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没想到媒婆这么无耻,问她每一个做媒的小伙是不是都要由她调教。媒婆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真以为姐是那种万人草的女人吗?不是。真不是。那些光棍汉乱扯的。姐人缘好,可我从没让男人们占过便宜。”
她见宋甘宁不相信,扯开衣裳说:“你看看姐的奶,要是我有过很多男人,早变黑了。”
宋甘宁一看,媒婆的胸儿大大圆圆,上面的头儿依旧粉色,跟他那次在玉米地里看到叶巧的胸儿一样。他有些信。
媒婆说男人的嘴巴贼毒,吃得多了就变黑,看女人放狼不放狼,不能只看表面,要看胸形,看下面,一看一个准。宋甘宁问看下面是什么意思。媒婆笑而不答,说等到李家办好事回来告诉他。
两人说说笑笑,又朝前走去,这一路都是溪岸,一个人影都没有。媒婆显得很健谈,从男女事到家长里短说个不停。宋甘宁只有倾听的份儿,插不上嘴。媒婆还告诉宋甘宁她家那口子的活儿不行,每次出的水稀溜溜的,养不着孩子。宋甘宁这才明白她三十多了还没孩子。
“我命苦,哎注定没有孩子。”媒婆看看宋甘宁,苦笑着说,“我做了那么多媒,促成多少好姻缘,自己倒头却要落个无人送终。”
宋甘宁让她带丈夫去看医生。媒婆说没用的。按农村的说法,她丈夫患的是天绝,也许上辈子做了丧天良的事,报应到这辈子。媒婆说说又捉了宋甘宁的手按在自己股蛋上。她的股蛋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很迷人。每次她走在路上总有男人在后面盯她。
“娶女人看股蛋,你摸我的股蛋,圆得像满月,结实得像皮球,生一群孩子都没问题,却摊上个不准用的丈夫,多冤啊。”媒婆笑着说。
“你想做母猪呀,猪崽子满怀乱拱。”宋甘宁也笑了。
媒婆并不恼,股蛋在宋甘宁手掌上扭得欢。宋甘宁开始信了媒婆的话,她如果是个放狼的女人,在没有避孕条件下,十个孩子都有可能怀过了。
到了李家。李如烟的妹妹把宋甘宁带到闺房里,李如烟也在,她有些害羞,老是低着头,不敢看宋甘宁。李如烟的妹妹说叫个人来打牌转身走了,随手带上门。
李如烟突然钻到宋甘宁怀里紧紧抱着他。宋甘宁低头去亲她,她又躲开了。两个人一时无话,只听得隔壁媒婆和母亲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李如烟的妹妹叫来一个姑娘,跟李如烟差不多年纪,四个人开始打红心。宋甘宁和李如烟对家。李如烟妹妹跟那个姑娘对家。
李如烟又变得拘谨起来,出牌也心不在焉。她和宋甘宁连输了两局。那个姑娘叫宋甘宁转转圈摸鼻子。摸到李如烟的鼻子可以接着玩,摸不到则要学狗叫。李如烟的妹妹掏出手帕给宋甘宁蒙上眼睛,那个姑娘扶着宋甘宁转。转了几圈,停下来。宋甘宁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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