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结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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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俗,但也听得出来,自家的小男人气得不轻。

“我比你大好几岁,等我人老珠黄,你还青春年少……”

九狸忍住笑意,故意作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忧心忡忡。

又是一记狠狠的敲,卿禾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将她的脸拉到车镜前,自己也凑上去,“你还好意思说,个发育不良的东西,你说,咱俩谁像比较大的那个?!”

两个人都看着镜中的对方,忽然觉得无聊之极,都哈哈笑起来。

笑完了,卿禾扳过她的脸,使劲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其实我昨天自己已经看了一遍,你要是想知道结局,就来求求我?”

九狸白了一眼,转过脸去,懒得理他,索闭眼休息。

“你就求一下嘛……”

某人耍贱。

“好,你不求,但我一定要告诉你!”

某人继续耍贱。

“……”

“卿禾,我包里有给你的礼物,你闭嘴吧,我困死了……”

某人屁颠屁颠地去翻九狸的小手包,翻啊翻啊,像条勤奋刨食的小狗,终于翻出个美的小盒子。

这盒子实在引人遐想,某人面部表情有些凝滞。

这边九狸仍旧有气无力,招了招手,“来……小乖乖……拿过来,姐姐给戴上……”

某人僵硬地移动过去,眼中似有泪花闪烁。

九狸打开盒子,随手扔一边,将那枚戒指套在他左手无名指,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点头满意道:“我真厉害,大小正合适,敢弄丢了或者是划花了我扁死你……”

卿禾咔吧咔吧水汪汪的大眼睛,豆大的泪珠终于噼里啪啦掉下来,给九狸吓得啊,赶紧去拽纸抽。

“感动的?”她问,将纸巾递给他。

摇头。

“觉得这东西不好看?”

摇头。

“难道是不想娶我?!”

猛摇头。

他抽吧了两下,拿纸擦擦眼睛,哽咽道:“我只是后悔,几十块钱的电影票就能换一个这样值钱的戒指,我咋没早点儿带你看电影……”

求婚三:

“我们非要这样么……”

英俊挺秀的男人,无奈地弯着嘴角,苦笑,心如擂鼓。

女人手掐腰,坚定地点了点头。

房间内,布置成教室的样子,黑板、讲台、桌子、椅子,少,但是全。

九狸翻箱倒柜,从压箱底里翻出高中时的夏季校服,她几乎没再长过个子,也没怎么胖过,试了试,居然还能穿。

眼珠儿一转,回想起看的那些岛国爱情动作片儿,九狸找出剪子和针线包,一狠心,将裙子剪掉一大截,细细缝好边。

穿上,她站在镜子面前左扭右扭,果然是……

好yin荡啊……

距离膝盖,还有好大一块距离,站直了还好,若是略微弯腰,就会有走光的危险,更不要说是蹲下了。

六年前的高中校服,质地差得很,做工也差,可是,却有着一种特殊的特点,那就是,沾水就透!

犹记得当年,一到夏天,男生打球之后,直接到水龙头处冲头,洗脸,那水沾了一身,上衣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便能看见挺直的脊梁和前……

yy打住,九狸抓起桌上的香水,在空中喷洒,然后迎上去。

就像她预料的,她一出现在周谨元的视线中,男人的眼睛就像黏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

故意走得极慢,笔直纤细的两条腿贴紧,小步地走,她笑得贼兮兮。

“周老师……”

娇媚媚叫了一声,周谨元额上冒冷汗,这女人真要他跟着回忆当年,角色扮演吗?!

他真后悔当年,自己选择在那所重点高中当老师。

眼前赫然金光点点,他擦擦汗,推了推鼻梁上她硬塞给他的一副无框眼镜,颤声道:“啊,是顾九狸同学啊,找老师有什么事情么……”

台词还真熟!

九狸一抿唇,将手上的本子放在他面前的讲台上,委委屈屈地说:“周老师,你给我的作文评语,我看不懂呐……”

若隐若现的文边缘,透过短袖的衬衫现出来,是最诱惑的黑色蕾丝,她刚好站在讲台边上,微微倾下身,第二颗扣子不知为何,没有扣紧,突然绽开。

轰!

脑子像是要炸开,这一刻周谨元完全承认,男人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想再补一句,面对心爱的女人的诱惑,男人是压不思考!

“哪……哪个……”

咽了口唾沫,他哑着嗓子,原本坐得好好的,这会儿却好像突然坐不住了,一股邪火腾地燃起来,越烧越猛。

“喏……就是这个呀……”

九狸窃喜,故意往前凑凑,伸出手指在本上点了一下,她身上的诱人香气直钻入他鼻孔。

“我……你写得很好……很有写作天赋……”

周谨元觉得已经玩不下去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恨恨压在身下!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试图做出非常懵懂的样子,但是实在憋不住,笑场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弯腰大笑,捂住肚子,毫不顾及形象。

光洁柔嫩的大腿,春光乍现。裙摆太短,刚遮住的臀瓣,在她不经意的大幅动作下,隐隐可见柔嫩的腿。

糖果味道的甜香气息,她选对了香水,这种淡淡的甜味,配合她现在的学生打扮,实在是相得益彰,勾人心魂。

男人骨子里,是不是对未长成的小女孩儿,都有一种罪恶的欲望?

