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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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正是当朝皇贵妃,秦凤仪。

秦凤仪急忙扶起了王慕容nad2(

“我们姐妹情同手足,何必还用见这么大的礼?更何况这么多年,你为了照顾绍白付出了太多,我对你有愧啊!”说着秦凤仪不免落下泪来。

王慕容内心一时间涌起百种滋味,她原是想控制一下,总是控制不住,一双眼睛蒙上了泪光。

“皇贵妃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如果不是娘娘当年救我一命,恐怕我这会儿早在阎王殿里了,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更何况当年,我与娘娘感情深厚,若不是娘娘给我多方照顾,早在入侯府的时候,我就自刎而死了。娘娘对慕容的恩情,重于泰山,就越能替娘娘分忧,也是慕容的福气。”王慕容由衷地说,“世子乃人中龙凤,又是这般优秀,如今又娶了这样好的媳妇,真个是上天的眷顾。娘娘就算在深宫之中,也可以放心了。”

秦凤仪的表情悲喜莫辨,她拉着王慕容的手,急切地问:“品性真的好吗?脾气也好吗?对世子好吗?人也善良吗?梁氏有没有为难她?老祖宗对她还好吗?”

闻听秦凤仪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王慕容那本是悲伤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娘娘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要慕容先回答哪一个?”

秦凤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让王慕容拉到了椅子边,说道:“坐下,好好跟我说说。这一次,你用计谋让梁氏在了个大跟头,紫苏是怎样表现的?看你的样子,对她这般赞不绝口,她到底有怎样的过人之处?老祖宗可是会能厚待她吗?”

王慕容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秦凤仪听。秦凤仪的表情,随着王慕容的话变幻不定,脸色忽明忽暗,神情忽悲忽喜,听到最后,两眼已泛起泪光。

讲完整件事情的经过,王慕容不免感慨,“大少奶奶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策划的,但却并没有跟梁氏一样跳起来叫嚣,也没有怪罪于我nad3(她竟然猜到了,几年都是我在暗中保护着世子,还给我鞠了一躬,要把我送到庄子上养老。她还说,会跟柿子一起为我养老送终……娘娘啊!慕容在侯府二十余载,这是我听到的最暖心的话。世子有这样好的媳妇,威远侯府有这样好的世子夫人,真的是上天的恩典,更是侯爷和世子的福气呀!”

“是福气,真的是有福气,”秦凤仪连连点头,不住地用手帕擦着眼睛,“我儿有福气呀!我这不合格的娘亲,总算能放心了!”

“娘娘何苦这么说?您也不想抛弃世子的,当年也是形势所迫,那是娘娘自己左右不了的呀!”王慕容心有不忍的,对秦凤仪说。

第一百三十三章 骨肉分离之痛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王慕容怎么也忘不了,尚在花信年华的秦凤仪,手中紧紧的抱着世子,苦苦哀求着侯爷,不要让他们母子分开。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匕匕奇小說xinЫqi。然而,却于事无补。她手中的孩子就这样被抢走了,她也被推上马车,从此骨肉分离。这种痛苦,恐怕只有失去孩子的人才能够体会。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美丽的妇人,直到现在还那样美,但伤她至今的回忆,是不是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让她痛苦?

王慕容不忍再想起当年的事情,更不忍心说任何话来伤害眼前的人,只有劝解。

知道对方是在劝自己,秦凤仪连连点头,好擦了擦眼泪,表情突然之间又变得严肃起来。美丽的眼中迸发出愤怒的光芒,冷冷的道:“梁氏这个贱人,竟然用如此恶劣的方式来对待紫苏,本宫绝不饶她!若不是她的背后还有一个端王,本宫早就除了她!”

“娘娘,现在时局紧张,端王也是侯府的最大保护伞,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王慕容语重心长地说,“世子现在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不需要您再像从前那样紧张。而且,我瞧着老祖宗对大少奶奶,还是有意栽培的。您也知道老祖宗的脾气,她事事以家族为重,若不是当年因为她,侯爷也不会作出……让您痛苦的事情。”

王慕容的话,让秦凤仪的表情僵了一僵。谁都知道,当年促使侯爷下这个决心的人,正是老祖宗李氏。使她为了家族的利益,逼迫侯爷献出了自己的爱妻,致使骨肉分离,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也就此破裂。也正是她,逼着侯爷去了端王的女儿梁氏,让这个蛇蝎心肠的梁氏频频加害世子,使得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家似无家,只好早早地跨上战马,上了战场。所幸他十分的幸运,十几年的战争生涯,成就了他的威名,历练了他坚韧的性情。所有人,不仅仅是大商国人,就连周边小国的人,也都知道,中原有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名字叫做薛绍白,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更是战场上的修罗。骁骑营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这也算是上天的庇佑,能够让秦凤仪聊以慰藉nad1(

