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弟弟,长久以来的相处也好,所以也就痛快的答应了。
沈侧妃回去以后,自然是开始打造新首饰,因为玉娘承诺,过不了多久,王府里便要举行赏花会了。
这个时候正值九月,正是看菊花的好时节,定远王府的赏菊会自然也让很多京城里的未嫁女,有个展现的机会。
到时候,沈侧妃只要悄悄的看好哪家的姑娘,到时候准备聘礼,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做她的婆婆了。想到自己到时候既有媳妇又有孙子的场面,沈侧妃也满心的期待!
杜老夫人的遗体,在经过七七四十九日诵经之后,就要由杜泉涛杜泉淳兄弟二人,将棺椁送回老家,这样一来,杜老夫人的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这么久以来,玉娘因为挺着肚子,自然也不方便出席这样的场面,故而一直没回杜府,但是因为有薛铭睿和伯世子等人的帮衬,杜老夫人回乡那天,倒是风风光光,京城里谁人不称赞杜家出了两个好女儿。
这两个好女儿,自然不包括老夫人生前心心念的珍娘,没想到老夫人离世,全家人所能仰仗的不是珍娘,而是另外两个一直不被看好的棋子,一个是嫁到定远王府的玉娘,另一个则是嫁给伯世子四娘。
原本玉娘不能参加送殡的场合,四娘应该是能去的,不过四娘因为近日也被诊出有孕,这等喜事,自然是不能随便出去走动的,于是被伯世子安抚过后,便留在房里休息。
四娘在被刀老三给劫持后,曾经勇敢的面对过刀老三和那些匪徒,而伯世子救过四娘之后,又对四娘这样临危不惧胆识过人的女子颇为动心,自然就去求了母亲去给自己说亲。
伯世子前任夫人与四娘不同,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亲事,再加上很快就因为生产娇娘的时候,难产而亡,自然情谊不是很深厚。
后来伯世子的母亲又给她安排了一个通房丫头,如今这个通房丫头也有了身孕,四娘作为刚进门不久的继室,自然不好对这个丫头下手,反而还给抬了妾侍。
突进四娘也有了身孕,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两个人暗中无不较劲,若是四娘先产下婴儿则是嫡子,而若是妾侍先产下婴儿则是庶长子,这对于哪个主母来讲,都是头疼的事情。
好在娇娘对四娘这个新母亲,倒是颇为尊重,娇娘是伯世子前任夫人留下的女儿,自从她母亲去世后,便一直跟着祖母生活,祖母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是喜爱的。
娇娘对四娘喜欢,伯老夫人自然也对这个儿子求来的媳妇,心里也就喜欢一点,原本么?哪个母亲会喜欢夺走儿子的媳妇?特别是四娘这种如此得了儿子欢心的,就是从前娇娘的母亲,因为儿子对她淡漠,自己才颇多怜惜,如今四娘这么得儿子的宠,若不是自己强硬着给了溪娘做通房,儿子恐怕就要独宠四娘这一个呢!!
伯老夫人自然也听说过和四娘同样是杜家的玉娘,想起定远王世子为了一个玉娘竟然连和硕郡主都扔在一旁,更是唾弃玉娘是个狐狸精转世,再看看自己这个媳妇四娘,平日里还算是安安分分,心里也就放心几分。
四娘带着娇娘如同往日一样给伯老夫人请安,娇娘还有些睡眼蓬松的样子,任由四娘抱着她,将脸沉到四娘的怀里,一只软绵绵的小手,还放在四脖子那里,摩挲着四娘露在外面的肌肤。
软滑的肌肤触感,给娇娘一种深深的依赖感,因为困倦,小嘴巴还在如同吸奶一样,发出啧啧声,逗得四娘一颗心都软了。
想到如今自己肚子里也孕育着一个宝贝,长大以后会和娇娘一样甜腻着自己,四娘对娇娘便更加宠爱了。
接着还哄道:“娇娘乖,一会儿给祖母请过安,咱们再回去睡觉好不好?”
