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1 / 2）

了……

尘如墨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中却涌起了那样诡异的情绪，这让他的感觉很不好，好像有什么生生逃离了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一样，对于自己原来能够控制的东西忽然有一天变了，尘如墨也是无法接受的。

但到底是什么，尘如墨确实不知道的，心里面那种奇怪的感觉，怎么也降不下去，还愈演愈烈。

“母恋子……子恨母，相克蛊，你植入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却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了。”

美艳老妇看了一眼尘如墨的眼睛就知道了，那里面慢慢露出来的疑惑更是让她看了个透彻，说实在的，这孩子肯定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吧，要不然也不会心生疑惑了，没想到在外面两三个月都没有见到，偏偏到了这里，就见到了。

孽缘。

苗疆的历史上是有这种蛊虫的存在的，相传是一名苗疆女子爱而不得外界男子，给自己下了子蛊，给那男子下了母蛊，想要让那名男子爱上自己，让他也尝尝那种感觉。

但是男子虽然也不断的追求女子，女子却是厌恶起了男子，她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男子最后死的凄惨，还是被女子亲手推下悬崖，而女子虽然中了蛊毒，但是奈何感情爆发，曾经也是深情，一下子记忆了起来，两种情感交融，蛊虫死，心脏也跟着就立刻猝死。

那名苗疆女子本来是想要一个简单的报复，最终却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可想而知，这蛊毒是有多能够控制人心。

公子苗疆（7

“你深重子蛊，是否要剔除？”尘如墨听到这声音，立刻就想开口，因为，他根本不想受到牵扯，但是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这种事情最好让下蛊虫的人来做，不然到最后，尘如墨也是不会同意的吧。尘如墨这样的行为，显然是被那蛊虫牵动了情绪了，就算是要剔除，也会因为蛊虫的干扰而受到很大的阻挠。而蛊虫深陷于血肉之中，日久天长，就算去除了那虫子，怕也是会因为这斗转星移的变化而真正的改变了心思，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心都是那么的坚定的。“我劝你们近些日子最好不要相见，否则……”无论是归卿寒，还是尘如墨都会做出出乎他们意料的举动来的，所以现在还是少来往为妙，这事儿说到底也就那样了，尘如墨低下头来，蠕动了两下嘴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归卿寒的眼神看的尘如墨很不舒服，而归卿寒自己却也无法控制，对于这个认知，还有刚刚那美艳老妇的解释，他的心凉了半截，却是不能阻止控制。希年也真是好狠的心，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两个人。“我知你自己怕是走不了，蒙了眼，便离开吧。”因为归卿寒体内的蛊虫受到牵制，所以暂时没有什么除了眼睛以外的可以联系，眼睛挡住了，所有感觉也就断掉了。“你叫什么。”清冷的声音却是有些不依不饶一样，他想要亲耳听到尘如墨亲口说他的名字，尽管这个名字他早就详记于心了。尘如墨什么都没有说，更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动不动的，他在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对于这个救过自己两次的人，尘如墨无论如何也不想这么直白的，暴露出来厌恶。折磨对方，亦或是折磨自己。归卿寒觉得，希年狠，不仅是因为下蛊毒，更因为，下载了一个和他同性的人身上，这显然不是一个男子能够接受的事情，而尘如墨却觉得，希年，终归是留了后手的，两个人用半年时间，去挑战对方，最终却是两败俱伤。“你就在这歇着吧，老妇我给你带了衣服，过几日，老妇便来看看你的情况，你可要尽力压制住，否则，你和他，终究是要死在这蛊虫上的。”美艳老妇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坐着的尘如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苗疆人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的，虽然事实与他们无关，但是人家找上门来了，也就不得不管一管，而这次的事情也要让苗疆人打响警钟。外面的世界竟然会出现苗疆的蛊虫，这说明什么？若是这样大范围的出现，无论是外面的人，还是这里隐居的苗疆人，都会不好受，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两个人剔除虫子。就算不能如此，他们死，也只能死在这片土地上面！尘如墨怔怔的看着老妇远去，然后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掌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苗疆（8