比如《洛丽塔》,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灵魂之光。

比如《莱昂》,娜塔莉波特曼倔强的眼神和炽热的爱恋,使得这个杀手不太冷。

比如《男人四十》,林嘉欣游走在女孩与女人之间,也曾让张学友难以自拔。

比如《熟男我爱你》,热情如火的意大利男人面对比自己还要小一半的少女,虽彷徨,却是义无反顾。

她想起那电影海报,男人略显老的一只手,局促地按在自己的腿上,旁边便是少女蜜色的大腿,紧挨着,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涂了什么?好香……”

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将她环抱住,穿着软软的平跟小羊皮凉鞋的九狸娇小,只到他口。

一头柔顺的发,梳成高中女孩子常见的马尾辫,清纯得叫他越是有征服感。

把她小小的身体搂在怀中,瞬时,她的淡淡香味被沾染上身,他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的手从她的屁*股下环过,像抱婴儿似的走向最近的一张课桌。

她的屁*股没有内裤的阻隔,直接坐在裙子略显糙的布料上,脆弱的花瓣磨得很不舒服,他的手臂又勒得太紧,她只好轻轻蠕动,试图减少不适。

“不许乱扭……”

他哑着嗓子警告她,大手也向下伸去,想是不是桌子上有东西咯到她。

“别我……”

她急急出声,已经晚了,周谨元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挺翘的臀部来到娇嫩的小花心。直到那光滑柔嫩的触感飞快地传到指尖,他才意识到,这个“可爱的学生”居然没穿内裤!

“你……你没穿……”

周谨元一脸震惊,像烫手一样,赶紧缩回来。

她的身体敏感得出奇,他的手只不过抚了两下,小花瓣已经有了沾露的趋势。

潮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和幼齿的装束,她的样子完全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嗯……”

她脸红了,把头拧到一边。

忍不住抚上她的柔软,隔着单薄的衣料,阳光下,很透,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九狸还没回过神,就被一把抱下桌子,整个身子掉转了过来,脸朝下,立刻又被压到桌面上。

她整个人形成了一个直角,两只脚只能勉强够到地面,小腿绷直。

周谨元附上去,那细腰不盈一握,他甚至不敢将自己都压上去,只好手臂撑住桌面。

“呵呵,小狸同学,叫老师看看,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他笑得开怀,既然自己的宝贝想玩,那就干脆玩个够。

他托起她,连连尝试了好几次,都不能一鼓作气一入到底。

“该死的……”他低低咒骂了一句,到底不舍得用蛮力。

“周老师真没有耐呀……”

身下的人儿,偏偏火上浇油,咯咯地笑,小身子一抖一抖的。

“老师我要喝水……”

九狸指了指另一张桌子上的水瓶,周谨元认命,只好取了过来,拧开瓶盖递给她。

“要你喂……”

她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他只好将瓶口凑近她的小嘴,倾倒瓶身。

她眼中一抹狡黠,眼看着那水柱就要入口,头一歪,他没收住,半瓶水,悉数浇在她微敞开的口。

“哎呀……都湿了呢……”

她歉意地吐吐舌头,“我忍不住想咳嗽,怕呛到,只好躲开……”

这借口,实在是太苍白了吧……

面前男人的目光,似乎是钉在了前那片湿痕上。

她笑,握了他的手,“你弄湿的,你负责脱掉,不然黏在身上,难受!”

周谨元咬牙切齿,假装恨声道:“你这个坏蛋!”

嘴上骂着,手却是不停,扣子在掌中蹦飞,拉扯间,一道隐约可见的幽沟出现在眼前。

他大手一拉,那蕾丝边差点被扯掉,沟谷深处,似乎有星光闪现。

疑惑,他抬眼看她,却正对上她含笑的眼。

他被鼓励,食指和中指往里探去,终于拽出来一枚指环。

“现在,”九狸捂嘴嬉笑,“该换我们女人说这句话了,宝贝儿,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求婚四:

卧室内。

晨光微薄。

华白一头长长的黑发卷在身上,映在白色的床单上,仿若一幅泼墨图。

九狸一身运动装,脚丫子摆正位置,“咣”地一脚踢开房门。

似乎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华白翻了个身,手啊,到了枕头,盖在头上,假装没听见,继续睡。

“嘿,你这个倒是学得快……”

九狸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个米虫,蛀虫,害虫,还敢装死?!

不管他,她径直走到衣柜,打开,等看清面前的一整排各式男装,更是羡慕嫉妒恨。

这男人,到底是衣服架子,身材好的没话说,不要说这些顶级男装,就是十块钱的超市促销大背心,也能穿出范思哲的神韵来。

找出个大皮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些衣服摘下来,团成个大球,往箱里胡乱一塞,拉上。

“华白,你不起来,是吧?!”

她冷冷地开口,冷笑一声,吃力地举起那箱子,看准了就往床上的男人身上砸去。

彷佛枕头上有眼睛,男人一跃而起,轻巧地避开,而那箱子,就那样,停住了,定在半空中。

无奈地打了个哈欠,华白幽怨地开口:“又想撵我走……”

九狸不理他,上前将那箱子从空中拽到地上,愤愤。

“对!”

华白扁扁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呜呜……”

华白腰一扭,天啊,真的是一扭,像个娘们一样地,一屁股盘腿坐在了床上!

“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师父死了……哥哥死了……爸爸妈妈搬到哪里我也不知道……”

唱念做打,真的很适合他!