娇娘听着四娘如同诱哄时唱着歌谣一般的软软的声音,两个眼皮更是在打架,却还是应道:“娇娘听母亲的话,不过,娇娘一会想让母亲搂着睡好不好?”
四娘笑着点头应道:“好,不过娇娘,你这个摸肉肉的习惯可是要改了才好呢,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哦!”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进房间,伯老夫人身边的柳嬷嬷看到四娘抱着娇娘,赶紧走上前去,笑着说道:“哎呀!奶奶如今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再这么抱着一个,可委屈肚子里的小主子了。”
200.后母难当
娇娘看柳嬷嬷要把自己抱走,自然不高兴,还想赖在四娘的怀里,小手更是勾着四娘的脖子不放,四娘看到娇娘如此,又轻声哄道:“碧溪做的桂花糕,娇娘莫非是不想吃了么?”
娇娘正是馋嘴的年纪,四娘总是让碧溪给她做各种口味,好吃的东西,哄的娇娘,高高兴兴的,听了四娘用桂花糕逗她,很快的就放了手。
伯老夫人看着娇娘甜腻腻的笑容,比之前每日落寞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同,便觉得,四娘对娇娘也算不错,这母女两个感情若是如此之好,心里也便安定两分。
接着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对着娇娘招手道:“娇娘乖,到祖母这里来,让祖母看看。”
四娘将娇娘递了出去,这才对伯老夫人行礼问安,伯老夫人只是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嗯!你坐下说话吧!”
伯老夫人注重礼法,所以四娘自打进府,纵使是生病都没耽搁过这行礼问安的事情,这点在伯老夫人看来,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当初也为四娘是个庶女,怕她不识大体而愁闷了一阵子,不过如今一看,便是多虑了。
接着便抱着自己的娇娘,又是心肝宝贝的喊了一阵子,祖孙俩亲亲爱爱的样子,让这个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变得欢快些!
只是维系了没一会,溪姨娘就挺着肚子,带着身边的丫鬟,也跟着来拜见老夫人了。
按说凭借溪姨娘的身份,老夫人这里,哪能轮到她晨昏定省的,可是而这个溪姨娘仗着是老夫人赐给伯世子的妾侍,自然觉得自己高人一头。
要比之前伯世子的另一个妾侍圆心身份高,所以每天都要来老夫人这里拜会一番,以表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如今更是身怀有孕,觉得自己更是不同,月份虽小,却穿着宽大的衣袍,故意挺的老大,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如今身子笨重似的。
果然一看她来,柳嬷嬷赶紧让人去扶着她,溪姨娘也不谦让,让人扶了又去拜见老夫人,之后看到四娘,仰着头又问了声“姐姐安”,样子颇为张扬,看的碧溪心里对她唾弃不已。
碧溪看不上溪姨娘,溪姨娘又何尝看得上她,当初碧溪刚进府,溪姨娘还为着碧溪的名字重了自己的字,为这个要人家改叫旁的。
可是却被四娘三言两语的斥责回来,不过是一个妾侍,即便是抬了姨娘又能如何,又不是什么正室夫人,说起来和碧溪也一样的身份罢了,还想着别人重了她的名字?
四娘这样一说,溪姨娘自然无法便辩驳,只不过当日和今日不同,如今她肚子里可是有了小少爷呢,若是生下来,那到时候这个家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不过一个庶女,到了伯府耍什么威风,伯老夫人对她们两个打着机锋,又何尝听不出来,不过是不管罢了。
而溪姨娘转过头,看着娇娘,便哄道:“娇娘这几日不见,越发出落的漂亮了,就和画上的人似的。”
哪知道,她这马屁拍的不是地方,娇娘小小的人儿,哪知道什么画不画?她一心就想着吃,原本起的就早,又听母亲和溪姨娘两个说了会子听不懂的话,便张着嘴打个哈欠。
溪姨娘原本被娇娘冷落了,还不高兴,看她打瞌睡,心里一动,便大惊小怪的说道:“哎呀,老夫人你看,娇娘还没睡醒呢!偏偏某些人为了装贤德,每天还要拉着她一道来请安,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心疼呢!”
