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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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松把乔晓风的事情说了。不过,他说乔晓风是自己的一个表亲,丢了一对凤钗,说是在师哥这儿。凤钗原不值几个银子,不过是表亲祖母留下的物事,算是个念想。洛青松请师哥还来这对凤钗,他情愿花点银子请弟兄们喝杯茶,毕竟不能让兄弟白做事不是。

谢武听明白洛青松的来意,哈哈大笑道:“区区凤钗算什么?师哥我当得奉送。”说着,他让手下拿来那对凤钗交给洛青松,说道:“我和小师弟的情谊,用这对凤钗衡量,太作践我们的交情了。”

洛青松接过凤钗,检视一番,见和乔晓风说得一模一样,这才放进怀里,称谢不已。(未完待续

第0101章 公子喜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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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武忖思,这凤钗就算值钱,也不过几百两银子的事情,但交结到洛青松这个人,可是金贵得很。他知道当年洛家声老爷子被赐死后,家里的弟子多半解散。后来洛青松继承家业,虽然明着没有什么地位,但实际上黑道白道上认识的人很多。各个道上的人都买他人情,更何况他还是周天派的掌门,天下底子甚多,说来,这洛青松比他父亲在世时要机变圆通得多。所以,他乐得卖个人情。

洛青松自然也不肯让他吃亏,从怀里摸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对谢武说道:“区区茶钱,请弟兄们吃顿饭,别让弟兄白忙活了。”

谢武连道客气客气,却没有再推脱。

凤钗到手,洛青松拜辞下山。他和乔晓风约好在西华门相见,把凤钗还给他。乔晓风自然称谢不已。

洛青松说道:“谢武要了两百两银子做赎金。”

那乔晓风何等机灵,立即从怀里摸出三百两银子的银票,塞给洛青松道:“让洛爷费心了,留下的钱请洛爷喝茶。”

洛青松自然也不会推脱,好好笑纳了。两下散开之后,公子讽刺道:“赎金不过一百两,你可拿了人家三百两。不过是跑腿的功夫,你倒挣了两百两。这买卖,你赚得很轻松呢。”

洛青松把银票装进怀里,说道:“我为他做事,自然要有酬劳,难道要白做不成?再说了,兄弟家下的人也是要吃饭的,兄弟不挣钱,让他们吃风饮露去?兄弟你是高傲的性儿。哪知道饿的滋味儿?”

公子说道:“倒好像你知道似的。”

洛青松不答,对她说道:“反正酒钱有了,劳兄弟你跑一趟,我请兄弟喝酒去。”

公子说道:“我可没有闲工夫喝酒,刚才在心中记下了虎头山的地图。我要赶快回去,找暗香画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用到了呢。”

洛青松赞道:“不愧是我家兄弟,上山都这么有心,连地图都默记下来了。兄弟我佩服佩服。”

公子不再废话,扭转马头,径直朝锦绣澜而来。进了锦绣澜≤管得贵急忙扶公子下马。公子问他:“可见暗香了?”

得贵答道:“刚才还见二哥在这里呢,感情这会儿去练武场了?”

公子吩咐道:“一会儿见了暗香,让他来小书房找我,我有事找他。”

得贵答应是。公子进了内室,红翠急忙上前脱衣问道:“你的亲哥哥怎么又来了?我刚去了茅厕一趟。回来小格格就不见了。问别人,说是小格格和洛爷一起出去了。我还想,小格格怎么又和洛爷出去了?难道又去丽春院喝酒去了?”

公子答道:“谁天天喝酒来着?我有正事忙。”

红翠笑说:“是,是,小格格有正事忙,只有红翠是闲着无正事忙的。”

公子说道:“别贫嘴∵了半天的道儿,脏死了,给我预备玉兰花浴。我先洗一洗。”

红翠说是,然后给公子烧水泡澡。不一会儿,红翠烧了满满一大木桶热水。里面尽是新鲜的玉兰花瓣。公子一向只喜欢泡这个花浴。公子说了,一来喜欢玉兰花洁白无瑕,二来,玉兰花泡澡,消炎、宜肺和气,且可美肤。还治疗女人月事疼痛,总之是很好的一种花浴。

红翠准备好热水。用手试试水温,这才伺候公子脱衣沐浴。此时。公子卸了头上的头罩,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挽在头顶,身上皮肤光洁无暇。红翠见了,心中艳羡不已。她自诩自己也算美人坯子一个,可要和小格格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是小格格这皮肤,怕和地上的雪一样白净了。

公子见她只管呆看自己,说道:“你只管看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红翠拿毛巾轻轻往公子身上撩水,笑道:“就是让红翠再看一百遍也爱看。上天造人也太不公平,怎地让小格格这般白净,却让红翠恁般黑丑?”

