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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下文,方才明白,侯爷这根本就不是在与自己商讨,而是在自言自语,独自思考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终究是有些索然无味,如今也是没有危险了的,副将也就躬身告退了。

天色已是有些沉了,太阳虽还不曾全然落下,可也是摇摇欲坠,撑不了很久了。

伯安焦躁的来回踱步,那细作怎得还不回来,副将不是说此人机敏,定然能将此事办妥吗?

那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冀州侯竟是不愿接受自己的示好,将人给砍了?这才会至今没有消息?

是自己的言辞不够诚恳?还是态度不够谦卑?早知道就该再多看上几遍,仔细的斟酌了再封上的,如今这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不,不会,绝对不会的,不能自己吓自己,不能……”

突然,伯安顿住了脚步,很是坚定的否定着自己,若是冀州侯对自己有所不满,还将细作给砍杀了,那如今该是有辱骂和问罪之人前来才是,但时至此时,冀州方向并无一人过来。

加之自己如今也并非是寂寂无名之辈了,身后有千军万马作为依仗,且提及了王后娘娘的颜面,这冀州侯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想来定然是那细作不中用,不曾亲见了冀州侯,定然是这样的,自己明日可要好生训斥了副将,看看他都给自己寻的什么人nad3(

如此紧要的大事,也是能随意含糊的吗?伯安心中怒气腾腾,总觉着这些个人都是知道自己根底的,是以面上虽好似敬重,但实则内里鄙夷自己,看不起自己,巴不得自己出丑,他们方才快活。

一念及此,手指都捏的嘎巴作响,恨不能立时提剑出去,一连声的砍杀了几个才好。

“大元帅,您歇下了吗?”

正自愤怒间,便听得副将禀报之声,这恨意顿时直冲脑门,随手抽出佩剑,便想要冲将出去。

待迈了两步之后,方是醒悟了过来,赶忙将剑收了,转而声音低沉的命了人进来。

副将可是不曾留意到伯安的态度不善,更不知自己方才几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仍旧是满面喜色的走上前来。

先是禀报了细作带回来的好消息,而后方才将那被冀州侯一撕为二的密信呈上。

伯安心中乍然一喜,可是这半截密信是个什么意思呢?自己才疏学浅,还真是捉摸不透。

但也抹不开面子去询问旁人,是以只搪塞了去,夸赞了副将办事得力,便命其重赏那个细作,明日一早,便就出发赶往冀州。(重庆书厂《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仅代表作者恨不倾城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谢谢大家!

第九百五十一章 伯安痛哭

?不拘伯安想没想通,这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必得向着冀州出发才成,这一路上伯安都很是深沉,唬得两位副将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主帅在思索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是以都不敢打扰。(w.)

通过昨日之事,他们都很是信服伯安了,他领军打仗许是不成的,但是能够给将士们抢功劳,这就是天大的本事了。

提着脑袋跟着你拼杀,图的还不就是个富贵和封妻荫子吗,难不成是真的多么为你的魄力和魅力所折服?若然那么容易,古往今来荣登九五的就都该是领军的元帅了,但是其实还真就不然。

两位副将的心里,伯安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伯安现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只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该是怎生做才好。

冀州侯是怎生个意思,自己目下仍旧是不知的,是亲是疏,还是有何寓意,自己心中完全不知,这真个见到了冀州侯,到底怎生个行为面对才会比较好呢。

伯安心中可真是有些迷茫了,及至到了冀州城门口,还是不曾想出个什么来。

但是现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了,因为已有穿着将军铠甲的人在门口迎接大军了。

按着对等的说法而言,冀州方是位将军前来,自己也该派了副将前去交涉的,然后有何重要的事情,方才是带到自己的面前来,与自己一一请示过后,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止。

可是如今情形不同,伯安是存了巴结冀州侯的心思的,哪里敢托大,当下亲自拍马上前,倒是让来人很是震惊,忙不迭的翻身下马,恭敬见礼。

“将军不必如此客套,本帅受陛下和王后娘娘大恩,说句不见外的话,与冀州早已是神交已久,如今冀州有难,本帅心急如焚,不知侯爷现下可还安好?”

