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姐姐,你是不知,那羽皇贵妃仗着自己美貌绝伦,在薄姑之时便险些掀起惊涛骇浪,不然我父亲也不会那般纵容她,此事不提也罢,臣女虽是对她不喜,却也不愿多生事端,可是她竟然想拿臣女作伐,故意的露了话给敏固听,说是姐姐与定国王爷私交甚厚,什么王爷曾为姐姐青梅煮酒,姐姐以竹相赠,并借着送吃食点心的当口,书信传情,说的那般煞有介事的,臣女还不了解王爷和姐姐吗,自然不会信这种无稽之谈的,只是深恐她见臣女没如她的愿,便去说与旁人听,这世上的愚顽之人何其多,难免就有那么一两个不晓得事的,当了真。”
妲己猜了好多种可能,却是唯一没有料到端静王妃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番话,这就不同了,再也不是端静王妃的个人喜好了,已然是将自己牢牢的拴在了战舰之上,再也挣脱不得了。
对于更改不了的事情,妲己从来都不去费那个心,况与羽皇贵妃的一战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此时端静王妃算计自己,岂止不是送羊入虎口呢。
不过便就是不看在端静王妃与自己无害,又目标一致的情况下,也多少要看在定国王爷的情面上,不与计较,这次对自己的小小算计,便风过了无痕吧。
听了端静王妃的告状之词,妲己也是气怒已极,也是放下了最后的一点戒备,二人便就一边喝酒一边痛骂羽皇贵妃,直到都躺到在了榻上,还不曾松开手中的酒坛子。
见屋子里面已然没有了动静,春荷和敏固这才蹑手蹑脚的进了来,一见之下都有些赧然,这两位主子睡姿实在是不雅的狠。
妲己抱着个酒坛子斜躺在榻上,端静王妃便更是厉害了,枕着酒坛子不说,胳膊就横在妲己的****之上,一条腿更是紧紧痴缠在大腿之上,这画面,便就是女子见了也是脸红心跳的。
好在两位主子都不雅观,春荷和敏固倒也放下些许心来,不拘怎的,对方也不会乱嚼了舌根的。只要于主子清名无损,偶尔一醉,倒也算不得是坏事。
只是可不敢当真便让主子这般歇息,春荷和敏固小心翼翼的把酒坛子夺了出来,就为这,还很是挨了几下子。
想将端静王妃搀扶回去显见是不能了。便就是沐浴也都成了奢望,不得以之下也只能委曲求全,暂且给主子擦拭了身子,盖上锦被便就退了出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不拘对谁都是亦然,妲己本想着要整顿一下娃宫,并将许多事情一一交待的,可是现下也是无奈,只能巴巴的任由自己烂泥一般醉倒在床上。
身子本就乏累的紧了,这回倒是给了自己放松的由头,脑子中空白的厉害,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未曾用上,便就发出了清清浅浅的呼声。
这宫中人人都有耳目,也是人人都在布局,都在算计的,可若说这眼线最多的,还是要数帝辛的,是以妲己一回宫,帝辛便得到了消息。
安公公怎会不知主子的心思,这两天主子茶不思饭不想,脾气也坏的厉害,莫说宠信哪个嫔妃了,便就是王后娘娘求见,也是推说身子不适,硬是不与见面的,可不就是心中惦念着媚贵妃娘娘之故吗。
现下娘娘可算是回宫了,正想着大家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伺候了,万不料这九五之尊的主子竟是耍起了孩童脾气,不肯去娃宫了,更是不肯宣媚贵妃娘娘觐见。
安公公心中惶急,却又不敢很劝,生怕犯了结交后宫嫔妃的禁忌,也不过只能在言语之上诸多提醒,可是帝辛心中气恼,恨急了妲己入宫也不先来与自己请安,是以便就是再想再念,也是不肯低头的,偏要等着妲己来寻自己才成。
可是等到了掌灯时分,也是不曾见了人的,这回帝辛可是真的怒了,莫说这气压低的吓人,便就是晚膳也是不肯用了的。
安公公自是知晓症结出在哪里的,忙不迭的遣人去娃宫瞧了娘娘在干什么,却是回禀在与端静王妃饮酒,这是不能打扰的。
不但不能打扰,连禀报大王都是不能的,不然让陛下起了疑心,觉着端静王妃在替定国王爷收买后宫嫔妃,意图染指帝位,那可是要血流成河的了不得的大事。
不敢多言,也只能一边陪着笑脸,巴巴的承受着大王的雷霆之怒,一边让人仔细的盯着,只要娘娘宴客一毕,马上请娘娘来此见了大王。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娘娘已然歇下了的消息,这是当真不能瞒下了的,只得委婉的说了娘娘舟车劳顿,小产之后身子又极是虚弱,姿色有损,定然是打算好生休息,待明日气色好转再来给大王请安的。
