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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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笋一般,疯狂的滋生着。

二王子深恨自己,竟被此人影响,忙不迭的摇头,声色俱厉的训斥了。

“休得胡言,本王子与兄长的感情,其实尔等外人能懂的,此事必是父王无奈之举,膝下仅我二人,不立兄长为太子,难不成百年之后,任由江山旁落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

神秘人如同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引得殷郊的脸色都已然挂不住了。

“二王子殿下说的,也并非不是一种可能,且是最好的一种,只是……既然太子爷并未行那等自保的手段,加之与二王子手足情深,那为何不在大王面前,为您求个情?”

如愿以偿的在殷郊的脸上看到失望之色,神秘人这才又继续的加码。

“我听说,今儿满朝的重臣,都去叩阙跪谏了,大王却一人都不曾见了的,唯独宣召太子爷,真真是足见亲厚啊。

想必二王子殿下也派了人探听的,这太子爷都说了什么,又忘记了什么重要事不曾说,就用不着我来提醒了吧。”

殷郊的手攥的紧紧的,目光也是森冷犹疑,犹记得,兄长离去之时,还在安慰自己,不要怕,他必要求得父王收回成命的。

连王府都不曾回去,便就飞马入宫去了,自己当时还存了侥幸之心,甚而想着,哪怕是父王不准,自己有兄长这一片心,熬上几年,也不怕没个前程。

毕竟父王老了,这天下,还是要由兄长说了算的,自己是他唯一的亲兄弟,又岂能不照拂自己。

可是..终究是自己太过愚蠢了,竟相信了着帝王家的情意,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了。

外公不看重自己,母后一味的压制自己,不让自己与兄长争夺,如今倒是好了,他们那么器重的兄长,害得他们身死族没落,自己,倒是登上了太子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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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与魔鬼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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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此时自己已然成为了兄长的绊脚石,最好的选择,便就是滚的远远的。(.w小說網首发)

可是,凭什么……自己也是嫡子,且比兄长更磊落,更果决,凭什么就不能取而代之呢。

神秘人从殷郊的脸上看到了不甘心,便心知自己此行,已然是达成了一般的目的。

而剩下的一半,便需得再加一把材,将这火,烧的更旺盛一些了。

“二王子殿下乃是东伯侯的外孙,东伯侯一脉,根基深厚,岂是斩杀个把人,便就能消散了的。

如今太子爷占尽正统大义的名分,自然是不能与乱臣贼子有所牵连的,但是二王子殿下却是可以,何不将这股力量,收归己用。”

“你休要挑唆本王子,你那点子心思,本王子也是心知肚明的,你可千万不要说,你只是为了公平,为了天下苍生,而来相助于我的话,没得让本王子笑话罢了。”

神秘人的话,殷郊确是有些意动的,但若说要如何如何的结成同盟,那却是不成的。

莫说此人必有私心,便就是此事之中,并无用的着他的地方,仅凭一个主意,就想来瓜分胜利的果实,这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王子殿下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如今还能有何所求,至多不过是不必再东躲西藏,能够沉冤得雪罢了。

可是我能逃得这么久,不但知晓宫中的消息,还能于此不可能之地,出入自如,难不成二王子殿下便以为,我是完全无用之人?”

这……殷郊很有些狐疑的看着神秘人,不得不说,此人必是有些手段的,自己虽有东伯侯一脉可供依仗。

但这些个人真心扶持的,乃是拥有着东伯侯骨血之人,并非自己一人,一旦兄长以更大,更好的利益前去招揽,想必自己便就会成为弃子。

而眼前之人就完全不同了,他已然是被逼到了夹缝里的人,唯有与自己结盟,方才有一线生机。

而自己,不过一个他日成功之后的许诺,便就可以拥有和使用这一切,似乎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

一念及此,殷郊便就缓和了脸色,甚而端起了王子的架子来,缓缓的抿了口茶水。

“你的事,蹊跷甚多,什么天大的罪过,说破天,也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细想想,你我的命运,确是何其相似。

不过都是被至亲之人抛弃和践踏罢了,不想沦为烂泥,便该奋力一搏,既是你有心襄助本王子,那是否也该将势力和盘托出,也好让本王子有个盘算。”

