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1 / 2）

嬷嬷冻得通红的手，不禁有些难过。说道：“嬷嬷，你怎么能做这个？”

沈嬷嬷原本倒茶，闻言顿了一顿笑着说：“没事，你别看我年纪大了，这些活我年轻时都干过。就像我眼睛小，可是我那针线却是十里八乡最好的。”说完又想起杜府的事情，又觉得说这个没意思，就不再说话。

玉娘却叹着气说：“嬷嬷做这种粗活，天这么寒，水这么冷，到时候嬷嬷的手，若是粗了，以后可怎么拿针呢！”

沈嬷嬷也不由得心酸，眼圈红了起来。

玉娘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又说：“这些银子嬷嬷先拿着，那些活在别干了，日后回了府里，别刮坏了丝！”

沈嬷嬷原以为一辈子也回不了府里的，所以以为玉娘是哄她的！她把银子推回去！笑着说：“三姑娘是好人，这个老奴知道，可是三姑娘给的这钱我不能收！姑娘在府里也要银子的！”

沈嬷嬷知道，玉娘虽说是姑娘，也不过是表面上的风光，打赏奴才要不少的花项，而且每个月就二两月历！府里的奴才各个都是人精，没有银子谁给你办事，况且玉娘身份尴尬！又没有父母姐妹帮衬，甚至连四娘都不如，所以她推断玉娘过得不易！

玉娘看沈嬷嬷是个善良的，只管笑着安慰：“嬷嬷只管收着就好，玉娘的事自己有计较，嬷嬷不必担心，只是今日玉娘来此，却是有事请教嬷嬷的！”

沈嬷嬷一听有事，便打起十二分精神，问：“三姑娘有事尽管吩咐，老奴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娘一听，也不客气，将衣裳拿出来！

沈嬷嬷看玉娘的动作有些不解！看了看衣裳，便说：“这衣裳是好料子，样式也好，不知姑娘是何用意啊？”

玉娘却说：“嬷嬷懂香，应该知道这里头是什么做的！”

沈嬷嬷疑惑的将衣裳放在鼻下，闻了一下，皱了皱眉，又放在鼻下使劲的吸了一口！闻完，嘴里却嘟囔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玉娘从沈嬷嬷的言行之中，便看出来沈嬷嬷定是知道些什么。也知道沈嬷嬷闻出来了！

急切的问：“怎么？嬷嬷可知道？”

沈嬷嬷却疑惑的看着玉娘，问道：“这香，姑娘是从哪得到的？”

玉娘却问：“嬷嬷你没有不妥的感觉么？”

沈嬷嬷摇了摇头，依然问玉娘从哪得到的香。玉娘告诉她：“这香是衣裳原本熏上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来请教嬷嬷！”

沈嬷嬷却连忙说道：“请教奴婢不敢当，不过，这香我家的古籍确有记载！是一种叫做恶兰的少见的植物，花开之前通身恶臭，连虫子都不敢接近！开的花却是奇香无比！而且妙处就在于和什么香配出来，都是那个香的味道！如果不仔细闻，还以为只有一种香！而是味道能持久到几个月！但是像我们常年治香的人却能闻出来不同，可是这种香应该早就被禁止了！为什么姑娘这里却有？”

玉娘听到嬷嬷的解释，不解的问：“为什么会被禁止！”

沈嬷嬷叹了口气说道：“这香虽然好闻，却有个致命的缺点！”边说边无奈的看了玉娘一眼！又继续说道：“便是和一物结合，两者便会起反应！不同的人反应也不一样！多半会勾起人内心最深的欲望！”

难怪！难怪玉娘一闻，就心神不宁，有种离开京城的冲动，也就不难解释最近府里几人的状况！

又问道：“那沈嬷嬷为什么没有关系？”

沈嬷嬷叹口气说道：“那是我只闻了香，却没有药引！所以我无碍！若是闻得多，严重的会上瘾，还有的迷了心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玉娘着急的问：“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沈嬷嬷摇了摇头却说：“没有药物可治！只是不闻了也就慢慢好了！”说完又问：“可是针线房的事？”

玉娘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却不知道他们做的是这个打算！”

沈嬷嬷感慨的说：“还好姑娘发现的早！若是迟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玉娘谢过沈嬷嬷后又悄悄溜回去，只是这事她怎么透露给杜成呢！突然计上心来！杜成不是找人调查嘛？自然不能用熟悉的人，玉娘给杜富源修书一封！把查到的跟他叙述后，又让他安排了人！果然没两天就查出来真相！

