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周书记指导有方,不料周文平话锋一转:“但是啊,小陈,县里对我们镇的通村公路项目有限,也就两个,目前呢,还安排不到车前坡村去,但你提的修路建议,我们镇里还是很支持你的,你想啊,有钱有项目,谁不会做事?要是没钱没项目,你把事办成了,那才能说明你有能力。”
“所以,我答应你,你们车前坡村的通村公路,就由你们村委班子去做,自筹资金修好路之后,我就从镇财政拨给你五万补贴。小陈啊,这可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嗯,你就回村忙去吧,我回头给车正国打个电话,也交代一下,”周文平严肃地做了指示,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陈子州顿时傻了,从刚才的兴奋一下子掉进了冰窟,他头懵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嗯嗯两声,就晕头转向地走出镇政府了。
良久,陈子州才反应过来,妈妈的,这周文平岂不是存心给自己下套,可是谁叫自己傻到去要项目呢?现在,自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随他砍了。
可是怎么办呢?镇委书记已经发话了,又不能不做,而光凭村里的能力,根本拿不出多少钱,绝对修不好,咋办呢?唉,还是回去找车书记谈谈吧。
“陈助理,你往那走啊,在这里呢。”
陈子州听到有人突然喊自己,扭头一看,余小红正在商店朝自己招手,原来自己已经走过头了,他赶紧走过去:“小红姐,都买好了吗?”
“都买好了,”余小红看着他脸色不好,又关心地问:“怎么啦?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陈子州赶紧笑起来,摇摇头:“没事,我就向领导汇报了一下村里的工作,既然买好了,那就走吧。”
于是,两人背起东西,就回村走,走到镇车站的时候,陈子州看见车站门口停着几辆摩托车,边说:“小红姐,背着东西很难走,路又远,我们俩还是做个摩托车回去吧。”
余小红看看他,脸有难色地说:“可是很贵的,要40块钱呢。”
陈子州这才反应过来,想必买这些东西花了余小红不少钱,他呵呵一笑:“没事的,我们坐车回去,否则,把你累着了,我可心疼。”
“去你的,这里人多,不准乱说,”余小红开心地白了他一眼。
于是,两人坐了一辆摩托车回村,陈子州坐在中间,余小红自然坐在自己身后,当摩托车一上路,车子一荡,吓得余小红赶紧抱住陈子州。
陈子州立刻感觉一种美妙,背上被两个大胸顶着,挤压着,绵软软的,十分畅快。
而司机又开得快,一路上的风呼呼而过,车子颠簸跳跃,余小红也顾不得害羞了,紧紧地抱住陈子州的腰部,自己的胸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部,那带着热度的宽厚后背,给她一种踏实舒服的感觉。
余小红的胸儿挺大的。陈子州一边静静的感受着,一边问:“小红姐,买这些东西,你刚才花了多少钱?”
余小红这样贴着陈子州,也觉得说话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要不,胸前的红豆就快要亭亭玉立了,她说:“没多少钱,一共425块。”
陈子州突然坏坏地想做点事,他摸出430块钱,说:“那我把钱给你,放里裤子口袋里啊,”说着,陈子州就反手把钱伸进她牛仔裤口袋里,把钱放好后,手却在里面轻轻摸着她的大腿。
“钱你先留着吧,等你发工资了再还我也可以呀,”余小红好心推辞着,却突然感到他居然动手摸自己的大腿,还在摩托车上,而且前面 还有一个师傅,她急了,想说又不敢说,想回手按住他,又害怕颠簸下车,就这样心跳跳的只能任他摸。
陈子州心里嘿嘿一笑,手取出来,迅速抓住她的裆部,隔着裤子摸着她底下那里。虽然裤子粗糙,但还是能够感受到她那里的柔软。
啊,天啦,这帅哥太大胆了吧,余小红身子一震颤抖,就感觉身下已开始湿润了,顿时有一种身心难捺的兴奋,一种奇怪的感觉传向全身,让她不自觉的,从恐惧抗拒渐渐享受了起来。
一路上就这样舒服着,等到快到村里的时候,余小红越来越湿,几乎濒临了小高朝的边缘,而陈子州撤回手,手都麻痛了。
在村委停下,付了钱,等司机走远了,余小红才瞪了他一眼:“没看出,你真是坏,下次不跟你坐车了。”
陈子州嘿嘿一笑,并不当真,因为她的眼里不是恨,而是妩媚。他跟着她把东西搬上楼,换了电灯泡,一切布置妥当,余小红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做饭去了。
陈子州想起修路的事,觉得还是要找车书记说说,不管成不成,既然周文平交代了,那都得做一做。
没想到车正国早就在家等着他了,还满满一屋人。
陈子州一进去,车正国就格外热情地招呼,又是请坐,又是端茶水,陈子州再一看,屋里坐满了人,几个村干部,和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这是咋了?陈子州向大家打了一个招呼,就转身问车正国:“车书记,今儿个是要开会吗?”
