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怎么知道?
其实文芸那还好,可杨素素这就不一样了,这是女大学生,那腿还带劲得很,光想着她那穿了丝袜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儿上磨蹭,就让李家乐这心脏受不了。
更别说都村里做事,好几回贴着她说话,那身上的香气,他闻一下都让他精神无法集中。
这事一说,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乐,看他都不反驳就心里有数了。
李水根这时说大家投票。
李家乐面如死灰的看着票统计出来,他做为候选人之一,得票数还不及李水根的零头。跟着那乡里的监督员宣布李水根成功当选支书后,他就将李家乐的职务开除。
散会了,李小满就抽着烟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杨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乱说话?”
“我乱说啥了?你就没睡我?”
瞅着杨素素那抬起来时俏生生的脸蛋,李小满只能挠头:“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说去啊,你不怕丢人吗?”
“我怕啥?我一点都不怕。”
杨素素捧起书就往楼上走,李小满跟了上去,到她房里,就拉过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一下,你下头还没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着,心也跟着软了,就想给他个难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说啥,难不成还真要跟他过日子?
下头被他那抵着,也酥麻麻的,那舌头也蜷得像是毛毛虫,被他硬是在房里轻薄了好一阵,才被他放开。
喘着些气,杨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带说:“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一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满靠着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小腹上游走。
跟着就被她抓着手甩开,瞪了他眼,谁想他又把手插到屁股那,抄起半个屁股蛋子,就掐个不停。
扭动了下身子,就嗔道:“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了还没好,你还老是乱来。”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时候,一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杨素素白他眼:“还知道用成语了,不过用得不对。”
“那得咋说?”李小满虚心的问。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日不见啊……”
杨素素瞪他一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屁股缝里去了,那地方真还肿着,要被他抠几下,那还得了,就将他手甩开说:“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给我嘬几下……”
“滚!”
李小满嘿笑着跑出来,就遇到刘长军和黄木匠。
“那边来电话说是让咱们今晚就过去运那两车,你看是不是我给县里的兄弟说一声,然后今晚就把那事办了?”
刘长军倒挺着急,择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机会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弯处,原木都堆在那里露天放着。”
黄木匠说完,刘长军就说:“要去的话就得早做准备,那搬原木我们也没啥经验,老黄说要是四十车的话,一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个吊车过去,能方便一些。可要是天亮了,那边要收到风,咱们这活就白干了。”
“老黄,乡里那边呢,你准备好了吗?”
“那边我已经让朋友弄了个大仓库,先把原木运过去,我在市里还有关系,到时运过去,那边做成板材,分销到全国各地。”
都想好了,那就干吧。
李小满让刘长军多叫些人,还带些家伙什,那些靠山坳的人都厉害着,要是起了冲突, 得把人都抓住,不能让人通风报信。
等晚上吃过饭,刘长军的人也都把车开放转道前两三百米的地方等着了。
李小满啃着馒头,在车里瞧了阵,都没见有运输车出来,想必是牛进喜没派人过去拉原木吧。
等到八点,他就跟刘长军先开两辆车进去,黄木匠跟剩下的三十八辆运输车在外头等消息。
一过去,就瞧见那河滩上都是原木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那岸上更多,这边就四五个人,领头的是牛小头。
一等刘长军和李小满下车,他就上来派烟。
“李干事,村长交代了,这次先帮你们搬两车,等农家乐的事情谈下来,再让你们运几车。”
李小满拿他塞的烟就笑:“成,那就有劳小头哥了。”
牛小头夹着烟一摆手,说这算啥事。
那这边有四人,李小满那里有八个人,就帮着手将木头给推到车上。
这每根原木都有好几百斤重,大的有上千斤。搭了木板推着还是很费力,好在刘长军这边都是壮汉,拿着绳子一边在车上头牵着,一边在下头推,倒也不慢。
半小时两车就装好了,牛小头抽着烟说:“那先这样了,钱回头再跟李干事结吧。”
等他一转身,刘长军就扑上去,将他摁在地上,拿准备好的麻绳给捆起来。
剩下那些靠山坳的都愣了下,也被刘长军带来的人给围住。
还拿了砍刀,一亮出来,他们就尿裤子了。
都是在村里混的,械斗是见过,可真拿砍刀要劈他们的,一个都没碰上。
“都捆上了,给老黄发信号,让他们进来。”
拿着手电筒,冲远处打了几个闪,就见一排的车灯亮起,牛小头一下就吓尿了。
“你们要做啥?想要偷原木?你们知道这些原木是要卖谁的吗?那人你们得罪不起……”
“不就是牛进喜吗?算个啥,这次我就把这些原木吞了,牛进喜还能把我吃了?”