“好了不说这些了,本宫暂且从长计议,先看看他们如何对待紫苏再说。对了,你以后要做何打算?本宫在乡下还有一些人脉可以利用,不如你暂时先去乡下吧!”秦凤仪说。

王慕容摇了摇头说:“不了娘娘,我在侯府窝了二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也想四处走走。我暂且先到山上去小住一下,静一静心,以后再做打算。娘娘若是有能力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可以到法华寺的妙堂庵找我。”

“如此,也好。”秦凤仪点了点头,又将王慕容的手握了又握,道:“就让玲珑跟着你吧!有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替你料理,若有任何需要,就叫玲珑进宫找我。”

说话间,一个穿着粉衣的宫女上前一步,行了一礼恭敬地说:“夫人玲珑愿意伺候您,听凭您的差遣。”

王慕容知道这是秦凤仪的一片好心,也就没有推辞,只是点头说了一声“好”。二人在客栈叙旧辞别,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方才分开。

派人送走了王慕容,秦凤仪坐在椅子上,一颗心仿佛早就飞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京城之外战场上,她最为牵挂的儿子身上。秦凤仪这一辈子,从小便有人赞叹她貌美如花,谁知道美貌正是害人的砒霜,让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幸福。在后宫里她步步为营,也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也为了保全自己害人性命,双手沾满鲜血∵到如今,恐怕她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唯一能够记得的,就是她最为亏欠的儿子。她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可是身为一个母亲,不能在身边守候自己的儿子,这就是一种罪过。秦凤仪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永远都不。

“娘娘,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宫了。”顺元走过来,低声的说道,“娘娘千万要体谅自己的身体,不要忧思过度才好。是世子吉有天相,大少奶奶肯定也是个有福气的。娘娘千万要保重身体,这样才可以为世子提供庇佑,才能看着世子的大好前程。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娘娘就可以抱上孙子了。”

顺元的一席话让秦凤仪心里略略的宽慰了些,她笑着对顺元说:“就你会说话,知道我最爱听什么nad2(好了,我们回吧!”

顺元笑着点头,扶着秦凤仪往门口走去。

“对了,知道皇上今天龙体好些了没有?”秦凤仪突然问。

顺元先是微微地怔了怔,然后立刻反应过来,秦凤仪指的是什么。他自是隐晦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秦凤仪的问题,而是说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今天奴才路过储秀坊的时候,看到刘公公正在训着几个年轻的歌姬。奴才见那几个歌姬长得十分貌美,那身段软的就跟一条蛇似的,走起路来扭啊扭的,哎哟真是勾人儿啊!长相貌美妖艳也就罢了,又正值二八年华,可称得上是几个难得的尤物。这么年轻,又有这等姿色,并不多见,奴才一时觉得好奇,便上前询问。这才知道,这几个歌姬,乃是祈源知府康慨送来的。康知府甚是了得,竟能淘得这样的宝贝,又如此忠君,这么巴巴的来献给皇上,也是一桩佳话。”

秦凤仪开始被顺元绕来绕去绕得有点发懵,直到最后才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又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来点了点顺元的脑门儿,笑道:“就你这个猴崽子精,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顺元笑得好像一条狐狸,他恭恭敬敬地说:“奴才只是为了皇贵妃娘娘分忧,除了随时随地都警醒着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秦凤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点着头说:“好好好,这次事情办得好,本宫种种有赏!”

主仆两个说话间,已经走出了客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圣旨到

?莫衍老了。

这段时间他打瞌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太子谋反,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其实,他真的不用急的,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的日子还能有多久呢!这皇位迟早都是他的。

可是他偏要很急,急急忙忙的想让自己死,他莫衍好歹是一国之君,征战沙场数十载,就连这皇位也是他自己争来的。亲手夺下的皇位,怎么可能犯那种低级的错误,再被别人抢了去?

孩子,还是孩子!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这样想着,莫衍又陷入了一阵困倦之中,他坐在龙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凤仪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金銮殿的,刚踏进宫殿,就看到龙椅上颓然坐着的皇帝。他穿着明黄的袍子,这袍子却很像大了似的,乱七八糟地堆在他的身上,将龙袍上那凶残霸道的巨龙,都埋没在一堆衣褶里。秦凤仪一时之间有些迷惑,她不知道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跟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拔出剑来直指苍天,称天下万物和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只配属于他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这个须发已经花白,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脑袋轻摇的男人,跟那个把她强抢入宫,用强硬的手段霸占了自己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这种疑惑,让秦风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但却又是熟悉的,如此复杂,令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皇上,皇贵妃娘娘到了。”太监穆公公看到秦凤仪走进来,便急忙走到莫衍身边,恭恭敬敬地说。

“嗯?”莫衍动了动,只发出了一声梦呓,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穆公公正想要再说些什么,秦凤仪却向她招了招手。到底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近侍太监,哪里看不出眉眼高低?穆公公立刻向后退去,不再声张。

秦凤仪缓步走过来,在莫衍的耳畔轻声呼唤:“皇上,皇上?”

