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候国,里面生活着的人们不是淑女就是绅士,那里的人们还有这少见的瞳孔和发色,自然,其他各国都有一定比例的人群瞳色以及发色略有不同的,只不过西候国人数上居多而已。
西候国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但他却是人际关系最好的国家。
夏国,是地域最好的国家,因为各种经商都要通过夏国,所以夏国也算是赚到许多,不过要真的说起来,最富裕的国家当属南翎国,而武力最强大的国家,就是北冰国了。
五国之间相互牵制,倒也是不错的,为了确保生活人民的和平,除非是一方先动手,另一方才会反击,至于他国会不会袖手旁观,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公子武林(4
虽说这一次夏国与北冰国的战争,最终以夏国勉强胜利为一个圆满的句号,但是到底说起来,北冰国自有它的强大之处,要真的说起来,夏国,损失惨重。(请见第一章凯旋)
北冰国仅仅损失了几万士兵,而夏国,损失了更多,上十万,步兵占了大部分,这还是小规模的战争,仅仅持续了大半年,不可想象,平衡彻底打破时,这个天下,又将是谁的。
“哦。”
天下之事,不为尘如墨所管,也管不着,不过隐隐有一种念头,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是特别昏庸的皇帝自毁江山,就是千古一帝来打破僵局,可是为何,这天下,终归不在武林人所有。
“我还没见过西候国的人呢,不过他们应该也很好相处,跟你一样。”
宋雪诚的眼睛在尘如墨看不见的情况下眨了眨,有一种卖萌装可爱的意思,不过也就是这样吧,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小动作,对于宋雪诚来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
“我并不好相处。”
尘如墨也是头一次承认自己的本性,或许对于其他人,他更会冷眼相待连理都不理,但是如果是宋雪诚……那就另当别论了,到了现在,他们也是有过命交情的吧。
两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下一个城镇,不过因为并不是原路返回,所以尘如墨感到有一点陌生,不过他向来不会因为那么一点小事情在乎。
“哎哎,你也要去?”
一个故作神秘的人凑在了另一个人的身边,,挑了挑他那粗大的眉毛,说真的,他并不适合这样子的动作,本来就是豪爽之人,偏偏做得这么小家子气,让人难以理解。
“那是,凑个热闹看戏不也是好的。”
另一个人马上就接口到,很显然他们是要去同一个地方的。
“那啥,兄弟,我跟你说,去那会儿,你可要去一趟剑冢,正好顺路……”
两个人的声音慢慢的远了,刚刚还在尘如墨两人的身边呢,走的也挺快的。
熙熙攘攘的人群,偶尔能听见的窃窃私语,太阳高高地照着,让人觉得倍感温暖,此刻,春天似乎在更加快速度的踏入人们的生活之中。
剑冢?尘如墨所有的思想都被这个东西给吸引了过去,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剑冢,那是什么?”
“哦,那两个肯定是知道了剑冢要结伴而去了,不过,他们肯定要失望而归了,所以,墨,这没什么的。不过我可以给你解释解释。”
“剑冢,虽然名字不好听,但是大有来头着呢,相传千年之前有一位人尽皆知的武器制造师,擅长用木、铁、金等制造武器,并且他制造的武器都会有三分灵性,有缘人才可得。”
“无数人为此趋之若鹜,而真正得到趁手武器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时,就会有了荒谬的想法出来,无数人都想要这个人,为自己专门制造武器,那武器不仅有了灵性,不也适合自己么。”
公子武林(5
“可那炼器师傅却是一个脾气犟的,一声不吭的,也不愿意就为了那么点小钱儿败坏了自己,更何况他炼制武器是自己要有灵性的,专门为人打造,怎么可能?这全是他突然兴起才造的武器不是?”