公子说道:“你也不黑,长得也很俊,否则男人也不会个个都喜欢你。”

红翠撇嘴说道:“那是因为小格格的装扮是男人,如果小格格恢复女儿装,还不让红翠羞愧死。”

公子说道:“得了,别说那话。我要泡澡休息一会儿,你去给我沏杯茶来。”

红翠答应,然后关门出去。她沏好茶,正要给小格格端进去,见墙角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红翠把茶放下,抄起墙角一把扫帚,悄悄走过去,对着这人的后背就是一下。

那人哎哟一声,扭转身来,竟看到红翠。红翠见他,也叫一声道:“怎么是你?”

这人却是乱蝶。乱蝶委屈地说道:“红翠姑娘,你干嘛打我?”

红翠说道:“谁让你在这儿装神弄鬼?我以为是贼进来了呢。”

乱蝶揉着后背说道:“看把我打疼了。来,红翠姑娘,你给三哥揉揉。”说着,就把后背黏上来。

红翠对着他后背敲了一下,骂道:“揉你的大头鬼呢。你说你躲在这儿做什么?”

乱蝶摆手让红翠过来说话。红翠骂道:“说就说呗,还偷偷摸摸的?”

乱蝶只好走近红翠,附耳说道:“十五号当铺进了两件奇货。我给红翠姑娘留着呢,你要不要?”

红翠惊道:“什么奇货?”

乱蝶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红翠好奇心大发,也不管屋内的公子正在沐浴,恰跟着乱蝶匆匆去了。

得贵在练武场见到暗香。他告诉暗香说,公子在小书房等他,说有要事商量。暗香不敢耽搁,急忙收势去小书房。他在小书房喊了两声公子,听里面没人答应。他推开门,里面无人。暗香心道,公子不在小书房,必是去内室休息了。听得贵说她有要事相商,自己却去问一问。于是,暗香转身来到公子的寝房。门虚掩着,暗香在外面叫了两声公子,里面又无人应。暗香见门外放着一盏茶,摸摸水温,已经凉了。暗香放心不下公子,竟推门而进。

暗香推开门,见里面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楚。暗香站了一会儿,才算勉强看清前面有个大木桶。暗香心道,原来公子在沐浴。这个时候,上前答话不知道公子方便不方便。不过红翠姑娘怎么不在屋内伺候公子?却跑哪儿去了。

暗香轻轻走过去,正要给公子请安。乍一见,他却吃了一大惊。原来公子躺在木桶里,竟昏昏睡去了。再一看公子,可不是什么公子,满头长发,姿容秀丽,木桶外面露出一只嫩藕般的玉臂。若说她是什么公子,暗香可再也不信。

这一看可不了得,只看得暗香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怕凉了公子,手伸了出去,又没勇气抓她的玉臂。停了停,他屏住呼吸,脚步艰难地走出了寝房。

肿怔着想了想,他才挪步来到画屏的房间,问道:“公子呢?公子有事找我商量,她可在房间?”

画屏说道:“红翠姑娘在伺候公子呢?她把我撵出来,说公子要沐浴,她伺候就行。我就出来了。”

暗香吩咐道:“你去屋内看看公子,看有事没有?”实则他担心公子受凉,所以叫画屏进去伺候一下。

画屏答应是,然后缓步走出房间,来到公子的寝房。她刚进去片刻不到,就听见里面低低传来一声惊呼。暗香守候在外面,心道,看来画屏也不清楚了。公子是女儿身,恐怕只有红翠知道了。红翠这丫头,瞒得大家好苦。暗香又道,之前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还一直以为公子是男身,竟以为自己和乱蝶是分桃断袖之徒。这下,一切释然,可以后要怎么面对公子呢?再想想公子那嫩藕般的玉臂,暗香心情再难平静下来。

