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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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此佳人也只有木兄有福消受啊!”说完一仰头一杯见底,豪爽的大笑。

“凌风,这位你还没给我们介绍呢?”李弘问道。

“在下安琥,这是我家兄弟安逸之!今日算是与木公子相识,日后有用得到安某的地方只管开口!”说完大笑着又是一杯见底。

都说胡人粗犷豪放,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木凌轩不时的看着我,对他身边的安逸之说着什么,对我指指点

“木兄你的腿伤怎么样了,上次见你也是坐着轮椅,怎么今日还是如此。”安琥毫不避讳的问道,认识木凌风这些时日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他的腿上,也不见他站起行走,莫非????我不敢想。

木凌风喝了口酒,安琥这样问到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已请了秦鸣鹤太医看过,说调养几个月自然会好。”

安琥听了直摇头,“那些个太医都是庸医,不学无术,真是就会吓唬人。到不像我们胡人爽快,木兄你今个遇到我算是幸运哦!”说的好像他忘记今日他是不请自来的。“我兄弟在家乡学过几日医术,今日我特意带来给你瞧瞧!”转身叫着安逸之。安逸之站起身对木凌风恭敬的点头,便要踏出席来。

“今日就罢了吧,改日再请安兄至府上诊治,今晚咱们就把酒言欢,暂且忘了这烦心的事。”木凌风对安逸之摆了摆手,只好作罢。

安琥不放过这寻欢作乐的机会,对大家说他新带了几个胡姬,姿色与舞技都是上等,便请上来为大家助兴,一行四人,高鼻梁白皮肤,长睫毛深眼窝,身穿粉红色紧身宽袖上衣,轻纱长裙,脚蹬红皮靴,披纱巾,手腕脚踝带铃铛,一曲胡旋舞,一曲拓枝舞,配上一对笛鼓,一架正鼓,一架和鼓,一对钹。安琥不住鼓动着气氛,虽说胡姬的舞姿确实好看,但大家都看过姐姐惊为天人的舞姿,便没有多少兴趣。

此时头有些痛,刚喝了几杯酒,晕晕乎乎的,本想叫方儿扶我离开,但看她对胡姬的舞蹈喜欢的很,便偷偷的独自离开。

琉璎水榭占尽地势,分东西两个后院,一边是我住的厢房梅园,另一边是木凌风住的竹园,我自前厅出来绕过亭廊,吹着风倒是清醒了几分。想着今日虽说是游园,到是没有细致游览过。出了园子,斑驳月影下,曲江池闪着粼粼波光,较白日多了几分柔情。江边不少富人家的园子,平日不居住,今天却都点上了灯火,倒影在曲江池里,好似又多了一个世界。

我痴痴地在江边走着,头痛的厉害,由想起小时与娘亲游曲江,那是母亲总爱唱江南小调,我也爱学,倒是这几年一个人久了也懒得唱了。微风抚耳,恰似苏娟拂过,我学着白日看到的寻常人家女子那般伸足在水里晃荡,倒是很轻快。

我呆呆的笑着,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小姐好雅兴啊!”我循声望去,是安逸之,他面带微笑,月光下飘逸得很。

“安少爷怎么不在里面玩乐,莫非也贪恋着曲江池的美色!”说完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他可以坐下,掀起袍底,很是豪迈的做下。“刚才我看到凌轩兄也出来了,怎么到不见他的影子!”安逸之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

“他那个登徒浪子你可别理会他,说不定这芙蓉园哪家的园子里有他相好,这会啊指不定在哪呢!”我打趣道。

“顾小姐说话倒是有趣的很,不知顾小姐闺名怎么称呼啊?”又一个问我名字的。

“看我们两人这么投缘,你可以叫我倾心。”我说道。

“倾心,水挺冷的,你赶快出来吧!”安逸之看到我在戏水的脚说的。刚才借着酒劲倒没感觉到冷,这会清醒了倒是有点刺骨,赶紧上了岸,穿上鞋子。安逸之伸手扶着我的胳膊,怕我一不小心就跌落水里,这表现可比木凌轩要让人容易接受的多。

我随安逸之在江边坐着,看着碧波荡漾的江面,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安逸之你是胡人吗?”我问道。

“要我拿通关文牒给你看吗?”他做势要拿的样子,滑稽搞笑。

“别了,信你了,若不是你与你大哥站在一起,我倒以为你是中原人呢?”我笑着说道。

“很多人都这么说,或许是我常年在中原走动吧,时间长了说话做事都受影响了。”他捡了一块石子在打着水漂,倒是轻快地很。

“才三个水花啊?”我看了看说道,摇了摇头,“我的最高纪录可是七个”。

他不信的看着我,随手捡了一块丢给我,“口说无凭,试了才知道。”

