楚的很的,这银子虽然重要,但是金不换才是更为重要的。

是以金家夫人只得万般不舍的缩回来了双手,怏怏的退回了最里面的椅子上坐了。

夫人竟能如此知情识趣,当真是出乎管家的意料,这般情形料来自己再劝也是无用的了,可是一些明面上的事情,自己还是要说上几句的,不然来日金不换心情平稳了,岂不会怪罪自己不曾好言提醒。

“老爷,您要如此也是可以的,但是夫人所言也是有理,那位爷并未说因何离去,说不得真是有了甚么急事?亦或者是嫌这凤凰镇地处偏僻,并无太多的地方可以游玩,这才决意离开,各式原因,皆是可能的,依小人之见,不若好言询问,若然是本店的原因,那么便就照老爷的吩咐去做,若然是旁的,我们也只结算这几日的花费,将余下的银两如数退还,以示金家童叟无欺的金字招牌。”

便是金不换也不得不承认,管家这等安排当真是极为合理的,怎生都挑不出错处来,但是自己心中所想,他又岂会明白。

罢了,事关芙儿,便是他日再没了相见之机,自己也断然不能容忍旁人在心中低看了芙儿去,况此人还占了芙儿的身子,不肯给她一个名分,累她一生不能再嫁,只得招赘。

“管家,你休再多言,此人乃是极富极贵之人,好些个事全不再这些许银钱之上,你也是跟了老爷我这么久了,这些个门道该是懂的,去吧,便就这般办吧。”

金不换经商的手段可是高明的很,管家自然是心服口服的,金不换既然这般说了,料来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隐情,那也就罢了,自己只消听了吩咐便是。

“是,小人记下了,那小人这便回去了,老爷和夫人早些歇息吧。”

...

第三百八十六 如此烦心

因着夜里歇息的早,是以帝辛和妲己都很早便起了身,梳洗完毕,天‘色’才刚‘蒙’‘蒙’亮,幸而琉璃知悉今儿要启程,主子怕是要早起的,早早的便就准备好了膳食,不然现下倒真要忙‘乱’了去。。更多最新章节访问:.shuhaha.。

帝辛虽不能算是千古一帝,却也是贵在兢兢业业,丝毫不敢轻忽的,不说旁的,便是昨儿夜里,妲己刚刚歇下,帝辛便是几道秘信送回朝歌,一时半刻也不曾耽误。

妲己虽是万般想知道帝辛这秘信都是所为何事,但是帝辛不说,自己自然是不能问的,也只能在心中不断猜测权衡了。

许是帝辛已然将一切都安置妥当了,心中便就不那般烦闷了,反比妲己从容许多,早膳也进的不少,还一味得给妲己夹菜,生生的将在一旁布菜的纯儿挤兑的没了发挥的地方。

早膳终究简单许多,不多时也便就用完了,琉璃将一切都收拾停当,这平日里用的物件都仔细的收了放进马车,这才来请帝辛和妲己的驾。

帝辛自是让妲己先上了马车,自己随后才要上去,便见安公公从一旁小声的禀报了,这金家竟是一番言论,将所‘花’之银两尽数还了回来。

帝辛和金家的纠葛,安公公可是知道的,是以这事便就无论如何也不敢拿了主意来,只得硬着头皮来请帝辛的示下。

帝辛对金家小姐本就没有好感,再加之昨日此‘女’与妲己争抢簪子,当真是让帝辛厌烦的紧了,若不是妲己不耐烦用旁人碰过的东西,自己定然是不与她善罢甘休的。

这可倒好,自己不曾去寻她,她金家反倒来了这么一出,当真是不怕死的很,好,很好,帝辛嘴角微扯,漾出一抹狠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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