伯老夫人原本还觉得娇娘和四娘相处的颇好,可是如今听到溪姨娘的话,心里也是一颤,这个四娘明着看着对娇娘百般的好,可是溪姨娘说的对,不是亲母亲,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若是亲生的孩子,怎么忍心叫来请安呢!
四娘看伯老夫人的眼睛立刻冷然起来,瞪视自己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多日以来对娇娘的好,都不敌这么一句挑拨,果然是后妈难当。
“四娘啊,娇娘如今还小,让她多睡会儿,也未尝不可啊!”伯老夫人便开口,提醒了四娘一番。
若是旁人家的主母,听了这话自然不高兴,可是四娘是谁啊?她的母亲染姨娘,曾经在府里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们在赵氏的打压下,什么苦头没吃过?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点头称是:“是,母亲说的是,儿媳谨遵教诲。”
哪知道四娘的让步,并没得到某些人的认同,反而接着说道:“唉!这没人疼的孩子,真是可怜呢!”
“溪姨娘这话说的不妥吧!你说谁是没人疼的孩子?难不成说的是娇娘?”四娘冷不丁一问,到把溪姨娘问的一愣。
“溪姨娘若是说娇娘没人疼,那真是该打呢!母亲作为娇娘的祖母,对她疼爱有加,你却在这里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难不成是要挑拨娇娘和她祖母之间的感情?”
四娘竟然说溪姨娘是在指她不受老夫人疼爱?
这话说完,果然伯老夫人对溪姨娘的眸光一变,四娘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娇娘如今年少,只是儿媳想着娇娘毕竟是伯府里的嫡长女,身份自然是不同,日后的福泽长着呢,若是有些人出去乱传,堂堂伯府中的闺秀,失了礼数,想必也不太好呢!”
四娘言辞中倒是为娇娘着想呢!四娘说的也确实如此,娇娘过了年就五岁了,再有几年就该议亲的年纪了,原本就没有亲身的母亲教导,难免会被人看成是没人管教的孩子。
若是四娘再对她疏于管教,到时候来个捧杀,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今四娘背负着苛责着前任夫人的子女这样的罪名,也要对孩子教导来说,确实是个好的。
况且看情形,娇娘对她还是依恋的,倒有点把她视为亲身母亲一样了呢!
反过来再看看这个溪姨娘,如今更是仗着自己有孕,目中无人了,竟然敢斥责主母。
后母难当啊,若是不让娇娘请安呢,自然他们又会说对娇娘疏于管教,总之,怎么做,人家都有说辞。
想到这里,老夫人又接着说道:“既然你心里有了主意,我这个做祖母的自然也不能越了你为人母管教的权力。”
这话,竟然是肯定了四娘,既然老夫人都这样说了,四娘自然也毫不客气的说道:“母亲说的是,儿媳定会好好管教娇娘的。”
接着又看了眼一旁的溪姨娘,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溪姨娘这话说的我可不敢苟同,难不成每日给母亲晨昏定省是受罪不成?若是这样,是不是溪姨娘每天来给母亲请安,也觉得起的太早辛苦了?”
四娘这话说的厉害,果然伯老夫人听到四娘的话,一双美目怒视着溪姨娘,然后淡淡地说道:“既然溪姨娘觉得有孕,不舒服,每天这个请安就免了吧!”
溪姨娘一听四娘竟然来一招祸水东引,借力使力,不但轻易的就把自己对她的指责给化解了,还成功的让老夫人对自己有所厌弃,这可不是好现象。
如今她能依仗的就是老夫人和自己肚子里的这块肉,肚子里若是个哥还好,若是个姐,她以后还有什么念想?
