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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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痰。

走到床前也就几步,刘明德站在床边想再欣赏下这娇嫩得不像话的女人,突然脑袋一痛,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下。

文芸心头一喜,以为是李小满来了,等得他久了,才趴在床上睡着,这身睡裙跟内衣裤也都给他准备的,等看清来人,她心却快速的沉下去。

“老周?!”

老周握着根粗大的木棒,这是他在门边寻到的,想必是来顶门用的,先不回文芸的话,握紧就往刘明德脑上一敲,跟着抬脚连踹几脚。

“不知死活的憨货,敢打我女人主意,老子弄死你。”

“够了!”

文芸急忙按住他的手,低头一瞧,就一阵头晕。

刘明德脑袋破了,溅了一地的血,连胳膊都不规则的歪着,想必是被老周给踢断了。身体还在抖动,可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了。

“你要死啊,你把人都打死了。”

老周眼中一片死灰,他都绝望了,这女人,我救她,她不说谢我,不就打死个人吗?那算得了啥?他心里就没我这个人。

“你快救人啊,你打死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啪!

老周突然抬起手一掌将文芸打翻在床上:“贱货!我打他那是为了救你,这种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你他娘的还关心他死活,你先关心你吧。”

文芸嘴唇破了,嘴角都是血,脸一下肿起老高,她可想不到老周会打她。

老周就怎样纠缠,除了上次在招待所有些失控,都还算理智。

可是这回……不知是不是刘明德刺激了他,上来就将刘明德给敲个半死,还骂她是贱货。

“你疯了!”文芸拿枕头砸他,那水果刀露了出来。

“你还想杀我?”老周指着水果刀就怒吼。

“我是用来防身……”

啪!

又是一掌,打得文芸头晕目眩倒在床上,脖子都跟着一扭撕心的疼。捂着颈脖,她就怒喊:“老周,你是真疯了,你杀了你知道吗?”

“我说了,杀了就杀了,咋的!”

老周疯了似的举起木棒,他脸上都溅了几滴血,瞧着就跟那些杀人犯没两样。见了血,他更是疯狂,拍着胸口怒吼着乱叫乱跳。

文芸惊得脸色苍白,缩到床角里,握着水果刀,手臂抖得像筛子。

他是真疯了,疯了,突然想到李小满,她咬住牙,默默地想,他千万不能来,他要遇到老周,不得被他给……

“老周,有本事冲我来!”

门口传来李小满的声音,文芸急道:“你咋跑来了,你快走,老周他疯了。”

李小满叉腰站在门口,像听不到她的话。

老周一转身,就一声怒吼:“就是你,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来啊,不来是狗娘养大的。”

说完,李小满就往楼梯那跑,老周嗷嗷叫着追上来。

他像打了鸡血跑得飞快,李小满眼瞅就快被他追上了,突然往前一跳,跟着闪身站在一堆干柴后。

这就在楼梯口,老周脚下像是踢到什么东西,往前就一倒,像个轱辘一样滚到楼梯下。

李小满从干柴堆后跑出来,蹬着楼板就下去,抬腿往老周脸上一踹,就被老周抓住腿,扳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轮力气李小满比不得老周,可老周吃了亏,摔了个大跟头,这头还有些晕,打得就没啥章法。木棒也跌到一边,就拿手往李小满的身上捶。

“你还愣着,快下来啊。”

站楼梯上的是杨素素,她不知咋的出来了,手里握着根擀面杖,刚往文芸屋里瞅了眼,差点吓晕过去。被李小满一喊,才回过神,跑到楼梯下,往老周头上劈头盖脸的一通乱敲。

老周吃痛,就抬腿一踢,正好踢中杨素素的小腹。

娘哟喂,她这再天月经痛,一踢上去,她就脸一白,倒在楼梯上捂着小腹动不了了。

李小满看到不妙,就趁机抓住擀面杖往上一挥。

仿佛一声鸡蛋碎裂的喀嚓,老周捂着裆就缩在地上,脸比杨素素的都白。

李小满赶紧往他头上补了一记,看他晕死过去,才发觉浑身是汗,臭气熏天。往楼上一瞧,文芸握着水果刀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惶恐惊骇,就没好气说:“文姐,我站不起来了,你还不过来拉我一把?”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母女齐上阵

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老周,文芸跑下去狠狠的一脚踹在他身上。还没等她回转头,外头就来人了。村委会就在村中,那几通惨叫把整个李庄的人都惊醒了。