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的人，凭什么活在这个人世上……

眨眼就是几天过去了，尘如墨也算是慢慢接受了苗疆人的一些生活习惯，而他本来也是学苗疆的毒术的，那美艳老妇怕是因为也想要尘如墨将身上的虫子取出来，自然是欣然答应了。

毕竟有着一身本事在的人再怎么说也是希望大一点取出那只小虫子的吧，就算是医者不自医，也是能缓解一下病情的吧，尘如墨学毒，也是大大的提高了它本身对于蛊毒的认识。

认识了之后呢？就能够有效地在自己体内一直蛊虫的行动，从而达到自主控制心绪，以至于在剔除蛊虫的时候，不会太过剧烈反应，不使事情失败。

两个人几天都没有见面，自然而然的并不会因为对方而牵动情绪，而归卿寒体内的蛊虫却开始渐渐的苏醒，变得焦躁不安。

偶尔，归卿寒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诡异的字句，好像要一点一点吞噬他得意识一样，让他去寻找尘如墨，然后，天作之合吧。

同为男子生出这样恶劣的心思，归卿寒都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但是这点事情又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虽然不是好面子的人，但也决不允许在这种异客他乡出丑。

脑中浮现的旖【和谐】旎画面，一点一点被归卿寒压下去，然后浮上来，压下去，这样好几个循环，心也开始阵阵的抽痛，如果是按照这种趋势，或许归卿寒立刻就会有感情洁癖。

“可以开始了。”

尘如墨心平气和的说道，他现在就是不要想是剔除蛊虫就好，让蛊虫感受不到危险，自然也就安静下来了。

美艳老妇已经磨好了药，一些粉末，还有一个古老朴素的铃铛，和一只血红色的玉笛子。

古怪的声音就好像魔音入耳一样，吵得人的耳朵有些疼，却又说不出来是其他的什么感觉，尘如墨只觉得那蛊虫顺着自己的血管在慢慢地往外面爬动。

“噗嗤——”一声，尘如墨的静脉就被划了开来，就等着那只蛊虫从那里出来了，上面还撒了一些蛊虫最喜欢的药粉。

似是察觉到不对一样，收到了迷惑的蛊虫猛地在尘如墨的体内动荡了一下，尘如墨一时之间没忍住就喷出了大口的鲜血。

住在远一点的归卿寒体内的母蛊也开始变得横冲直撞，归卿寒整个人的眼睛就充斥了血，身体不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的想要网尘如墨的方向走过去。

“请停止在往前走。”

两个年轻的苗疆小伙子挡住了归卿寒的去路，却被他一人一个巴掌打到了远处吐出一口血。

归卿寒即便是知道此刻的他不能在前进了，但是……

“他会死的，你最爱的人要死了，他们在伤害你最爱的人，你不去救他吗？听到了吗？他在哭啊，那可是你最爱的人，最爱的人……”

归卿寒根本就没有爱的人！

脚步，慢慢的靠近尘如墨所在的院子，子蛊，迟迟不再出来。

公子苗疆（9

似乎是意识到了有他最讨厌的东西靠近一样，尘如墨疯狂的抽搐着，子蛊重新往他身体里面爬，还妄想控制着他远离这个地方，因为归卿寒在靠近，他体内的母蛊在靠近！

果然，这种蛊下在了内力如此强大的人身上，普通人根本无法阻挡，虽说他的一年也相对的强大一点，但是蛊虫是什么，是一种最让人讨厌的毒，总有那么一瞬间能够扰乱人的心魂。

美艳老妇直起身子来，快速的走了出去，她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蛊虫，只怕现在是要牺牲在这里了，不过她并没有多少犹豫，这关系在整个村子里的人的身家性命，要是真的被控制住了，也就算了，但是很明显的是，他还有一半的意识存在。

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记住这个地方，等他能够注意蛊虫的动向的时候，在这里来反咬一口苗疆人，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压住他。”

吩咐过后，人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面。

索性尘如墨并没有那么强大，对于这些人来说还是有点弱小的，虽然已是完全被疼痛抽离掉了，但再怎么疯狂也无法冲破自身现在的极限。

腥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上面的屋檐，尘如墨的整个脸都在不停的抖动，他可以感觉到身体中那恶心的东西留下来的痕迹，那是毒，想要顺着他，麻痹神经。

无疑，尘如墨是悲哀的，他在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抗拒，想要把那蛊虫压下去，他也担心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也不愿意得到一份，莫名其妙的仇恨。

可能是因为心绪平稳了吧，尘如墨强制性的转动内力在自己身上的各个丨穴位流动，然后打穿，这样的结果无非就是蛊虫停止了运动，而他本身，也是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来，不死也重伤。

这一身的能力，算是废掉了。

对自己也是足够狠心了，希望能够支撑到美艳老妇将那人，带离开这里吧，等着子蛊停止了躁动，一切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就是付出的代价，似乎有点出乎意料的大，学了一身毒，废了一身力，大概在几个月内，这内伤怕是难以完全好了吧。