我接过来运足了力气,手掌轻微上扬出一个弧度,石头瞬间飞出,击中水面五次便没了踪影,我恼着,安逸之到笑得开心,看来是笑我夸大其词了。在周围捡了一把石子,挑衅的对他说三局两胜,比着试试,他一撇嘴自信无比的问我若是赢了有何好处。我想了一会说君子之间的比赛若说好处岂不扫兴,不如输的一方来讲个好玩的事情吧,正好我都没听过关于西域的故事,他想了想边点头应允了。

我抱着石子双手拜了拜天,拜了拜地,安逸之觉得好笑,到不做作的大笑着。我说我先来,运足力气一个接一个的漂出去,三个石子分别打了五个,三个,六个,我有些不满意,找借口说今个喝了点酒状态不好。安逸之侧笑着,手指轻捻石头,只轻轻的甩出去便是七个水花,另外两个漂的太远看不清到底是几个,但绝对比我的多。我不服气,直指他说他是用了功夫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比得了他的力气。他到不狡辩,爽快的说那就算他输了,就由他讲个好玩的事情。

虽在长安城里见过很多胡商,但都没听过关于胡人的故事,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安逸之身后,听他将一些他的所见所闻。“你们中原有很多爱情故事,今日我就讲一个关于敦煌玄女的故事!”安逸之拿足了先生的派头,清了清嗓子,吊足了我的胃口。

“那是很久以前,我随大哥在龟兹得了些上好的玛瑙,准备卖到长安来,路过敦煌城的时候听那边的管事的讲了当地的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很久以前,当地有一贫穷人家,生了个女儿,叫罗丽佳叶,生的很是美丽,跳起舞来犹如仙女下凡,但凡看过她舞姿的人无不赞叹。后来因为贫穷,父母将她卖给了一个贩卖人口的商人,商人自小调教她,待她成为翩翩少女时,已有无人能敌的美貌和舞姿!

那个时候佳叶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年。

姐妹告诉她那是从外地被招募到此处作画的少年,每晚当他们跳舞时,那个少年都会准时出现,罗丽佳叶很是倾慕他,少年为表达爱慕之情为她做了一幅画,画中的她飘逸灵动,宛若仙子。

后来城主听说了美丽的佳叶,便下令将她带到城堡里,为城主献上一舞。

年过半百的城主对她很是喜欢,便将她禁锢在城堡里,只为他一人跳舞≡此她不能随意出去,日夜思念少年,终于她难耐相思之苦,在一个月圆之夜跑了出去。

她来到原来跳舞的地方,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如她所想,少年出现了,罗丽佳叶很是激动,当晚便决定于少年私奔,他们逃出去没多久就被城主的手下抓了回来,作为惩罚他将少年囚禁在敦煌断崖的佛窟里,要他日夜不枉画已洗刷他的罪恶,并将罗丽佳叶奖赏给了手下百名武夫,让她遭受万人践踏,终生为妓。

此后少年日夜不枉画,在那些庄严肃穆的石窟里留下了无数身着轻纱,跳着胡旋舞的玄女,她们呈现出极其祥和的姿态。

城主对他笔下的玄女很是喜欢,当即同意他自由出入石窟,待他来到日思夜想的女子身边时,罗丽佳叶早已死去多年,百姓说她每日都在那儿跳舞,她说她在等她的心上人,那个会带她离开漫天沙漠之地的少年,然而每天被羞辱的日子终于让她崩溃,在一个犹如那日见到少年的夜晚,她只身走向了茫茫的沙漠,便再无音信。

少年悲痛欲绝,以血作画,在断崖的最大石窟里画下罗丽佳叶美丽的舞姿,随后也走向了沙漠。后来人们进入石窟时发现,每个月圆之夜,石壁上罗丽佳叶的眼睛里都留着血泪,痴痴地看着远方,仿佛要百年千年的等着她的心上人!”

安逸之讲完问我有何感想,我还沉浸在故事中难以自拔:“如果我是那个少年,根本就不会向罗丽佳叶表达爱意!”

