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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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侯早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西伯侯自然是不能久离西岐的,但是却当真不出冀州侯的所料,将所带的精锐留了下来。

说得好听是帮衬着冀州重建,加之恐打扰了百姓的生活,将士们的安稳,故而不令他们入城,就只在新冀州驻扎,待冀州一应妥当了,自己再下令调回。

这话便就是去骗鬼,鬼都是不信的,西伯侯也并未想真的让谁相信,不过是有个说辞罢了。

苏全忠气的浑身直哆嗦,偏偏就是无可奈何,人家打着帮忙的幌子来的,自己总不能不管不顾的把人给赶走吧。

但是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请神容易送神难之又难,这两天可是把冀州侯给愁坏了,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仍旧是苦无对策的。

此事却是着落在了伯安的身上,说来也是巧了,伯安对大公主一见倾心,每时每刻都是魂牵梦绕的,此番又寻了由头来探望。

飞廉将军自那日与大公主长谈过后,便也已然明白了公主的用心,想必自己不提亲的话,公主是定然要许配给伯安的了。

既如此,自己倒是不好枉做小人了,倒不是自己如何的胆小怕事,惧怕未来的驸马爷,而是不想因着公主对自己的那一点点情愫,令得伯安怀恨在心,日后存了芥蒂,对公主不好,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是以也不加阻拦,便就这般的任由伯安光明正大的进了来,公主不过客气的询问了此番前来有何要事,伯安就窘的说不出话来nad1(

担忧自己说没有,公主会疑心自己是个没有成算的,不堪托付,是以忙不迭的寻了事情来说。

如今这冀州百废待兴,事事都需要人手,也事事都需要操心,但好在都有底下人按部就班的忙碌着,倒也不显得凌乱,唯有这西岐大军一事,让冀州侯操碎了心,愁白了头啊。

按说此事最为尴尬和为难的该是伯安才是,这一来呢,自己是王后娘娘提拔的,与冀州也是扯不开关系的,又蒙冀州侯与自己撮合公主的婚事,可不是天大的恩典吗,便就是就此归于冀州一脉,也是该的。

但这举凡是人,便就都有个出处,自己毕竟是西岐的幼子,西伯侯的亲弟弟,西岐于自己而言,是家,这亲情怎能割舍的掉,故土的利益如何割舍。

但实则伯安心中半分难过和为难也是不曾有的,世人都以为自己该是感念太夫人,于西伯侯兄友弟恭的,但自己心中清楚的很,西伯侯不待见,甚而是鄙视自己的,从小到大他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而太夫人,那就更不必多言了,她可是自己的杀母仇人,若然可以,自己恨不能手刃了她,哪里还会有什么情分可言。

不过是自己能力低微,在西伯侯那里,连一句话也是说不上的,故此才不得不将此事放下罢了。

此时正好便就将之说了出来,也并无旁的意思,只是在像公主表明,自己可是牢牢的站在王后娘娘,冀州侯这一边的。

这西岐大军的事,自己并非不想帮,不过是有心无力罢了,但也是因着自己身份低微,无人买帐的缘故,若然自己可以迎娶了公主,那一切自然就不同了,这日后再想要为娘娘,为冀州侯做点子事,自然就会得心应手起来,且不会如现下这般白白的焦急nad2(

伯安说者无意,大公主却是听者有心,原来冀州侯是在担心这件事,难怪这两日瞧着都是疲惫不堪的。

诚然,这西岐大军长久驻扎于此,很是不妥当的,偏此事父王母后都不好直接下旨驳斥,反是要褒奖和赏赐的。

此事该如何是好呢?大公主也很是有些头疼了,自己很想要帮衬冀州侯一把的,母后如今身怀有孕,实在是不以操劳。

但若是让她知晓了如今冀州是这般风雨飘摇的局面,只怕是谁人也劝说不得的。

伯安见大公主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来庆幸自己押对了宝,大公主果是对冀州上心至此,这二来吗,便就是心疼的难以言喻了。

自己堂堂男子,如今也是响当当的承恩侯了,总说是要扬眉吐气,奈何从前不能保护母亲,现下不能为心爱的女子分忧,真是失败的很了。

大公主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愁苦之中,哪里有半点注意到伯安的情绪,两人虽是面对面的坐在一处,却也是各想各的心事,不曾如何的贴近。

人都言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大公主冥思苦想了半日,还真就想出了个绝妙的法子来。