堂堂的朝廷讨逆大元帅,如此的纡尊降贵,不但表达了与冀州共存亡之心,还肯对自己如此的礼贤下士,这副将心里也是美开了花,恨不能立时回去禀报侯爷,此人可交,断然不是那种高傲的小人,更不曾落井下石nad1(

可是醒起出发之时,侯爷的一再嘱咐,这心思方是淡漠了下来,心知这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说朝廷里的人花花肠子多,自己可是身负了重要使命的,断然不可有失,以至于坏了侯爷的大事。

一念及此,副将便就很好的约束了自己的情绪,转而冲着伯安拱了拱手。

“大元帅能有这份心思,末将代我家侯爷,也代全冀州的百姓谢过了。

大军远来,本该请入城中好生款待的,奈何如今大战在即,冀州无力自保,还需得多多仰仗,若然大元帅允肯,还望能暂将大军安置在城外之处。

如此进可攻,退可守,冀州百姓见大军在外保护,心中也能安心些许,如此岂非天大的好事,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伯安不过轻笑一声,并不曾说及同意或是反对,只很是认真的问了一句,此可是冀州侯的意思。

因着伯安的态度太过于认真,以至于副将险些都不敢作答,很是眨巴了两下眼睛,方是点了点头,言道确是自家侯爷之意。

“大元帅明鉴,我家侯爷绝无轻慢之心,只是如今情势……”

“将军不必多言,本帅既为救援而来,自然一切听凭冀州侯作主,只要侯爷觉着方便,那……就是方便的。”

不待副将抓耳挠腮的想出说词,伯安便就先行截了话头,让副将这心上上下下的,全然没个着落。

心知自己的智商不足以斗智,是以这回副将也是不再多言了,只吩咐跟随之人好生安顿了大军,且将劳军之物资交由大军享用nad2(

而后方才言说,自家侯爷已然布置好了水酒,现下正在府中等候,还望大元帅不嫌劳顿,过府一叙。

嫌劳顿?伯安心中不由的冷笑,开什么玩笑,自己费尽了心机,为的可不就是见着冀州侯吗,别说是劳顿了,就算是让自己爬着自己,那也是绝对没有二话的啊。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早闻冀州侯大名,实在是渴慕一见啊,今日能有这等机会,真真是三生有幸,还请将军前面引路。”

冀州城经过一场毁灭性的大火,早已是处处断壁残垣,虽经青石再度累积,却仍旧能看出数日前的黑迹,昭示着当日的惨烈。

这还是伯安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战争的残酷,方才一颗不停骚动的心,此时倒是有些冷却了下来。

城中许是得到了消息,知道大军前来保护自己了,竟有许多的百姓扶老携幼的远远站着,就那般看着自己,也不敢近前一步。

目中既喜且悲,倒真真让人心头酸楚,这些都是经历了生死的百姓,或有亲人,或有朋友,于之前的厮杀之下,枉送了性命,如今可倒是盼来了救星,但为何眼中仍旧是那般荒凉?

一如母亲当日的眼神一般,当日母亲分明在与自己说着成功之后如何如何,但是眼神却也是这般的,难不成她也是早就料到了结果,只是不想让自己扫兴,亦或是到了最后一刻,还在自己欺骗自己,相信她的孩儿定然不会骗了她吗?

“大元帅何故落泪?”

副将很是疑惑的询问,不过是一些百姓,大元帅并非冀州之人,为何会流露出那般深切的哀痛之情?且是这般的泪流满面?