帝辛听完安公公的禀奏,深深的望了其一眼,便就起身自去歇息了。
这一眼当真是让安公公全身都发了凉,是了,大王最恨的便是托辞,便是说话不很得体,亦或是言语中有所冲撞都是无妨的,但是欺骗敷衍却是不成的。
自己方才所言莫说是大王不信,便就是自己都没法子信服,一念及此,不由的叹了口气,自己一个做奴才的,除了左右逢源,还能做的甚么?总不成是说了贵妃娘娘的坏话,伤了大王的情份吧。
既是没有法子,也便就不去想他,只是迈着细碎的步子进去伺候了帝辛歇息。
方是三更天,安公公困顿的有些点头的时候,一个小内侍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因着脚步很有些重,这可是惊动了安公公了。
当下气的用拂尘便狠捶了小内侍几下,这才算是熄了些许的火气,又恨恨的压低了声音训斥了。
“不要命了?什么事值得这般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大王这几日休息本就不好,现下可是睡得沉了,若是被你吵将起来,这些个人都跟着你掉脑袋,你亏心是不亏心。”
都是自己亲手提拔上来的,平日里也不是这等没有章程的人,现下做出这没头没脑的事定然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是以安公公只是训斥了两句,便压低了声音询问到底是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自己可是不曾忘记,大王有令,不拘何事都不得打扰,难不成是有内阁的军国大事?否则该是无人敢担了这等干系的。
小内侍被训斥的诚惶诚恐的都忘记了辩驳,现下听得安公公询问,这才猛然醒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忙不迭的躬身赔罪。
“大总管恕罪,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大王安寝之后前来打扰啊,是在是闻老太师,比干王叔,东伯侯,定国王爷等人都穿戴朝服,侯在宫门外求见大王啊,奴才已经述说了大王身子疲累,这些日子未曾好生歇息,现下距离早朝时间也不很远了,有什么事情不若早朝再议,可是几位大人执意不肯离去,还说事关重大,若是再虚言耽搁,便那奴才是问,大总管您说,奴才哪担待的起啊。”
...
第五百二十一章 沈家灭门
?这下可是把安公公吓得不轻,小内‘侍’提到的几位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闻太师身子不爽利,久已不上早朝了,是何等大事竟能劳动了老太师亲自前来?
g况定国王爷向来仁孝,心知大王休息不好,每日里都来请安,还亲自熬了安神的汤‘药’来与大王,又岂会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大半夜的搅扰。∷?天~天@小?说。网@.访问:。ky是以这事定然是不小了,既然几位大人言及这一个时辰都等不及了,那自己是不消去询问的,况这等军国大事,也不是自己一个宦官可以打听的。cv安公公略加沉‘吟’,便嘱咐了旁的奴才都好好的站直了,莫要在关键时候出了纰漏,自己进去禀报大王,在大王有所指示之前,不拘是谁,也不得大声喧哗,惊扰了圣驾,一个都别想逃的过去。sjpq众人自然知道厉害,当即连声称诺,恨不能将存在感缩减到看不到的程度才好。iydwlfq“大王,大王请醒一醒,大王..”obwyzzs“嗯?是她来了吗?说孤已然睡下了,不耐烦见她,嗯,她若是不肯离去,便让她去旁边的暖房等候,莫要过了凉气,便当是你自作主张的,莫要说是孤吩咐的。”ntlry〖i帝辛显见是睡得沉了,被安公公唤醒头还很有些沉,一时之间也想不得旁的,是以便就理所当然的吩咐了。u安公公当真是恨不能晕过去了才好,这话怎能清楚的听到,这不是让大王没脸吗,可是要遭记恨的呀,娘娘呀娘娘,这次您可是把老奴给害惨了。ipv“大王,您小心着些,披上衣服再起来,这被窝里暖和,乍一出来不注意的话,可是要过了凉气的,那可是了不得的事。”