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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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就是自己与他的尊重吧,苏全忠拍马上前,老侯爷却是丝毫不动,以蛮力硬扛冲击之力。

虽万难,亦不惧,只为保护身后的姬发不被伤到。

苏全忠其实确是存了逼退父亲,转而杀掉姬发的心思,如今却无法如愿,心中翻涌了几下,虚招登时化为实招,再不拖延。

见苏全忠将身体力量都前倾了过来,森冷的剑气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也是明白没有退路可走,这回他是真的认了真。

横剑向前,纵是绝世好马,也仍旧是被推的后错两步,老侯爷气血翻涌,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让开……”

苏全忠已然有些急迫,目光犹如受伤的孤狼,绝望而高傲。

老侯爷望着苏全忠,惨然一笑,这一刻,竟有了一种有子如此,不枉此生的感觉nad1(

奈何……他终究不是自己必须要保护的那一个,如此也好,自己不拘成败,终究是不曾愧对祖宗,苏家不会绝后,冀州,不会忘。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不拘你还是为父,都断然没有退路,你方才已然说的清楚,只管尽忠,不必尽孝,如今却又为何怯懦。

来啊,举起你的剑,冀州没有懦弱之主。”

听着背后罗里吧嗦,并着这些虽看似绝情,实则很是满意的话,姬发打心眼儿里愤怒。

西伯老侯爷看中自己之能,却鄙薄自己的血统,而冀州老侯爷,对母亲情深意重,倒也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

但为何却是更为满意苏全忠的作为,难不成自己的一生都是这般悲催的笑话吗。

因着心中气恼,姬发这拳脚上自然就凌乱了些,加之本就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闪神,便就被砍了一刀。

索性闪躲的快,是以虽看似狰狞,咕咕冒血,却并未伤及要害。

听得背后马蹄凌乱,将士们欢呼,乃至姬发的闷哼,老侯爷的心已然是彻底乱了。

竟然直接回头去看,全然不顾将空门置于苏全忠的佩剑之下。

苏全忠咬了咬牙,双目赤红,真不知父亲是真个关心则乱,还是吃定自己不会出手伤他。

但即便恨得牙根直痒痒,也仍旧是心下不忍,身子陡然一沉,佩剑倒提,生生与剑柄拍向了老侯爷。

只听咔嚓一声,腕骨折断,老侯爷应声落马,副将忙是冲将过来,掩护自家侯爷nad2(

这在乱军之中拿不得剑,可是不得了的事。

“不必管我,速速将老侯爷捆了,请回冀州。”

“捆……捆了?”

副将一时有点迷茫,深恐自己听错了,这好似不是请的动作啊。

苏全忠本就疼的冒汗,此时更是无语,真不知道要怎生跟着蛮人说话才好。

“本侯的话,你没听到?”

又厉声喝问一句,副将方是回过神来,老侯爷年岁本就大了,禁不得摔。

这一下子下去,半晌也没爬了起来,只呆呆的望着苏全忠的手,自己终究还是利用了感情,逼迫了他吗?

苏全忠是侯爵,却也是武将,自小便在马背上驰骋,这伤了右手,再提不得刀,可不是废人一个。

若然在从前,老侯爷必不会在意这个,可如今却是不同了,莫要说苏全忠的成长超出自己的想象,让自己打心眼儿里认可,喜爱。

便就只是目下的情形,乃至姬发的性情,都是难以登顶大位的,这谋反可不同其他,只要迈出了一步,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退路可走。

自己一死何足惧兮,姬发是自己最爱的孩儿,不拘到哪里,都带着他便是。

只是自己终究是姓苏的,苏氏一族因自己蒙羞,必要代代为朝廷所忌惮。

唯一能够保全这一切的就只有妲己,只是妲己心中,想必是很极了自己的吧,除非是为了苏全忠,她才会费心筹谋。

可如今……如今……

“我儿快快回城,且唤郎中瞧瞧,切莫伤及筋脉nad3(”

这一句话瞬间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苏全忠和姬发,一者含情,一者带恨。

“父亲何须担忧,孩儿血里来箭里去的,也是侥幸活到了现下,莫要说这一只手废了,便就是四肢俱损,不也是好过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和冀州千百万的将士。”

苏全忠的话让老侯爷面皮子阵青阵红,自己一手建立冀州,那些人都是信赖自己,仰仗自己,跟随自己的。

最后也是被自己的一点执念送入了地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是罪魁祸首,可是自己难道是天生的煞星吗?