眼角止不住地抽抽,九狸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我勒个去,这货不是华白这货不是华白……

华白边哭,还边抽噎,好似受到了莫大委屈一样,眼泪如同自来水,还是冬天水管爆裂的自来水。

“人家不要走啦……岛上只有我一个人……”

他继续抽噎,并且抬起一边眼睛偷瞄九狸。

“打住……还有个小鬼儿陪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九狸飞快地纠正。

“人家孤单寂寞,就想在你身边……”

“你再说‘人家’这两个字我抽死你丫的……”

“我会和墨哥哥元哥哥小禾弟弟好好相处啦……”

华白一咬牙一跺脚,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虽说心里有点儿那啥,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不信他不能让这小东西意乱情迷!

眼下,留下,取得资格,才是王道,面子神马的都素浮云啊浮云!

九狸已经开始转身在挠墙了。

就知道华白是最难对付的,最棘手的一个,所以才放在最后,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啊。

“你给我过来。”

女王俨然诞生,九狸站在门口,勾了勾手指,皮笑不笑。

华白看到了一丝希望,发挥乾坤大挪移一般的能力,下一秒已经站在他面前。

九狸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拖,走廊里顿时哭爹喊娘。

“我不要走哇……我不走……”

一口气将这突然变态的男人拖到一楼厨房,九狸猛地松开手,将冰箱门一把拉开,气急败坏。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牛、水果、蔬菜……这些都是要花钱买的好不好?!”

转身,指了指面袋子米袋子色拉油一堆乱七八糟的,继续吼道:“你入伙这么久,从来不交伙食费,你好意思么?回回都添两碗米饭,红烧自己就能吃半盆,你……你……”

她气得哆嗦,一口气没倒过来,卡在嗓子眼,憋不出话来。

他华白不食人间烟火,她可是个凡夫俗子,虽然家里不差这一个人的开销,但是如果不立威信,这个家,以后还不得人人都跑到她头上,不定闹出多大幺蛾子来。

华白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半天,才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是无所事事啊,什么起名字、看风水、合八字、小孩儿满月、老人做寿……这些我都挺喜欢,也都很得心应手,还攒了几个零花钱……”

他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洋洋自得。

一旁的九狸简直都要气炸了肺,听听,听听,这男人没救了,堂堂世界数一数二的降头师,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再往下,说不定就要去跳大神了!

“你……”

她“你”了半天,一甩手,几乎就要摔门而去。

华白眼尖,一闪身,挡在她面前,面色恢复了正常。

“我马上给你开支票,瑞士银行本票,数额你自己想,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笑话,要别的他可能没有,要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你……”

九狸按住口,本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给她钱?!

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一脸暧昧,指了指她裤兜。

“小东西,你那运动裤左边的兜,漏了个洞,你那戒指就赶紧拿出来给我戴上吧,挺贵的东西,掉了就白花钱了。至于你选择最后一个给我,我这人向来大人有大量,这份情你就留在晚上慢慢回给我吧……”

说完,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只剩下一个伪女王被打回原型,傻傻地定在原地,泪眼婆娑。

戒指,我戒你妹啊……

*****我是有喜的分割线*****

三个月后。

上午十点零五分,四个男人同一时间,收到了顾九狸的短信。

我想跟你谈谈,三十分钟内,拉维达十九层会议室,迟到后果自负。

这个语气可不正常,四个老爷们顿时慌了。

齐墨宣布电话会议结束,十二亿的工程,不要了!

卿禾的车头撞上了马路边的防护栏,嘿,好车就是这点好,人没事!

周谨元正在参观沈飞集团的飞机生产线,图纸扔了!

华白最惨,正在帮阿朗找个好一点儿的*身,他一激动,害得那小鬼差点灰飞烟灭。

十点三十三分,四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终于在十九层碰面了。

“啥情况?”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是惊讶。

九狸正襟危坐,垂下眼皮,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怀孕了。”

手里是一验孕。

齐墨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搂住九狸,亲了两口,“宝贝真!我要当爸爸了!!!这可是欧洲未来的小公爵啊……”

卿禾斜眼,嗤笑,“别扯了,要是你的,这么多年早就怀上了!还得是我年轻的身体,再配上顾九狸富饶的土地,方能一举得男!”

周谨元不悦,温柔出声:“谁说是男孩儿?小狸,我们说好的,要生个乖乖的小女孩,像你一样好看……”

“会不会天赋异常啊,比如通灵什么的……我的种儿当然要跟我修炼降头啊……”华白来回转圈,紧张地絮絮叨叨。

强忍住恶心,九狸翻了个白眼,打断他们的妄想:“第一,是谁的,我说不准,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第二,月份太小,我看不出男孩还是女孩;第三,都离我远一点我要喘不过气啦……”

她体质不好,之前医生检查之后,就特意强调,最好只生一个,而且前三个月,一定要把保胎的工作做好,不然对大人,对孩子,都不利。

四个人暂时安静下来,但是很快,不知是谁,打破了这宁静。

“叫什么呢?齐德龙?齐咚锵?齐德龙东墙?”

齐墨的智商急剧下降,犹如崩盘的股市。

“放屁,当然姓顾,是我顾家的种儿!”

