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刘小雪说，他似乎很有钱。

是的，秦仁说。

刘小雪眼睛里放出了光说，或许我可以去给他当情妇。

秦仁说，他曾经结过婚，后来不和就离了。

那就更好了，刘小雪高兴地说。

三天后她就收拾行李来到了陈**的家里，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行李，只是把那叠相片给带走了。

……

一个月之后，秦仁收到了泡沫寄来的一封信，上面还附有她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泡沫略显清瘦，站在大海的旁边，海风呼呼地扬起了她的头发，衣裙飞舞。泡沫笑的很灿烂，一如当初那个丝毫不受污染天真无邪的笑容。

秦仁展开信：

“秦仁：

我去了海.南岛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了海.南岛，可是那里很漂亮，那里的海真的很宽阔，很美，所以，我就拍了一张照片给你，你看到了吗？

上次的不辞而别我很愧疚，不过我想你肯定可以理解我的，我在海.南逛了一天，又看了一天的海，心里感到很平静，就像什么都忘了一样，听着大海的波涛声。我有点后悔我当初小时候为什么不学一些乐器，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一面听着海浪声，一面演奏着自己喜欢的乐曲，拥有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放心，我现在的情绪已经好很多了，很稳定，只是偶尔有时在夜里会忽然忘记看一切，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突然掉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很无助。不过那只是一小会而已，很快我就又想回了一切，特别是秦仁你，包括和你以前在一起的时候。

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心情，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傻的人，不过我还是想说，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久。

我真的想和你立即在一起，一起去看海，听海浪声。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好，我说了想要把一个完整的我交给你，所以请你再等等我。

勿念。

泡沫

2005年4月12日”

秦仁看完信后，认真地把信折好，放在枕头底下。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和泡沫在梦中一起看海。

37

？readx（刘小雪气呼呼地回到了租房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秦仁看见她并没有显得吃惊，也没有说什么，好像很平常一样。现在对于他来说，他只想睡个好觉然后去江边，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碰到刘海。

刘小雪一直盯着泡沫那些泛黄的照片，越看她就移不开视线，她感到照片上的这个女孩一定拥有一段神秘而吸引人的往事。那段往事在深深地吸引着她，她心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想要解开这段神秘的往事。

一个月前她无意中得知陈**认识泡沫，陈**看见她手里照片时，脸上吃了一惊，不过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平静了下来。

刘小雪以为陈**一定会知道泡沫的事情，就千方百计地向他打听泡沫的事情，不过她很快就失望了，她在陈**那里住了一个月并没有知道多少关于泡沫的事情。

陈**对于泡沫的事情并没有知道多少，在他的记忆中，泡沫只是很漂亮单纯的女孩。而刘小雪还发现，陈**允许她接近他也是有目的的，他以为她和秦仁很熟，想从她身上打开缺口，劝说秦仁经理，但也是适得其反。

秦仁睡了一觉后就和刘小雪去了酒吧，那几个大学生没有在那里，秦仁感到有点失望。

刘小雪说，他们走了更好，一看见那些虚伪的人就觉得讨厌。

秦仁没有说话。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年，秦仁依旧是每天去那个江边，试图看看能不能找到刘海。

刘小雪对什么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知道叫做泡沫的人的故事。那些照片深深地吸引了她，她真的很想知道在泡沫的背后究竟有过什么样的故事。

刘小雪知道秦仁肯定知道泡沫的事情，可秦仁没有告诉她，这让她觉得很苦恼nad1（究竟怎么样才可以知道泡沫的事情？

陈**也依旧是每过一段时间就来邀请秦仁去他的公司担任经理来表示他的诚意与决心，可秦仁一次次地拒绝了他，让他觉得很苦恼。

但是过了不久之后，陈**就再也没有来了，秦仁得知他的死讯时他已经火化然后埋进了土里面了。秦仁感到有点伤心，同时也不太能接受这个消息。一个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人在他眼前活蹦乱跳，却忽然就死了，他觉得像个梦一样。

陈**是死于车祸的，有一次他觉得很苦闷，就去秦仁的酒吧里喝了酒，然后开车的时候与一辆大卡车相撞，他的车子几乎被撞成了两截，他就是这样死的。

秦仁觉得很愧疚，他始终觉得陈**苦闷的原因是自己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且陈**是在他的酒吧里喝酒然后酒后驾驶出车祸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有责任。

