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不过……”
话题一转,江素昔望着琉璃凤染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道:“凤染啊,你最近交给我的任务,可是越来越困难了,你怎么就确定我都能完成了呢?假若我……”
“没有假若,你我琉璃凤染看上的人!”琉璃凤染打断了江素昔的话,语气冷了几分。
江素昔只好翻了个白眼给他,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狂,认定了她也得如他一般的狂!他还真是……狠狂!
“人说这女人啊是娇弱的,做起事情来也不如男,虽然我从不认为我比男儿差,但我偶尔也会想啊,你有没有将我当成一个女人呢?”江素昔淡淡的问,没有什么目的性,也不是非要寻个答案,就只是当了闲话说一说。
琉璃凤染却不假思索的答了:“来,这个问题,凤染这就告诉你……”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抓紧了江素昔瘦弱的肩,一个翻身,就将猝不及防的她压在了身下,长袖一挥,屋子里的烛灯瞬间熄灭,黑暗之中,他却准确无误的欺上了她的红唇……
70.第70章 四王爷参宴众人惊
三日后,左相府可容百人的会客大厅,已是坐无虚席。
作为想靠着这次机会狠狠羞辱江素昔的柳丝雨,她早早的就出现在了厅堂上,”尽职尽责”的将相府大小姐江素昔的不同寻常告知了每一个人,只惹得前来参会的青年才俊,饱学之士对这位江大小姐又是心痒又是意愤。
那些个千金贵女更多的是对江素昔充满了不屑,这皇城大家中,谁家的秘密不是心照不宣的?这江大小姐自小就是没娘疼没爹爱的,能有多优秀?
厅堂上众人莫不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就只有一个粗布青衣的男子和一个面色刚毅、背板挺的直直的宝蓝色长衫的少年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喝着杯盏中的香茶。
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无限敬畏的高喊:“四……四王爷到!”
话音未落,满堂皆惊!刚才还颇为嘈杂的坏境瞬间变成了诡异的安静!
没有人相信,甚至没有敢这么去想,四王爷琉璃凤染会出现在丞相府的宴会上,只因为这位被称为“修罗王”的主子,性情最是阴冷不定,莫说是臣子宴,便是那皇家一年一度的年关礼宴,他也是极少参加的。
难以置信,可那条人影却已经压在了门口。
仿佛千百年不变的绯红衣袍柔和飘逸,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眼睛总是半眯着叫任何人瞧不出深浅,他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俊美无双,风华绝代的公子,只不过他的俊美带着阴冷冷好似能将人的骨头都冻僵了的寒!
满堂的宾客,多是清高自傲者,然而在琉璃凤染的面前,皆是垂了眼皮,大气也不敢多出了一口,这四王爷虽深居简出,平日里与他们无交集,却是嗜血阴冷,保不准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那可就是血溅五步,尸横当场啊!
唯有那青布粗衣的男子扫了一眼琉璃凤染,触及琉璃凤染朝着他望过去的目光,微微一点头算是招呼,而那位宝蓝色长衫的少年则端正了身子面向琉璃凤染,一脸的崇敬。
江浩承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匆匆的赶来:“老臣见过四王爷,四王爷万福!”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向琉璃凤染行了礼。
江浩承将琉璃凤染请到主席上坐下了,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不知四王爷今日……”
江浩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琉璃凤染抬手示意打断了,如笔直的青松立于琉璃凤染身后的飞羽声如洪钟的道:“四王爷偶闻丞相府的嫡女大小姐文采斐然,学识渊博,今儿便是前来一见这位奇女子!”
“这……”江浩承一听这话,心里起了一些慌乱,他还以为是柳丝雨刻意将这事情宣扬给了琉璃凤染知道,当下偏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呆愣在一旁的柳丝雨,然后又扯开了脸上的笑容,道:“四王爷这是听信了什么人的传言?老臣这女儿就是性子顽劣,哪里有什么真才实学,怕是会扫了四王爷的兴啊!”
“是吗?”琉璃凤染微微皱了皱眉,看着江浩承,语气有些怪怪的。
71.第71章 宁可枝头抱香死
这时候,门外又是一声高喊,却是这次宴会的主角——江素昔来了!
众人的目光皆朝着江素昔望过去,脸上顿时都有些惊诧,只因为这江家大小姐穿了一袭火红的曳地长裙,那等清冷风华竟与那上座的四王爷琉璃凤染颇有几分相似,这耀目的红,琉璃凤染穿出了阴冷邪魅,她却穿出了妩媚妖娆。
一眼就瞧见了琉璃凤染,江素昔也是愣了一下的,那日晚上他恶作剧般的啃了她几口就潇洒离去了,这两日没见得他的人,还以为他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缠住了身来,不想他竟一声不响的来了这里。
对上那意味深深的眸子,江素昔也只能上前与他行了个标标准准的礼:“民女江素昔,见过四王爷,四王爷万福!”