还不是昏君无道,生生将自己逼到这等境地。

姬发闪神落马,老侯爷再也顾不得旁的,发疯一般扑将上前,以血肉身躯为其挡住刀剑。

在场之人都是清楚老侯爷的身份的,深知若是这一刀砍将下去会是个什么下场,是以都不得不停了手。

“侯爷……”

这可是让人为难了,众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冀州侯,等着自家侯爷示下。

示下,自己也想示下,可又能如何,苏全忠铁青着一张脸,第三次怒吼:“让开,不要逼我。”

逼他吗?想来自己确是在逼他吧,老侯爷双眼之中满是疼惜和祈求,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吃口的。

“陛下有圣旨,诛杀逆贼姬发,父亲如此包庇,是打算置冀州于何地?”

第九百九十五章 擒获姬发

?老侯爷闻言苦笑,置冀州于何地?自己不是早就做出了选择吗,若然舍不得抛下冀州,哪里还会做出这般多的事来。772e6f742e6f%6d

如今冀州可以保全,也全然没有自己的功劳,若说是拿此事来老生常谈,未免无趣的很了。

都不需多言,只瞧着老侯爷这生表情,苏全忠心中便已然是有数了,这恨意也是浓重的化都化不开的。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都不想要赏银千两,官升三级吗?”

苏全忠之前是说过的,活捉亦或是杀死都有赏赐,如今这姬发已然是囊中之物,自然是要活捉。

但老侯爷并未听见先前之语,还以为是不肯放过姬发一条性命,登时就要砍杀了他,吓的面色惨白,死死的挡在姬发前面。

“谁敢,尔既说陛下有旨,诛杀姬发,那便就取出圣旨来让本侯一观,且看是否连投降都不允,还是有人在借陛下的威名,行自己的龌龊心思。”

这还真就让老侯爷猜着了,帝辛确是更想要活人的,不过是顾虑事有不逮,不愿为难苏全忠,这才有了生死不计的话。

真真想要让姬发死的,确是自己和妲己,但此事哪里是能在人前公然说起的,是以怒吼着命人将老侯爷带走。

老侯爷已然受伤,又是风烛残年之人,不需两个壮汉,便就可以抬起,原是费不得什么事的,奈何这人一旦有了执念,便就有了拼死之心,除非真个让其死去,否则还真就是没有办法的。

“父亲大人这是铁了心抗旨不遵吗?逆贼姬发,你还不快快引颈就戮,也免让太夫人伤心不是。”

苏全忠眼中杀机分明,初时本还想着问上一问,而后再寻个由头让如二王子一般,不声不响的死去也就是了,如今看来却也是不成的了nad1(

曾几何时,父亲是自己心目中的天,是太阳一般的存在,可是他亲手毁去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从那日冀州城头上,那一箭射出之时,亦或是从胡成倒下之时,甚而是当日母亲惨死,父亲冷漠相对,一味的袒护姬发之时。

自己就已然下定了决心的,哪怕是耗尽了一生,也是要毁去父亲最为珍视的东西。

如今已然是不需要多想的,在这个世界上,父亲最为在意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吧,一个是西伯侯太夫人,另一个就是眼前的杂碎。

那好,自己就要在父亲面前,亲手了结了姬发,让他也尝尝无能为力,痛彻心扉的滋味。

“不,我绝不能死,你们休想将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在我的身上,你们不就是妒忌吗,恨我就直接杀了我,何必说的冠冕堂皇,还拿什么天下大义做幌子,自己说着便就不觉着丢人吗?”

姬发很是厌烦被苏全忠居高临下的俯视,奈何支撑了几次,都是站不起来,这心简直恨的如同着了火一般。

真不明白这个蠢货怎么会用母亲来威胁自己,难不成不知道就是母亲将自己推入这么尴尬的境地吗,还写下那封剜自己心的信,去央求了伯安那个杂种来羞辱自己。

自己恨她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去为她牺牲,自然,也是不想要让她死的,但是这一点姬发却是根本不担心的。

自己是个不要脸面的人,什么都豁得出去,但是朝廷,大王,王后娘娘,却都是不成的,他们要高高在上,要让人仰视,要完美的让人挑不出瑕疵来。

所以他们不但不会杀了母亲,反倒会好生保护她,让她在那座禁锢了她一生的西伯侯府内耗尽一生。

老侯爷见苏全忠铁了心要杀姬发,姬发更是全然没个成算,胡言乱语的也不怕惹恼了他,心中真是急的不行nad2(

“不成,本侯乃是开国功臣,便就是要死,也需得允我上殿面君,姬发之事罪在我一人,与他很不想干,如今不若将本侯绑了,上殿自与陛下分说就是。”

上殿面君?这不过就是个缓兵之计,加之到时候想要将一切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也便能救下姬发一命,却也不去想想如此将会带给妲己多大的麻烦和灾难。