zzxua安公公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一边又取了袍子来与帝辛披上,见帝辛神‘色’并无不妥,这才将火盆一点点的添了炭去,压着那火苗,让温度慢慢的上来。rqbxh这才小心翼翼的给帝辛更衣,又仔细的挽了发,见主子面上一丝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安公公心中便是一阵犯苦。nkdhnf“大王,媚贵妃娘娘喝的多了些,想来今儿是起不来了,老奴听说了,这人若是一松弛下来,什么疲累感都会涌了出来,不好好歇上一歇,是断然不能支持起来的。”lqopf 见大王随着自己的话,瞬间变了脸‘色’,安公公心中气苦,却是不敢言语,忙不迭的将话引到国家大事上来,毕竟自己冒着承受大王怒火的危险将人唤了起来,为的可不是招惹了大王生气的。lrq帝辛也许算不得什么英明神武,千古一帝,但是绝对是勤勉的,听得这几位一并聚齐在宫‘门’外求见,便知晓定然是有要是,一边叫安公公将人都领进暖和,一边自行提了靴子。sdcu“大王,天子脚下,国法昭彰,怎能允许宵小肆意妄为?”ajdda闻太师一派老臣嘴脸,对着帝辛痛心疾首的陈述,眼睛里却是不时的‘露’出不屑和恨意。ixzqorudp“太师所言甚是有理,这沈家获罪,罪在家主,实在不该有此等灭‘门’之祸,着京兆尹去查,详查,务必不能让这等贼子逍遥法外。”e“大王英明,只是此事若是如此简单,老臣直接处理便是,也实在不必拖着老迈的身子,深夜前来打扰大王休息,这京兆尹是何等身份,不过是能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然这线索指向宫里,难道他还敢继续追查不成?倒是不定会推了多么可笑的替死鬼出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tfl听闻沈尚书家突遭灭‘门’惨事,帝辛也是震惊异常的,天子脚下,贼人如此来去自如,可不是太过骇人吗,可这闻太师的话却是明里暗里都指向自己,这可不是太过有违人臣之道了?ke“老太师此言何意?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证据,若有,只管呈上来便是,不拘是何人,孤也是决计不会轻饶的,若是没有,剑指宫内,又是何道理?岂不闻以下犯上,虽有理亦要仗责?老太师‘蒙’先王看重,委以托孤之任,难不成连这上下尊卑都糊涂了起来?”pqc天子之怒,不拘放在哪里都是让人无所适从的,可是闻太师显然不在其列,根本就不将这些放在眼里,甚而‘露’出更为嘲讽的神‘色’。bfvkizg 连一丝掩饰的意思都没有,也不惧帝辛会因而暴走,语气也是铿锵有力,竟比之帝辛还要理直气壮了些。ffqdl“大王也是有道明君,何苦因言而如人以罪?那沈尚书忠心为国,便就是沈家二小姐遭了难,使皇家威望‘蒙’羞,可也实在罪不在沈家,大王何故叱责?难不成有老臣等不知道的缘由?这殷商江山不只是大王一个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大王‘欲’要成就空前盛世,便要让人心服口服才成,无辜诛戮大臣,灭人全族,囚禁美人娘娘,这一桩桩一件件,君子所不难,大王肆意行来,便不惧天下人齿冷吗?”sa “哐当……”bizyd被一个臣子这般指着鼻子教训,除了那些孱弱的亡国之君,自己恐怕还是第一个吧,帝辛当真是气的狠了,也顾不得什么帝王之威了,‘精’美的官窑茶碗便摔在闻太师脚边。bg〖pg碎裂之声清脆洪亮,闻太师却是丝毫不惧的,反而顶着帝辛的怒视上前一步。xwugs“大王想要老臣死,一句话尔,何苦如此羞辱于臣,老臣这就回家备好了棺椁,召齐了子孙,便就在中堂候着大王的亲卫前来,老臣到要看看,沈家的灭‘门’惨事是怎生在太师府重演的。”ouowky“闻老太师,慎言,此事疑点重重,我等正是来与大王商议的,大王方才已是明言,对此事并不知情,太师岂可相疑?大王乃是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可不死,大王若是有心诛戮,何须如此,那沈家算得甚么了不得的大族?不过一道圣旨尔。”b〖wtoz来此之前,比干也是有些疑心,此事乃是大王秘密授意的,可是现下却是见不得闻太师对大王如此步步紧‘逼’,全无人臣之道了。sktvrvpe有不解之处,求问于陛下,可尔,但是质疑大王的金口‘玉’言,这就是在向皇权发起挑战了,身为皇室中人,自然是断然不能容忍的。ysq...