卿禾这辈子第一次感激他们是名义上的姐弟。

“同意,小狸千辛万苦生孩子,姓顾吧。”

周谨元心说,国内都压没我这个人了,还是小心行事,抱住妻儿安全为第一。

“扯淡,我儿子为啥要跟你的姓?!”

华白红了眼,手腕上的小蓝不善,冲着众人吐芯子。

头疼,小肚子也在隐隐作痛,刚才着急,起身时肚子顶在了桌角上,不会有事吧?

冷汗涔涔,她强忍着,不吱声。

“胡说八道……”

“你一边去……”

“唉唉,这是喜事,咱们不要吵啊……”还有在这和稀泥的。

“少废话……”

嗡嗡嗡,乱哄哄一团。

“闭嘴……”

中间的女人捂住肚子,弱弱地喊了一嗓子。

“我……我肚子疼……”

四个人傻了,也不吵也不闹了,哑巴了。

过了好半晌。

“我们是不是该上医院?”

“对对,赶紧去开车,你愣着干什么,快点儿……”

“我兜里有卡,你取个什么狗屁现金……”

“她体质差,会不会流产啊,流啊流啊就变成习惯了……”

“闭上你的臭嘴!”

这次倒是难得的异口同声。

四个人旋风一样,如同来时那样,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连电梯都不等了,直接跑楼梯。

终于恢复了安静,世界清净了。

五分钟后,一只手举起来,高举着手机。

一个女人凄厉地尖叫:“你们这群傻子……忘带上我了……”

番外一

太平洋公*海海域,澳大利亚与新西兰东岸外,碧海蓝天之下,无数个不知名的小岛星罗棋布。

九狸歪在沙发上,朝着面前的屏幕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道:“今儿累了,乃们爱干啥干啥去,沙滩美女任君挑选,我睡觉去了……”

说完,不顾屏幕上四个暴躁的男人,拔了电源,摇摇摆摆地朝卧室走去。

哼,哄我说是度假,屁,还不是天天在床上度假……她都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从求婚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她就已经沦落到毫无家庭地位了,这要是七年之痒,还不痒死?!

往床上一倒,衣服脱光,裹着床单,没两分钟就睡熟了。

梦中阳光暖洋洋,好像有鸟鸣树影在耳畔眼前,周身都洋溢在一种轻柔中。

肌肤上湿湿热热的,却不讨厌,似乎有人在轻声唤着她,那舔舐的力道拿捏得真好……

等一下!

舔舐?!

猛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蓦地出现在视线之内,唇上是勾人心神的淡笑,“你醒了?”

九狸大怒,“顾卿禾!你滚开!今天是星期天,没你的事!”

她刚要去踢他,才发现,两个脚踝被稳稳地抓住,长发黑眸的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伸出一手指摇了摇,遗憾道:“你还是只会用脚踢人,哎……”

背脊凉意窜过,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伸长脖子一看,果然,周谨元和齐墨正在门口脱西服,这两个人倒是不害羞,眨眼间就坦诚相对了。

眼前有两颗小红心闪烁,哇塞,两个男人耶!两个漂亮的光着身子的男人耶!尤其还是一开始互看不对眼的男人耶!

九狸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开始对面前这四个男人进行yy,四个,正好两对啊……

灯光、摄影准备……开麦拉!她会不会通过做导演拍bl影片来发大财啊?!

正在做着腐女的春秋大梦,冷不防,四个男人相视一笑,同时压了过来,可怜的大床,颤了几下,终于还是坚挺地扛起了这五个人。

“嘿嘿……”九狸谄媚地笑,试图用讲道理来保卫自己珍贵的睡眠时间,“那个……今天是周日,按照我们的君子协定,今儿我休息……”

“什么协定不协定的……”卿禾撇嘴,叼住她雪白嫩的一颗粉红,大力地吸吮起来。

“喂喂……”她去推他的头,结果却只是把另一边挺得更挺拔,周谨元近水楼台,微笑了一下,客气道:“多谢!”

然后毫不犹豫地亲吻住另一边的小樱果,牙齿轻柔地噬咬着,不停拉扯着,用晶亮的唾打湿,舌尖舔弄着。

“轻点儿……”

九狸的前被他们吸得疼,两边的小蓓蕾都被吮咬得殷红发亮,洁白的部给两个男人蹂*躏成了玫瑰色,漾着莹亮的色泽。

“周日连上帝都休息了,你忍心叫我们孤枕难眠?”

齐墨捧起她的小脸,吻住她的眉心,一路向下,直直停在那丰润的嘴唇上,含住。

“大不了你继续睡,我们做我们的,如果你能睡得着的话。”

华白这么说着,一双狭长的黑色眼睛妩媚如丝,修长的手指从她光luo的小腿抚摩到柔嫩的腿,在那片隐约的私*密禁*地来回游移,轻捻按压着柔软娇嫩的花蕊,直到两片花瓣娇嫩地全然绽开,狭长幽细的缝儿吐出花蜜来。

她被四股强大的力量撕扯侵扰着,顿时说不出话来,敏感的身体轻颤,无意识地“呜呜”轻叫着,像是一个柔弱的无辜少女。

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更加莹白剔透,仿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单薄娇小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却更能引发男人的yu望。

四双眼睛约好了似的,一起向那片湿润的蜜*丛看去。

“小宝贝真敏感呐……”

齐墨低低地叹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更贴向自己,与她的舌痴缠着。

华白恶意的手指继续,她紧张地夹紧,他的前进遇到阻力,干脆恶劣地弯曲起指尖,轻*搔着她娇嫩的花径。

第一次在四个人面前赤身luo体,九狸害羞地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可是八只手游走在身上,她能往哪里躲?!