她与他的关系是一种微妙的亲密,这行礼,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不想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他免礼的声音,不禁微微皱了皱眉,抬了抬眸子。
众人见得这般,还以为是四王爷故意给这江家大小姐难堪呢,皆躲在心里那是各种猜测,却无一不是往坏处想了,唉,竟然一见这江素昔啊,还真是藏在闺阁中的一颗明珠了,可谁让她如此放肆的冲撞了四王爷?
就在大家觉得这江家大小姐要当众出丑了时候,却见得四王爷琉璃凤染竟然起了身子,上前直接将江素昔扶了起来:“素昔啊,你可是本王最好的朋友,何须如此多礼,快起来!”
江素昔的脸一沉,这该死的男人,故意的!什么最好的朋友,有不分心情好坏都爬她床榻的……朋友吗?虽然他也没对她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可也决不可能是朋友关系好吗?
但这个时候,江素昔却无法反驳什么,只好笑一笑,道:“承蒙四王爷看得起,素昔惶恐!”
这语气温和,反抓住他的手却暗暗用劲,知道她这是恼了,琉璃凤染也不多做纠缠,用温热的手指在江素昔的手心磨了磨,转身回了座位。
管家江福上前说了一些规则之后,宴会正式开始了,最先比的是诗文。
谢明接到了柳丝雨的眼光暗示,迫不及待的就跳了出来,高昂着头道:“大小姐还是未出阁子姑娘,也不为难大小姐,便以菊花为题,作一首诗吧!在下先来!”
谢明指了指门外,声音响亮的念出了自以为佳的诗文:“秋丛绕舍似名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好诗,好诗啊,不愧为左相大人的门生,青出于蓝啊!”谢明的诗文一出来,便有溜须拍马的人称赞上了。
“这首诗写出了秋菊满院盛开的美景,亦道出了菊花最后凋败的难得,‘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妙极妙极啊!”
得到了众人的好评,谢明有些沾沾自喜了,也是他存了心机,这首诗是他昨儿晚上想了整整一夜才想出来的,自然是要抢了先出这题目,若是即兴而作,怕是得不到如此好评的。
江素昔瞧得谢明的表情,只是勾了勾嘴角,随口便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谢明的诗只是单纯的赞美菊花,江素昔的这诗却是托物言志,不仅赞美了菊花的清冷孤傲,更表现了宁死不屈的精神。
好一阵,才有人高声赞美道:“好一个‘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江大小姐的诗作,可是更胜一筹啊!”
72.第72章 无耻驸马欲出绝对
谢明的脸色僵了僵,自是完全没有料到江素昔会有如此文采,想了想,不甘心的再次开口:“再以水为题,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江素昔马上接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那傲然而立的身姿,那自信昂扬的大气,那出口成绝句的斐然文采,直使得谢明的脸色由红润转为铁青,最后变成了苍白,纵有千般不愿,也只能是抱拳一揖:“谢明认输了,谢明确实没有资格做大小姐的先生!”
谢明转过身,又朝着江浩承拜了一拜,无视柳丝雨抛过来的眼色,垂头丧气的跨出了这大厅堂的门槛。
如此,在诗书上,再也没有人敢挑战江素昔了,人群里就又站出来一个身着紫黑锦衣的公子,素琴贴在江素昔的耳边说了一句:“小姐,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八公主的驸马赵浩。”
公主驸马吗?江素昔轻扫了那赵浩一眼,瞧着倒是有几分贵气的,别不是个“陈世美”!
赵浩起身的时候,是看了一眼琉璃凤染的,他不过是个从乡野里一步登天的穷书生,今儿这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修罗四王爷,多少有些忌惮他。
可瞧见他也只是在那里饶有兴趣的喝茶,便直了身子,道:“本驸……我这里有一个对子,至今还没有人对出来,便请教请教江大小姐!”
梅夕瑶做了一个得体的“请”的动作,道:“八驸马爷请出对!”
赵浩歪了歪嘴,道:“江大小姐,咱们可得先说好,这对,若是大小姐对不上来如何?”
江素昔在心底暗讽了一声,反问道:“八驸马想如何?”这赵浩却也是个轻浮之人,他连自己的对子都还没说出来呢,就已经断定她对不上了,却不知她这位21世纪的学霸,最厉害的便是对联了。
“这个嘛……”赵浩又瞥了一眼琉璃凤染,然后大声道:“倘若江大小姐对不上,便为本驸马洗一回外袍如何?”
若要论了身份,这厅堂之中,除了四王爷琉璃凤染,便是他赵浩最尊贵,既然四王爷没有任何的情绪,他有什么要求不能提?