副将自认这点子眼光还是有的,大元帅分明是心中哀痛欲绝,这份情感可是瞒不得人的,也是半丝掺不得假的nad3(

伯安被这一提醒,方是知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走了神,还落了泪,忙不迭的擦去了,又很是抽动了两下鼻子,方才稳定了心神。

“不过是见着这些淳朴的百姓,想起他们所遭遇的伤悲,一时感触罢了,倒让将军见笑了。”

若然在平日,伯安如此却有些伤春悲秋之感了,但是现下可是不同的,尤其是在副将这等经历过生死存亡的人眼中,那就是再有情有意也不过的了。

第九百五十二章 苏全忠和伯安痛饮

?“卑职见过冀州侯,侯爷安好。”

不用问,伯安也知道端坐正位之上的定然就是冀州侯了,故此先行上前见礼。

这见礼可是很有些说道的,朝廷的讨逆大元帅可是比着钦差只高不低的,见官高一级的存在。

可是如今这般谦卑的姿态,确是摆出了家奴的架势了,冀州侯心中自然是明白了端倪。

当下上前几步,亲自搀扶了伯安一同落座,又命人上了极好的贡茶。

“大元帅自朝歌而来,想是什么东西都经过见过的,冀州荒僻之所,拿不出什么体面的东西来待客。

所幸王后娘娘之前赐下的这一品贡茶还存着,本侯一直舍不得喝,今番正好与大元帅一道品尝。”

伯安不知道自己的事有无传到冀州,但既然冀州侯问起,自己就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

其实没人比伯安更讨厌提及往事了,奈何如今却是紧要关头,容不得含糊。

“侯爷见笑了,伯安虽出身于西伯侯府,但本为庶子,且母亲不为父侯所喜,自小到大,倒是不曾锦衣玉食过的。

常言道子不言父过,是以这内里的心酸,也就不好与侯爷细诉了,只卑职之生母,如今已是为人所害,身为人子,伯安心实痛之。

今番看似风光,但何尝不是沸水油上烹,危机重重,不拘如何,伯安这荣宠,这机遇,都是王后娘娘赐予的。

说句不怕侯爷见笑的话,伯安心中,早就将自己认做了娘娘的家奴。

只盼着能为娘娘尽上一份心力,此生余愿足矣。”

朝廷里的人,那关系都是一环套着一环的,实不知那句话落到了实处,便就再没有了可以转圜的余地nad1(

自己则是不同的,自己本就没有根底,所以什么家族,府上的站位等等,自己都不需要考虑。

自己只要牢牢的抱紧了王后娘娘的大腿,这一切自然就都不是问题。

伯安能坦然说明出身,便就是一种态度了,加之母亲惨死之事,可就是真真的将自己与冀州侯府捆绑在了一处。

至此,冀州侯算是心下满意了许多。

“原来大元帅竟也有这等惨痛之事,真真让人唏嘘。

本侯的母亲,也是为那逆贼姬发所害,父侯也为他所虏,一直如今身败名裂,丢官去爵。

本侯恨不能生啖其肉,热饮其血,却不知大元帅此番前来,是个什么章程?

是要押解姬发回京啊,还是就地格杀?这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的,若是会错了意,让大元帅难做,这就不好了。”

冀州侯说的很是大义,可是不知为何,伯安却从中听出了浓浓的消杀之意。

心思转了几下,方是明白了过来,是了,自己恨西伯侯府,恨西伯侯太夫人,恨伯邑考,恨姬发,恨不得他们通通去下地狱。

冀州侯又岂会不恨呢,他定然也是如此的,不肯给姬发一丝的活路。

一念及此,伯安便就笑了……

“侯爷说的极是,这等重要之事,确是该在大战之前拿出定策来的。

陛下的意思是,若然投降,便就带回问罪,若遇抵抗,格杀勿论nad2(

可卑职私下里认为,王后娘娘身怀有孕,如今正是该安心静养的时候,若是那逆贼姬发被押解回京,娘娘思及冀州侯太夫人之死,必然是心痛难当的。

如此于身子不利,且是让陛下忧心不是。

伯安不才,窃以为……姬发必然会反抗,侯爷您觉着呢?”