但刘小雪并不这么认为，她说，秦仁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让陈**致命，即使陈**苦闷的原因是秦仁不停地拒绝他，但那只能是说明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差。况且，陈**苦闷的原因也不一定是秦仁不停地拒绝他，至于是在秦仁的酒吧里喝酒出车祸，即使在别的酒吧里喝酒也一样，所以说秦仁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责任。

秦仁也觉得刘小雪说的有道理，看他还是不能摆脱心里对陈**的愧疚。为此他曾经到陈**的墓前烧了许多的冥钱，并亲口说了一声对不起，做完了这些之后他心里才稍微感到有些安慰。

……

华燕来的时候秦仁并不知道，那时他正在江边，而刘小雪招待了华燕，她像个女主人一样，让华燕觉得有点吃惊。

不过刘小雪告诉华燕，她并不是女主人，只是借宿而已。华燕想想也觉得她不是租房的女人，秦仁是不可能再娶别的女人的nad2（

华燕来这里是为了给秦仁送吃的，她觉得秦仁一个大男人独自生活可能不容易，就想常常过来帮忙照顾一下她。不过她的丈夫并不同意，认为这不合适。

于是拖了几乎一年多她才抽出时间来到这里，因为她和她丈夫快要离婚了，她实在受不了丈夫对她一丝不放松地监控一样地守着她。

秦仁并没有吃到华燕送来的食物，她带来的东西全都被刘小雪吃了。与此同时，刘小雪也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华燕无意中看到了她手里泡沫的照片，脸色变得很奇怪。

刘小雪知道华燕肯定知道有关泡沫的事情，在一番追问之下，终于从她嘴里得知了零星半有一些事情华燕并没有说出来，这让刘小雪觉得失望，不过，她也从中得到了启发，她决定从秦仁身边的朋友入手。

秦仁回来的时候华燕已经离开了，他并不知道华燕曾经来过，刘小雪也并没有告诉他。他们依旧回到了酒吧里面。

秦仁很喜欢喝“三花醇”，刘小雪说不能理解，她喝过一口这种酒，觉得一点也不像酒，反而像可乐，喝这种酒还不如去喝可乐。

刘小雪注意到，秦仁身上总是随时都带着一本书，是金庸写的《倚天屠龙记》。她表示对男人不理解，像秦仁这种已经三十多岁了的人还会看武侠小说，这让她感到很不可思议。现在不是很流行玄幻吗？她也并不是很喜欢金庸的小说，她喜欢的是琼瑶的电视剧，不过后来有一本玄幻小说叫《诛仙》她也挺喜欢看的。

在过去不久后，那几个大学生又来到了酒吧里喝酒，与以前的兴高采烈的大展身手的样子不同，他们此刻来的时候显得愁眉苦脸，简直成了苦瓜脸。

刘小雪猜测到他们可能是在出去面对社会之后才这样的，或许他们已经见识到了社会的残酷，当初的幼稚的理想早已经被打破了。不过这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刘小雪心想，但是在想到这里时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知道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可她还是忍不住笑nad3（

她觉得，在这个社会里，女人赚钱要比男人更加容易，只要把衣服一脱，就有许许多多的钱进到口袋里来。而男人必须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时机才有可能会成功。这个社会是由男人控制的，而男人却是由女人控制的，所以说这个社会终究还是女人来主导。

秦仁总是去江边，却又总是失望，她一次也没有遇到过刘海。他忽然觉得，他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刘海了，这让他觉得很伤心，他欠刘海太多，也欠泡沫太多。他喜欢的是刘海，但爱的人是泡沫。

喜欢和爱有什么不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程度问题，喜欢是一种感觉，而爱是深入骨髓的不离不弃。他对于刘海的愧疚，以及对泡沫的痴心，但他始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假如时光倒退回1992年的时候，他和泡沫一起住在租房里，如果他没有因为自卑而离开了泡沫的话，或许事情就会发生根本的变化，或许他也不会遇到刘海。但与泡沫之间是怎样的，他无从得知。

泡沫说过，她喜欢秦仁的青春活力，每当她看到秦仁充满精神时就会感到很开心。

秦仁不知道，在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后，他身上的青春早已经被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那么他身上还剩下些什么？泡沫又喜欢他的什么？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刘海喜欢他的悲伤，泡沫喜欢他的青春，这两样东西他都已经失去了。现在的他，究竟还有什么东西？他想明白。

