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有趣,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日月国的女人都这么死心眼,动不动为了名节就要死要活的,你跟着我,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你安逸的富贵生活,这有什么不好?”
“哼!西郎,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心里是空的,是黑的,所以你看什么都是黑的,你得不到尊重就要对别人像狗一样!”
什么?她竟然说自己得不到尊重?
“胡说!我是将军,是受人敬仰的将军!”西郎不允许有人这么诋毁自己。即使是玉娘,也不行!
“好啊!将军,让我看看你的君子度量,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情形,如果这么短时间内,让我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我做不到!不过,我们可以协定一下……啊!”
“协定?你以为我会和你协定?”西郎趁着玉娘不注意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并按住玉娘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你果然够无耻,趁人之危小人行径!”事已至此,失态的发展不受控制,玉娘不介意再闹得大一点。
西郎被她辱骂,怎肯罢休,谁也不能辱骂他。他一个用力将玉娘甩开,只是玉娘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趁着他松开手推自己的时候,也一个回手用手中紧握的碎片割破了西郎的脖子,之后被他甩到门边,头撞到门框上,晕了过去。
可惜,碎片不够锋利,并没有割破他的大动脉,闻讯跑进来查看的刀老三赶紧观察西郎的伤势。
而西郎却捂着伤口跑到玉娘那里,看着晕厥过去的玉娘,慌乱的吩咐刀老三:“快叫大夫,快去,快去……”
当玉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额头已经用纱布包好了,房间里已经整理好了,就连门框上的血迹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自己额头的疼痛,还有坐在一旁守着自己的西郎,他的脖子上也缠着纱布,这一切就好像是梦一样。
自己不是刺伤他了么?他为什么还在这里守着自己,看他疲惫的样子,应该时间也不短了。
“玉娘,你醒了,你没事吧?额头还疼不疼?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发现玉娘醒了过来,西郎赶紧大献殷勤。
这个西郎有病吧,难道他忘了,之前他是怎么对自己的,就算是记性不好,此时包裹着的纱布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而西郎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着玉娘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赶紧说道“玉娘,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暴躁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玉娘,我喜欢你,我是真心喜欢你,从第一次和你在朝云酒楼见面,我就无法忘记你了,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所以,请你原谅我,我只是想让你和我永远在一起,才用了这样过激的手段。”接着,西郎几乎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跟玉娘赔礼道歉。
这个时候不是该兵戎相见么?怎么还表白起来了,让玉娘摸不到头脑,这个西郎有病吧!是精神分裂症?
看着他跪在地上,还说着磕头谢罪,玉娘鄙夷的“切”了一下之后,西郎觉得玉娘根本不相信自己会磕头的时候,真的“咣咣”的磕了起来,头与地面发出闷闷的响声。
这个人真有病吧!玉娘赶紧说道:“你不用磕头谢罪,你起来吧!”
西郎看见玉娘这么说,真的爬了起来,额头上已经磕的发紫起来。接着抓住玉娘的手说道:“你说过,给你考虑的时间,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以后我不逼迫你了,好不好?”
玉娘将手抽了出来,甚至觉得西郎触碰到的肌肤,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人一定精神有毛病!!
“玉娘,你饿了吧!要不要先喝点粥,我吩咐人做了莲子粥,你尝尝好不好?”
玉娘不会和自己肚子过不去的,所以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西郎高兴极了,亲自端来了粥,想要用汤匙一勺一勺的喂玉娘,不过被玉娘拒绝了,要他喂,那自己估计一口也吃不下去。
玉娘用汤匙装了一勺,凑到唇边,先轻轻的吹凉,接着放在唇边正要吃下去的时候。
等等,西郎那个眼神是什么?那样期待的眼神,难不成粥里放了什么?汤匙的银的,从端进来到这个时候大概有一会了,颜色没有任何改变,那就说明不是**,可是为什么那种不安感却席卷而来,那不安感是什么?
182.红花
红花?
为什么粥里有红花的味道,而且是最强力的藏红花?
西郎看玉娘不肯吃,便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不合你的胃口么?”眼神闪烁,必有蹊跷。
咣当,碗被玉娘用力的蹲在桌子上,接着冷冷的质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这碗里有什么?”
“孽种!孽种!我怎么能允许我女人的肚子里有孽种,乖!玉娘喝下它,喝了之后你就可以和我一起享受国民的爱戴,你是我高贵的将军夫人。”
这个**,再说什么?
难不成,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了小宝宝,想到自己经过治疗,又和薛铭睿耳鬓厮磨了一个月,那么肚子里有小宝宝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若不是之前和周延君学着认了些草药,可以闻出来粥里的异样,那么自己的孩子,很可能就会不保,想到这里,怒不可遏,将粥碗扫落。
“西郎,你有病!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是孽种,那是我和薛铭睿的孩子,我爱我的孩子,我要留下来我的孩子,你凭什么?”玉娘疯了一般的和西郎争执起来。
西郎却狂怒的大喊:“孽种留不得,我只要玉娘一个就行,什么孽种都留不得。”他的眼神又变得疯狂起来,和之前完全两样,玉娘此时可以判定,这个人绝对精神有病,典型的分裂症。
看着他不知道从那里又拿出一个碗,这会不是粥了。而是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玉娘知道,那是什么?所以绝对不能,绝对不允许!