奈何如今这么多的将士眼睁睁的看着,老侯爷所提的也是在情在理的要求,自己若是驳斥了去,他日真就保不齐为人所知。

一两个人可杀,但若是几十万的朝廷大军,苏全忠还真就没有这个胆量。

“背主之人,还有何面目见我父王,老侯爷不是说,怀疑冀州侯矫诏而为吗,那如今本宫就在这里,可能证明了父王的意思?还是说连本宫都是蓄意要杀害这逆贼姬发。”

大公主一路快马加鞭,正是将将赶上了这最后的一幕,本以为是来得晚了些,却不曾想帮了大忙的。

众人这才注意到公主驾到,不拘认不认得出的,都是跪了一地,千岁之声地动山摇。

大公主从未曾经过这等场面,当下便就有些惊慌,幸好飞廉将军就在身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让自己能够安心不少。

苏全忠的话,老侯爷自然是能够驳斥和质疑的,但是大公主是什么人?这可是嫡长公主,也是能说谎的?

换句话说,就算是她真的矫诏了,那也得陛下承认不是,不然就是实实在在的圣旨,并非半点虚言了。

老侯爷心中一冷,忙不迭的跪地求饶,若然是旁人,大公主才懒得理会,但是这里面却还有着自己母后的那一层关系,是以这个大礼,受着就很有些不妥了。

“老侯爷不必多礼,你此番虽也是有些错处的,但也是为逆贼所掳,损了心神之故,我父王也是深为体恤的,念在您有功于社稷,又年事已高,便就不需再去朝歌陈情了,只安心在冀州颐养天年便就是了nad3(”

老侯爷哭的涕泪交加,却并非为自己求告,字字句句都将罪过拉到自己的身上,这可是真让大公主有些为难了。

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自己实在是没有的,无奈之下,也就只得折中了一番,让人将姬发暂押起来,且待圣旨下达再议。

第九百九十六章 索要新冀州

?姬发被带了下去,自然是要关在最为严密的地牢之中,且是重兵把守的,老侯爷身份很是不同,是以虽有不可饶恕的罪过,却也是要好生的请进后宅伺候着的。

起初的时候,老侯爷是说什么也不肯的,偏生要与那姬发关在一处,这下可倒是好了,惹恼了苏全忠,答应过不杀姬发,倒也是不能当着大公主的面食言的,但却是要将他零碎剐了。

老侯爷唬的什么似的,忙不迭的应承,自己什么都是应的,只要莫伤害姬发,让他好生待了这几日,一切都待圣旨到了再言其他。

老侯爷深知苏全忠对姬发的恨意有多么强烈,方才绝非只是说说而已的,自己敢真的不去后宅,那姬发便定然是难保全须全尾的。

这等父子情深的戏码,生生的刺痛了苏全忠的眼,当即一拂袖,便就转身离开了。

大公主也是紧随其后,自大公主出现,伯安的眼睛便就不曾离开过哪怕那么一时半刻的,只觉着是惊为天人,那气度,那容貌,那身段,口水都险些把控不住。

眼见着大公主离开,根本不需要旁人提点,这脚步自动自觉的就跟着转动了过去,亦步亦趋的活像个奴才。

大公主微微皱了眉,奈何此人穿戴的极为华丽,想来身份不低,自己又是初来乍到,也不想给冀州侯惹下麻烦,况此人也不过就是跟着,并不曾做了什么不的了的坏事,是以也就由着他了。

一众的将士见主子都已离去,面面相觑了片刻,便就开始自动自觉的打扫战场,清理尸体。

早有那伶俐之人抬了软轿过来,恭请了老侯爷回去,老侯爷身上有伤,自然是好生清洗一番,又叫了顶好的郎中来给仔细的包扎了,这才交与丫鬟们伺候着。

那姬发便就没有这么好的运道了,伤的本就有些重不说,还是整个冀州的仇人,侯爷的死敌,这也就是有了大公主的约定在这摆着,不然便就是个小兵,也恨不能来啐上一口的nad1(

但如今虽是不敢明面上如何,更不敢伤及他的性命,但一些零碎的挂落却是免不了的,这抬起放下间,就让姬发吃了不少苦头,即便是要紧了牙关,也仍旧是呻吟出声。

老侯爷忧心不已,却也是无计可施的,总担忧那深深的伤疤,可会就此毁了姬发的身子,无奈之下,便就唤过了丫鬟,想着能够打听出一些消息。

这府中的丫鬟都是太夫人亲自挑选和栽培的,尤其这后宅主屋里面伺候的,就更各个都是太夫人得力的,不拘哪个,都是受过太夫人的恩惠的,如今再见老侯爷,真真有些尴尬。

如今后宅冷清的让人心惊胆颤,夫人不在了,大小姐入宫了,便就是老侯爷,也是这般模样,真真是物是人非了。

奈何如今老侯爷亲自叫了,不拘如何是躲避不得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规规矩矩的请安问好,老侯爷东拉西拽的,很是闲话了阵子家常,丫鬟心中不安,险些疑心老侯爷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末了方是提及了正事。

“却不知那姬发现下情形如何,可有用膳,可有休息?身上的伤势可是要紧?”