莫衍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瞧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nad1(恍惚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几年前,这个穿着一袭浅蓝色长衫的女子,笑意盈盈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巧笑嫣然,竟是满园春色黯淡无光,独留她一人明媚。

“凤仪,凤仪?”莫衍一把捉住秦凤仪的手,紧紧的攥着,“你终于是来见我了吗?”

秦凤仪怔了一怔,这一幕宛若二十几年前两人相见的一幕,身为皇子的莫衍,也是这样紧紧的拉着秦凤仪的手不肯放开。于是秦凤仪葬送了所有的希望与幸福,被锁在这深宫里,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儿子。

心头涌起无限的恨意,但却又无法诉说,秦凤仪只好将所有的痛苦藏在心底,面带微笑的说:“皇上,天凉了,不要在大殿上睡,免得着凉。”

“皇上?”莫衍疑惑的想了一想,这才意识到,此时已非昔日。现在的他已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皇位,是真真正正的九五至尊了。而现在与她最初见到秦凤仪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

“瞧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以为这是二十年前,咱们两个初次见面的那一会儿。”说着,莫衍握住秦凤仪的手,轻轻的拍了一拍,“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美啊!恐怕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朕被你迷的,茶饭不思,每天只想着你的容颜,那会儿朕真的觉得,只要能和你生活在一起,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幸福。”

秦凤仪的心里猛烈地颤抖着,天知道她有多么想甩开皇帝的手,但是她不能,在给她的儿子争取到最大利益之前,她必须对这个老色鬼毕恭毕敬。

“皇上瞧您说的,臣妾已经老了,普天之下天仙似的女子有的是。这不,刚才臣妾还看到外面有一群美丽的歌姬,在等候着皇上的召见。不如现在就召他们进来跳舞如何?臣妾也跟着凑凑热闹。”

闻听秦凤仪这样说,皇帝便点了点头,转头命穆公公道:“宣她们进来吧!”

穆公公急忙应道:“遵旨nad2(”

又转头扬声道:“宣歌姬入殿献艺!”

不多时,便走上来数名少女,这些少女个个貌美如花,腰肢如柳,大红色的衣裳穿在她们的身上,让她们好似一朵朵盛开的妖艳之花,让人目眩神迷。

不论过去多少个年头,人的本性都不会改变,而今的皇上已经上了年纪,但,爱好美色的性情一点都没有变。看着这些年轻的少女们,纤细的腰,高挺的****,还有那在起舞时高高扬起的修长的腿,莫衍的心头升起一股火,烧灼着他已经衰老的躯体。

秦凤仪抬起头,朝着穆公公递了个眼色,穆公公会意,立刻端上来了一杯酒。秦凤仪接过来,双手递给了皇帝。

莫衍正看到兴头上,双眼烁烁放光,他想也不想地端起酒来喝了一口。那酒滑落他的口,却像火一样,将他点燃。小腹升腾起一股炙热,莫衍此刻很想要捉过来一个歌姬,宠幸一番。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病弱与老态,他的脸上,泛着红色的光芒,整个人都有说不出的亢奋,活像现代被打了鸡血的人一样。

正在这个时候,从大殿外面跑上来一个侍卫。穆公公急忙上前,那侍卫服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穆公公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他转过头来,扬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刚收到战报,威远侯世子薛少白与叛军对抗,七战七胜,已然活捉了敌军的将领,平定叛乱。此乃受皇恩庇佑,上天垂怜,乃皇上之福,我大商之福,更是百姓之福!”

“什么?”莫衍足足用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穆公公所说的话。体内燃烧着的火焰,给了他激丨情,更给了他豪迈与热血。莫衍哈哈大笑,拍案叫道:“好!打得好,薛绍白果然是我大商的栋梁之材!朕要重重地赏他!”

秦凤仪闻听,心中大喜,她今日来向皇上求封,儿子就立了战功,这当真是母子同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捷报传来

?闻听了捷报的秦凤仪心中溢满了喜悦,她自知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便急忙站起来,笑着说:“恭喜皇上了!皇上,以臣妾之见,皇上之前就想要册封威远侯世子的妻子,早晚都是册封不如趁现在就下了圣旨。(这样远在战场的威远侯世子,听说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感激皇上的隆恩,从此忠心效国,不遣余力地为皇上办事。而整个威远侯,更加感激皇上的恩情,您看呢?”

莫衍哈哈大笑,点头道:“好好好,就依爱妃所说。穆公公,传朕的旨意,威远侯世子薛少白,与平定叛乱有功,赏黄金五万两,锦帛二十匹,玉如意两柄。封威远侯世子之妻以二品诰命夫人,所赐之物,就按照正二品夫人的来!”