听得殷郊这般说,神秘人当即起身,大礼参拜,殷郊也不躲闪,便就坦然受了,待礼毕,方是亲自搀扶了神秘人起身。

“二王子能有这等雄心壮志,臣敢不尽心竭力辅佐,这势力和盘托出,本就是应当的,也好让二王子统筹安排,免得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尚且不知。”

殷郊本以为还要磨上一阵子,才能掏出些有用的来,毕竟这些个根基,乃是神秘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了。

却不想他如此干脆的便要将一切都交与自己,当真是心花怒放的起来。

是了,他必是恨极了,且东躲西藏的厌烦了,这才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殷郊这一刻,甚而在心中决定,若然大事得成,便就让此人如愿也是无妨的,毕竟这本就是小事,且是他应得的。

一时之间,同命相连,亦或是惺惺相惜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迅速的流动着。

二王子这边记议停当,可是殷弘却茫然无知,还在为王弟即将远去的事,而伤心不已。

“殿下,您好歹吃点东西吧,这不吃不喝的,伤了身子可怎生是好?”

端敬王妃已然是太子妃了,又经历了这许多的事情,自是不再如以往一般,毛毛躁躁的。

以前最是看不惯那些大家闺秀,一个个的,想哭不敢哭,想笑不敢笑,假的怕是连自己都要不认识了。

可如今,自己也成了这般模样,还生恐做的不好,想来也真是讽刺的紧了。

殷弘刚要训斥,一抬头,却见是太子妃,忙不迭的将要出口的恶言给咽了回去。

“清水,你不必苦心劝慰于我,我现在便就是勉强吃下,也是食不甘味。”

太子妃见此情形,也不再劝,只安静的坐在殷弘身旁,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到了殷弘的大手之中。

感受到温热的柔软,殷弘不解的抬头,以目光询问着。

“殿下既然放心不下,何不唤了王弟前来,详加解释一番也就是了。难不成亲兄弟,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吗?”

太子妃比旁人还要清楚妲己的能力,莫说旁的,但就是对帝辛的了解,这一件事上面,她若是自称第二,那么就决计没有人可以称自己为第一了的。

故此想来都是一阵后怕,若不是春荷郡主出面的及时,以太子爷的秉性,必是要为了殷郊,在大王面前苦求的。

到时候,这如履薄冰的局面,就要真个碎裂了下去了。

如今虽被殷郊不谅解,一连派了几波人前去,都被连人带礼物一并的撵了回来。

可这情份总是在那里摆着的,只消将目下的局面说开了,便就不怕殷郊不能理解。

待朝廷的局势稳定下来,太子爷也有一定的说话权了,还怕不能将他接了回来吗。

太子妃所言,殷弘如何能不明白,只是..略加沉吟,仍旧是摇了摇头。

“不可,莫说父王未必信我,此时许是遣了人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便就是郊弟,也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脾性,若然让他知晓了我的计划,只怕是要被人探听出来的。

到时候前功尽弃不说,恐还会伤及他的性命,那我可就当真对不起母后了。

如今不过是我一人,受上些许委屈,实算不得什么,只是,那微地太过遥远,又是昔日安王苦心经营之所。

说起来,我真真是不放心啊。”

自己必然是要好生照顾殷郊的,只是,他可一定要等到自己掌权的那一天才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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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送别殷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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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弘想的分明,说的有理,太子妃自然也不便再劝,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着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是以便就在背地里,寻了自己的父亲莱夷王,细细的嘱托了一番。

虽说这莱夷王只忠心于帝辛,但毕竟父女亲情割舍不断,况此事于大义无违,加之现下自己的女婿已经是太子殿下了。

如此也算的上是忠心殷商之举,故此并无太多的心理负担,当即便就应承了下来。

殷郊也未多加盘横,待太子的册封大典举行完毕,便就起身前往微地了。

满朝文武,除却比干老王叔之外,竟无一人相送,昔日风光无限的帝王嫡子,如今却是萧瑟的让人心寒。

“二王子殿下,此去山高水长,万望保重才是,朝中尚有老臣和太子殿下,必不至让二王子没个下场,只消忍耐数年,必是有重返朝歌之日的。”

殷郊却是摇了摇头,苦笑着望着远方。

“老王叔何必安慰于我,现下为王子,便不被父王喜爱,下令远逐,他日太子登位,更是要忌惮几分的。

殷郊此去,是再归不得故里了,也只能盼着,太子殿下仁厚,待我百年之后,允准骸骨归葬了。”