暗香在外面心思联翩,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心情好不容易才慢慢平复,只听里面画屏叫道:“公子叫你进来呢。”

暗香这才慢慢踱进房来。屋里,画屏已经撤去了木桶,给公子换好衣服,神情异样地退出去。此时,再见公子,又是一副公子的样子。她让暗香坐下。

此时,暗香怎么听公子的声音都那么莞尔动听,止不住心又猛跳了一阵。

“暗香,坐吧,只管呆站着做什么?”公子又说一遍。暗香才怔过来,嗯了一声,讷讷说道是。

公子说道:“今日我和洛参将一起去查看了虎头山,我把虎头山的地形暗记在心里。你来执笔画一下虎头山地图,如何?”

暗香讷讷答应是,砚好墨,拿起笔,等公子开口,这里画什么,哪里有什么,一笔一笔地画出来。一顿饭功夫,地图画好。再看公子眼神迷离,暗香知道公子乏累,忙道:“今日公子乏了,先休息吧。”

公子见地图差不多画好,说道:“好,那你先下去吧。”

暗香刚出去,见红翠才从门外喜滋滋进来。暗香说道:“红翠姑娘,你怎么不伺候公子,跑哪儿去了?”

红翠这才想起公子还在沐浴,见暗香从屋里出来,大惊道:“你进去了?”

暗香没有理她,竟自走了。(未完待续

第0102章 狗监惨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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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骡马慢慢从双蛇山经过。车轿里坐着的老头儿名叫顾明珍,今年已经七十多,一直在宫内狗坊做一名狗监,也就是帮皇帝养狗的官儿。今年过了元旦,已经是七十五岁高龄,别说是养狗,走都要走不动了,这才上奏朝廷,请求回家养老。顾明珍了解到双蛇山和虎头山最近不太平,所以赶五更走路,这会儿到双蛇山恰好中午。

跟着的家仆累得要死要活,看日头过午,问老爷要不要休息一下吃个饭。顾明珍咳嗽两声,骂道:“你们长着眼睛做什么吃的?没见这路段险峻得很,赶紧给我赶路,一刻也不能停。”

家仆不敢辩解,狠狠地在马上抽了几鞭子。马受到鞭打,快速往前跑了几步。

忽听一声呼哨,从山上直蹿下一伙匪帮,各自驾着马,忽悠忽悠直奔下来。当头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首当其冲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受惊,前蹄高扬,差点被把家仆摔下来。家仆暗叫不妙,这下被老爷猜中了,果真遭遇盗匪了。车轿内的顾明珍被颠了一颠,掀开轿帘骂道:“你个混账小子,找死呢?不过才说你两句,你就这么大的脾气。饿一顿两顿,能死啊?早晚遇见盗匪,你就知道厉害了?”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他们已经被盗匪围住了,急忙开口道:“山上的爷爷自然是好说话的。”

为首这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名叫卢叫鸡。他出生的时候恰是四更时分,母亲沉睡时生下他,嫌他聒噪,起名叫鸡。卢叫鸡手执马鞭。呵呵笑道:“轿里的老爷子,对不住您了,这批家什兄弟们要带到山上去。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门道。弟兄们吃的就是这碗饭。你可别埋怨弟兄们无情。我们双蛇山还是有规矩的,老爷子不用担心,弟兄们保证给您回家的川资。”

事情至此,顾明珍也无话可说,看对方人多势众,打又打不过人家。只能是徒伤人命,不如自认倒霉,就此走路。好在他在老家早置办了一些家产,房契地契足够自己颐养天年了。于是,顾明珍苦笑一下。说道:“小哥如能给老朽留百十两银子的川资,老朽足感小哥圣德。”

卢叫鸡说道:“那是自然。”他摆手对后面的喽啰说道:“弟兄们,卸货上山大秤分金银喽。”

后面的喽啰齐声喝好,然后四下散开,把顾明珍积攒一辈子的家什全都卸下来。虽然顾明珍心痛不已,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毕竟身家性命要紧。

卢叫鸡端端坐在马上,巡视有没有人偷藏私货的。眼见几骡车的货物都要被卸空。从前面山头又蹿出一伙人马。这伙人马带头的依旧是一二十多岁的汉子,也径冲下来,拦在骡车前面。

这汉子卢叫鸡却认识。嚷道:“张骂鸭,你来做什么?”