穆公公闻听,急忙点头称是。

“皇上英明!”秦凤仪说着,朝着在台下跳舞的歌姬们,使了一个眼色。这些歌姬当然明白这眼色意味着什么,只要伺候得皇上高兴,什么锦衣玉食,什么荣华富贵,只要招招手立刻就来。于是他们便都朝着莫衍涌了过去,那一个个柔软的小身子,贴上了这位年迈皇帝的身体,让他体内的火热,燃烧的更旺了。

“皇上。”

“皇上!”

“皇上!”

莺莺燕燕的声音响在耳畔,那鲜活的香气扑鼻,刺激着莫衍的神经。他“虎”地站起身来,拎过来一个歌姬,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长裙,将她压在了身下。

即便受到这般粗鲁的对待,那歌姬却是欢喜得紧,一个劲地往莫衍的身上缠,同样迫不及待地撩拨着莫衍的**。而其他的歌姬也一个个心急如焚地缠住这位九五至尊,为了自己的前程争先恐后地乞求雨露的恩泽。

此时的秦风仪已经走到了宫殿口,她转过头来看向了被那些歌姬团团围住的莫衍,脸上浮现出充满了嘲讽的笑意。

说什么心中至爱,道什么柔情缱绻,到头来还不是一朝春尽红颜老,只顾眷恋海棠新?

人都喜欢说谎,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尤是nad1(

秦风仪举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只留得那满殿的靡靡之音,和看着那宫之戏两眼烁烁放光的穆公公。

***

桌上的烛火正安静地燃烧着,偶尔跳跃一下,接着便再次陷入静谧。

紫苏望着那红烛,沉声问:“没有一个人看到王婆出去吗?”

“没有。”丁春秋摇了摇头,道,“门房那边压根就没有见过什么人出去,就连守着咱们祥槿园的下人也没看到她出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只能证明,这个王婆也是个通晓轻功的个中高手!大少奶奶,她会不会是故意在骗你?”

“我也不知道,”紫苏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又道,“不过,咱们祥槿园的人里,肯定有梁氏的人。否则,我的那枚簪子,又怎么会落到梁氏的手上?”

丁春秋的脸色也浮现出了一抹警惕之色:“大少奶奶是说,这簪子,不是王婆给绮月的?”

“必然不是,”紫苏说,“今日所见,便知王婆绝然不是一个那般蠢的角色。更何况在正堂之上,我有观察过薛沐风跟绮月。他们两个在对视的时候神情很不自在,分明是有一股子欲言又止的情愫在其中。想必,他们两个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绝对不是因为绮月给他下了药,才惹得他跟绮月发生了肌肤之亲。更何况……你还记得吗,当时在启云苑他们两人行**之事被大家发现的时候,绮月在被带走之时,曾说过,是薛沐风告诉她这会子启云苑里没人,让她过来方便**的。这便可证明,他们两个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已经不止一次。”

“这么说,是梁氏想要将计就计来对付大少奶奶,结果却被王婆扭转了局面?”丁春秋惊道,“若真是这样,这个王婆更加了不得!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幕后指使她的人又到底是谁呢?”

“现在最为关键的事情,是我们要尽快找出梁氏安排在府里的眼线,然后把在祥槿园全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否则以后必定会更加被动nad2(”紫苏的话,让丁春秋不禁看向了她。见紫苏的一双明亮眼眸里有精光涌动,丁春秋不禁笑了出来:“想必你已经猜到那个幕后指使者了?”

紫苏抿了抿嘴巴,终是绷不住笑了出来:“什么都骗不过你。好了,我也不跟你贫了,赶紧查一查祥槿园里这几天有没有突然请假回家的下人。而且,你也要去留意一下梁氏那边的动静。我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把那个绮月卖到哪里了。”

正在说话的工夫,慕斯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道:“大少奶奶,绮月死了!”

“死了?”紫苏一惊,“怎么就死了?”

慕斯的脸上浮现出愤懑之色:“听说,当晚就上吊死了。但是府里的下人们都说,这种事情,必定是夫人的走狗施嬷嬷干的。绮月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在拉扯着弟弟妹妹们,十分的不容易。她在府里做事最为勤快,大家都会把自家穿旧的小孩子衣裳送给她,就连二夫人也经常接济她。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扔下她的家人上吊的。”

“哼,这个施嬷嬷倒不失为一条忠心的狗。想必这些年替梁氏也做了不少的恶事,可谓恶贯满盈。”丁春秋冷笑。

紫苏紧紧地皱着眉头,望着那红烛深深地沉默着。

“慕斯,把我的披风拿来。”紫苏突然站起来,对丁春秋道。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丁春秋意外地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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