想到这里又赶紧说道:“老夫人,奴婢可不是那个意思。”
四娘却皮笑肉不笑的接道:“那溪姨娘又是什么意思,我记得那天在花园里,你还抱怨着,最近身子笨了,每天还要起早,人都憔悴了,难不成,说这话的不是你?”
四娘话音未落,溪姨娘脸色一白,那天确实是她口不择言说了这话不假,可是明明身旁没有旁人的,自己才敢说的,怎么这话就传到四娘耳朵里,还在这个场合,捏着自己的尾巴使劲掐?
果然,伯老夫人怒不可遏,她没想到,自己的奴婢如今竟然敢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所以便开口说道:“溪姨娘身子笨了,回房休息去吧。”
溪姨娘赶紧跪下求饶:“老夫人,莫要赶奴婢出去啊,奴婢对您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四娘给碧溪递了个颜色,碧溪赶紧扶着溪姨娘起来:“溪姨娘,您这样是为何啊?您如今身子金贵,难不成还要挟少爷以令老夫人不成?”
这话说的越发重了,溪姨娘如今连不回院子都不成了。只好惨白着脸和老夫人告退。
临走的时候却听到四娘提道:“柳嬷嬷,近日来溪姨娘日日都来老夫人这里请安,我又有孕没大出过院子,,为何没看见圆心姑娘啊!”
圆心自然就是伯世子的另一个妾侍了,圆心姑娘和溪姨娘是老夫人赐的家生子不同,却是伯世子在外面喝酒时候,哪个大臣送过来的,虽然容貌清丽,却是个舞姬出身,故而更不得老夫人的宠,自从进府也就是躲在院子里。
不过圆心和溪姨娘一样,都住在听枫园,所以当四娘提起圆心的时候,溪姨娘手不由的一颤。
201.四娘的心机
溪姨娘接着走到门口,便偷着听他们谈话,她虽然是个姨娘,可是从前是老夫人房里的大丫鬟,余威未减,所以旁人对她的惧怕还是有的,只能任凭她躲在一旁偷听,暗道:这个四娘真是的,老夫人不喜欢圆心,你让她来做什么?
老夫人听到四娘突然就提起另一个妾侍,不由的纳闷,其他的主母对妾侍都是两看相厌,她怎么还要提携不成?
四娘看到老夫人的疑惑,却接着说道:“母亲,是这样的,儿媳前段时间呢去看过一次圆心,没想到圆心的丫鬟甚是张狂,竟然连挑水劈柴这样的粗使活计都让她自己干,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对我们伯世子的名声可不好呢!”
“她爱做什么活,也就随便她去做罢了?也不过是个贱婢而已。”老夫人边答着,边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四娘听闻老夫人的话,更笃定了老夫人不喜欢她,越是这样,也越和自己心意啊,便淡淡笑着说道:“母亲,儿臣是这样想的。”
说着,便轻轻走到老夫人跟前,小声回道:“如今,咱们伯世子圣眷正浓,前几日皇上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差事,这样的事情,难免遭人妒忌。”
四娘如此一说,老夫人也知道事情严重,便将茶杯放下,仔细认真的听四娘说,四娘便接着说道:“这个圆心可是是堂堂一品大员送来的,圆心虽说是个舞姬出身,可是儿媳观察多日,发现她还算老实,倘若是哪等不安分的人,和那官员略通书信,将咱们府上对她的防备继而告之,难免会对世子不利。”
伯老夫人也是人中龙凤,四娘的话,只要一点,她也就透,不过是对圆心的出身,实在是看不起罢了。
便淡淡的说道:“人都送来了,就是咱们家的家事,他们还想插手不成?”
四娘听完伯老夫人的话,便笑了,伯老夫人怒道:“怎么?我的话可笑之极?”