自己乃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自然是不容有失的,此番又是押解要犯姬发入京,这一路上且是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劫掠囚车的。

于自己而言,不吝于加大了危险的程度的,是以自己所带的这些将士就很不够用了,至于伯安的那些朝廷大军,方是打了大败仗,且有逃跑的前科,自己是信不过的。

好在西伯侯忠心耿耿,留下了这许多精锐以便帮衬冀州,此时倒是正好为己所用,一路护送自己入宫,也好顺便禀报父王母后,求父王好生的奖赏西岐。

这留下的将军乃是西伯侯的心腹,对于自己的任务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哪里肯甘心跟着大公主回京,那可不是真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吗,当下拼命的找着借口,实在应付不过了,便就言道需是请示了自家侯爷,得了吩咐,方才敢随大公主上路的。

第一千零一章 坐视不理

?大公主岂会不知,若然知会了西伯侯,那此事就是断然没有可能的,自己选了这么一个时候,不过也是为着能够趁着这个空档行事罢了。

是以很是恼怒的瞪着那将领,帝女之威,已然是展露无遗的。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纵然是武将,读书不多,可也该是听过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什么时候起,本宫需要些人马保护,还需得先请示了西伯侯同意才成?你这言下之意,可是西伯侯非我殷商臣子,已然可以凌驾于本宫之上了?”

大公主这等指责可是太过于严厉了,这将领可是万万不能承受的,如今这谋反的多了,倒是让人不至于一提及便就五雷轰顶,但是遍体生寒却是一定的了。

自家侯爷有没有这等意思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是目下既是不曾说将出来,自己便就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主子惹事不是。

一念及此,将领真个不敢忤逆大公主的意思了,亲自点了些许人马,寻一心腹之人带着,言道务必要保护大公主的安全。

大公主冷眼一瞧,这不过十之一二的人数,可是当的什么事,费了半晌的力气,左不过一场笑话罢了,心中如何能乐意,当即便就发作了起来。

“若是不愿,不肯,觉着本宫身份配不得如此保护,将军直言便就是了,何苦巴巴的弄了这么几个寒酸的人来挤兑本宫。

西伯侯忠心耿耿,却都被尔等宵小之辈败坏了名声,不说旁的,侯爷此番大义之举,天下之人必是争相传颂的。

留下这许多精兵,也是为了帮衬冀州之用,如今押解姬发入朝歌,并着护送本宫,都乃是冀州的头等大事,尔等却是这般的不以为然,难不成竟是想要占了这新冀州,自立为王不成?

本宫虽女流之辈,却也是帝女之尊,又有飞廉将军保护安全,便就是尔等不肯相助,也是无妨的,左不过就是黄花山的惨事再次发生罢了,却不知西伯侯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父王母后的怒火nad1(”

大公主的本意是拿着此人发落了,至不济便就是砍杀了,且要让旁人忌惮了去,此事也就自然是成了的,可又担忧这般做来,与西岐便就算是撕破了脸面的。

西伯侯心思深沉,但好似对母后是极好的,母后也不曾怎生出手对付于他,自己总也不想真个就拂逆了这份情分,是以只得吓慌来,多费些力气将此事周全过去了。

这将领一听,当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昔日黄花山的事,西岐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飞廉将军那眼神都快要杀了自己。

若然不是侯爷回来的及时,只怕这殷商地界里,已然没有西岐这个地方了。

只是自己选拔出来已然都是不错的人手了,若是再多挑了一些去,可当真没法子完成侯爷交代的任务了,莫要说将新冀州彻底的稳定住,加之光收流民,威压冀州,便就是自保都会成了问题,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冀州侯给赶了回去。

将领烦躁的搓着手,如今可真是为难死自己了,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可是不知怎生办了。

万般无奈之下,索性也就不再选择,自己手下的兵力,只怕公主早就是心知肚明的,瞒着也是无用,索性摊了摊手。

“卑职是个粗人,不懂这行军打仗的调派,更不懂怎生护驾,大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万万不能有失的,便就是我家侯爷知晓,也定然会将手下将士,任由公主挑选的。

公主既对卑职的安排不甚满意,那不若请公主亲自挑选可好,如此也是心下安稳,岂不是好。”

将领这完全已经是没有法子的法子了,若然大公主再不满意,自己可真就除了回奏侯爷之外,别无他法可想了nad2(

幸而这一次大公主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还很是夸奖了两句,将领苦笑不已,心道您只要肯走那便就是最好了,旁的真都不是问题,了不得就是自己这边更为紧迫一些,也就是多吃些辛苦的事。