刘长军光棍的说着,还一脚把牛小头给踹翻。
他踹着气要接着骂,被刘长军刀一亮,就缩头缩脑的不敢乱说了。
黄木匠瞅着这些原木,心里欢喜得很,就指挥着那些司机去搬,他也去帮把手,李小满就靠着车在抽烟,还让刘长军派些人去高处站着,要是靠山坳那边有动静,就赶紧下来通知大家。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总算装完最后一车,牛小头连点气都没有了。
这四十车占了差不多八分之一,好几十万快上百万的货,他知道回去得被马葫芦收拾惨,还要被牛进喜给弄残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刘长军舞着刀说:“要不把人都弄死算了。”
“你傻啊,咱们做这事最多就图个钱,弄死人了,那是命案,县里查起来,咱们一个跑不了。这样,你把人押上车,先弄到县里,再想个办法把人送到外市,过段时间再让他们回来。”
李小满走到牛小松身边说:“你也知道马葫芦那人阴狠,你们要是回去,少说也得断条腿,我呢,让人给你们拿一万块钱,先到外头躲一阵,等这边事情了结再回来,我实话跟你们说,马葫芦和牛进喜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他们倒台,你们再回来。”
牛小头连忙点头答应,又一一问过那剩下的四个人,也都答应下来。
李小满就让他们上车,把绳也给解了,就让他们坐原木上。
“还是你脑子好,我这人就冲动。”
刘长军开着车说,李小满还没高兴多久,快到乡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就从车上跳下来,在地上一滚,没命的跑没影了。
“草!”
“他要回去跟马葫芦报信咋办?”
追了一阵没追上,那家伙跑得太快了,刘长军回来就沉着脸说。
“能咋办,你叫些人到咱庄上,跟咱爸也说声,他要敢叫靠山坳的青壮过去拼命,咱李庄人多,也不能含糊了。”
把烟狠狠一扔,李小满就恨恨的说。
刘长军点头,把车开走了,他就回政府办,打算找文芸商量一下对策。
一进办公室,就瞅见个穿警服的女孩坐在他座位那,长得还真够可以的。嘴唇微红,脸蛋精致,鼻子还很挺,警服扣着,可那胸前起了很大的波浪,比苏春小一圈那样吧,可也是很骇人的大小了,腿很长,身高也不矮,看他进来,站起来后,发现少说也有一米七。
头发盘在腿后,警帽盖着,皮肌不算白,却是很降的颜色。
“我叫秦好,李小满同志吧?我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队长……”
草!
这警花绝对不到二十三,就已经是队长了?还是扫黄大队的?
看李小满那怪异的眼神,秦好也是见怪不怪了,就指着座位说:“你先坐下吧,我是来了解一下前晚的事。”
一提这茬,李小满就歪了下嘴,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连王石都不在,那还算好。
“事情我都跟卫主任交代过了……”
“是吗?你开导的女孩就是苏春吧?她昨晚在县里的精彩会所被抓了,根据她的交代,好像和你的有些出入啊。”
草!