四娘摇摇头说道:“母亲心疼儿子,儿媳又何尝不心疼夫君,再说了,哪有人愿意往自己男人床上拉人的。”四娘这样的话一出口,倒是惊了伯老夫人的心,她疼惜儿子,害怕儿子被女人迷惑,而儿子偏偏就喜欢这个女人,当时还来求自己,那份嫉妒,她自然忘不了,所以才会四娘略有不满。
可是四娘竟然就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善妒,反倒让伯老夫人对四娘的警惕放松了,转念一想,哪个女人不善妒?自己还不是一样。
四娘看伯老夫人的面色缓和下来,又接着说道:“儿媳的姐夫方家也有那么一个送过来的良妾,在方家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像这样的妾侍,如果世子若是不喜欢,只管好好的养起来便是,咱们府上又不缺那点银子,否则若是传到送她来的官员耳朵里,还以为我们不买他的面子,故意而为之呢,到时候自然对世子的前途不好。”
如今的四娘是谁?做了这么久的郡夫人,自然知道,在与伯老夫人周旋的时候,自然是自己的夫君前途最重要,而作为母亲的伯老夫人,虽然笼络儿子的心重要,但是儿子的前途当然更重要,听到四娘的话,也觉得颇有道理。
接着便说道:“四娘说的也对,我也好久没见过那个孩子了,带她过来吧!”说着就吩咐柳嬷嬷。
柳嬷嬷赶紧应了一声,过去吩咐人叫圆心姑娘过来,溪姨娘在外头听得真切,这个四娘又想如何?她可不相信她说的大局为重,更不相信四娘真的是有多怜惜她。
却不知道四娘想的是,如今自己有了身子,溪姨娘又有了身孕,伯老夫人定然又要给伯世子房里送人,与其又让她送来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还不如抬举一下已经在府里,注定得不到老夫人喜欢的圆心了呢!
圆心是个舞姬出身,纵使以后再得宠,也没有越过自己那一天的时候,而自己是堂堂郡夫人,如今又有了娇娘和肚子里的这个,若不犯什么大错,定然自己的地位是稳稳当当的,既然如此,她只需要小小手段,就可以了!
正想着,只见圆心随着柳嬷嬷走了进来,圆心一看就是在柳嬷嬷的知会下,装扮过的。
一身鹅黄丨色的襦裙,带着水晶簪花,踏着盈盈碎步走了进来,看见伯老夫人和四娘的时候,赶紧盈盈下拜。
“婢妾圆心拜见老夫人,拜见少奶奶!”圆心本就是舞姬出身,身段自然如水蛇一般,最近又因为所有活计都要自己做,就连烧个水的柴火都要自己劈,自然是辛苦了些,所以更显得柔弱不堪,手指看起来也粗糙了几分。
像圆心这样不用谄媚,又让人心生三分怜惜的女子,自然容易得到男人的欢心,只可惜圆心的命不好。
四娘看圆心进来,就开口招呼道:“哎呀呀,你看这圆心姑娘果然是个美人,只是这手怎么粗成这样了?碧溪,改日将姐姐送给我的胭脂膏子给圆心姑娘拿来,这手粗成这样,还怎么服侍爷?“
服侍爷?四娘这话莫不是,自己日后可以见到伯世子了?想到如此,圆心的脸上立刻升起了欣喜的笑意。
老夫人看见圆心这样,哼!真是没有爷们就要死要活的样子,一听到让她服侍人,整个人就神采飞扬的,心里更加不喜欢,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开口,而四娘又接着说道:“圆心姑娘,不是我说你,每日躲在院子里,连老夫人这里都不来请安,着实的没有礼数。”
四娘这话明面说着是责备,实际是个圆心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平日里伯世子不去他们院子,即便是去了,也被溪姨娘给拦了下来,所以圆心自从进了府上,几乎还没见过伯世子。
如今四娘这话,是让她多出来拜会一下老夫人,这样给她脸面的话,她又不蒙不傻,何尝又听不出来,刚才四娘才说让自己服侍爷,这会又让自己见老夫人,这岂不是自己熬出头了?可以出人头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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