秦仁回到租房里的时候，刘小雪已经走了。她留下来一封信，大致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这么大，她想要去了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在心中心中并没有说明自己要去哪里，有没有说会不会回来？只是说她想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她想做什么事，秦仁并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会能不能再见到她。

或许再也见不到了吧，秦仁想。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有点伤感。

秦仁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个人住着。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一个人也挺好的，况且他也并不是一个人。他相信，他在等泡沫，泡沫也在等着他。

生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只要认真地去做一些事情，时间就会过得很快。秦仁虽然感到一个人有点寂寞，但是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他将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放在经营酒吧上，因此，他的酒吧生意也越来越好，每天来的人都很多。

秦仁通过观察发现，来酒吧里喝酒的人通常都是大学生，社会待业青年，或者一些遇到不顺心事的人。

因为来的人都很年轻，所以秦仁也觉得十分愉快。与这些年轻人相处在一起，他感觉自己的青春仿佛又回来了一样。

生活总是无意的，时间也依旧是无法挽回的。

38 可以的话,他们

？readx（2006年4月6日的时候，秦仁收到了寄来的第二封信，附之的是一张照片。此时泡沫与以前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她剪了短发。这使她从纯真变成了清新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青春。

泡沫戴着一只发卡，脸上笑圃如花，她身后是一群孩子，背面阳光灿烂，每个孩子脸上都是明媚的笑容。

“秦仁：

秦仁，可曾安好？我非常地想念你，距离我上次的不辞而别已经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对不起，只曾给你写过两封信，我也想常常给你写信，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把心里想要说的表达出来，我是个很傻的人，一直都是。

首先，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除了偶尔会发病一两次外，我的精神一直都很清醒。

可是我还不能回来，因为我并不知道我的病会什么时候发作，虽然感觉身体很好，可是总觉得有一个裂痕怎样也修补不好。我也曾经试过有几次那个病发作，那个裂痕扩大，发作的时候总是什么都忘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我问过当地的医生，他们说我的精神分裂症实在奇特，但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医治，只能随遇而安了。

对了，忘记说了，你觉得我现在这个发型好看吗？我特意剪的，还不错吧，别人也说很好看，很清醒。我跟他们说我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他们都不信，有点好笑吧。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就是你刚才看到的照片，其实我半年前就已经来到了云.南，帮助那里的孩子读书。我感到很开心，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我真的很喜欢他们，现在对于我来说，他们就是我的全部。

但是我可能不久就要离开那里了，我真的好舍不得离开呀！可是，在那里有一个和我一样支教的老师，他叫毛宇，是个很好的人，大学毕业以后就主动提出了要去云.南支教nad1（他的心肠很好，待人很温柔，我跟他相处了半年，然后他就向我求婚了。他说他很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秦仁，你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是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我跟他说过了我的情况，但他说他不在意，可以等我，可我还是一向不想连累他，所以我只能离开了。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或许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我想一个人悄悄地走，这样不会在离别的时候显得太伤感了，而且我也害怕我会忽然舍不掉那些孩子而留下来。

秦仁，我想你。

泡沫

2006年4月2日”

看完信后，秦仁像上次一样把信折好放在了枕头下面。如今，他已经有了泡沫的三封信了，他想，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在睡觉前看一看泡沫的笔迹，这样，等待也就有了意义。

把信放好后，秦仁去了酒吧，因为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秦仁也不得不请了一个酒保。酒保叫啊荣，是当初那几个大学生之一，因为在社会上屡受挫折之后，他就心灰意冷地来到了这里喝酒，看到酒吧外的招聘酒保的招聘书后，就去应试了，于是就被秦仁录用了。

对于阿荣，秦仁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青春，很有活力，每个年轻人都有青春活力的。秦仁就是喜欢看这种青春，尽管他自己身上的青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是他觉得和充满激丨情的人交谈自己也会受到感染，就像是青春又回来了一样。

秦仁也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而已，然而他还是喜欢沉浸在这种错觉里，即使只是一种虚幻，在青春逝去了之后，也只能活在回忆里了。

阿荣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除了上班时间偶尔打瞌睡外也找不出他的其他什么缺点了，秦仁已经觉得很满意了，毕竟人无完人。