李小满心跳加速,就知道这女的信不过,好端端的给她条生路,她还把自己给卖了。
“你再跟我说说前晚的事吧,你没按卫青布置的去做,那也没啥,可你放跑了人,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瞅着那警服包裹着的丰满身体,李小满真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好吧,既然所有的经过你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说说,前晚都发生了什么吧。”
秦好愣了下,眼睛跟着眯了起来:这小子。
正文 第100章 主动调戏
秦好长得杏眼桃腮的,好眉好眼,肤色不白,要太白了,就有点风尘味了。像那些做保健的制服技师,可越是这样,就越有诱惑力。再仔细瞧,李小满就发觉,她那不是杏眼,是吊着的桃花眼。
水汪汪,这按《春事荟》说的,这桃花眼下头水多。摸抠几下就能涨潮,一潮润起来,那就没个停的,连褥子都能打湿了。
再瞅她双腿并得极拢,莫非还是个处?
那腰肢也细,用眼睛来测量,绝对是蜂腰级别的。这双手往下一并,指头都能碰得到。
虽说肤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问题,村里头那些婆娘黑的还小了?成天在地里刨食能白得了才怪了,就赵秀英东婶跟吴月芝是另类。
要不咋能瞧上她们,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叽的,跟那野山里跑的猴子一样。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听卫青说他还是读高三的学生,咋就这样瞧人?那眼睛像是带勾的,能把人瞧出毛病来。
“秦队长,你给咱说说那个苏春跟你说啥了吧?”
李小满脑子灵光,看刚那一问,她没答话,就猜到她可能是来诓自己的。
苏春的名字好查,那些被抓进去的技师,一问就能问出来了。再联系到自己在那单间里待了一个钟才出来,卫青汇报到县局里,她起疑心也正常,跟着过来就想诓他个真话。
咋的这次扫黄打非也是县里组织的大行动,余四彪抓不了就算了,连那皇家浴足城里的头牌也跑了,那叫啥事?
“她就说你跟她做了那事后,让她跳窗跑了。”
呵呵,李小满笑了,老子让她从后门跑的,跳窗,那窗外不还有人守着吗?都拿望远镜盯着呢,看来秦警花你还嫩了些。
这也不能怪秦好,她问来的情况,卫青都说了,可这些细节上的事,她也没在意,卫青自然也不会说。
哪能想到这里会有破绽,秦好也是根据习惯性思维来回的。
那里是二楼,跳窗也没啥问题,一楼还有雨棚,从那里滑下来,再跑,不也是抓嫖的时候常见的事吗?
李小满现在笃定秦好是来诓话的,他就心情放松了。
“她骗你,你还真信,我一进去,她就把衣服脱了,她**比你的还大……”
秦好冷哼了声:“你说就说,别拿我打比方。”
“这不得有个参照物吗?”李小满掏烟,她又皱了下眉,看他点上,就逆风处挪了几步。
“继续说,到底啥情况。”
“她一进去,听说我没碰过女人,就拿我的手去摸她**,我甩开她,一脸正色的跟她说,我虽然没碰过女人,也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对。她脸色一变,就哭了起来……”
秦好眉毛一挑,这都哪儿跟哪儿。
“然后呢?”
“我看她哭得伤心,就把衣服扔回给她,让她穿好了,我就她咋就哭了。她说她是被逼的,她原来在乡上打工,咱乡里不是有个木材厂吗?就牛进喜副乡厂的亲戚开的,她在那里打工,后来被人调戏……”
“扯远了,说正事。”
秦好抱着手臂听他在瞎扯,心里也摸不准是真是假,难不成他还真开导那个苏春?他才高三,他能开导个啥。
“这有关联,我才说的,要不我不能说。”李小满很正经的说,“我又见不得女人哭,她一哭,我就心软了。听她说被人调戏,在一场大雨中,被余四彪给带到皇家里,半硬半软的把她日了。又让她先做服务员,隔没两天,就让她接客。她不从,还被余四彪把胳膊给拧断了……”
秦好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这倒是好事,要能找到苏春,那不能把余四彪给定罪了?