比干万不料此事对殷郊的心性,影响如此之大,当真是有些惊慌失措,双眼圆睁的几欲脱框而出。

“二王子殿下怎会如此想来?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决计不会防范王子,更不会做出那等骨肉相残之事,二王子可莫要中了他人挑拨离间之计啊,那是必是要亲者痛,仇者快的。”

见比干还要劝说自己,殷郊很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是以自己当真是厌烦了。

“老王叔教训的是,是本王子言语孟浪了,但郊儿心中对太子殿下,并无半点不敬,还请老王叔放心。”

殷郊说罢,就退后了两步,冲着比干深深的行了三个礼。

“王叔救命之恩,殷郊片刻不敢忘怀,今日这发配路,又承蒙王叔不弃,赠与美酒送行,自必当铭记于心,他日必当报答。”

比干听出了殷郊话里不满和怨忿的意思,心中焦急的不得了。

可奈何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晓如何劝说才是,只能在原地不停的搓手。

“二王子殿下,您可不能这么想啊,太子殿下可是您的亲兄长,这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日后可是要守望相助才成啊。

况您这也并非是发配啊,这微地虽是有些贫瘠,可是……可是所辖却是极大的,大王,大王必是……”

“王叔,您莫要再多言了,您要说的,郊儿全都明白,太子殿下是郊儿的亲兄长,郊儿并无什么不满之处。

他日兄长若是需要郊儿回来,郊儿自当遵从,若是让郊儿驻守微地,郊儿也绝无怨言,这君臣长幼,从来就是不可逾越的天道,郊儿并无不服。”

殷郊看似洒脱,实则面露讥讽的说着,末了,冲着比干拱了拱手,道了声珍重,便就翻身上马,鞭子一甩,扬长而去了。

比干有心再说两句,却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不知道为何,总觉着殷郊与在自己府中之时,有所不同了。

仿似更有担当,也更有主意了,不再如同往日一般,只跟在殷弘的后面摇旗呐喊,莽莽撞撞的,可是,这到底是好,还是坏,比干却是看不真切了。

因着心中烦闷,加之初春时分,天气也是暖了许多,便就打发了车夫先行离去,自己踱着步子,缓缓的向府中而去。

行不多时,竟是与太子爷的马车碰到了一起,因着太子爷之故,这车夫对比干老王叔自是礼敬有加的。

于这荒僻之地遇到了一处,又见老王叔独自一人步行而来,当即停了下来。

太子也是一惊,当即便邀比干一同上车,待送别了二王子,再送老王叔回府。

比干听说太子殿下是赶来送二王子的,面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二王子已然离去之言,殷弘也是遗憾的紧。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沉默,未及,便就一同归去。

“太子殿下,您既是有心相送,怎得不早上一步,如今已是日上三竿,自是要赶之不及的。”

比干本不想多言,可是心中就是慌乱不已,为了不让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兄弟,搞成大王和安王那等下场,不得不多上几句嘴了。

“二王子走的冷清,身边随从不过两人,老臣想要相赠些许侍卫,沿途护卫安全,却也被二王子拒绝了。

满朝文武,更是无一人相送,不过只老臣与之恳谈数句,想来也不过是些虚浮之语,很是不能慰籍心伤的。”

若然太子殿下及时赶到,那这一切,想来定会不一样了,一念及此,比干老王叔看着太子爷的眼神,都隐隐有了些怪责之意。

殷弘本就是敏感之人,不过这几句话,却也清楚的感受到了殷郊对自己的不满和怨忿,心中当真是如万蚁钻心一般的难受。

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方才有些忐忑,亦是有些期待的询问比干。

“老王叔,郊儿……可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这……比干本想说是,可话到嘴边,又有些迟疑,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殷弘已然是太子爷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还能把兄弟亲情,看的有几分重,已是不好说的紧了,昔日不曾为之求情,今日送行又姗姗来迟。

若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反给殷郊招了杀身之祸,那可真是罪过大了。

是以一番斟酌下来,还是取了个折中的话头说了。

“太子爷说的哪里话,二王子殿下不过是想念太子爷罢了,哪里来的怨怪之说,方才之言,不过是老臣情急之语,还望太子爷莫要怪罪。”