第五百二十二章 尚方宝剑
?“老丞相这是在以何等身份与老夫说话?若是代表皇家,老夫倒是不能辩驳了,若是以殷商臣子的身份,老夫倒是不得不说一句,丞相好见识啊。。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旁人尊重比干,不拘怎样,都要高看一等,可是闻太师却是丝毫没有这种顾虑的,听了比干义正词严的话,竟是充满了嘲讽。
“大王是君,君要臣死,臣自然是不得不死的,但是历来只有昏君才会行此等不仁,昏惫之事,明君历来是不为的,便是要处置大臣,总也要拿出些道理来,哪里便像切菜一般,随意的砍杀?这是取死之道。”
闻太师自认为占着大义的名分,这话也是越说越气,竟忍不住跺了脚,脸‘色’也是涨的通红。
“大王也是这般年纪了,远非任‘性’的孩童,便就是想一意孤行,亦或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宫廷丑事,不得不如此做来,只管一道旨意,哪怕不‘交’代缘由的诛杀了沈尚书满‘门’,总也是不失磊落的,可似这般背地里行事,堂堂天子,当真是让祖宗‘蒙’羞。”
“闻仲老匹夫,胆敢辱及孤先人,孤必不能与你善罢甘休。”
帝辛气的拔出贴身佩剑,当即便要上前刺杀闻仲,这可是不能行的,旁人不敢上前,定国王爷忙不迭的膝行向前,紧紧的抱住帝辛的双‘腿’,口中一再的劝了。
可恨那闻仲仍是古脖子,死不悔改的模样简直跟那些个邀名买直的言官一般无二了。
被定国王爷这一阻拦,帝辛的理智也是渐渐的回笼了,是了,这闻仲自然是悍不畏死的,他已是这般年纪,能以忠臣之名而死,当真算得上是青史留名了。
还能为子孙博一个好名声,从此后,朝中谁人都需高看了一眼,不拘何事,都等于多了一道免死金牌,而自己,便就是他打算用来为子孙谋福荫的那个可怜的牺牲品。
一念及此,帝辛便强制压下了滔天的怒气,将佩剑重新反转入鞘。
“既是闻太师对此事很有不同的就由闻太师督导此事,务必要查明实情,还沈家以公道,限期十天破案,若是十天之后还查不到什么,太师也便不用再‘操’劳了,在家中安养便是,孤当另派了旁人去代劳。”
本以为闻仲定然是不愿意听到这等安排的,自是要死命的推托,毕竟这等灭‘门’的惨案就是个烂泥潭,谁进去不沾一身脏,都是难以脱身的。
却不料这老臣竟是当即跪地领旨谢恩,态度正直的一塌糊涂,几乎让帝辛都以为自己冤枉了好人,寒了一代贤臣的心。
“大王信任,老臣敢不以死相报,只是此事太过驳杂,想要行非常之事,便要有非常的手段,有些时候恐是来不及与大王请示的,是以老臣斗胆,想请大王赐下尚方宝剑,许老臣先斩后奏。”
这话说的既合情又合理,帝辛简直是无言以对啊,不对,这很不对,现在不只是帝辛,便就是比干和定国王爷也都隐隐觉着有些被捆绑了一道算计的感觉。
随时不知道这次闻太师这般大张旗鼓的,目的是对付何人,但是决计不会是简单的小人物,否则只消一个眼神,便早有那等晓事的去帮衬着处理了,还用得着劳动这久已告病之人前来演这出戏吗。
帝辛现在就想活脱脱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这老匹夫根本不是为了与自己叫嚣,目的便就是‘逼’迫自己动怒,将查案之权赐予他手,而后再来步步紧‘逼’。
好啊,当真是好算计啊,可是偏生这要求算不得过分,也不违制,自己又不能明面着撕破了脸,望了望手中的佩剑,帝辛又有一种想砍人的冲动了。
“老太师功在社稷,清名岂容玷污,况这等贼子既是敢做下这等滔天的大案,必然也是不惧些许训斥的,保不齐还有军队里的人参与了去,这样吧,老太师主理此案,定国王爷从旁协助,并掌尚方宝剑,必要的时候,出来与老太师张目。”