“于是,在众多人民武林人士的压迫之下,他不得不避世,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他也慢慢的被世人所淡忘。”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找到了这位炼器师傅的故居,找到了他平生所创造的所有武器,贪心的想要全部带走,缺什么都没能拿到,自此之后总是疑神疑鬼的来回,这消息,也就慢慢地走漏了出去,而这人,却突然之间消失在了人世间。”
“至今为止,无数人都对那个所谓的炼器师傅的那个坟墓,都无比的好奇,趋之若鹜,不少武林中人,对这个地方前赴后继,却都失望而归,偶尔还会出现失踪等事件。”
两个人走走停停,尘如墨也总算是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剑冢,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武器宝地,不过是伴随着一个人死亡的地方,而这个人的名声还不低。
“得不到的东西莫强求。”
似乎这句话是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了,也有无数人知道,但是他们做不到,不断的抵触这一思想,人是贪婪的,所有东西总是希望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但是谁有能保证贪婪的后果呢?或许你会得到更多的机遇,但也有可能,此生跌入低谷。
但是对于未知,总想要拼一拼。
“我也知道,起初我也是很心动的,但是得到了‘呈泽’之后,就再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呈泽,是那把剑的名字。
你找不到的,是无缘,你找到了却执不起的,是无分,你执得起却使用不了的,那是缘分太浅。
让人庆幸的是,虽然宋雪诚贪心,但是并没有普通人那样控制不了,既然是在他世界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也就不再过多的强求了,如果再继续,恐怕与呈泽都会有隔阂。
武器选人这一说法并不新鲜了,武林中人虽说大多是人选武器,但是那武器,终归是死物,想得到便可以得到,想丢弃,也可以丢弃。
尘如墨可不打算把自己埋没在这种随处可见的武器之中,正好比之前过年时候送给尘如水的那把华丽花哨的剑,好看有什么用,不适合自己有什么用,还不如不要呢。
心思千回百转过后,尘如墨的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亲切的就好像邻家的大哥哥、小弟弟一样。
“啊,墨,你还是别笑了吧。”
宋雪诚无奈的咧嘴耸肩,他们现在还在街上呢,虽然戴着斗笠,但是还是能看见完美的下颚,还有那嘴角勾起来的弧度,没有看过正面都会觉得很帅气的吧。
“你不觉得这样更好一点吗?对于在这种地方,打交道来说……”
既然要进入武林,就必须要熟悉他们的各种礼节吧。
公子武林(6
虽然尘如墨做不到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但是表面上的豪爽自然总是要有的,阴险小人也更喜欢这样子的脸吧。
看上去好骗么……
“那倒也是。”想了想之后,宋雪诚傻里傻气的笑了,然后没有一点节操的跟着尘如墨,好像他才是那个跟班一样,事实上尘如墨并不知道去西候国的路怎么走……
两个奇葩就这么上路了。
越往西边走,天气也逐渐的清凉一点,可能因为南翎国更为温暖,所以才会觉得有点趋向于夏天的燥热,当然这仅限于尘如墨的感受,他实在是过习惯了不怎么暖和的春天,对于这样的天气还没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不过宋雪诚就不一样了,身为从来没有踏出过南翎国的人来说,无论是边疆还是南城,温度的差距也就那么一点点,完全够的过来,只不过往西边一点的天气更凉快一点而已。
风吹在他的脸上感觉很是舒适,眯起了眼睛灿烂的朝着太阳向上看,斗笠的边缘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只留下一圈一圈的光斑,照在他的脸上一块深一块浅的,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不协调。
“墨,你说为什么这里没有烧烤店卖烧烤架子呢……”
一句话,瞬间打破了原本唯美的表象,尘如墨有些沉默,他们走的时候是半夜,那什么烧烤店也是没开门的,自然什么都没带就出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连一棵树都没有,哪里来的柴火?如果着脚底下踩得含有饱满水分的小草能给他们燃起火来的话,就皆大欢喜了。
连干粮都没有带,就这么屋宅一生亲的出来了,所以说宋雪诚你够了好么,神马都不准备的兴冲冲的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地方……
犹记得当初尘如墨和宋雪诚刚刚认识往南城走那会儿……还有干粮,以及是不是会看见的树木,这里为什么是一半平原一半荒漠……尘如墨百思不得其解……
“饿一顿,没什么的。”
尘如墨的包裹里面有那些苦涩的草药,但是并不多,而且就算现在吃了有什么用,跟吃草有什么差别吗?还发挥不出最大药效,等于吃亏。
宋雪诚受不了尘如墨这种态度了,从马上跳了下来,一脸垂涎的看着自己的马匹……
马儿焦躁不安的甩了甩尾巴,然后从鼻孔里喷出几口热气,焦躁不安的走动了两下,却被宋雪诚手中拿着的缰绳给拉住了。
“想都别想。”
尘如墨立马就想到了宋雪诚要做什么,草里面的水分太多,火折子点不燃,两个人也不可能傻到用内力去烘干水分,但马儿身上的毛,那还真不好说,不过果断阻止他这样的行为,尘如墨认为,宋雪诚这是要疯了的节奏。
两人漫无目的的牵着马而走在了这一半荒漠一半草原草原的地方,知道宋雪诚的肚子咕噜噜的响起来。
“啊……我受不了了……”
宋雪诚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发,丝毫不管自己身上穿的长袍,露出了大半截的手臂,忽然,他的动作了下来,然后敏感的眼神盯紧了一个地方。
现在就算有食物也不能吃,想做什么?