这几天,几头饿狼还颇为中规中矩,一晚上一个,轮流着来,可今儿是打定了主意,要一口吃掉!

下体的sao动刺激着她的小腹,一股热热的急流涌出,敏感的nei壁也被那手指弄的一阵猛烈急促的shou缩,透明的体溢出,沾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泛滥。

“我看看……”

不等华白湿答答的手指退出她的体内,周谨元伸手往下,在那潮湿的桃源处搅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粘腻的体,指尖处还不停地滴着。湿透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的特殊味道。

“乖……尝一尝……”食指撬开她紧闭的唇瓣,深入温热的小嘴里便是肆意的搅动,勾出诱人的甜腻轻吟。

“姐……你好香……”

卿禾的舌尖轻柔地打着圈,偶尔重重咬一口,直到口中那抹粉色完全硬起,绽放。

“不要了……不要了……”

身上肆虐点起的火,烧得她好难受,好难受,两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以求得减轻那种不断加剧的空虚。

“差不多了,第一次五人行,谁先来?”

齐墨眯了眯眼,率先开口,看向不停用指尖刺激着她的华白,“华白,别急啊,一下应付四个人,你得叫她适应一下。”

几个人都已经处在爆炸边缘,尤其是卿禾,年轻,食髓知味,一点儿也挺不住了,已经开始抵着她,偷偷地来回地蹭着。

他猩红着眼睛,声音沙哑,年轻的脸庞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有些狰狞,嘎声道:“干脆一起来!”

说完,挺腰一动,第一个埋入她的湿润极致,只觉得里面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儿,温热地吸裹着他的巨大,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快感立刻直入大脑,使他立即动起来。

其余三个人,有些目瞪口呆,被他的无赖给惊到一秒钟,然后,齐齐凑过来。

周谨元深吸一口气,湿漉漉的手指被九狸轻轻吐出来,上面都是她的体*和口水,还有浅浅的一圈牙印,那是卿禾突然进入她,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的后果。

将那手指,探入她和卿禾紧密结合的地方,持续地逗引着。

“你悠着点儿啊,她那里太小,一个都费劲,你进去之前,可得多抹点!”

齐墨扔过来一个小扁瓶,周谨元稳稳接住,笑了一声:“知道!”

再抚上那片柔嫩时,她已经被卿禾狂野的chuo弄给弄得有些红肿,周谨元手指上挑了些淡黄色的膏体,慢慢涂上那细小的皱褶,浅浅的探入,仔细地旋转,涂抹着。

很快,被顶得七荤八素的九狸睁开迷蒙的眼,颤声问:“什么东西……”

像火烧一样,原本那已经被卿禾平复下来的火烧感,骤然间再次烧得更旺!

周谨元邪邪一笑,在床单边擦净了手指,将自己早就挺起的坚硬也凑近她,安抚道:“可能有些疯狂,你忍耐一下,用了药,不会太疼的……”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一挺重型机枪,她都吃不消,还要再来一个?那不成了……

“啊……你疯了……不要……”

九狸吓得往后缩,臀在床单上慢慢退,试图躲开即将来的疯狂。

不悦地按住她的双肩,卿禾往前慢慢顶入,吻上她的小肚脐,不满道:“别动……”

齐墨有点儿心疼,从后面抱住她,细细地吻着她涌出泪花的眼角,哄道:“老公发誓……不会疼的……很舒服……嗯?”

这边的顾卿禾和周谨元彼此已经调整好了位置,九狸可怜地被夹在两人中间,就像是一个汉堡夹在中间的排一样,被两具强壮的身体牢牢扣住。

“呜呜……混蛋……骗子……”

她动了一下,立即有铁臂缠上来,将她困住,扯开细白的大腿,拉得开开的。

“害什么羞……小东西……”

“就是……”

“我偏偏爱死了你这个样子……”

“还是不是男人啊,跟她磨叽个啥……”

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各自控制好力道,沿着她的hua径用力,推入!

九狸“啊”的一声,狠狠推着身上周谨元的膛,全身都在痉*挛,深处绞得紧紧。

两双同样幽暗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狭窄,已经撑到极限,吞进两条巨龙的龙*首,娇嫩的肌不断蠕动,收缩。

疼痛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两个人各自都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那感觉就好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疯了。

她也不敢再动,只是泪眼婆娑地,轻声抽泣着。

花尖一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袭上心头,连带着连痛苦似乎都轻了一分。

她勉强睁眼,原来是华白,不停地用舌尖勾引着她鼓胀充血的小hua核,在这个最敏感的小豆子上,用大量的唾沾湿,划着圈。

与此同时,齐墨轻轻地舔弄着她的眼皮,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薄薄眼皮上,有着可怕的刺激,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这里。

双重的爱抚下,她一个颤抖,不可遏制的前所未有的急流倾泻,那样多那样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终于,她完完全全地包容了他和他,在同一处狭小的空间里,身下的卿禾承受了她和周谨元的全部重量。(ps:不是后庭啊,是都在hua里……疯狂了……)

余光中,华白邪魅地抬起脸,舔了舔嘴上残留的她的甜,勾魂地望着她。

原来痛快的感觉就是,又痛又快……

“慢一点……唔……要坏了……”

她哀声请求着,两股力量几乎要将她淹没,眼前黑白交错,晃得头晕。

两个人都恶意地用一只手,不停地抚弄拉扯着那枚挺立的果实,在进进出出间故意停顿,他进,他出,那频率掌握得一点儿不像是第一次合作。

三个人的肌肤紧贴,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结合,空气中那清晰可闻的情yu味道,越发浓重起来。

九狸完全瘫软了,手臂无力地垂在床边,活脱脱一副“任君欺凌”的惨样。

其实,舒服得很!