痊愈的老夫人勃然大怒！可是这等家丑又不敢声张，便把四娘关了起来！罚他在佛堂里思过！

本想把周婆子一干人等打死，可是又怕人怀疑，只能以偷盗的罪名，打了板子又送到官府里，这件事情过去后，又给沈嬷嬷接了回来，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四娘不知道的是，原来自从四娘得了厨房的差事后，玉娘更觉得事情可疑！木莲曾经说过，周婆子和谁都不亲近，唯独厨房里有个长走动的！而四娘此时又管了厨房！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

原来当晚，玉娘就去了关押沈嬷嬷的柴房，拿了单子给沈嬷嬷对照，沈嬷嬷一看单据，就哭喊道：“三小姐，这单子并不是老奴所写，此人虽然模仿了我的字迹，但是多年来，老奴写字有个习惯，就是因为老奴走失的女儿爱梅花，老奴就收集梅花上的雪，用来磨墨！所以写出来的字会带有梅花香气！这单子上一点梅花的墨香都没有啊！”

玉娘没想到，沈嬷嬷这一习惯还能起到鉴定真伪的作用！可是还是问到：“也许时间长了，味道就会淡了，也不足以作为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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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新年夜

原来当晚，玉娘就去了关押沈嬷嬷的柴房，拿了单子给沈嬷嬷对照，沈嬷嬷一看单据，就哭喊道：“三小姐，这单子并不是老奴所写，此人虽然模仿了我的字迹，但是多年来，老奴写字有个习惯，就是因为老奴走失的女儿爱梅花，老奴就收集梅花上的雪，用来磨墨！所以写出来的字会带有梅花香气！这单子上一点梅花的墨香都没有啊！”

玉娘没想到，沈嬷嬷这一习惯还能起到鉴定真伪的作用！可是还是问到：“也许时间长了，味道就会淡了，也不足以作为证据啊？”

沈嬷嬷却摇头说道：“三小姐有所不知，老奴家传了一味治香的方子，虽不能永久飘香，却能保持一个月左右！”

玉娘闻言一惊，问道：“你竟然会治香！”

沈嬷嬷却羞愧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有半个方子，并不能治香，倒是有些让香味持久的功效！”

玉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怪不得你们熏完的衣裳味道清淡而持久，好了，今日之事我虽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只是，这背后之人有什么目的，你我却不得而知，所以未免打草惊蛇，近期来，还要委屈沈嬷嬷在此了！”

沈嬷嬷却感激的说道：“三小姐是菩萨心肠，还肯为老奴着想，老奴已经感激不尽，只要日后老奴能洗刷冤屈，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玉娘看沈嬷嬷肯委曲求全也很满意！点了点头，又吩咐：“红叶，你去给守门的婆子一些钱！让她好生的照顾沈嬷嬷！今日我到这里来的事，不可透漏半分！否则赶出去，永不录用！”

红叶应了，就去办事！玉娘开始关注此事！而四娘原本只听那人说，用了这个法子，老夫人就听她的话，到时候她想嫁给方旭还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老夫人都会满足她！

没想到还没等到愿望达成，就东窗事发了！而且还涉及到了禁止的药物！老夫人清醒过来以后，勃然大怒，连杜泉涛也觉得四娘不顾亲情，对家人大肆加害！也对四娘是恨上了！

接下来老夫人又把四娘关了起来！四娘一事告一段落！蒋氏只能再次出来管着厨房！老夫人又给她挑了两个奶娘一起照顾小少爷！

年夜饭是在明辉堂吃的！因为人不是特别多，也没顾什么大防，摆了一桌而已！

四娘只是照了个面就被带走了！又因为那件事，让晚饭吃的有些乏味！玉娘感觉满桌的美食也如同嚼蜡，不禁更是怀念在江淮的情景！

自己已经来了两年了，甚至对在江淮的情形都有些模糊了！元娘生了个胖小子，连姚月琳也生了个女儿！！还有泓哥，两年得长成大小伙子了吧！年前送年礼的时候，给自己送来一个亲手雕刻的玉娘像！

玉娘对其真爱的不得了！爱不释手！玉娘正想着杜圣跑过来说：“三妹妹，咱们去放烟火吧！”

还没等玉娘开口，赵氏就训斥道：“都多大的男孩子了，怎么总是要和女孩子玩耍，最近书读的怎么样，小心先生又罚你！”

自从那次以后，赵氏的脾气有所见长，动不动就会发脾气什么的！玉娘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