这赵浩也是个命苦的,好不容易爬上状元的位子,却被八公主瞧上招作了驸马,在世人眼中这是他赵浩祖坟上冒了青烟了,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八公主有病,还是那种不能治愈的病,说的好听一点是没什么情趣,说的直接一点她就是个石女!
赵浩是个男人,男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可他作为皇家驸马,一不能寻花问柳,二不能纳妾,他与八公主成亲这大半年来,直将他这一个热血男人,都快憋出了病来,如今见了这倾城的美人儿江素昔,便是不能得了,意/yin一番总没人能抓他的小辫子吧!
73.第73章 等着本王亲自动手吗
赵浩这要求,却实在有些侮辱人了,江素昔可是未出阁子的,若是给男人洗了袍子,这传出去,名声可就算是毁了,然赵浩是驸马,谁敢说他半句不是?
江素昔轻轻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隐着阴阴的冷,她道:“还想着八驸马爷能提出什么摘月亮星星的高要求呢,原不过是洗一件袍子啊,好!不过若是驸马爷输了呢?”
“本驸马怎么会输?本驸马与你说,就这个对子,当初在天下第一楼门口挂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人对得上来,你……哈哈哈,你若是不行,不如就直接认了输,给本驸马洗一回袍子吧!”赵浩笑得十分得意张狂,却是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
“八驸马爷,这世事难料啊,你又如何料定我一定对不上?”江素昔只是淡淡的一句话。
“好,死鸭子嘴硬,本驸马便当着众人的面与承诺,本驸马这对子,倘若你对上了,本驸马就……就……”赵浩想了想,最后一咬牙,道:“本驸马就脱光了衣裳,绕着皇城的主街道跑一圈!”
江素昔又是一笑,果然是个俗人,就连想出来的也都是俗事儿!不过她倒是乐意见得这件俗事儿,给皇城的百姓怎家些茶余饭后的笑料,遂道:“请八驸马出对吧!”
“你挺好了啊,”赵浩太高了声音,道:“我这对是,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说完了这对子,赵浩又得意的解释了一下:“江大小姐,你可得辨仔细了,这水加虫为浊,水加鱼为渔,而这三个水……”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江素昔可没有功夫等着赵浩慢慢的解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就将对子对上了,这么容易的对子也被赵浩当成了绝对,看来这云泽国的读书人也不怎么样!
“这……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木之下为本,木之上……森森……这……”赵浩的表情亦跟之前的谢明一般的丰富,他颤着身子,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苦心钻研出来的绝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一个女子破解了!
“赵浩!脱吧!等着本王动手吗?”琉璃凤染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却是带了极重的寒气的。
赵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却还是傻愣愣的杵着,一时之间,竟忘了如何反应。
琉璃凤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纸折扇,拿在手里道:“看来,八驸马爷还真是等着本王动手呢,那么,本王成全你!”
“你”字的音未落,琉璃凤染手里的那把纸折扇句不知碎成了什么模样,那纸质的扇面和主骨宛若一枚枚锐利的小刀,带着冰冷的嗜杀之气朝着赵浩而去!
不过一转眼的时间,就生生的将赵浩的锦衣割成了无法遮羞的破布!唯有那条里裤还完好无损的存在赵浩的身上,可裤腰带也被凌墨决的“暗器”割断了,他只好狼狈的提着自己的裤子……
74.第74章 司空摆下天残局
“八驸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跑步吧!”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琉璃凤染用眼角的余光瞧了坐在角落里粗布青衣的男子,见得他只是盯着江素昔看,知道他已经对这位江家才女产生了兴趣,嘴角微微的上勾了勾。
他来,是因为还有那么一丝不放心,司空远义自视甚高,不会轻易的与人比试,总要他先肯定了江素昔能作为他的对手才好,当然,他更想多了解了解江素昔,如今看来,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赵浩哪里再敢多留,琉璃凤染虽然没有杀了他,但他的身上却已经布满了血色划痕,没有多少疼痛,却觉得冷,是那种靠近死亡的冷,让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位修罗四王爷的可怕。
他慌忙的转过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宴会场,甚至于,在出门的时候,他的脚踢了门槛,还摔了一跤!他爬起来,他不敢回头,这一刻,他再不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驸马爷,他只是一个罪犯,他现在要去完成对他的惩罚,为了保命,尊严算什么?
赵浩之后,有一些生怕惹事上身的人开始寻各种借口离开了,不过是些陪衬,他们既然要走,江素昔也不会拦着,她微笑着礼貌的目送他们离开,她不时的瞧一眼柳丝雨那气的发青的脸,只觉得心情舒爽极了!
