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巧云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巧云?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巧云,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林冲可抵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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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林冲必抵受不住!」
一时rou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丨乳丨压他胸膛,恣意撸着rou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林冲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巧云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bao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林冲,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林冲便施以强bao,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
第十一回 太岁cao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林冲。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林冲卧房外通报:「教头,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巧云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林冲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巧云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婆惜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林冲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林冲,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yin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教头。」
林冲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巧云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巧云与教头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巧云,情深意重,已结鸳盟。教头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教头放过巧云,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林冲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教头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教头献一绝色,以换巧云。若教头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林冲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林冲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潘金莲之女李师师,扈三娘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教头,教头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林冲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潘金莲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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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林冲欣喜若狂:「如此,必是三娘婆惜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巧云,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林冲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曹正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曹正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林冲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曹正唱个大喏道:「恭喜教头,贺喜教头,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潘金莲亲女!」
林冲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扈三娘,已老久未去御街了。曹正,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扈三娘亲妹香苞!」
曹正笑道:「小人必助教头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林冲喜不自禁,忽道:「曹正,我曾许诺潘金莲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曹正邪邪笑道:「教头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扈三娘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教头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林冲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yin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林冲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曹正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曹正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曹正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曹正道:「教头,是这家了」林冲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周侗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林冲冲曹正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曹正道:「教头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林冲也不理她,曹正道:「这是周太尉之子,高坚林冲,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周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林冲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林冲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扈三娘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周太尉公子林冲,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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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是林冲,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林冲大喜,叫曹正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林冲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林冲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yin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丨乳丨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丨乳丨赛过截肪。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林冲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yin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扈三娘!」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yin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听他适才yin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yin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林冲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虽面露yin色,却是颇懂风情。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yinyin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她见了林冲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林冲。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丨乳丨,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林冲用强。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丨乳丨痒麻。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教头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教头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林冲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yin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教头须轻些把玩。」
林冲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丨乳丨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rou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林冲一边揉|丨乳丨,一边yin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rou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林冲那活儿,比模具还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教头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林冲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的|丨乳丨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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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教头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教头今夜,不虚此行……」
林冲缓力搓揉丰|丨乳丨,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丨乳丨,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教头且先放开奴家双|丨乳丨,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教头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教头……妥帖……」
林冲听罢放开丰|丨乳丨,搂住丰臀,yin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丨乳丨,莞尔媚嗔道:「教头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教头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教头怜惜奴家嘛……」
林冲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教头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教头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林冲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教头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教头,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教头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
言罢将林冲推倒椅上。
林冲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林冲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林冲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丨乳丨,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丨乳丨头,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荫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这yin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教头法眼?」
林冲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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