而其他人也念在她身体不好，都不和她计较！杜圣被训斥一番，也不再提放烟火的事！闷着气多喝了几杯酒！很快就不胜酒力，被丫鬟扶了回去！

杜淳涛还约了同僚喝酒，很快也告罪退下了！小少爷吵着要睡，老夫人也让蒋氏带着孩子走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老夫人也让玉娘退下了！玉娘看着老夫人憔悴的神情！不禁感叹，短短两年时间，老夫人竟然老了许多！

院子里的小丫头和婆子们，玉娘都给放了假！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偷懒玩去了！喝酒打牌玩的热闹！一时之间院子里除了亮着的灯笼，还有些萧瑟的感觉！

玉娘没有直接回房，而是打算在自己的院子里走走，红叶给玉娘披上了厚厚的斗篷！心疼的说：“小姐要注意身体啊！这要是冻出病了，可怎么是好？”

玉娘拍了拍红叶的手，微微一笑，缓缓的说：“没事！你去吃饭吧！我一个人走走静一静！”

红叶笑着应了，又说道：“小姐可转一圈，马上就回来，我很快就吃好！”

玉娘点了点头！院子里除了枯枝就是残雪，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倒是荷花池里结了厚厚的冰，也不知道能不能下去玩一玩！

玉娘正想着，就听见树后有人说话！玉娘赶紧警觉的放轻脚步，走近了去听。原来是坠儿和木莲再说悄悄话。

只听木莲正说着：“你看看你晚上的时候，眼睛盯着那一位都快拔不出来了！你收敛些吧！小心夫人知道剥了你的皮！”

坠儿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当初还不是她让我学着伺候少爷，如今把我送到这，还让我监视小姐！”

木莲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求她：“好了，你小声点，让别人听去，你还活不活了？”

坠儿却冷笑着说：“哼！我自从进了这院子，小姐把的和铁桶一般，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况且要不是她许我做姨娘，我又哪敢有这样的心思！”

玉娘闻言一愣！她早知道赵氏把坠儿和木莲安排进来，不会没有所图！而她念在他们也没做什么坏事的份上，所以也没下手去除！倒是听坠儿的意思！她之所以对杜圣动了心思，还是赵氏透了口风的？

木莲又劝道：“咱们小姐是难得的好主子，咱好好伺候着，日后再……”话未说完，坠儿就抢着说道：“日后又如何，就算是嫁了管事不还是个奴才，生个孩子还是个奴才！一辈子！几辈子都脱不了奴才的命！凭什么，我要身段要才貌哪点差了！凭什么我就是个奴才！和咱们小姐比不了！我总要比那个彩姨娘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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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寿宴

玉娘听坠儿的意思，她之所以对杜圣动了心思，还是赵氏透了口风的？正在思索中，又听木莲劝道：“咱们小姐是难得的好主子，咱好好伺候着，日后再……”

话未说完，坠儿就抢着说道：“日后又如何，就算是嫁了管事不还是个奴才，生个孩子还是个奴才！一辈子，几辈子都脱不了奴才的命！凭什么，我要身段要才貌哪点差了！凭什么我就是个奴才！和咱们小姐比不了！我总要比那个彩姨娘强吧！”

木莲听坠儿越说越激动，赶紧捂住他嘴巴，说道：“小祖宗，你小声点！姨娘有什么好，彩姨娘那时候多风光，现在还不是守在院子里出不来，天天望着巴掌大的天，还不如有脸面的奴才！”

木莲看坠儿听不进去又劝道：“夫人放到那位身边的丫鬟，你看看不也被赶了出去？有什么好结果，你又是何必呢！”

坠儿却丝毫不为所动，对木莲说道：“木莲，你莫劝我了，你是个好人，从前我对你那样，是我不对！可是这事我已经做了决定！”

玉娘听到此处，赶紧悄悄的退的远些！心里不由的想，坠儿对命运的不妥协，怕是根深蒂固的想法，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既然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只是人除了要有想法，也要审时度势，坠儿日后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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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是方老夫人的七十大寿！

人活七十古来稀！方老夫人的寿宴是要大办一场的，听说京城是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去拜寿。

玉娘在年前就受了杜老夫人的嘱咐！杜老夫人亲自过问了玉娘备下的寿礼！

当时玉娘还不知道准备点什么才好，便问老夫人，老夫人告诉她，人老了就信个神佛，玉娘提出要请尊玉观音！却被老夫人训斥一番，说没诚意！玉娘百思不得其解，回去又想了好久，尝试着问，绣副观音图！老夫人才笑意盈盈的答应了！玉娘便开始带人着手准备！

到了十六那日，玉娘早早的就装扮好，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看着玉娘的打扮，却皱了皱眉，摇头说道：“年纪轻轻的，平白的打扮这么素气干什么？”