安逸之不解问我为何,明明彼此都相爱,为何不互相倾诉。

我淡淡的笑着,若有所思道“罗丽佳叶是个舞姬,她的命运无非是被卖到歌舞作坊和酒肆声乐场所,倘若幸运,说不定会有哪家老爷肯为她赎身那做妾室,生儿育女也算平淡的过完一生,倘若不幸运,年华老去之时只能吃斋念佛,寄居寺庙,青灯下回忆年轻时的风华绝代聊以慰藉,无论哪一条路都可以活到老死。

当日她遇到少年之时清楚的知道他身穿粗衣麻布,从外地被招募来作画,你想想他要作几辈子画才能为罗丽佳叶赎身。因为心中爱慕便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我想即使罗丽佳叶死的时候也在后悔,有时候,爱一个人,不一定要说出来!”

“你的想法真和常人不同,无数的人听到这个故事都只是羡慕他们的爱情,只有你觉得这段爱情是错误的,倾心啊,你是不是被情所伤过啊!”安逸之古怪的看着我,被我瞪了一眼说道:“归根结底这种悲剧就是你们这种贩卖人口的商人导致的!”

安逸之淡然的笑了笑:“这可不然。你要想想若没有我们将这些舞女带出茫茫沙漠,看尽中原繁华,她们怎会知道外面如此繁花似锦,而长安城内也就无缘见识胡姬曼妙的舞姿了,这可以说是一举三得!”我白了他一眼,也难为他把这种勾当说的这么完美。

“那你们平时都把那些胡姬卖到哪些地方啊?”我问。

“很多地方,茶馆酒肆,舞坊声乐场所!今日这几个大哥准备送到潇湘苑去,听说那里面美女如云!”他故意说的夸张,好似我都没进过潇湘苑是的。

虽说那日清早没见过潇湘苑全部得姑娘,仅那三个姿色都已不凡,暂不说坦胸露丨乳丨,就是说话软绵绵的语调都能勾起男子的欲望,也难怪父亲会经常到潇湘苑去。

我与安逸之一路说笑,不觉已走了一段路,比起木凌轩,安逸之更让人感觉温暖,时不时的说几句笑话逗我开心,至少不会讽刺挖苦我,全然忘记今天的不快,我也算难得遇到一个肯和我说笑的人。

安逸之一路不停地回头张望,稍有动静便警觉起来,我问他为何这么敏感,他说他在沙漠待久了,若不机灵点就会被毒蛇虫蚁狼群袭击。我说那你现在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吗?他只对我笑笑不说话,好像我心知肚明是的。我便不再问他,身后的人跟着我们有一段路了,虽然脚步极轻,但身上的熏香的还是出卖了他,自小闻过父亲脂粉铺的百种香料,百米之外便能嗅到一丝香味,怪只怪木凌轩这个香料味太过浓郁,闻到过一次便不能忘记。

回到园子里众人依然在饮酒,似乎根本没发现我们离席了。拜别安逸之我便要回房中休息,没走几步便碰到木凌轩,我故作惊讶的问木少爷这是在哪回来的,他只幽怨的看了我几眼,转身回到席中继续喝酒,我自知无趣便直接回房了。

睡到半夜朦胧时,隐约看见窗前人影立在那,拿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酒劲上来便又睡去。

第二日未到午时木府便差人前来寻木凌轩,说是木老爷有事寻他。我与方儿无事可做,想着昨日还没机会好好游玩一番,当下便决定继续游玩。我问姐姐可同我们一起去,她看了眼木凌风说不去了,今日她想陪木少爷去后院品品茶,闲聊一会。

过了三月三园子果然清净了很多,没有人群阻碍我与方儿玩的倒是很尽兴,待过了正午回来时便看到姐姐同木凌风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此时日头正好,将谢未谢的桃花随风飘零着,几株火红的海棠花开的正妖娆,我看姐姐发髻上插着一朵姣好的海棠。

我想听听他们说着什么,便和方儿蹑手蹑脚的轻轻绕着假山过去偷听。

木凌风道:“城儿,若是我一直都无法站起来你会怪我吗?”

姐姐轻笑了一声,轻轻的将她的手放在木凌风手里,道:“为什么怪你?你若真心待城儿,我又怎会在意这些!”

木凌风一激动握紧了姐姐的手,可能觉得不够亲昵,又直接将她揽过来。姐姐害羞的模样看的我都有点痴迷了,娇羞的靠在木凌风身上。

过了好久二人未在出声,我都有些急躁了。

木凌风道:“城儿,风大,我们回去吧!”