接下来,又有一些公子贵女上来出了一些题目,江素昔都一一也他们比试,偶尔也会有一两个特别偏的题目或者政治敏感的题目,江素昔便落落大方的承认自己不会,或者女子不谈国事,这般才华横溢又不娇柔做作的江素昔很快赢得了众人一致的好评……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想走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继续参宴的只剩下三分之一,那粗布青衣的男子也终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望着江素昔,神色严肃认真:“江大小姐,在下司空远义,没什么别的本事,唯偏爱这玲珑之局,不知江大小姐是否懂琪?是否愿意与在下切磋一盘?”
你这条大鱼也终于上钩了啊!江素昔心里一阵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司空公子可是闻名于世的棋圣,能与司空公子切磋乃是江素昔之幸,自是求之不得!”
言罢,江素昔便侧了侧身子:“素琴,拿棋!”
“不必了!”素琴正想将早已准好的棋盘摆上桌,司空远义却出言阻止了素琴的动作,他瞧得江素昔和大家眼里的诧异,便又解释道:“棋,在下带了!”
司空远义那宽大的袖袍一舞,真是就拿出了一个棋盘来。他的那棋盘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香木打造而成的,从中间对叠了,颇似一个木盒子,倒是比寻常的棋盘要略小一点,但下棋之人在乎的也不是这棋盘的大小。
“江大小姐,咱们不用一子一子的来下,在下这里有一天残局,若是江大小姐能将这天残局破解了,在下便甘心认输!”司空远义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棋盘端正的摆在了座上,打开,拿出里面的黑白棋子,很快就将他所说的那天残局摆好了。
75.第75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司空远义深居简出,是以在座的多数人是不识得他的,然而他这个名字一报出来,却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了,大家对着一场棋艺比拼的兴趣瞬间飙升。
司空远义将天残局摆好了之后,便端正的坐在了桌子的一旁,他的眼睛盯着棋盘,在江素昔思考破解之法的同时,他亦在思考。
棋盘旁点燃的清香一截一截的烧了过去,对坐着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动,皆沉入了这玲珑局中……
管家早将一个很大的棋盘固定在整面的墙上,将司空远义的天残棋局展示了出来,观棋的众人亦是一边思考,一边屏气凝神的等待着……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江素昔突然伸出手,拿了一枚棋子在手里,于是乎,包括司空远义和琉璃凤染在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江素昔的那纤纤两指之间。
江素昔的手抬到了棋盘的上空,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就要往一处地方放下去,司空远义却是眉头一皱,伸手拦住了江素昔:“江大小姐,此乃死路!”
“没关系,就下这处!”江素昔微微笑道。
这时候,司空远义却突然恼了:“江大小姐,在下还以为你是棋中高手,如此明显的死路,你却看不出来,莫不是根本就不懂棋?”
没错,任何一个懂棋的人都看得出来,江素昔这一步,是在自寻死路!江素昔却只是抬起头来,灿然一笑,说不出的倾国倾城:“司空公子,不知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最后一个字音落,她执着那枚白玉圆润的棋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棋盘上,而后,笑盈盈的望着司空远义:“司空公子,该你了!”
司空远义眸光之中满是诧异,他是棋圣,自然能看出这一子下去的后路,已然是死路一条的,可瞧着江素昔那自信满满的神情,他平生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还是照着自己的路走了下去,围死了江素昔的路,然后将棋盘上一大片白棋子都拿了走。
江素昔嘴角一勾,下一个棋子就落到了那空白的正中央:“司空公子,你输了!”
“输?”司空远义看了江素昔一眼,眼里的疑惑更加的深重了。
“是啊,你瞧,刚刚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你的,但是它现在属于我了,我虽然牺牲了半壁江山,但也解开了咱们两方的平衡,再往下了去,想必司空该看的很明白了,我,赢了!”
江素昔的眼睛熠熠生辉,绝美的脸上,那一抹笃定的神采只看得这宴会场的公子们皆是心动不已。只不过谁都知道这江家大小姐不日就要加入皇家了,是以并不敢多表现出了那不该有的心思。
琉璃凤染的心里却有些不大好受了,从不喜形于色的他面上亦带上了一丝恼气,他见着那司空远义不可置信的盯着棋盘,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往下压了好几次都没有放在棋盘上去,最后摇了摇头,道一声:“江大小姐,果真是旷世才女,我……输了!”
事,已成定局,琉璃凤染起了身子,扫一眼厅堂里的众公子,甩了衣袖,一言不发的去了!
76.第76章 虚有其表的伪君子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反倒让江素昔风光无比,不仅“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移到的她的身上,就连身边的小丫鬟都往她院子里跑的勤快了,柳丝雨的气的直呕血,却终究只能怨毒的骂上几句。
江素昔的心情却是好极,司空远义成了她的忘年交,答应在丞相府住上半月与他切磋棋艺,实则应了她的要求暗里面传她纳闷秘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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