血液循环，慢慢地将那已经脏了的血，一点一滴安排出尘如墨的身体，他那血的颜色并非是鲜红的，而是暗红的，里面是各种杂七杂八的毒，跟他的身体一样。

抗毒性，还是有很强的能力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尘如墨可以感叹一句，如果皮肤不是被撑开弄裂的或许会更好，整个皮肤都已经涨成了红色。

两个小伙子看见了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尘如墨用自毁身体、修为的方法，让那只蛊虫暂时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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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归卿寒看上去状态有点不好，他的那张面具早就脱落了下来，露出白皙如玉的皮肤，还有那绝美而深邃的五官，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男子，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身上带着的煞气，绝非是普通杀手能够比拟的。

公子苗疆（10

猩红色的眼睛中闪过的色彩，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却又毫不犹豫的开始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模模糊糊的影子，尽管他根本不想想起来，不过这种像提线木偶表演一样的剧情，似乎已经挥之不去了。

面上一阵白一阵红，归卿寒极力压制住自己弑杀的想法，若不是这些人是唯一能够剔除蛊虫的，或许他现在就已经下手了吧。

“希达……”

美艳老妇看者归卿寒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紧接着，她就开始吹起了腰间挂着的葫芦状的东西，那周围有细细长长的看似琴弦一样的东西，拨动一下亦或是用它按住孔都能发出稀奇古怪的调子来。

只见旁边的一个小竹桶里面，开始有了躁动，挂在美艳老妇腰间可以看得出它已经在不停的晃动了，最上面的一个小孔中，爬出了一支透明色的小虫子，看上去晶莹剔透，十分小巧玲珑。

几个调子固然变得很是尖锐，那小虫子瞬间就飞到了半空中，停顿过后收到了指令，快速飞向归卿寒。

归卿寒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面色一黑，用手瞬间使出内力将那只小虫子打到了地上，碾成了粉末。

但是他却觉得不大对……

美艳老妇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看掉在了地上连尸体都不完整的蛊虫，但是她还是安慰了一下自己，又装模做样的吹了几个调子。

归卿寒的手瞬间就触碰到了地面，整个手被麻痹了，连带着顺利的麻痹了那只蛊虫。

粉末……那分明就是那只蛊虫的孩子，当时虽然没有碰到但是还是顺着内力追踪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不过这样也好。

眼睛里的猩红色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早已沾染了灰尘，整个人以及为不雅的姿势半躺着，归卿寒黑色中略带深邃的瞳孔闪动了两下，看向了自己来的地方，那里丢下了他的面具。

仅仅差不多远的距离，归卿寒就可以到了尘如墨所在的地方了，只可惜，两个人体内的两只虫子，暂时失去了联系。

美艳老妇随意的看了一眼归卿寒，也幸亏什么都没有告诉归卿寒，不然的话，他或许也有法子对付蛊虫了，尘如墨倒是把那些知识用在了正途上面，虽然用的法子，可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等那美艳老妇回到房子里面的时候，尘如墨已经睡着了，而他体内的蛊虫也在另一只母蛊停止躁动的时候，也随着引诱自己的东西出了那尘如墨的身体之外。

“这伤……”

单凭一眼，美艳老妇就能看得出尘如墨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这么重的内伤，跟把他的身体节肢了没什么区别，虽说没有伤害在内脏，但是就是这些，完全能够把一个普通人折磨的终身瘫痪。

内力全无……还有一点伤寒病根所在，就是不知道，这个人醒来会如何了，美艳老妇也没那么好心的帮忙将尘如墨给治好，在她看来，只是不招惹那么多麻烦而已。

公子得救（1

尘如墨并不在乎其他的人怎么样了。

因为现在的尘如墨，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做更多的事情了，他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或许这可能又要浪费他的很多时间，但是，现在内力也已经废掉了不是吗，从头来过，还怎么去见陈老？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有时候尘如墨会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在沙滩上搁浅的鱼，每一个浪头冲过来，只能带给他一瞬间的舒爽，而后面，却不肯将他带走。

疲惫了，也就想要停止了，作为一名医者，尘如墨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如何，不过废人而已。

而对于爱情，尘如墨只能说，比起那些在闺阁中等待了十六七年的女孩们，自己是无法想象那种生活的，尘如墨的骨子里有一种男尊女卑的思想，当然，下意识的尘如墨并不认为自己是女子，也就是说，他觉得自己比女子要高一等，事实也是如此的。