冀州侯深深的觉着,伯安最后一句话那挤眉弄眼自作聪明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大老鼠。

可是老鼠好啊,鼠者,窃贼也,敢窃天下入自己的窝中。

此般人,只要能够拿捏得住,那便就是最好的奴才,什么肮脏龌龊的事都能给你扫尾扫的干净。

这一开怀,冀州侯便很是做出了与伯安勾肩搭背,引为知己之举,倒是让伯安大为受宠若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冀州侯很是有些酒劲上了头,便就唤过副将,让其亲自送了伯安回营,自己且是要歪上一会儿的。

伯安平素是极少饮酒的,此番喝的又是上好的陈酿,入口甘甜,却是后劲极大的。

如今步子迈来都很是有些不稳的了,一张稚嫩的脸孔更是红的吓人,偏还嘿嘿的傻笑着,让副将心中一阵一阵的恶寒。

没有人能体会伯安现下的心情,自己就像一只见不得阳光,寄居幽暗之所的老鼠一般。

时时刻刻的再憧憬着光明,想要堂堂正正的坐在主桌之上吃饭,想要被环视着,被在意着。

这一切,今天都得到了,冀州侯啊,一城之主,且是当今王后娘娘的亲哥哥。

自己竟是与冀州侯一道用膳,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这是自己原来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了nad3(

“母亲,你都看到了吗,伯安真的有出息了,也会为你报仇的,伯安一定会手刃了那个老妖婆,杀死她最为疼爱的孩子。

然后把姬发的人头捧到她的面前,让她痛不欲生,一定……伯安向你保证……”

伯安默默的望着天,手指捏的嘎嘣作响,双眼血红一片。

副将觉着侯爷这一定是在惩吩己,才把这么个差事交给自己,这位大元帅分明是神经不正常的啊。

且是病的不轻吧,不然哪里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而且眼神这么奇怪?