她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又疼她疼得要命,在床上,哪次不是伺候得她舒舒服服,滋滋润润的,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嫌累,弄不了几下就趴下耍赖。

一次又一次,她被冲撞得在床上来回移动,在快感中沉浮,想要尖叫,却终是羞涩,将手塞到嘴边,狠狠咬着指头。

怜惜地握住她的小手,抚着那清晰的指印,华白轻笑:“小东西,真下的去嘴呦……叫出来……叫出来你会更快乐……这手还是握住我吧……”

说完,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早就疼痛的昂扬,引着她来回上下紧握。

“嗯嗯……”

嘴被一直隐忍不发的齐墨死死地吻住,她想叫,可只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男人们的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红印。

“叫得再大声一点……”

她的声音娇弱,给了他们格外的刺激。

手无意识地,随着身体的自然反应,不断地上上下下,握得飞快,手指不时地稍重,握紧那庞大的头部,手指尖抠着上头不断渗出体的小口,她眯眼,见华白一向冷静的脸,已经不自然地泛出红色,正在激动地*喘着。

“来,乖老婆,张嘴……”

齐墨微笑,勾起她的小下巴,用拇指在她娇嫩的面颊上摩挲着,顺势一挺身,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火热的小嘴,猛烈地动起来。

手,嘴巴,小花园,全被填满,她几乎不能动,四个人的桎梏,强大而炽热。

“呜呜……”

嘴巴被齐墨堵住,她再也叫不出来,手刚要松开,又被华白反握住,叫她动得更快。

下身开始火辣辣的,不能自已地紧紧吸吮着体内的男人,终于,无法再承受住,从咽喉处一阵哭喊,腰身高高地弓起来,全身僵硬,几秒后,便是好一阵无法控制的chou搐。

“呵呵……”

男人们闷闷地笑了,异口同声:“这么快就到了……”

全身各处,野蛮的冲刺,在她终于平静下来的那一瞬间,开始了。知道她已经得到了一次快乐,他们更加放肆地动着。

“饶了我吧……真的不要了……”

甜腻魅人的声音哭泣哀求,却只能换来更疯狂的索要。

终于,深处的两个男人同时闭上眼,感受着体内逐渐堆积的快感,肌绷紧。

两声低低的咆哮,腰间窜过死亡般的快意战栗,他们两个哆嗦着,喷泄而出。

被两股激流狠狠灌入,她像被烫到,刚刚才落下云尖的身子猛地被冲击到最高点,缩成一团,不断抽dong着。

慢慢地撤出她,大量的体,缓缓淌出来,身下一片泥泞,而那被大大撑开的两片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唇瓣,一鼓一鼓的,吐着那白色的浆。

她想要叫,下意识地拼命咽着口水,喉头一动一动地,忘了齐墨最是无法忍受她这样的引诱,几乎是同时,他定住她乱甩的头,自己拼命动了十几下,然后,在她红艳艳的口中爆炸开来。

浓烈的汁飞散在她唇上,脸颊,烫得她一缩,手握成拳。

“小东西……你想谋杀亲夫……”

华白低低的吟了一声,包住她的手,自己飞快地移动起来,那声音感的叫九狸迷迷糊糊地想,原来男人叫*床,竟是这样的销魂!

浑身粘腻,腿间,手掌,脸上,全都是半干的白色,可她累得一手指都不想动。

可是,面对眼前神采奕奕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她又怎么睡得了……

番外二

钢琴旁,女子长发倾泻在肩上,阳光从窗外进,笼罩在她的周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微闭的眼睫轻眨,流畅美妙的音符在指间流淌。

一只手抚上微凸起的小腹,她唇边是一个轻柔的微笑,强烈的母使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小宝宝已经四个多月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明显,但是母子连心,她时刻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嗯……今天小混蛋闹不闹……”

男人的大手贴向她的肚子,皱着眉头似乎很是忧心九狸肚里“凭空”多出的一块。

他的热度烫得她一缩,指法乱了,原本美妙的曲子中出现了杂音。

无奈地收回手,她有些意兴阑珊,“小混蛋不闹,你们几个老混蛋倒是闹了……”

最近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前三个月就是吃什么吐什么,这半个月好不容易胃口好点了,这又是成天莫名的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自从她怀孕,四个男人收敛了很多,不仅不敢缠着她动手动脚,甚至都乖乖地与她分房睡,只是每晚都要进来,看看她的睡颜。

周谨元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儿,心里疑惑,但也不好多问,心里暗骂,那三个家伙,谁造孽啦?