秦仁对阿荣说，生活在世界里，即使你感到不如意不顺心，可是你还得继续生活下去，不能改变外界的环境，就只能去适应环境了nad2（

秦仁这么说并不是在给阿荣洗脑，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怎样，只要可以生活下去就好了。正如海明威所说的一样，一个人并不是生来就要给人打败的，你尽可以消灭他，可你就是打不败他。

阿荣对于秦仁的话总是不屑一顾的，他的认知是，社会处处充满商机，处处都有金钱，而他只是暂时还没有发现而已。他相信这只是运气问题，总有一天他的运气也会来的，他在这个酒吧里工作只是在等待机会。

生不逢时，喜不哀乐。秦仁忘记了告诉他，弱者等待机会，强者创造机会。因为秦仁没有告诉他这些，所以他总是等，造成了他以后在社会上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了许多时机。

而事实上，即使秦仁告诉他这些，他也未必可以听的进去，他想要听的是秦仁以前的创业经理。

他有一次无意中得知秦仁曾经是“三江情”公司的董事长，而且还是创始人，因此他对秦仁的态度大改，他并不想知道秦仁为什么要从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他想要知道的是秦仁的成功创业经历以及经验。

秦仁也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这个社会的变化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的那些经验随时都有可能过时了。

……

刘小雪还没有找到曾岩华，她已经找了他很久了，足足有半年，却仍是找不到他。为此，她感到很失望。

之前她来到湖.南找到人黄莺，并从黄莺的嘴里得知了有关泡沫以前的一些事情，并用她所知道的拼凑成一段故事，但与她想要知道的还相差甚远。

除了秦仁以外，曾岩华是知道泡沫故事的最多的人之一，他的手上应该也握有关于泡沫故事中极其重要的一页，只要找到曾岩华，就可以得到有关泡沫更多的故事nad3（

刘小雪已经越来越着迷于泡沫那些神秘的往事了，简直已经到了痴了一样的地步，她做梦都会梦见这个女孩。

半年前她从黄莺口里得知曾岩华去了西.藏，她也就立即去了西.藏。

路途比她想象的要辛苦的多，刚踏进西.藏的时候她因为高原反应差点晕倒过，不过她还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气候和地形了。

但最大的困难并不是这些，即使从黄莺嘴里得知曾岩华去了西.藏，但是却并不知道他具体的方向在哪里，这让她觉得很费脑筋。

除了这些之外，她还遇到了几个骗子和人贩子。那几个骗子一副高僧的模样，却是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他们劝说刘小雪皈依佛门。

刘小雪说，她只是想找到一个人。

那些僧人说，佛会指引她找到一切。

刘小雪刚开始被他们糊里糊涂的大道理骗了，直到那几个僧人有一天夜里忽然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恍然大悟过来，并果断地立即离开了那些僧人。

人贩子是她在无意中碰到的，当时人贩子身边还有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那个女孩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这让她感到很奇怪。

直到后来解救了那个女孩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女孩是被在嘴里打了麻醉。

刘小雪识破人贩子是因为那个人贩子声称自己和女孩只是背包客，用广西白话说自己是从北京来的，刘小雪立即就明白了了他是人贩子，并悄悄报了警。

之后人贩子就被抓了，刘小雪继续前行去找曾岩华。曾岩华究竟在哪里，她并不知道。

……

秦仁发现阿荣变得越来越懒是在不久之后，阿荣总是想着如何创业，任何一夜暴富。秦仁很为他的想法吃惊，他想不通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以前他也曾经以为钱而疯狂过，因为那一次疯狂，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即使在今天也仍然无法找回。

阿荣在想创业上越认真，在服务上就越差。因为他老是出神地胡思乱想，连客人的酒都忘了，所以秦仁常常接到客人不满的投诉。

秦仁觉得应该要制止一下他的胡思乱想了，并要让他知道，他这样下去的话无论是在创业上还是工作上都会失败的。一个人无法同时做好两件事情，只有做好这个才能做其他的。于是秦仁在酒吧外面贴了一张招工的启示。

面对秦仁暗喻要开除他的意思，阿荣显得十分地不屑。他认为秦仁如果开除了他，将会是酒吧里的一个损失。

过了不久后，阿荣依旧是越来越懒，服务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客人的意见变得十分大。秦仁不得已开除了他，秦仁曾经认为他是一个富有激丨情与前途的人，可是秦仁没有办法，生活如此，社会如此。

小刘是秦仁招聘的第二个酒保，</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