看着自言自语个没完没了的伯安,副将就想落荒而逃,可是自己可是担负着任务的,不拘如何也得把这位爷给弄回去啊。

一念及此,便就只能忍下了这口气,巴巴的好言好语的劝解了。

伯安被打断了思绪,心下很是恼火,又觉着如今自己身份不同了,竟还要受这狗奴才的气,心中恨不能一脚踹将过去。

待看清面前人是冀州侯身边的亲信之后,伸出去的脚硬生生的打了个弯,却是将自己给绊摔了。

副将根本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脚飞踹的命运,还在为伯安的屁墩儿忧心不已。

忙不迭的搀扶了这位爷起来,这回可是不敢松手了,竟是一路搀扶到了营帐之内。

第九百五十三章 堂兄前来辱骂

nbsp nbsp nbsp nbsp “大元帅,您可算是回来了,哎呀,怎么就醉成这样了,来人呐,快去准备醒酒汤,再备些热水了,快去快去……”副将见自家大元帅竟是被人给搀扶了进来,面上终究有些难堪,这话里也是存了些许不满的意思的。冀州之人可没功夫计较这个,自己进来之时看见这副将正急得跺脚搓手,显见着是有大事难以决定的。如今这地界,这时间,除却战事无大事,难不成是新冀州有变?一念及此,这冀州之人便就起身,向着伯安告辞。“将军好似有紧急军情禀报大帅,末将在此怕是多有不便,这就先行告退了,回去也好向我家侯爷回禀。”伯安红着一张脸望向自家副将,只见其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伯安心里暗骂一声猪脑子,恨不能一脚踹将上去。但目下有人在此,也就只好作罢,这可是连一丝停顿的时间都没有,立时就拉住了冀州之人的手。“将军何故如此见外?冀州侯与本帅,兄弟尔,兄弟……兄弟你懂吗?那是可以两肋插刀,不分你我的。有什么事不能让冀州侯知晓的?这不是存心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吗?不行啊,这断然不行,你今儿是无论如何不能走的。”伯安紧紧的拉住冀州之人的手,一副你走便就是不给我面子的嘴脸。冀州之人哪里就是真心想走了,这般之下自然是勉为其难的留下,而后望着副将,且看他如何说了。副将心中叫苦不迭,一个劲儿的冲着伯安使眼色,伯安心下气急,当下一脚踹了过去。“还不速速说来。”“哎呦……大帅,这……”“元帅息怒,息怒……想来将军是觉着事关战机,不便让冀州方面知晓,毕竟这人多口杂,万一有个什么不妥……”冀州之人并不曾放开与伯安紧握的手,却是顺势劝了。副将得了这个台阶,如何不下,当即拼命点头,言说自己就是此意。伯安突然开始深恨,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就给自己配了这么个副将,是真的怕他们夺自己的权,还是真个来恶心自己的。“还要胡言?本帅与冀州侯是什么关系?你莫不是敌军收买之人,故意在此行离间之事吧?”这个罪名可真的是太大了,以至于副将现在吓傻掉了,当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的辩驳着。伯安不过是摆出个姿态罢了,哪里是真的怀疑他,见此也不深究,只让其快些说来。“回大帅的话,是……是冀州……哦不,是新冀州……新冀州,派人来了。”副将说的磕磕巴巴,伯安心中鄙夷不已,这也算得上是将军?也是刀里来箭里去,摸爬滚打出来的?怎得会如此不堪胆小,不过这新冀州来人,到真是让伯安生了几分疑心nad1(“这不对啊,本帅此番便就是为了讨逆而来,他们难不成是想要投降?还是心生侥幸,以为可以蒙混过关?说……此番来的是何人,说了些什么,你又是如何作答的?”副将很是迟疑的看了伯安一眼,又看了看冀州之人,而后心中一横,想着既是元帅自己都不怕,那就说了又能何妨。保不齐真就是自己想的多了呢,实则便就是听得这个消息,大元帅也仍旧是面不改色。“回大帅的话,来人自称是您的本家堂兄,那口气可横得很,此番前来乃是奉姬发二公子之命,前来训斥于您,令着让您弃暗投明,速速归顺新冀州。以免将来让祖宗蒙羞,让自己尸骨无存。”副将也不知道这姬发是哪来的底气,莫不是拿捏了大元帅什么把柄?心下越发的捉摸不透,副将这话都不敢乱说了,逆贼姬发也都变成了姬发二公子。冀州之人也是悚然变色,如今这朝廷大军可是就在自己家门口卧着呢。若然倒戈一击,那可不是要登时倾覆了吗。是以手都有些发抖,也是不安的望向了伯安。“混账……”伯安气的连酒劲都醒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到了这人上人的位置,也能活的有些尊严了。那个该死的杂种,居然还敢如此辱骂自己,他们母子心里,从来就没看得起自己母子一星半点过。若是那个老刁妇肯有一点慈爱之心,自己的母亲何用惨死?自己又如何需要卑躬屈膝的求了一个挺胸抬头的机会。天可怜见,不让自己无辜死去,还能有这等为母报仇的机会,原本一切都是那么如意,这该死的杂种,居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是听闻那所谓的什么本家堂兄,现下不但不曾夹了尾巴逃亡,反倒是在此侯着,打算向自己问罪。伯安真是快要气的爆炸了来,当下嘴唇都哆嗦着,不停的说着,砍了他,砍了他,马上砍了他。“元帅,这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如此怕有损我天朝之威啊,大帅三思……”副将这劝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不能立时砍死姬发,都已经让伯安恨的牙根儿直痒痒了,如今连个阿猫阿狗都不让自己砍杀了吗?当下冲将过去,冲着副将猛踹了两脚,若不是冀州之人拦着,保不齐还是没完的。“临时之时陛下曾有明旨,言道若是姬发投降,可押解其回京,但若是负隅顽抗,便就当场格杀勿论。如今贼子猖狂,辱及朝廷主帅,岂可姑息,斩,必须得斩。不斩不足以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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