姐姐道了声好,便起身扶着木凌风慢慢的靠近轮车,也许是姐姐太娇弱了,又或许是木凌风太高大了,姐姐竟吃力的向后仰去,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木凌风一把揽过姐姐的腰肢,一个转身便让姐姐压在了他身上,自己重重的跌在地上,发出一身闷哼。

“疼吗?”姐姐慌乱的问。

“不疼!”木凌风说。

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又恰逢春风送爽,不免难掩内心激动,姐姐欲起身,却被木凌风一个翻身栖压在地上,扬手细细的抚摸着姐姐的鬓发,柔情细语道:“城儿,我爱你!”说完便轻轻的覆盖上她的唇。

果然柔柔的,甜甜的,木凌风心想,看她紧张的闭着眼,生涩的配合着他,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手下不禁摸着她的脸,巧舌钻进她的嘴里,慢慢的缠上她的舌!

我还在疑惑着木少爷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好,身下不能动了,手上的劲可不小,待看此情此景不免让我想到和木凌轩昨日的挣扎,顿觉口干舌燥,脸如火烧,速度的和方儿闪开了。

待二人回来时我与方儿都已经喝完了两壶茶,看姐姐依然红彤彤的脸,扬着笑意的眉毛,含情脉脉的眼神还有略微红肿的嘴唇,便知二人不知腻歪了多久才分开的。

我问姐姐是不是可以回府了,姐姐点头应允,木凌风却说要是送我们回去,无奈只能让他同姐姐乘一辆车子,我和方儿及翠儿同乘一辆,看来他们两人又有些事情不能为外人道也。

强行订婚

自芙蓉园回来我便一直未出门,上一次落水咳嗽了半月有余,期间姨娘请了不少大夫,药也喝了不少可都不见好,方儿着急便拿来枇杷露,我见是木凌轩送的那瓶怎么都不愿意吃,方儿好求赖求我才勉强吃了一次,当时便止住了咳嗽,方儿也因此堂而皇之的命令我吃药!

姐姐自上次回来后便整日出门,姨娘半掩着笑说是木家大少爷邀请去的,因此姐姐即使晚归姨娘也当做看不见。身子好了差不多也四月底了,天气当真是热了起来,我更懒得出门了,整日在院子里扇风纳凉,看书听鸟叫,到是舒适的很。

期间安逸之来过一次,他说今日无聊的很变来找我玩乐,姨娘看到如此标致的少爷便忙不迭的引到我园子里来,安逸之知我家经营脂粉铺,说本想带些西域香料于姨娘,怕在顾家面前班门弄斧,便送了姨娘一块上好的昆仑玉吊坠,颜色洁白,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上面细致的雕刻着富贵的牡丹,每一条脉络都清晰可见。姨娘从没见过如此大手笔的少爷,第一次见面就送如此珍贵的礼物,着实在我面前夸赞了几分。

我问他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他道这几日替木凌风诊治腿伤,便没有随大哥回西域。

我听到关于木凌风得便上心的多问了几句伤势如何。安逸之摆手不愿多提,只说伤不在腿里在心里。我不解既一直说腿部受伤,如何又扯到心病了?

安逸之说他给木凌风诊治过,腿伤早已好了七七八八了,别说行走了,就是骑马狩猎也完全没问题,可不知为何每次木少爷起来行走时,眼里总是有几分愤怒,郁结于心里,便让脑中形成已残废的信息,原不是不能站起来而是不愿站起来。

我努力抑制着平静问何事让他不愿站起来呢?安逸之笑笑说他怎么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又不是神仙,窥探不得人的心里,只道让姐姐多,说不定能让他早日放下心结。

我知姐姐这几日常外出,便问安逸之有没有在木府看到姐姐,他道没看到,也许是他在时没看到,说不定他一走姐姐就过去了呢nad1(我见说的有几分道理便没再多问。

安逸之见我咳嗽了一声便要为我把把脉,我当做免费大夫不看白不看,姑且当做试试他的医术。他嘲笑我不相信他,到相信坊间庸医。我说今日你要是彻底治好我的咳嗽,明日我便到东西两市免费替你宣传,到是你钱如流水来,可不要忘记分我一杯羹!

他一边骂我财迷,一边卷袖替我把脉。稍过片刻边说并无大碍,让我把以前方子拿给他瞧瞧,我让方儿拿来他便在上面涂涂画了几笔,交给我说照上面方子一日三次,保我七日可药到病除,并且永不再犯。

我看他不过将方子上几味药加大了剂量,变问他若照此吃下去不会毙命吧。他白了我一眼道若我有姐姐十分之一的美貌,变将我毒倒抗回西域去。

我问为何用扛这个词,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自上月一别,我今日到圆润了不少。听完我赶忙跑回房内拿着铜镜细细看着,暗骂自己这些日子太过懒惰,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吃饱了睡,就是睡醒了吃,脸上确实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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