李水根披着袄子带着李家乐等人过来一瞧,就厉声问李小满:“这都咋整的?这外村人咋过来的,他是做了啥子,打成这样。”

老周被文芸踢了脸,腮梆子歪到一边,牙都脱落了几颗,模样极惨,还捂着裆在嗷嗷叫,气都虚了几分。

“他是文姐的前男友,跑来咱村想闹事,还把刘支书给打晕了,刘支书人还在文姐房里……”

李小满一说,来的人就眯起眼了。

这都大半夜的了,刘明德跑文芸房里做啥?那文芸瞧着就是个能来事的,媚得不成样。杨素素跟她一比,就像颗青苹果跟大香瓜。哪个好吃,一瞧就知。

可那董玉兰不管得他严实吗?他还敢铤而走险,真是色胆包天啊。

李水根也在心里啧啧的想,这刘明德还真敢做这事,被人敲了也是应当,谁让他大半夜的跑人文干事房里去,那想做啥还用说吗?

迈步到房里一瞧,他就愣住了。

地上一滩血,刘明德背朝上倒在血泊中,身子还在抽抽,可把脸掰过来一瞅,嗬,都翻白眼了,跟个死鱼苗子差不多。

唤过李家乐,让他先去把医务室的老医师叫起来,又让旁的人将他给抬下楼,放到阅览室的桌上,这才将李小满拉到旁边问。

“他俩想做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咋也过来了?”

“我这不散会儿步舒食吗?在村头大榕树下瞧那帮闲汉耍钱耍得差不多了,我就往家走,路边瞅见那个老周偷偷摸摸的就跟了过来。我是想救刘伯伯来着,可也没想到那老周狠成这样,拎着支门的棒子就往刘伯伯后脑上敲过去,我都吓了跳,才去找杨素素,拿了根晾衣绳在楼梯口做了个绊子,把老周给绊倒,又跟他上去拼命,你瞅我这腿上胳膊上还挨了几下呢。”

李小满卷起衣袖,被老周踢中的地方一块乌青。

“等医师来了,让他先瞅瞅刘明德,晚些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那还有二妮家的药油,抹上就没事了。我倒是瞧刘明德可能不成了,那爸,你不得支书村长一肩挑?”

李水根心里一跳,就瞪他说:“别说瞎话,你刘伯伯咋样还不知道呢。”

“那滩血流下来,脑浆是没出来,可这人救回来怕也不成了,你瞧着吧。”

李水根咧开嘴笑了下,能一肩挑那最好,早巴望能这样了,跟刘明德配合起来是不错,但总比不上大权独揽啊。

李小满被黄桂花叫回家去了,好一通埋怨,说是就瞧着有外村人,你也先跟你爸说,咋就一个人跟上去?那要出事咋办,这李家就你一颗独苗,比不得别家,你要出了事,你爸妈还咋办。

李小满只好一通安慰,才把黄桂花给劝进屋去了。

他就在院口等李水根回来,约莫凌晨李水根才回家,瞅见他就说:“你猜对了,刘明德不成了。脑壳裂了,送到县医院去了,那边来电话说在动手术,可就是动好了,人也废了。那个姓周的也送到乡派出所了,晚些还会有人来跟你做笔录,你就实话实说就好。”

“董玉兰呢?”李小满问。

“哼,甭提她,她一听到消息赶到村委会就闹起来,说文干事是狐狸精,勾搭刘明德,才让他出的事,要她赔钱,不然就没完。”

李水根吧唧口烟,看李小满嘴馋就扔了根给他。

“文干事是会勾人的人?他刘明德自己不晓事,半夜跑过去想做啥,大家都心里有数。刘明德斗倒了李四海,这本来村里是挺满意他做支书,这一闹,他这支书也得下来了,嘿,还真跟你小子想的一样,你爸不定得一肩挑了。”

李水根原先是吓了跳,后来一想,就很满意今晚发生的事。

要能一肩挑,这村委每年的分润都得二三十万,农家乐做起来,分润就更多了,还有那竹鼠养殖也是个好营生,都要做起来。

“这时你得低调,千万别露出得意劲来,不然村委会那些委员会反感。李家乐还巴望着你做了支书,他能有个村长干,你要想一肩挑,这就得拉拢那些委员,至少投票得过了。”