这尚方宝剑是必然要赐下去的了,但是岂可‘交’与闻太师之手,况还不知他是要对付何人,万一是自己新收拢的人,岂不是自断了手臂。
在闻太师之上,能够持有此物,并对老匹夫有一定节制能力的也只有定国王爷一人了,便就是比干都是不成的。
言罢,见闻太师还要开口,帝辛忙不迭的扭了头,不再与他说话,显见着此事就是这般定了,再无转圜的余地,现下却是过来嘱咐了定国王爷的,免得自己的傻儿子犯了糊涂,站不准立场。
“定国王,闻太师可是老臣,德高望重,孤让你跟着去,是给你一次学习的机会,跟着老太师好生学了本事,凡事多听多看多学,遇到太师危难之事,或有不尊号令的不法之人,你来处置便好,切不可让闻老太师双手染血,没得辱了清名。”
“是,父王放心,孩儿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让贼人有机可乘,在天子脚下行凶,便要有伏法的觉悟,也会珍惜这次机会,好生跟着闻太师学习本事,父王放心便是。”
定国王爷之前被帝辛所不喜,自然是不得不闲散了心思,生恐引起不必要的纷争,但是现下父王信任自己,重用自己,心中那即将要熄灭的‘激’情瞬间都狂热了起来。
“大王,老臣不惧身后骂名,定国王爷乃是国之储君,实在不宜为人所诟病,请大王收回成命。”
闻太师听得大王已是将此事做实,而定国王爷也是踌躇满志,势必要大干一场的模样,这可是急的够呛,仓促之间,也顾不得什么了,说话都无暇斟酌。
是以这话一出口,暖阁之内人人皆是陡然变‘色’,目光惊惧的望着帝辛,定国王爷更是两‘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心中一片苦楚,想着是不是该请辞了这难得的职务,暂时避避嫌。
“闻老太师慎言,此间并无他人,这大逆不道之言,孤便不加计较了,但若是在朝堂之上也这般没了分寸,便就是孤,也是饶你不得了,看来老太师果是年事已高,待此事过后,就安心的在府内颐养天年吧,现在天‘色’已是不早了,与孤一道用了早膳,上朝去吧。”
帝辛说罢,便很不耐的挥了袍袖,先行离去了,安公公是个最识得眼‘色’的,自是拿捏了表情,对着诚惶诚恐的几位大人敲打了一番,便领去了边殿候着,待自己去备置了早膳,再去有请大王。
几人本是忧心忡忡而来,可是现下出了这档子事,众人的思绪确已是不在那沈氏一‘门’上了,都战战兢兢的不能言语,只巴巴的候着大王便好。
喝了许多的酒,总是有些上头的,睡了一晚也还是头疼‘欲’裂的,端静王妃醒来方知自己昨夜那般失了分寸,羞恼的快要活不成了。
用被子捂了脑袋,瓮声瓮气的与妲己赔罪,也不管身子还‘露’在外面,左右是自己看不见了,便全当做是藏了起来。
妲己也是无奈的紧了,一边喝了冰镇的‘蜜’汁醒脑,一边任由‘春’荷给自己按了脑袋,笑闹过后,又好生劝慰了端景王妃一番,这才算是把人从被子之中解救了出来。
瞧着那张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恼的通红的小脸,妲己也是哑然失笑,递了碗冰镇的酸梅汁给端景王妃,知道她最爱着酸酸甜甜的滋味,想来用来解酒也是不错的。
而后繁琐的沐浴更衣,待两位主子都收拾妥当,清清爽爽的出来之后,‘春’荷已是将早膳准备好了,小米粥熬的烂熟,软糯的不需要牙齿去咬,吞服便可,当真是暖胃暖心,再合适也没有了。
用过了早膳,端景王妃便告了罪,而后先行去给王后娘娘请安了,姜王后差人来说,因着妲己身子不适,便免了这几日的请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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