跟在西郎身后的还有两个侍卫,都身怀武艺,虎视眈眈的望着玉娘,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她吃肉喝血,看到玉娘对西郎的反抗,斥责道:“小小女子,也敢违背将军大人的意思,真是活的不耐烦。”却被西郎一个嘴巴打到一旁,接着又吩咐道:“你们好好伺候主子喝药。”西郎便走了出去,那两个男子一听,正中下怀,可以好好的对付玉娘了,西郎刚一出去,就要对着玉娘行动。
玉娘岂肯让他们这样对待,心思一动,手腕上的镯子一动,其中一个男子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另一个男子惊讶不已。
“你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却看到倒下的男子已经口留黑血倒在地上,竟然是中了剧毒,原来玉娘腕上的镯子是特制的,其中
有个扣,一按,藏在里面的毒针就会射出来,刚才因为情急之下,玉娘便按下了扣子,所以那个男人被杀死了。
玉娘没想到,那个人会死的这么快,而另外一个男子像是也猜到了玉娘那里有什么机关,所以谨慎起来,抽出长刀,对着玉娘劈了过来,玉娘情急之下又刷刷刷的射出三枚毒针,其中两枚被男子躲过,而第三枚擦身而过,擦破了胳膊,便立刻觉得头晕眼花倒了下去。
玉娘看着面前的两个尸体,想到西郎一会就回回来。他肯定会给自己强行灌着汤药,所以不能留在这里,于是趁着船舱里没人,赶紧悄悄的逃走,躲起来,想着找机会逃走。
刚逃出去不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下来就有人发现了那两具尸体,吵吵嚷嚷的开始追查玉娘的行踪,情急之下,玉娘闪身进来一个隔间,随手摸起来一根铁棒,就举了起来,伺机而动。
果然没一会,就被人查到这里,玉娘尽量的保持呼吸平稳,防止被他们发现,就在这时,船体忽然晃了一下。好像被什么撞击一样,就在西郎愣神的功夫,玉娘看准了时机,将药碗碰了一下,汤汁洒出了很多。
接着就有士兵来报,发现了日月国的船只,刚才的撞击就是日月国的船只和他们船靠拢所发生的碰撞。
原来薛铭睿他们怕白天行动暴露行踪,徒增危险,于是晚上夜袭了西郎的商船,而今夜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刻。
难道是,薛铭睿来了?想到这一点,玉娘的眼里突然升起了希望的光芒!
“不可以,就算是他来救你,我也不能让他将你带走。”西郎好似知道玉娘心中所想,故而一把就将碗摔了,玉娘还没回过神来,却被他扯着狂奔了起来,而玉娘几乎是被拖行的。
“西郎,你认输吧!你的人不如他们的多,你是逃不掉的”
“就在这个时候,你还在为他而骄傲吗?你难道忘了他把你抛弃,迎娶和硕郡主的事情?”西郎一边想着逃跑路线,一边还不忘说动玉娘。
“你错了,那一切根本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那是为了保护我而不得不做的措施!”没错,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玉娘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她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所以太后,和硕郡主都不过是提前计划里的一步棋而已。她能够安心的在一个地方接受治疗,远离朝堂的纷争,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只是这一切只有薛铭睿和玉娘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西郎的脚步慢了下来,是吗?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搜得死内!可是那又如何?不管他们怎么样,自己的目的不就是将玉娘带走么?
玉娘察觉到他的彷徨,以为自己说动了他,接着说道:“西郎,放手吧!我早就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的我和当初的我一样,你又何必这么纠结于此呢?”
“纠结于此?你是我魂牵梦萦了几年的人,你以为就这一点点挫折我就会放手,你太小看我了。”紧接着他又恢复了期初的模样,不顾玉娘的疼痛,扯着她来到了之前的最下面一层的仓库,又在玉娘的身上点了两下,玉娘便感觉浑身瘫软。
“玉娘,再忍耐一下,到了琉球国,我会奉你为我的女王。”说着便想在玉娘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玉娘却偏头躲过了。
“西郎,你执拗于此,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我是日月国的定远王世子妃,你这是在和日月国为敌!”
“哈哈哈,哈哈哈!就算与世界为敌那又怎样,我想要的,谁也夺不走!”西郎一面信誓旦旦,一面强行在玉娘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就在仓库的一角那里按了一下,紧接着船板开始移动,那里有一艘小船,看样子应该是西郎早就有所准备。
“西郎,你会有报应的!”