李小满一说,李水根就拍他肩膀:“不错,是得小心些,那李家乐也不是个好东西,眼睛老往杨素素**上瞅,他盘算的啥主意我能不知道?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这回要不是刘明德先出事,他早晚也得出事。”

李水根站院门口琢磨,李小满抽完根烟就回床上去了。

隔天一早就有乡派出所来找他,听说他也是乡里的干事,就翻了下眼皮,心想这倒好,两个乡干事,一个乡农机站的副站长,一个村支书,这事这帮人倒做得出来。

被拉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就让签了字放他走了。

出来就瞧见杨素素和文芸,两人一脸倦意,昨晚就折腾了半宵,清早又到派出所来,哪能不疲的。李小满就过去要帮文芸**,她倒随意,就在街边让他帮舒活下。

杨素素就站旁边瞧,昨晚她被吓得不轻,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血泊中的刘明德,平素倒也没瞧他有啥不正经的,咋半夜跑去敲文芸的门,还拿钥匙直接就捅开了,那是想做啥?

要不是老周,刘明德要把文芸那样了。

可那老周也不是个好货,拿着木棒就要用强,亏得李小满鬼精,才做了套把他放倒了。想他那身力气,在农机站好些重活做的,谁能挡得住。

收起思绪,就瞅李小满已将文芸按得脸上都红润起来,好像真挺舒服。

“素素,要不我帮你也按个?”

杨素素犹豫了下,文芸就说:“他**是个好手,你就试试也没啥。”

“那也不能站街边,前头有个早点摊,咱们到那去坐着要些吃点,再让小满帮我按按。”

谁想到她说的早点摊就五叔那家,一坐下桃子就围着裙布出来,先是一愣,跟着高兴的说:“小满,你咋来了,这都你朋友?”

“村上的挂职大学生,这我同事,五叔在里面吗?”

“在,在,我让他出来?”

李小满忙说:“要忙就别让他出来了,你咋也在店里帮忙?”

“那老婆婆被吓住了,说怕还有人来砸店,就回老家去了,这少了人手,我就来帮会儿,都自家生意,我要来帮手,还能少份人工不是?”

桃子说着话,五叔就擦干净出来了,笑说:“小满你来吃,我给你免费,两位也都免了。”

“那敢情好,那就看着上吧,我先给这位按按骨头。”

这会儿过了早餐高峰时段,人也没几个,桃子就站边上瞧。看李小满将手放在杨素素的肩膀上,掐着那颈肩部的肌肉就一上一下的按着。

杨素素给他按了十多秒就感到全身放松,心想还真有一套,瞧不出来啊。

可接下来,她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咋的,那肩膀上被他一按,就全身火烧一样的烫,那滋味,就跟在大学里跟那男友裹着棉被在床上调笑时一样。

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一瞅就知道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丨穴道看似一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一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潮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道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一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一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一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一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一跳,脸微微一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一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一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意。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发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一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一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骚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道?”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一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一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一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发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一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做了啥?你嘴里不是含了药?”

“啥药?”

“**!你哪弄的那么大劲的**,用嘴把它给弄到我嘴里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闪烁着惊恐,可跟着李小满的手不断的动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腾出只手来将她头发拨到耳后。

这轻柔的动作令她整个心都快跳出去了。

这死货到底干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儿啊。

“哪来的**,你想多了。”

李小满邪恶的笑着,手动得更快一分。

先前调戏杨素素把他的火也撩起来了,就跑来想找东婶,一听玲玲在,东婶哪有她女儿好,把她弄到这仓库里,死活也要日她一番,哪能这般就算了。

一道神仙手使出来,别说是玲玲这种,就是情姐那样的都有些遭不住。

手指快得像是钢琴师在琴键上的滚动,一溜下来,就是几个丨穴道的按压。

玲玲被压着,那下头一团火热滚烫,她都能感觉得到,被他这一按,脑中就瞬间浮现出那天的嘲。

经过的男人也有二三十,哪个能有李小满这样的宝器,那些老男人好些连硬都硬不起来。还非得让她嘬,嘬得嘴皮子都麻了,也没个反应。

便这些人最爱她这样的生嫩年轻,还有熟客回头点她的。

可哪次能让她真正快乐过,好些都让她弄个不上不下的。

她又不是那些搞保健的,早就成老油子了,这按花姐说的,就得保持着一种稚嫩,这才能让那些老男人感到新鲜。

“你别闹了,小满哥,我求你了成不?”

“知道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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