车正国笑嘻嘻地说:“是呀,今天你去镇里建议,愿意主动承担给我们村修路的大事,镇里周书记已经吩咐过我了,叫我全力配合支持你。这不,我就叫大家来了,刚才我已经给大家说了,听说你帮我们筹钱,不需要村里出一分钱,只需要我们出劳动力,大家都很感动。”
啊,陈子州听得眼睛大大的,这说的是啥呀,周书记明明说的村里筹钱,怎么突然变成我出钱啦?他急忙站起来,拉着车正国就要往外走:“车书记,这,这……”
可车正国死死拉着他,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学生村官就是不一样啊,陈助理,你放心,你承诺半年给我们修好,我们大家给你一年时间,等你帮我们做了这件大事,我们村把你的名字刻进功德碑,村里世世代代感激你,德望叔,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个叫德望叔的白发老人,立刻站起来,朝陈子州万分感激地说:“是啊是啊,陈助理是我们村的大恩人,理当刻进功德碑,我们代表全村人,先谢谢你啦,陈助理,”老人同时号召大家拍手致谢。
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陈子州气愤地鼓着眼,瞪着车正国,意思是说,你他妈的车正国故意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老子,这不分明是给老子下这个难题吗?老子一年半载的,到哪里找那么多修路的钱去?再说,老子就是有钱,凭什么要给你们村修路呀?
车正国看着愤怒的陈子州,心里直乐,脸上也笑嘻嘻的:“陈助理,你不要怪我啊,你想做好事不留名,可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如实向全村说清楚。好了,村里的工作,大家以后都找陈助理,一切由陈助理全权做主,不得反对,哦,当然啦,你们从现在开始,要热情招待陈助理,好好感谢他啊。”
陈子州顿时感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脸红脖子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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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纯美少女
德望叔再次带头拍手,大家于是热情地围住陈子州,纷纷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德望叔最为激动,他推开众人,一把拉起陈子州的手,就往外拖:“陈助理,先去我家,你啊,就是我们村的观音菩萨,走,我好好敬你几杯。”
陈子州哭笑不得,事已至此,大家都认定了他一个人找钱修路,他回头狠狠地恨了一眼车正国,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他就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好收拾他!
被德望叔强行拉着去他家,陈子州也不敢拒绝,毕竟在村里工作,很多事情说不定还要靠德望叔支持呢。妈的,修路的事情先不管了,反正今晚没地方吃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段弯弯的村路之后,德望叔带着他走到一幢长三间木房面前,说:“陈助理,到了,你在屋里坐,我叫灵儿来做饭。”
进了屋,德望叔就叫灵儿,可是没有人答应,老人便走到屋外,大声喊灵儿,不一会,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声音在屋后答应:“爷爷,我在屋后摘辣椒,喊我干嘛?”