原来,这汉子名叫张骂鸭。他出生时,母亲正在河边赶鸭。不小心,儿子出生,顺口取名张骂鸭。张骂鸭和卢叫鸡原本是同村人。两人自小认识,时常玩在一起。后来。卢叫鸡投入双蛇山段勇寨下,而张骂鸭则投入对面虎头山谢武寨下。

张骂鸭挥挥手。手下的一帮喽啰围圈在家什旁。张骂鸭说道:“俗话说,见面分一半,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兄弟你怎么好意思独吞呢?”

卢叫鸡怒道:“放你娘的狗屁,睁大你的鸭眼看看,这可是我双蛇山的地界,识相的,快给我滚开!”

张骂鸭也怒道:“叫鸡,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好的给你说话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我要心情不好,这东西你一件也拿不走。到时,你可别说兄弟不给你面子。”

卢叫鸡骂道:“你个混账小子!你也不想想,你小时候光屁股掉进河里的时候,谁救你上来的?这会儿你倒对我蹬鼻子瞪眼了?”

张骂鸭听他揭自己的短,也骂道:“心眼没屁眼大的家伙!那时,你偷吃我多少东西,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过?我就吃了你半个馒头,你就整一个月没和我说话。你才是忘恩负义呢!”

两人越骂越来劲,越来劲越骂。这个骂他生儿子没屁眼,那个咒他媳妇偷汉子,总之,是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解恨怎么来°足骂了半个时辰也没消停。这可苦坏了等着赶路的顾明珍老爷子。

他颤颤巍巍地从车上下来,问道:“两位小爷,你们慢慢商量,老朽先走一步如何?”

两人齐声道:“快走!”

顾明珍又说道:“哪位爷给老朽川资呢?之前咱们商量好的。”

卢叫鸡骂道:“这会儿小爷没心情!”

张骂鸭也骂道:“我又没有拿你的货物,干嘛给你银子?”

顾明珍怔了,不知如何是好。卢叫鸡和张骂鸭又开始对骂,最后恼羞成怒,卢叫鸡跳马下来,冲张骂鸭喊道:“先不说废话,我们刀下见功夫。”

张骂鸭也一跃而下,手舞单刀喝道:“打就打,谁怕谁?光屁股时你就没赢过我,这会儿你厉害了么?”

两人说打就打。卢叫鸡手执铁棒,张骂鸭挥舞单刀,两人你来我往,乒乒乓乓很是热闹。

又半个时辰过去,卢叫鸡渐落下风。又十几招过去,张骂鸭一刀过去,砍掉了卢叫鸡手上的铁棒。张骂鸭一刀过去,单刀只指卢叫鸡脖颈。

张骂鸭呵呵笑道:“现在,你服不服?”

卢叫鸡手中没有兵器,脖颈上又被单刀威逼,只能哼一声,扭头说道:“杀由你杀罢!”

张骂鸭说道:“我杀你有何用?说什么也是光屁股时的交情,我只要财物,你带着你的人走吧。”

卢叫鸡眼见自己败下,再待下去也无用,只好挥挥手,对手下的弟兄说道:“弟兄们,咱们走!”

于是,双蛇山的喽啰们空欢喜一场,眼睁睁地看着虎头山的人把财物搬上去。

这时,顾明珍又上前对张骂鸭说道:“小爷既然搬走了老朽的家什,给老朽点银子回家。”

张骂鸭推他道:“卢叫鸡说给你路费,又不是我张骂鸭说的。听好了,小爷正忙着,快给小爷滚开!”

这一下,顾明珍真真傻了,呆怔了半响,只好对家仆说道:“我们走吧。”

家仆问道:“老爷,我们没有盘缠怎么回家?”

顾明珍一肚子气,一巴掌拍在家仆脸上,怒道:“滚你娘的,连你都消遣你老爷了?没有盘缠,讨饭回家,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家仆挨了一巴掌,郁郁地坐上骡车,狠狠地抽了马一鞭子,说道:“滚你娘的,你还走不走了?爷就是不给你草料,饿着也得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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