“是啊,就算是那样又怎样?玉娘,你还是要和我在一起!要报应我都受着,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接着西郎将玉娘塞进了小船。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小船就脱离了大船,向大海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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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逃离
而另一头的薛铭睿带领了大量的官兵,在到处寻找玉娘的踪迹,船舱里到处都有日月国或是琉球国士兵的尸体,由此可以看到这是一场恶战。
当薛铭睿用刀劈开一个锁着的门的时候,里面蜂拥而出的都是那些被西郎关押起来的各路精英,而在隔壁的房间是他们从日月国搜罗来的各色宝物,可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发现玉娘的身影。
就在薛铭睿还在寻找的时候,刀老三却一跃到了他的身后。只听一个士兵大喊世子危险的时候,士兵已经奋不顾身的铺了过来。薛铭睿一个闪身,刀老三的刀落空了,而士兵的刀顺着刀老三的头劈了过去,却只听“咣当”一声,士兵的刀被击落倒地,震得士兵手都发麻,不可置信的看着刀老三,这是所谓的天生神力么?
而薛铭睿却转过身,瞪着刚才袭击他的刀老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对扬了扬,说道:“这封信是你送的吧!”说着将信嗖的一下飞了过来。
而刀老三连看都没看,就用到劈碎了说道:“没错,你果然厉害,我不过是想试试,看看你身形够不够快。”
什么?试试够不够快,刚才世子如果慢一点,会被他劈成两半的,可是此时看到他们两个人不慌不忙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仇敌,士兵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悄悄的退到别处去。
“你的要求我会满足,你的父母,你的兄弟,你的家族,只要他们日后像普通百姓一样,朝廷都不会追究。至于你,是个人才,我也了解到,当初你走上这条路也是无奈之举,如今你当年告发的官员全都落网,也让你得偿所愿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到我的军队里去,毕竟今天这些,都是你的提前知会,我们才能为国家挽回这些损失!”
“不愧是定远王世子,办事效率就是不同,短短三个月就能拿下江浙两岸各大官员,铁证如山干净利落,让人佩服,不过我的事情就不用你安排了。我自由惯了,受不了束缚!”没错,他的家族都需要薛铭睿帮他们脱罪,毕竟他们曾经做了土匪。
薛铭睿划着的船,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艘和他一样的小船,凭直觉,他感觉玉娘一定就在船上。
“玉娘等等我,你一定不会有事,还有我们的孩子!”原来薛铭睿在离开之前就诊断出玉娘的喜脉,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和她分享喜悦,朝廷的追文就到了龙门镇,薛铭睿要先回京城一趟,他不能让玉娘承受这样的奔波之苦,而且看见玉娘还对龙门镇恋恋不舍的样子,便决定先回京城安排妥当一切,到时候再来接玉娘。
可是也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竟然让玉娘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这让他对自己愤恨不已。
“西郎,你又何苦这么执着呢?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没有退路了。”已经瘫软的玉娘任凭西郎把她安置在船体的一处,而他则奋力的将船滑动着,借着月色暗淡的光,不知方向的滑动。
“你闭嘴,不许胡说,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你送回去的,你也别想着再回到他那里去。”
西郎不顾一切的要带玉娘逃离,玉娘看着他们的船越走越远的趋势,如果真让西郎将她带走,那么自己可能真的一辈子也回不来日月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玉娘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如此,好吧!
玉娘强打起了精神,用尽了力气,将头上那根银簪拿了下来,拆开,空心的里面藏着一根玉娘早就准备好的针,上面啐了毒,却不是剧毒,只是能让人瘫软的麻醉药一类的,不过,这一针下去,也会让他昏睡个三五天吧,玉娘来不及多想,对着西郎的后脖颈刺了过去,而自己也因为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全身被汗水浸湿了,而西郎察觉到玉娘的行动,回过头问道:“你做什么啊?”
看到玉娘手上的毒针,立刻就明白了玉娘的意图,便怒吼着:“你这个毒妇。竟然要对我下这种手段!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说着就回过手来和玉娘争抢毒针,就在两人争抢的千钧一发之际,玉娘凭借自己的灵巧,一针将西郎刺到。
玉娘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渔民家里,渔民家里的小孩原本趴在床边看这个美丽的女人,他发现这个女人太漂亮了,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而且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嫩,那么白,和岛上最美的村长家的女儿比起来,要比她美上一千倍一万倍。
看到玉娘醒了,小孩赶紧跑出去,大概是喊她母亲了吧!果然一会就听见有凌乱的脚步声,接着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衣着打扮和玉娘他们有些不同,上衣很短,袖子很宽,却在袖口处收起,从胸部就开始的全身裙,这种短衣长裙的装扮,让玉娘凭直觉好像是朝鲜族服饰。
那个小孩也在后面编了一个麻花辫,前面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梳到了后头,白色粗布的衣服却洗的干干净净,脚上还穿着一双天蓝色的穿鞋。
而且他们看玉娘醒了,大概是询问玉娘的状况,不过他们说的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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