“我就大骂余四彪,说做这技师的,大家也要讲究你情我愿的,哪有把技师胳膊拧断的,这人要是伤了,那不是没生意了。买卖人连这头脑都没有,还做啥买卖……”
“你就直接说事,不要发表个人看法。”
李小满堆笑说:“我这不是想舒发下情感吗?我们写作文都要讲究中心思想……”
“这不是写作文。”
秦好忍着气说:“你赶紧把事说了。”
“后来我就跟她说,现在有个机会,能把余四彪给扳倒,她干不干?”
“你不说要开导她吗?我咋听着像是要她自首?”
“我是在开导她,可我也想她要能自首,咱们不是能把余四彪给抓了。你别看我才来乡上工作,可我很恨这些在乡里涉黄的人……”
“又扯远了,接下来呢。”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说:“她不干,她怕余四彪报复,这又知道我是卧底,就央求我救她。她说她要能回家,以后就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你瞧,她都这样说了,我做为男人我能不帮她吗?看她又哭得惨,就跟她说,这次是大行动……秦队长,这是我不对,我承认……”
“然后呢。”秦好皱眉说,“她就没说她要逃去哪里?”
“你不是把她抓到了,这些你没问出来?她不是逃到县里又做这营生,被你们抓到了?”
李小满脸一很惊诧的模样,秦好脸微微一烫,就说:“她口风很严,我们还在攻坚。”
“可你刚才说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咋前后对不上啊?”
李小满的话让秦好很难堪,她咳嗽声,就说:“这次的事也怪你年纪太轻了,没有接受过自规训练,才让犯人跑了。你写一份检讨书,交给我。以后县公安局还要你帮忙,你要先接受一些训练……”
“你帮我训练吗?你扮技师,我扮嫖客?”
李小满笑嘻嘻的问,惹来秦好愤怒的眼神:“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幸亏人是抓到了,要不然你还要背上处分,就这样。”
秦好一走,李小满就活蹦乱跳的,一副又找到个好玩具的模样。
跟着就等王石回来请个假就跑去找老黄和刘长军。
在乡里东拐西绕的转了好几圈,才在个土山边找到他俩,外头的运输车都走了。刘长军在他那辆运输车里睡觉,老黄还兴奋着,这劲还没过去。
这四十车少说也有上百万进账,那边又不用给钱,算是白拿,分到他身上也有几十万,他哪能不快活。
跟他身边站着个干瘦的男人,手掌奇大,长着老茧,瞧来也是做木匠活的。
李小满一来,老黄就介绍他说是叫崔文宗,是朝鲜族的,这两年跑牛栏县来掏食,跟老黄才认识上了。
李小满跟他点点头,就把刘长军叫起来:“你还睡,不让你带人去李庄吗?要马葫芦带人过去咋办?”
“草,把这事给忘了。”
刘长军惊醒过来,就去打电话,过不得多久,二十多个司机被他叫过来,就包了几辆面包车,拿着砍刀铁棍就回李庄去了。
李小满给李水根打了电话,把这事说了通,电话那头就一阵乱骂。
这才上任,就给老子惹祸,你回家有你好瞧的。
李小满耳朵都快震聋了,挂了电话,就问崔文宗这些货咋办。
“我想了,这边还是得做成板材,”老黄代他答了,“这费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个月,机器都是现成的,老崔这就有。”
“废话,我又不是没长眼,这不就一个木材厂吗?”李小满冲土山另一侧一指。
老黄干笑说:“是,这就是个木材厂,我就担心要是牛进喜发现这边……”
“他的事你别操心,不过要加工成木材,我们得给崔老板多少钱?”
崔文宗忙摆手说:“就叫我老崔就行,叫啥崔老板,我跟老黄是朋友,就收个朋友价,一方一百……”
嗬,也得要十好几万呢,不过加工好后,这价钱都快能翻一倍,一百万的货就变成了两百万,三人就是均分,一人都得六十多万。
李小满一咬牙就说:“成,那就先加工,等货卖了,再给你钱?”
“成。”崔文宗爽快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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