大公主也是说的清楚的,这回京之后,必然会为自家侯爷请功,要让朝廷给予嘉奖的,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并非是侯爷真个在意那么一点点的银钱,亦或是几句无用之言,实在是如今的情形很是不同。

这冀州可是几方势力的必争之地,自家侯爷如今可算得上是抢了先机,断然不能让旁人给搅和了,若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可不是太过于悲剧了。

将领心中打的是这等主意,若是陛下和娘娘都亲口夸赞了侯爷的忠心,并着此番的作为,那么此事也就算是定了下来,自己可不是就能留在新冀州了。

哪怕一时半刻之内,因着大公主的这一番捣乱,而使得人手不足,那也是无碍的,侯爷总可以寻了各种借口,陆续的往这里派兵的,到得那时,莫要说是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新冀州了,便就是想要那冀州,也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

一念及此,将领方才因着大公主贪得无厌而起的愤怒,已然是荡然无存了,只剩下满满的喜悦之情,压都压抑不住的。

大公主心中冷笑,果是个蠢货,也不想想,自己拼命的将人马带走所图为何,可不就是给冀州侯腾出时间和精力来料理他们吗,却还在梦想着可以飞黄腾达,真真是愚不可及的。

既然将领都发了话,大公主自然不会跟其客套什么,十足十的拿了公主的架势来,眼珠子都不带往后多瞧了一眼的,只让飞廉将军代为选择一些合用的人手。

且是不必跟西伯侯客套的,太过于客套,这情份也机会疏远了的,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还是要多点了一些出来的,至于这新冀州,倒是不必太多考虑的,本就不过弹丸之地,真出了什么问题,冀州侯就在这附近,那不成还能坐视不理。

第一千零二章

?飞廉将军本来就是飒爽之人,加之凝香的事,西岐负有不可妥协的责任,在自己心中,已然是等同于仇人一样的存在。

若然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加之看在王后娘娘的面子上,自己保不齐当时就领兵攻入,杀他个片甲不留。

目下虽看着相安无事,实则仇恨从来就不曾淡忘过,今日大公主发怒,这般修理西岐,飞廉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

当下一番点选,将西岐留下的精锐中的精锐的择了出来,恨不能一个不留。

西岐那将领的脸色很不好看了,自己确是让公主自便不假,可也不能如此不是,这还让自己如何坐守新冀州?夜晚睡觉之时都怕被人给尽数灭杀了,而后只推到乱民身上便是。

可纵容再是不满,接触到大公主犀利的眼神之后,也只得乖乖的咽了回去。

这金枝玉叶真不是自己可以应付得起的,还是少惹为妙,这自家侯爷的托付,也只能是先放上一放了。

大公主便就一直从旁站着,可算是看到飞廉将军挑选完毕,西岐将领敢怒不敢言,此事算是稳妥的收场,面上这才露出笑容来。

之前冀州老侯爷拼了命也要随姬发一道回朝歌,大公主本还为此事忧心不已,万不料这真个到了出发之时,他反倒是不闹腾了,既不提及随同前往之事,也不拼死拼活的要见上一面。

反而是好吃好住的如同没事人一般,真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大公主起驾回朝歌,可是一了不得的大事,冀州城的百姓感念公主之德,更是扶老携幼的相送,有的送上些瓜果,有的送上些禽蛋,虽都是不值几个钱的寻常之物,大公主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冀州的百姓如此淳朴,自己说什么也是要保全他们的,必不能让这一方圣土,为他人所蹂躏,沦为战火下的牺牲品nad1(

“公主为何心事重重?此番已然带走了这么多人,就只剩下的那一点子杂碎,莫要说兴不起什么风浪来,便就是真的有心惹事,冀州侯也必然能镇压了下去的。”

自从启程以来,大公主就落落寡欢,不要说不如往日一般说说笑笑,便就是膳食,也是用的少了许多。

飞廉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不便凑到身旁去关怀,以免让公主误会,反而生出事端来。