公子武林(7
“是不是我的错觉啊,墨。”
宋雪诚的神情有些愣怔,眼神紧紧的盯住一个地方不放,似乎看到了更里面,至少在表面,尘如墨是没有看到些什么的,他的五官真的有那么敏感吗?
按理来说,练武会让人的五官变得敏感,神经变得一定程度上的紧绷,但并不代表着没有极限,所以就算能力上面有差别,在这一方面,还真心没有更多的差别了,应该说差不了多少。
“你在说什么。”
宋雪诚的眼中放出来的狼光幽幽的一闪,尘如墨也没有破坏了他那完美的形象,只是将斗笠摘了下来挂在他的后脖子上,身上穿着的斗篷包裹住了他纤细的身子,风一吹,就能看见他露在袖子外面的指尖。
“我闻到了肉的香味。”
尘如墨觉得是烟火的味道的可能性大一点,肉,要熟的、热的,才能感觉得到,在这种地方,很显然要么就是有人烧东西了……
等等,五官灵敏用在这一方面也是有可能的吧,尘如墨一天不吃到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可能让人想不到的是,宋雪诚这个人真的是一天不吃不行啊,超常发挥,应该是鼻子的缘故。
只听闻宋雪诚肚子咕噜噜的叫得更加大声了,他似乎在也不能控制住自己,往那个根本看不到一眼烟的地方跑去,更别说能够看到一个人了。
尘如墨无奈的跟上,顺来牵走了宋雪诚匆匆抛开来放掉了的缰绳,两只马悠闲的啃着青青草,脖子被一拉扯,连带着草下面的一点草皮还有跟也咬了起来,跟这尘如墨慢悠悠的走。
不过马儿的腿长,不用跑也跟得上,嘴中一边咀嚼,一边感受着生命的美好,刚刚可是吓死它了,这种不好的预感以后应该不会出现了吧……
两匹马儿,两个人。
尘如墨跑了一会儿这才感受到了空气中闻到的甜丝丝的血腥味,还伴随着烟略呛人的味道。
“墨~”
远处,宋雪诚正高兴的大摆着自己的手臂,只见他的旁边坐着几个很是面生的人,有男有女,很年轻,看上去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士,穿着的衣着也是简单大方的斗笠斗篷等,就是女孩子免不了爱美之心,身上难免有些装饰品,斗笠也被挂在了脖子后面,露出上面并不是很多的首饰。
“快点过来……恩恩。”
说完,宋雪诚就抱着他手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兔腿子,啃了起来,看上去好不开怀,一点也没有嫌脏,把自己的手弄的油腻腻的,旁边的几个人正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这边来。
尘如墨看着宋雪诚这副丢人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对于江湖人士来说,这样的举动也是很正常不过的,更何况做出来的还是一个很俊俏的小伙子呢?
“墨!”