这丫鬟也都是冀州人氏,不过因着自家清贫,是以被卖入了侯爷做下人,之前的一番大火烧城,自己虽然无事,但家中的父母兄弟,并着尚未满月的妹妹,都被活活的烧死在逃亡的路上。

心中本就恨着的,不过是清楚自己身为丫鬟的本分,方才不曾行差踏错,但这绝不表示自己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姬发好起来。

“老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奴婢不才,却也是知道的,那姬发乃是朝廷的钦犯,按说是只能待在一个完全闭合的地方,如今将之押在地牢,却也是作为恰当不过了。

至于什么沐浴换洗,这可不是太过好笑了吗,这冀州城内如今哪里有水,举凡是潮湿之处,都是血,都是冀州百姓的血nad2(

处处都是火油肆虐的味道,便就是到了今日,今时,这味道也不曾全部散去,犯下这么罄竹难书的罪过,还要去给他包扎,为他上药,那也太过便宜他了。”

丫鬟说着,还很是气鼓鼓的望着自己,老侯爷这才醒悟过来,之前的事,已然让冀州百姓心中恨死了姬发,这恨意可绝非一日两日可以散去的。

一念及此,老侯爷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而是翻过了这一话题,只要了几样东西,说是自己闲暇之时用来解闷的。

丫鬟略略的想了想,好似确实如此,都是些小小不然的寻常之物,当真是做不得什么的,是以也就不曾再多生事端。

规规矩矩的下去准备,老侯爷所要的一应事务了。

此处自然是冷冷清清到让人发指的,可是前面的会客厅内却是热闹非常。

冀州侯好生备置了饭菜,一并谢过前来帮衬的诸位大人,现下能够在这种地方,与自己聚在一处的,都是些平素里交情不浅的,是以这气氛本就亲近了些许,

几杯酒吃下去,有些酒量浅的便就开始狂吐不已,甚而有的干脆躺地,合衣而眠。

“金番当真是瞻仰了西伯侯的气度,能与危难之时费神来救,本侯深感情谊,再次谢过了,”

伯邑考很是随意的笑了笑,坦然自己乃是王后娘娘的师父,也就算得上是与冀州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此番看似危险至极,自己本就来不及想别的,只觉着必是要来救命的。

说至此处,竟是话音突然一转,改为讨要起了新冀州,苏全忠很是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自己想过要在西伯侯离去之时,多备上一些金银,亦或是车马粮草,总是不能让人白白的跑了这一趟,奈何如今自己这话还不曾开口nad3(

就已然让西伯侯抢了先机,如今不拘怎生说,都是落了下乘的。

“侯爷这要求,本侯确是做不得主啊,不若还是多送与侯爷些银钱可好?”

第九百九十七章 提及婚事

?银钱?西伯侯如同听到了最为好笑之事一般,自己堂堂西岐之主,会没有银钱?

大军开拔,放在西岐的安危不顾,与他来解围,自是不会没有所图的。772e6f742e6f%6d

“这新冀州,本侯是要定了,还望冀州侯成全。

其实本侯驻扎此处,于侯爷而言,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你我本为兄弟之军,素来交好,真个遇到什么不妥,也方便互相帮衬不是。”

今日之事可不就是明证,这西伯侯说的很是入情入理,但实则却并非如此啊。

诚然,自己乃是堂堂冀州侯,决计不能吞下这个什么新冀州,既恶心自己,又招天下人的笑柄。

但是自己可以将此处纳入冀州城的外围,这土地本就是冀州所辖,作为前哨的壁垒正合时宜。

如今西伯侯此举,可不是要将军队强行插入冀州腹心之中,扰乱自己的城防吗?

谁人不知卧榻之畔不容他人酐睡,若然真将这新冀州与了西伯侯,自己日后便就是睡觉,怕也是要睁着眼睛,握着剑的。

加之这四方诸侯,本就已是让大王深为忌惮了,没有反心的藩王都是人心惶惶,日子很不好过。

这西伯侯是想要做什么?真个没有其他心思,会这般的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吗。

打死自己,也是不能相信此事的,他定然是有不臣之心,那要自己这新冀州,下一步可不就是图谋自己的冀州了,届时两地同时举世,席卷朝歌,可真是打的好盘算啊。

苏全忠想的分明,却并不敢直接挑明了说,给斥责回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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