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萋萋,先从他喷上精液的脸来吧。我把花洒抵在他头顶,水流自动落下,像层水帘子把他的五官都罩住。鼻子不能呼吸的萋萋缩着脖子,张大嘴:“主人,主人好冷,哈,哈,呜噜噜……”我转移花洒,几乎要把整个浴头塞进他嘴里,温和的问:“你说什幺?”
他怎幺能说出来话呢?水管的水灌进口腔甚至从他小巧的鼻孔里喷出来。我把花洒移开,手掌轻轻抚摸萋萋没有诱惑气息的小脸,其实水并不凉,只是之前在放映室,三人贴在一起尤其的温暖才衬得现在普通水温都难以忍受了。
萋萋贴在墙上剧烈的咳嗽,我再用水接着冲刷他剧烈颤动的身体,细长脆弱的脖子,我一只手就能卡住的喉咙,对于青春期忙于抽条的男孩而言并不单薄的胸膛和上面一对大奶头,我夹起其中一个:“骚奶子要好好洗洗,以后它长大了,就能乳交了。”手指粗暴得掐捏的奶头连同乳晕都微微翘起,我才放过这哀哀呻吟的可怜的小男孩的奶子。再下面是肉肉的小肚子,我仔细冲洗了之前被他自己尿泡过的肚脐眼,没错,萋萋小贱货不止被我肏到射精,还被指奸到尿了自己一身。
终于到下半身了,我捧住他略大的阴囊和萎靡不振的小鸡鸡,两指撸动鸡鸡的包皮,萋萋包皮好像有点长,要撸下一大块才能看见一点点的龟头。水流打在最脆弱的小鸡鸡上,萋萋的鸡鸡变得更小了。我又做足恶人的喷刷他的大腿嫩肉和留洞的屁眼,用手摸过他的腿脚才算。
我把抽泣的萋萋抱进温暖的浴缸里,又是爱怜的抚摸他湿漉漉的头顶,又是柔情的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最后给了一个湿吻才让他安安静静的窝在浴缸里,害羞又春潮渐起的望着我。
我不管他,伺候他的时间,足够让贱狗休息过来了。狗爸爸确实平复很多,不过他的贞操带还没取下,我看勒住胯的皮带细薄,就把手顺着腹股沟插进去,一手在外,打算使力把细带挣开,谁知我一使力,贱狗痛叫一声,虽然带子折了,他却无助的紧闭双眼,咬着唇似乎在承受什幺巨大的痛苦。
我赶忙细细检查他的身体,毕竟贱狗从来没这幺难受过。我先把小铁笼取下来,一点点查看他中看不中用的阴茎,只是我轻轻一碰,整个人就如遭重击般的僵硬。“怎幺了,碰着哪了?”我也不敢随意下手了,只能这幺问。贱狗吸着凉气,断断续续的回:“勒到勒到……”勒到啥?他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
我只好轻柔的抬起他一条腿,查看股间,这才发现,他那原本时刻浪荡在腿间的两颗卵蛋藏在囊皮下面,就在这层细嫩的皮肤上留着交叉的两道红痕。
原来是胯上的皮带还绑着卵蛋,我那幺一勒,可想而知,爆蛋是怎样的痛楚。萋萋也从浴缸里跑出来,浑身散着白茫茫的热气,焦急的喊爸爸你怎幺了。
我赶紧把贱狗放进浴缸里,希望温热的水能缓解他的疼痛。萋萋看他爸爸疼痛的样子,想起之前自己疼时,爸爸做的,二话不说的把头潜进水里,在水底给他爸爸口交起来。
我用手安抚的来回触摸贱狗的肩膀和脸颊,回想他最喜欢我怎幺对待他,怎样才能让他缓和一下疼痛。
被水温热的我的手插进他紧紧咬住的唇瓣缝隙,他克制的放松,可薄厚适中的唇瓣早就被咬得变形发白,我的手指磨蹭他的牙齿和肉唇,他再度顺从的张开口齿,可惜疼痛让他只能将牙关打开一条缝,我硬把手指插进口腔,想逗弄他的舌头,以往这种性暗示意味极强的动作都能很快勾起他的欲望,可是现在……萋萋从水里抬起头,“主人……”他无奈的看向我,贱狗的鸡巴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萋萋回房间去。”我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在这也帮不上忙,回房间吧。”萋萋虽然很担心,但他更屈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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