他扬起眉,伸手抚她嫩嫩的脸,细腻的感触好得叫他手心发痒。这个小女人,即使都要做妈妈了,还像个女孩儿一样。

好热的手啊,要是他用这双手着自己的……

她的小脸红起来,喜欢这种宠溺的抚,许久没有得到爱的身体,也因为怀孕,而变得越发的敏感,前的樱果,很快地挺立,快得叫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莫名地眼睛湿润起来,她觉得好委屈呵,都这么久了,连昨天医生检查过,说孩子很好,还暗示她可以适当“运动”一下,可是男人们就是不敢上前,一到临睡前就躲得远远地。

他微笑,倾过头,薄唇扫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刚要呼喊,被他快速地封住了微张的小嘴,强悍的将舌喂进去。

他在她温暖湿热的小嘴里探索撩拨,摩挲得她软软的,全身麻麻的,九狸的小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结实的颈项,腰后一紧,被他用力收入他宽厚的膛,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入他硬实的口。

好久未曾这般亲近,她闭上眼,却仍是记挂着肚子里的宝宝,低声道:“小心孩子……”

周谨元愣了一下,也意识到自己搂得太近,忙松开了一些,想要抱她回房休息。

“别走!”她以为他想要停,咬咬牙,喊出来,好羞啊,都是妈妈了,还想着这种事。

“医生说……轻一些就可以的……”

她红了脸,艰难地出声,说完连看他都不敢了。

他换了个角度,继续吻着她,手揽住她稍微几乎看不出有变化的细腰。

“那回房?”

他征求着,大手在她后背上下滑动爱抚,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叫她浑身颤抖。

“不要……”她下意识地拒绝着,热情地回应着。

周谨元四下看了看,在钢琴前坐下来,轻易抱起她,叫她跨坐在他腰身上,好让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抵住她。

她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地配合着弓起腰身,让他按住她的后腰,更猛烈地亲吻着她。

一抖,湿热的急流涌出,他正抵着她,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她,勾起一抹笑,“这就到了?是不是太久没尝到甜头了?”

九狸一扁嘴,将下颌搭到他肩膀,委屈道:“都四个多月啦呀……谁叫你们把我胃口养叼,然后又不喂我吃饱……”

他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一手往下,滑入她内裤里,已经湿透的感触让他低笑出声:“你难过,我们比你还辛苦,算了,这恶人就叫我来当,反正大夫都说可以了,我就当第一个吧……”

说完,拉住她的脚踝,将她大打开,将钢琴的盖子合上,把她的小屁股抬到上面,摆正位置。

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最细致的hua核,滑过她娇嫩的花瓣,在那流淌火热汁的入口按压着,很快,又有更多的汤汁洒出来。

小手揪紧他背后的衣料,九狸的脸上因动情和害羞,而异常妖媚。

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她里面热滑得不可思议。

周谨元不敢用力,只在口处浅浅地刺探,可这种折磨已经叫她她连连抽泣,尖锐的快感自他手上的动作传来,汹涌得将她全身席卷。

她一声尖叫,瘫软在他怀里。

他缓慢的抚摩她汗湿的背脊,在她耳边呢喃:“小妖,馋死了吧……才一分多钟,第二次哦……”

她猛地直起身,吻住他,不叫他再说,手儿直接握住他的利刃,挑开裤链,就那样调整了位置,牵引着他,完完全全填满了自己。

两个人同时一声低低的轻吟,为了这久等的一瞬间感到欣喜。

“就这么心急?连裤子都不要我脱掉?他们也快回来了,看到怎么办……”

周谨元苦笑,可是实在按捺不住,轻轻试探了几下,见她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这才敢动起来,但仍是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

九狸有些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担心孩子,可就是想要的厉害,不停用圆润的双靠近他的膛,娇臀晃动着迎合他的抽刺,不自觉的用后臀摩擦着他灼热的硬挺顶端,到最后她甚至是自己骑住他的硕大,来回移动着。

“你……”

他讶异她的主动疯狂,可是积压了太久的欲望一旦勾出,无法回收。

他加速了几下,进得更深,刚要大动起来,只见她忽然眯起眼睛,浑身绷紧,一口咬住他的肩。

“第三次了呀。”

他噙着笑,几乎要大笑不已,看来这小女人是憋坏了,他们四个今晚一定要填饱她,要不换上孕妇综合症怎么办?

小脸火辣辣的,底下涨涨的,她娇娇地横了他一眼,“快拿出去呀……”

周谨元一声哀叹,你是好了,我这难受得要死!

他真想埋在她体内永远不出来,那个紧实细致的小嫩包裹着他的利刃,她达到高潮的频繁收缩能把人逼疯。

刚要说话,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两个人一抬头,正好迎上走进屋的卿禾。

卿禾一愣,手上转的钥匙都差点掉了,半晌才喃喃:“可以了么?难道已经可以了?!”