玉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杜老夫人说着，就吩咐刘嬷嬷拿来了她的首饰匣子，打开来，里面不少的好东西。

老夫人看玉娘看着自己的首饰匣子，便把她叫到跟前，给她一一介绍她那些宝贝，一时之间仿佛进入了回忆之中！

“你看，这都是我年轻时候带过的！”

说着指着一个鎏金镯子说道：“这还是我母亲给我的。”又拿出来一个五色步摇！若有感叹的说：“这还是我刚嫁给你祖父时，婆婆给我的！你看多漂亮！那时候我都舍不得带，这会儿老了也带不上了！”

玉娘却笑着说道：“祖母哪里老了，我看，您现在带才合适呢！这步摇如此华丽，怕是年纪轻都压不住呢！”

老夫人一听玉娘的恭维，也不禁笑道：“你这个丫头，伶牙俐齿到会哄我老婆子开心！”虽然明知道玉娘是哄她的，却也开心起来！

玉娘只是陪笑也不说话！老夫人又拿出来一只碧玉簪子，带着翠玉的流苏，煞是好看！老夫人放在手心上摸了两下，叹了口气说：“这是你祖父送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玉娘仿佛从老夫人浑浊的眼睛里看到一道光芒！老夫人却像做了决定一样，把簪子插到了玉娘的头上！和玉娘的衣裳正相配，老夫人又拿出一串翠玉项链，给玉娘带上！

才点了点头说：“嗯很好！这样才漂亮！年纪轻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就应该这样打扮。”

玉娘赶紧推脱道：“祖母，这可使不得，这是您心爱之物，玉娘怎么能要！”

老夫人却笑着说：“你这鬼精灵平日要走我不少宝贝，这会到替我心疼起来，你祖母老了，带不上了，放着也是可惜，你还年轻！”

玉娘又想推辞，刘嬷嬷却在一旁劝慰道：“三姑娘，老夫人既然给了你，那是疼你呢，你只要记着老夫人的好就是了！”

玉娘这才行礼谢过！老夫人看这样的玉娘，满意的说道：“我们玉娘长大了，可真是个美人了！”

玉娘听见老夫人的夸奖，低下头，装作羞怯的模样！刘嬷嬷对玉娘的反应，也很高兴！在一旁附和着说：“怪不得人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话果然不假！”

杜老夫人满意的带着蒋氏和玉娘去参加了寿宴！

方府果然和杜府不同，毕竟是爵爷府里办事，又是爵爷的母亲，寿宴自然办的风风光光！宾客到了不少！

珍娘作为方家的儿媳，也为此忙里忙外，几乎都没能和老夫人他们说上话！老夫人几人一到就被请进了方老夫人的院子！

玉娘他们到的时候，炕上已经坐了几个人。看到杜老夫人，方老夫人高兴的拉着她坐到热乎乎的炕上，拉起家常！

同坐的还有几个人！有沈老夫人，就是沈小姐的祖母！还有岳老夫人也到了！另一个是方老夫人的娘家弟媳！几个人寒暄一阵！方老夫人的娘家弟媳，就指着玉娘问道：“这个孩子是谁啊！啧啧生的这容貌！也不知哪家有福气娶了去！”

杜老夫人闻言，赶紧笑着介绍：“这是我孙女，排行为三，都喊他玉娘！”

方老夫人听她这样一介绍，就说道：“来，到我跟前来，让我端详端详！”

娘赶紧走的近一点！方老夫人摸着玉娘的手，又看了看脸蛋，笑着点点头，说道：“嗯！不错！真是不错！”说着又转头看看杜老夫人，两人会心一笑！

岳老夫人是见过玉娘的，她也跟着夸赞道：“这孩子因为和我那外孙女好，倒是常来我家，她啊，不但容貌好，性情更是数一数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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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花房偶遇

方老夫人听她这样一介绍，就说道：“来，到我跟前来，让我端详端详！”

娘赶紧走的近一点，方老夫人摸着玉娘的手，又看了看脸蛋，笑着点点头，说道：“嗯！不错，真是不错！”

说着又转头看看杜老夫人，两人会心一笑！岳老夫人是见过玉娘的，她也跟着夸赞道：“这孩子因为和我那外孙女好，倒是常来我家，她啊，不但容貌好，性情更是数一数二的呢！”

沈老夫人一听是玉娘，便好奇的问：“可是那个会作诗的玉娘？”沈老夫人也是听她孙女回去抱怨了几句，所以也并不确切是不是她！

方老夫人一听这话，微微蹙眉！问道：“哦？还会作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