殷弘听得此言,哪里还有个不清楚的,当即苦笑连连,也不再说其他,靠着椅子便就闭目养神去了。

比干也揣摩不出太子爷的意图,更不知今日这姗姗来迟的一行,所为何来,便就秉承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理念,也闭口不言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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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木妃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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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娘娘,黄贵妃的身子更见沉重了,方才递了奏表,求娘娘恩准,见见母家的人。【首发】”

春荷虽不知妲己因何这般忌惮黄贵妃,可只要是自家娘娘要盯紧了的,自己便决计不会疏忽。

奈何着几个月下来,也不曾见这位娘娘出的宫门,倒是太医出入的越发的勤了。

“罢了,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本宫也不便阻拦,准了吧。”

安稳了这许久,妲己甚而有些奇怪,是否这黄贵妃真的死了心思,不再行逆天之举了呢。

但不拘如何,这等不违规矩的请求,按例都是要准的,妲己虽是王后,却也不能太过跋扈。

“是,娘娘,这黄贵妃已然是将死之人,倒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只是……”

春荷早便就想与自家娘娘说道说道此事,但又怕伤了娘娘的心,故此一直隐忍未发。

妲己对春荷,早就了解到了骨头里,此时不过起了个话头,就以对她将要出口的话,心知肚明了。

当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宫还以为,你早就要忍不住了,竟能现下才开口,也属难得了,怎么?憋了这几个月,心中还没想明白吗?”

春荷本还在犹豫,这话该怎么说出口,结果妲己却是风轻云淡的就给挑明了来,当真是惊了春荷好大一跳。

眨巴了半天眼睛,盯着妲己好一会儿,方才确定自家娘娘这是真的明白了,自己要问的是什么。

可是如此一来,春荷心中就更是惊恐了,娘娘与大王的感情,自己心中是清楚的,怎会这般淡然呢,莫不是死了心吧。

春荷脸上阴晴不定的,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着,妲己不由的轻笑出声。

“怎得?有何不能言的?不过就是想说木妃之事,是也不是?做什么怪来,偏要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自己觉着好看?”

春荷被妲己这一笑斥,方是回了神,也收起了顾虑,转而巴巴的说起了自己的担忧。

“娘娘,那木妃娘娘得了圣宠,竟是怀了龙裔,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偏生她还要瞒着,如今早已显怀,却也是用宽松的衣服遮掩,且足不出户的。

您何苦还要照拂于她,让御膳房弄了那些个安胎的膳食送去,她便不是个有心的,否则岂会与娘娘也存了这等心眼子去。”

妲己的眸子也冷了下来,轻抚着碗沿的手指也顿了一下。

“春荷,木妃本就是小家子气的人,成不了大事,这个龙裔,她不过是看得太重了,是以在用自己的法子保全。”

孩子,本该是最疼最爱,承载着父母的爱和希望来到这个世间的,可是帝王家的子嗣,却是私欲的产物。

从始至终,不过是冠着爱的名义,生生的强加于人罢了。

自己无子,世人皆以为缺憾,可是又何尝不是上苍对自己孩儿的一种怜惜。

上一次的丧子之痛,已然如同抽空了自己的魂髓一般,再也禁受不得来。

这木妃..自己不过权做壁上观罢了。

“就木妃那等小计量,能瞒得过谁去,不拘是陛下,还是旁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本宫这些举动,不过是做给陛下看的,于她而言,又有何恩义可言。”

只是..心却不可遏制的疼痛,这明白是一回事,真个想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着与自己情深意重,夫妻相携,却又罔顾自己的心情,去宠幸别的嫔妃,而旁人,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妲己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现下是越来越不想见到帝辛了,平日里多寻了一切的法子,避开了他的。

也许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心也冷了下来,方能理智一些,不去逼疯了自己,更不至去做了妒妇一般的胡闹。

“可是娘娘,如今这后宫之中,没有一位主子是育有大王子嗣的,这万一……万一木妃娘娘真个诞下了王子,到时候母凭子贵,娘娘的地位虽不至动摇,可也恐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借题发挥啊。”

妲己自然知晓,自己为了帝辛,可是着实得罪了闻太师的,并着朝中的重臣,很多都对自己有所不满。

若不是帝辛的封后诏书来了一顿乱拳打死老师傅,只怕是那等群臣跪谏,针对的就是自己了。

身为继后,本就比之原后差上了一大截的,如今若是再加上一个无后的罪名,想要逼迫大王废后,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至于帝辛会否真得为了自己,肯与满朝的大臣对抗,妲己心中,也是全无半点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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