尘如墨的速度很快,只是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的旁边,马儿低下头来啃食着不多的青草,踏了踏马蹄,甩了甩尾巴。
“你这样……”
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去说什么人情世故,而是想要教育一下宋雪诚的。
公子武林(8
但是旁边那个坐着的女孩子反倒从惊艳中回过神来了,然后笑笑故作大方的说道,“没事儿,你们是头一回来这地方吧?不然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或许她现在心里正偷着乐呢,没想到只是拯救了一个饿惨了的阳光男,转眼就送上了这么一个谪仙般的人物,要是能带回师门……
想到这里,女子面上的笑容就更加的大了,在别人看来是豪爽不拘小节,但是在知道她的人看来,自然是明白起了什么心思,但也不好意思拆了这个小师妹的台,在一旁静静地坐着,配合着。
尘如墨怎么可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但是单单凭借女子的表情也大概的猜到了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索性也没打算让宋雪诚与他们多留,这种人物,少接触为妙。
再看看周围男子的表情,就可以大概的想到些什么,独独另外坐着的笑的很是恬静的女子,让尘如墨的心中警铃大作。
这一群人,张得也是不错的,各有各的特色,出来行走江湖却一定不是新手了,哪会那么平白无故的就那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过就算另有目的,也好说。
就是不知道这个目的,是明面上说得出来的,还是要在暗地里进行的,超出人底线的事情尘如墨也觉得不做。
笑得很是恬静的女子是其中长相最出色的一个,虽然比起尘如墨宋雪诚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差了点儿,但是多年来江湖上的腥风血血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一样,年轻,漂亮,笑起来也没有一点符合江湖气质。
要真的说起来,更像是活在那些大宅子里面的人物,整天勾心斗角,虽然看上去笑容满面,但是总觉得会在背后捅你一刀然后无辜离开。
尘如墨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生活在丞相府这么多年来,所存在的偏见,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并不喜欢这个所谓的“美好”女子。
“你好,我是水榕。”
笑得恬静的女子这样自我介绍道,看着宋雪诚狼吞虎咽,也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然而好心肠的递过去了一块素白色的手帕。
宋雪诚这个人没有什么心眼,但是不代表他会随意接受这种女子的贴身之物,自然是婉言谢绝,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他经常用的帕子,擦过了手。
尘如墨一点都不奇怪宋雪诚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残渣,因为到了嘴边的东西他一边是不会让它浪费掉的。
“我是水榭。”
“水月。”
“水笙。”
两男两女,一个姓氏,但是却不能让人相信他们是从同一个家族里面出来的,略微想了想,尘如墨也知道也有不少被收取当徒弟的人跟着师傅姓。
尘如墨微微颔首,并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们,反而是想要掏钱给他们,这一账,最好一笔勾销。免得夜长梦多。
看着水榕那张脸,尘如墨就心里别扭。不过好在他的面上永远都是高不可攀的……不食烟火!
公子水系(1
到也在一时之间没有让人看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人真的会看人的脸色行事吗?又或者,真的会看脸色吗?
四个人面上都带着或亲近或疏远的笑容,不过也就那样,尘如墨不指望跟他们熟,宋雪诚都不指望跟他们熟,虽然自己还蹭了人家一顿饭,但这种事情能当人情吗?
不过一顿饭的事情,这一点,尘如墨和宋雪诚是很一致的,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的?既然做好了这个准备,那就最好保持警惕了。宋雪诚也不是没有见过和水榕一样,笑起来特别亲切的人,但是这在官道上,可就不一定是个好现象,被人坑了还屁颠屁颠的,宋雪诚也是从小看多了去的。
就拿宫里头出来的丫鬟,哪个不是这样的?顶多这女子还带了点江湖女子特有的英气,看上去还豪爽一点不是。
没有打算告诉几个人名字,只是默契的将手往斗篷底下袖子里面钻去。
“不必给钱了。”
水榕何等的聪明,自然是想到了两个人要做什么,眼中却依旧是波澜不惊,丝毫没有因此而羞恼,很和平。
只是水榕不知道,过度的平和,只能说明,他另有所求了?一个人,但凡是在江湖上面走的,就会有很强的自尊心,居人篱下尚且不愿意,更何况是别人还赤【和谐】裸【和谐】裸的打你的脸给一顿饭钱?
水月的脑子并不怎么好使,不过转了几个弯也就立马想到了两个人的意图,差点没跳起来就直接指着鼻子说话了,若不是看在两个人都极为俊美,又因为旁边有两个师兄拦着,她怎么说也要好好的痛骂上一顿吧。
两个男人,脸上也是一闪而过的尴尬,以及难以言说的阴霾。
不过也就那样了,他们很牵制水月,不让她惹事儿,可见在这其中,水月的比例占了很大一部分,主权,或许在她的手上,更有可能的,就是这两个男子真正当水榕为主。
“这怎么可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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