德望叔说:“快回来做饭了,今晚,镇里的陈助理在我们家吃饭,你洗一块腊肉来,我要跟陈助理喝几杯。”
“那个陈助理呀?爷爷,干嘛要在我们家来吃饭,那个车书记真是吝啬得很呢,”随着话音,一个少女走到了门前,十六七岁的模样,乖巧的瓜子脸,乌黑的头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稚气,高挺的瑶鼻,纤细的眉毛,一张樱桃小嘴泛着自然的微红,如同山涧里熟透的草莓。
虽然还是少女,但身子一看就是发育得极好,身材凹凸有致,碎花的小褂裹着纤细的身体,胸前高高突起的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雪白的脖颈,玉洁的手臂,活脱脱一朵出水芙蓉。
陈子州第一眼就看得心里一颤,多美的姑娘啊,要比城市里那些胭脂水粉的女人,美上千倍万倍,也比大学里那些女生,多一股纯净新鲜的气质。
德望叔见灵儿回来了,就介绍说:“灵儿,这就是陈助理,他要筹钱帮我们村修通到镇上的公路,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你多做几个菜,今晚我得代表全村跟陈助理多喝几杯。”
“啊,是,是这样呀,好的,爷爷,”当灵儿看到屋里的陈助理时,大眼睛惊讶地望着他,原以为又是一个大叔,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英俊帅气的青年,她顿时红了脸,不由偷偷地多看了几眼陈子州。
少女的眼神自然没有逃过陈子州的眼睛,没想到村里还有这么美的少女,今晚来吃这顿饭真是太对了,他微笑着问:“德望叔,这是你的孙女?长得还蛮乖巧的。”
德望叔点点头说:“是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叫灵儿,在村里是最乖的女孩,可惜家里没钱,只上了初中。他爸妈在外打工,供男孩上学,没多余的钱了。唉,苦了我灵儿,要是能像你这样上大学,找个铁饭碗,多好啊。”
灵儿刚才被陈子州一夸,心里就蹦蹦跳,现在爷爷又这么说,她很不好意思了,急忙拿着腊肉出门去:“爷爷,你们说,我洗菜去了。”
陈子州看着灵儿水嫩嫩的身子走出去,不由有点走神了。
德望叔见陈子州白白净净的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出钱帮村里修路,以为他是大城市里贵家公子,十分热情地和他聊着村里的事情。这样,陈子州更加了解了车前坡村,除了余小红所说的金银花和白术,就还有山菌、蕨苔等季节性的山货可以换点日用钱。
不一会,灵儿就洗菜回来,在灶房里忙碌起来,陈子州一边跟德望叔拉家常,一边不时瞄瞄灵儿那突突的胸儿,和那翘翘的屁股,要不是有德望叔在,他真恨不得马上去揉上几把。
很快就吃饭了,德望叔去村东头打酒,灵儿把菜端上桌子,说:“陈助理,等爷爷打酒来,就可以吃饭了。”
陈子州微笑着盯着她问:“灵儿,你不读高中,心里生气吗?”
“不呀,家里就这个情况,我也不怪爸妈,等我再大一点,明年就去外面打工,挣钱帮爸妈减轻负担,”灵儿声音很清脆,脸上透着三分羞涩。
多乖的女孩啊,要真是去打工,可就被外面的男人糟蹋了,陈子州看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抱起她,扔到炕上,看来,自己还真的想办法修好这条路,让灵儿就在村里有钱赚,以后好成为自己的女人。
想着,陈子州说:“别叫我助理了,我叫陈子州,你以后就叫子州哥吧。还有,外面打工也很乱的,等我把村里的路修好了,同样可以赚钱。”
“真的吗?子州哥,你真好,”灵儿高兴地笑起来,那两个酒窝盈盈如水。
“嗯,灵儿妹妹,你放心,子州哥答应你一年之内修好路,你相信我吗?”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陈子州满口答应下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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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出浴芙蓉
亲耳听到陈子州真的会给村里修一条大路,少女灵儿露出几分娇美的羞涩,满脸崇拜的样子,甜甜地说:“嗯,我相信你,子州哥。”
看着纯美少女花儿一样灿烂,陈子州心里那个喜上九重天,心想自己无论如何,哪怕投机取巧,哪怕抢银行,也要把钱找来修好路,好让灵儿妹妹一辈子崇拜自己,当然啦,抢银行是不能去敢,即使有了钱修了路,被抓进监狱,可没机会享受灵儿妹妹这么水灵的少女了。
德望叔这时打酒回来了,见菜已上桌,便把酒倒在碗里,满满一大碗,看得陈子州心里都害怕,但知道山村就着风俗,不喝酒不亲热,便鼓起勇气,跟德望叔边拉话边喝酒。
酒桌上一来二去,陈子州就喝得双脸发红,脑袋感到天昏地暗,渐渐地不胜酒力,最后迷迷糊糊,竟然就歪倒在桌子上,最后的意识里,是德望叔醉醉地吩咐灵儿,把自己扶进里屋床上睡了。
灵儿扶着他,陈子州虽然醉了,但还是感觉到灵儿双手的柔软,以及是不是碰触的少女身体,是那么迷人,但这仅仅是一点点直感,他很快就醉得睡过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子州突然被一阵紧张的尿意惊醒,他坐起来,看见屋外还亮着灯,经过这一睡,脑袋已经清醒了不少,他急忙走出房门,在门边喊道:“德望叔,德望叔。”