他迈开长腿走到钢琴旁,几不可闻的欢爱气息窜进他鼻底,他瞥了一眼两人结合的地方,眼中已经开始酝酿情绪。

卿禾伸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腋下,轻轻一抱,小身子脱离了周谨元。

“唔……”

周谨元一声呻*吟,下身依旧剑拔弩张,从紫红色的顶部上流下半透明的体。

因为一直都没有拔出,所以她的体被塞满而没有流出,这一流,香甜的体香味道愈发浓郁诱人。

“可憋死我了……”

卿禾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的肩窝,深吸着她淡淡的体香,一手进裙下,从柔嫩的大腿一路探花源。

水润丰沛的花源洞口半开,伸进一指水嫩柔滑的口马上紧紧吸住。

残留的甜使手指进入地异常容易,只是紧实的花径仍然狭窄,收缩着的nie壁把他吸得极紧,那股大力几乎使他整手指都滑进去。

“宝宝今天乖不乖……”

她闻言皱眉,捶着他膛,由着他将她抱上楼上的卧室。

“你们全是坏东西,进来就问宝宝这,宝宝那,我一定要生出来个全天底下最坏的宝宝,将来好叫你们头疼……”

很久以后,她发现这句话不幸地应验了……

卿禾和跟在后面的周谨元无奈地相视一笑,哎,没办法。

饭桌上,某人在百无聊赖地夹着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再次没有食欲。

“怎么了,菜不爱吃?还是恶心想吐?”

齐墨见她没动筷,赶紧将她面前几个小碟子叫保姆撤下,免得她心烦。

九狸摇摇头,倒是边上的周谨元和卿禾笑得一脸奸诈,嘿嘿,她是累了吧,一下午折腾的,后来干脆睡了过去,这才刚醒呐。

华白摇了摇头,亲自舀了一小碗汤,过来试了试温度,这才一勺一勺地亲自喂她。

九狸低头瞟了瞟,闻闻味道还不错,这才用喝毒药的表情,抿了一小口。

“我还能给你吃毒药哇……”

华白看出她的勉强,顿了顿,索放下碗,人家不伺候了。

九狸深吸一口气,将手交握,放在桌上,这才开口道:“你们谁要是不愿意过现在的日子,就干脆和我明说,以你们的条件,出去了大把大把的小姑娘都要冲上来抢的,没必要和我一个大肚婆委委屈屈的,谁过腻歪了,跟我说,我绝不拦着你们出去……”

男人们面面相觑,这话是怎么说起的啊?这都小半年了,五个人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嘛?!

齐墨急了,按下心头的火,扫视了其余三人一眼,见大家都是吃惊的表情,这才安慰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我们白天不在家,你在家无聊了?那从明天起,我们四个都在家,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和宝宝……”

九狸甩开他的手,眼里涌动着泪花,大声说道:“宝宝、宝宝!张口闭口都是宝宝!就因为宝宝,你们都嫌弃我了!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你们都那么厉害……这几个月不碰我……那都去碰谁啦……”

四个人心头都是一阵疾呼:怀孕的女人果然是情大变,这小子太恐怖了……

周谨元低咳了一声,这才缓缓开口:“那个……咳咳……下午我和卿禾不是表示过了……”

一句话,他和卿禾都有些不好意思,吃独食了呀……

果然,齐墨和华白有些不悦,齐齐道:“胡闹!她现在的身子怎么能乱来……”

华白更夸张,干脆执起了九狸的手腕,给她把脉,他最近研习中医针灸什么的,自诩为保胎能手。

九狸也悻悻,嗫嚅道:“昨天医生说没事的呀……她说妻子怀孕期间不能总过夫妻生活的话,丈夫要出轨的呀……”

齐墨暴跳,“什么狗屁医生!明天我端了他们医院!”

卿禾忍不住了,在一旁煽风点火,“其实说的也有道理哈……这女人怀孕体内的雌激素有变化,欲望是增加的啊……”

九狸顾不得害臊,捂上肚子,躲在一旁狂点头。

是滴是滴呀……

四个人几欲昏倒,天啊他们忍了这么久,就换来一句,他们不爱她,要变心的结论,真桑心。

四个人互望了一眼,尤其是啥也没吃到的齐墨和华白,咬牙切齿道:“赶紧吃饭!吃完饭好办正事!”

她瑟瑟地抖了一下,心里有一丝后悔,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啦……

一个小时后,五个人都洗过澡。

“咳咳……”华白清清嗓子,一板一眼假正经道:“第一,不能太快;第二,不能太深;第三,最好不要在里面;第四,时间不要太长;第五,动作要轻;第六……”

齐墨将他打断,“第六是你再说话今晚去睡别的屋……”

华白顿住,赶紧住嘴,摇手道:“没有了,我说完了。”

几个人都有些紧张,太久没和她缠绵,不知怎么的,竟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手也不知道往哪里,姿势也不知道怎么摆了。

“呐,每个人跟宝宝说一句话,唱一首歌也行的。”

九狸美美地平躺着,轻拍着小腹。

“儿子吖,老爸是这样爱你的呀……”

齐墨三十六了,对于孩子渴望地不得了,尤其是他私下里终于确认了这孩子是他的,虽然九里要求他不要先讲出来,但是他已经管不住这张嘴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男孩?还是你的?”

周谨元危险地眯了眯眼,擦,就那老男人还能播种么……

卿禾从下午就一直处于失常状态,因为他一那有些凸起的肚皮,就又紧张又兴奋,导致下午第一次居然早啊泄了,好糗……

他这回又愣了,眼看着九狸撩起睡衣,骄傲地将肚子亮给男人们,笑着说:“卿禾唱歌好听,快给宝宝唱歌听……”

他动了动嘴,半天发不出声,最后吭哧瘪肚终于唱了:“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准妈妈疯了,抱着肚子就要逃跑。

“我绝不能叫我孩子听这样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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