却不料这一耽搁,反是更严重了起来,飞廉这才不得不上前询问。

伯安嫌恶的看了飞廉一眼,之前自己去为公主送新鲜的果子,却只得了白眼,如今他却能陪在公主身边,真真是可恼可恨的。

自己的心意这般明显,这军营里的人早已是心知肚明,便有那心思灵光的,来与自己说起大公主在朝歌,乃至原本的黄花山之事。

虽心知大公主不过是为了报答凝香的救命之恩,是有情有义的作为,这心中也仍旧是不痛快的。

不过是怕大公主不喜,这才隐忍不说罢了,如今可倒是好了,飞廉将军竟这般不知道进退,生生的往公主身边凑,这不是在自己的心上扎刀子吗。

“本宫并不忧心此事,反倒是忧心这一路上不很太平,冀州老侯爷前后态度变化的着实有些大。

若说是毫无旁的意思,本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只不知这番心思是要着落在路上,还是到达朝歌之后。”

飞廉诧异的望着大公主,不想这般小的一个孩子,如今也是有了这番心思,也不知于她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不拘如何,也是不想她忧心的,飞廉笑着劝说,言道这自古以来,有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nad2(

不拘冀州老侯爷如何打算,只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王后娘娘恨姬发至深,只要人犯押解到了朝歌,娘娘必定会妥善处置,不使旁人有机可乘。

至于这一路,所行之路线,已是尽力避开了山谷崖边,不使人有埋伏的便利。

虽不敢说万无一失,也必是有一战之力的,了不得就是多些折损,自己定会护得公主周全,实在是不必忧心的。

大公主是经历过杀伐,面对过死亡的,这心里的恐惧感,飞廉心中是能够明白的,是以一在的保证,只要自己活着一日,就决计不会让公主为人所伤。

飞廉的承诺大公主是相信的,只是这并非自己的本意。是以当即摇了摇头,弄得飞廉很是困惑。

“本宫贵为陛下嫡女,有百神庇佑,岂会惧怕乱臣贼子,便就是无力回天,自也该笑对屠刀,不必落泪的。

本宫担忧的是不能保护好姬发,让他为人劫走,那可就真的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了。”

大公主心里有苦说不出,这贼子姬发的事,乃是母后心中的一个死结,自己原也是不知道,还是凝香与自己说起,方是记在了心里。

如今好不容易擒获,捷报已是快马加鞭飞抵朝歌,母后指不定如何的欢喜呢,若说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人给押解丢了,那……

大公主素知妲己的脾气秉性,决计不会为此怪责自己,但自己这心里如何能安?如何过意的去?

一念及此,便就打定了主意,让飞廉将军务必要答允自己,若然真的有人来劫囚,而且将士们难以保全住姬发,那便就不要冒险,直接将人给我杀了nad3(

飞廉将军真真未曾想到,大公主如此柔弱的一个女子,竟也能这般杀伐果断?难不成这是临行前,王后娘娘亲口祝福和提点吧。

此计虽有些很辣,却也是好用的,是以便就应承了下来,还笑着打趣了,难不成自己的一身武艺,战神之名,都只是一场笑话吗。

这般多的人马,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些伪装成匪类的寻常将士?这姬发,自己是押定了,大公主,也定然是要好好保护的。

大公主闻言一笑,是了,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杞人忧天,莫不是要这般想着并未发生的事,生生将自己折磨疯魔了吗。

第一千零四章 不退一步

?伯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住不去一拳头揍到飞廉将军的脸上的,也许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他吧,真个动起手来,反倒会在大公主面前出丑。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但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看大公主看的痴了,在此之前,自己从未曾想过,能有一个女孩美成了这个样子,她便如同一朵鲜艳的花儿一般,只有面对飞廉将军的时候,方才会有绽放的色彩。

自己不过是一只追逐着花朵的蝴蝶,静静的看着便好,纵然再厌恶那阳光,再无人之处无数遍的诅咒它,也是不敢真的在花朵面前去说的,因着自己怕失去。

想起临行之时,冀州侯低声嘱咐自己,对大公主必是要用心,要好的,但却切切不可太爱,这等事情从无人对自己说起过,自己也不明白原委。

自然,自己是知道的,冀州侯绝对不会骗了自己,这般说定然是有什么道理在里面的,奈何自己这心就是管不住的。

正陶醉在大公主甜美的笑颜之中,难以自拔,突然就看到远处树林之内影影绰绰,伯安虽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但也是见过了战火的,加之此行本就有些担忧,是以这一见之下就醒悟了过来。

想要呼救,奈何恐惧太甚,张着嘴巴半晌也没发出一个字来,急的在原地直跺脚,眼睛滴溜圆的望着大公主,手指头一再的点着前面的方向。

大公主不悦的皱眉,这伯安今儿是怎么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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