德望叔没有回答,一阵沉寂之后,倒从隔壁亮着灯说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回答:“子州哥吗?我爷爷喝醉了,已经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哦,灵儿,厕所在哪里?我快憋不住了,”陈子州紧张地跺着脚,不好意思地问。
里面好像咯咯嬉笑了一声,才说:“就在灶房旁边,你开灯往里走,就是了。”
陈子州急忙走进灶房,可是黑咕隆咚的,怎么也摸不到电灯线,而尿越来越胀,大有激发出来的意思,陈子州慌得急忙跑到亮着的屋门前,砰砰砰敲门:“灵儿妹妹,我找不到电灯线,你快来帮我开灯,我真的憋不住了。”
话刚说完,也许是由于用力过猛,屋门竟然吱呀一声,裂开了一条缝,陈子州眼睛马上就看到了一个晶莹如玉的少女身体,站在一个木桶边,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啊,灵儿回头一见屋门居然裂开了,而且陈子州的眼珠子,就在那裂缝里骨碌碌地看呆了,她吓得尖叫一声,急忙用手背对过来,急忙穿上衣服。
陈子州只一眼,就看全了,那白里透红的胸儿,那平坦的小腹,那稀疏的神秘森林,哇咔咔,太美了。
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急忙退后几步,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灵儿,我没想到你在洗澡。”
灵儿红着脸开门出来了,低着头羞涩地看他一眼,喃喃地说:“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
陈子州看着出浴的灵儿,湿漉漉的秀发贴在雪白香肩上,脸色粉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宛如梨花带雨,又如出水芙蓉,特别是那脖颈处和微微敞开的胸口处,白里透红,美不胜收。
陈子州顿时眼直了,心想,你这么美的少女,这次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故意来偷看,可尿意马上击毁了他的赢荡想法,他大叫一声,也顾不得在一个少女面前出丑,急忙捂住裆部,跳着脚:“灵儿,你快给我开灯啊,快点啊。”
扑哧一声,灵儿一边跑着去开灯,一边掩着小嘴,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她开了灯,跑过去打开茅房的门,陈子州就快速擦过她的身体,也顾不得关门了,跑到那个茅坑边,掏出胀满的兄弟,就哗啦啦畅快起来。
灵儿刚刚洗过的身子,被他那么一撞,她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抖,那是男人的撞击,她心儿蹦的一下,马上又看到陈子州当做自己的面放尿,她急忙转身,脸儿红了一个通透。
放尿之后,陈子州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完了完了,这下在灵儿面前没有形象了,指不定今天哪点崇拜烟消云散了。
陈子州走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歉:“对不起,灵儿妹妹,刚刚哥太着急了。”
咯咯,灵儿其实根本就不怪他,还想起刚才他捧住裆部的那种滑稽状,不禁又笑了:“子州哥,你真滑稽,以后啊,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在屋外就行了,不必去茅房的。”
啊,陈子州瞪大眼睛:“可以这样啊?万一被人看见了呢?”
灵儿微笑着说:“没事,看见了也没事,又是在晚上,看不见的,再说你是男孩子嘛,村里都是这样的,没人会笑你的。”
陈子州呵呵一笑,看来这山村男女的观念,比自己想象中要开放得多,怪不得余小红敢跟车书记大白天来事,也敢主动骑自己,哇咔咔,那以后自己在这村里,可有好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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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急病死人
看到灵儿出浴的那玉洁身子,这一夜,陈子州睡得很沉实,当然,做了一个无比赢荡的春梦,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裆部凉飕飕黏糊糊的,回想起梦里跟灵儿的拥抱亲吻,眼前又不由浮现出昨夜那一幕。
正在回味的时候,屋外传来灵儿银铃般的声音:“子州哥,快起床了,爷爷回来,叫你吃早饭了。”
陈子州一看窗外,阳光浩荡,答应一声,赶紧起床出来,德望叔已经挑了一担刚在田里打的稻谷回来,原来这几天,村里已经开始陆续收割稻谷了。
灵儿给他端来一盆水洗脸,陈子州盯着她新月一样的小脸,感谢地笑笑。灵儿也朝他笑笑,那眼神好像还在笑他昨晚的丑态。
吃饭的时候,灵儿也坐在他身旁,陈子州忍不住时不时望过去,瞄几眼她那鼓鼓挺挺的胸儿。
灵儿感应带他的目光,竟没有了昨天的羞涩,还回报他一个浅浅的微笑,搞得陈子州心悬意马,底下迅速膨胀,将裤子撑起了一个鼓涨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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