这样的尘如墨，似乎并不配成为一个强者，他也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有那么一天，会强大到让很多人惧怕。

只是要回去而已，回到当初的生活，看看那些人，是否还和曾经一样，爱他。

无论真诚与否。

尘如墨知道自己有些异于常人，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的，相反，他现在觉得要是能和普通人一样，或许会更好一点，不要顶着这容貌行走在江湖上了，像他这种无家可归的人……

睁开眼就已经很久了吧，酸涩的眨了眨，尘如墨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然后就出现了一个面具，一张大着面具的脸，是归卿寒。

“归公子。”

声音沙哑的难听，而他全身都不可能在直立起来，除了有思想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了。

“尘如墨，希年的人。”

归卿寒盯着面前的这张脸，可以说，就现在而言，他并不讨厌尘如墨，先前的一系列想法都已经打破了，或许可以好好利用这个人，当然，没有人会让你白白利用的。

“你跟他交情不浅？”

尘如墨问道，能从军营里拿相当于俘虏一样的人，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至少在南翎国肯定是有很大的来路了，因为单单是一个神医的身份，根本不够他纵横在官府之间。

“蛊。”

面具缓缓的从尘如墨的眼前消失，尘如墨扭头，就看见了归卿寒的身影，高大伟岸，养尊处优的手指微微从袖子下面露出来，那上面勾勒出来的玉色与金丝，看不出来到了这种地方还穿的如此富贵。

尘如墨的脑袋还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交情不浅，或许就不会下蛊了吧。

“你大概也是皇室中人吧。”

还是可以略微猜测一二的。

“一年前，你救了我，那个时候开始出现在夏国，便已经开始了你的计划吧，一个南翎国人，却一看就不是什么热心肠的，又怎么会好心救我呢。”

“时隔一年，你就拿下了夏国，买通了的老臣，我还是有所听闻的。”

公子得救（2

尘如墨说话的语气不重不淡，也并不是很好听，有点气若游丝的感觉，但是这并不妨碍归卿寒听尘如墨将，而他，也不置可否，看上去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面具下面的表情。

只是没有想到，连人心也算到了，太子，怕是也是中了局吧。

归卿寒自然是有目的的，救尘如墨，不仅是因为他身后那个陈老，还有一点就是，他曾经发现在太子府中大量关于尘如墨的小时候的画像，多在三岁，那稚嫩的文笔慢慢趋向成熟，一下子就道破了太子所有的心情。

如果尘如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就没有什么能够牵扯住太子了，当初太子自编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那些人，就是他的人！自然是知道了太子的野心，归卿寒也就扶他上位。

只可惜心态还不是很平稳，虽然这其中也有药物的作用，但是达到目的就足够了不是吗，没有领头羊的羊群，还不是要被狼群给生吞入腹的？

算计好了一切的人，尘如墨在中间，也算不得是一个变数吧，以尘如墨为中心牵引两个人，于子莲，虞绘盛，再用关系疏通了于子莲的一小部分财路，让虞绘盛关注到这个和尘如墨有点交情的人。

以虞绘盛的心态，绝对不会让尘如墨爱上任何一个女子，就算是有一点苗头也不可以，防范于未然。而于子莲又是一个可以让他图谋的人，计划就这样形成了。

至于丞相一家，只能说于子莲的自作聪明，从中作梗帮了虞绘盛一个忙，更是帮了归卿寒一个忙。

让虞绘盛有权利安排尘如墨，而让归卿寒，有时机发兵，一切行动也基本就在那个时候开始了，刺杀还有各种安排，朝堂**，又是他们灭亡的一大原因。

为什么是于子莲而不是其他人呢？因为啊，以于子莲的性格，绝对不会和人共侍一夫，而虞绘盛又是想帮着尘如墨的，自然是把尘如烟娶了回来，名正言顺的帮尘如墨“报仇”。

宴会上的事情，尘如墨可以往，但是虞绘盛，可自然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了。

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到了，就算是没有想到的，也都给矫正了过来吧。

“归公子能力非凡，与我，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归卿寒没有语言，如果没有尘如墨，这一切估计还发展不起来，救了尘如墨，也是想看看是否是个真的草包罢了，刚开始只因为他的后面，有个陈老，如果不是尘如墨临时起意去南下，认识了于子莲，或许一切还没有那么顺利不是吗？

不过，就算尘如墨不去，归卿寒也会从中安排一个人，不过这样的话变数会很大，若是在虞绘盛面前露了马脚，就是闹笑话了。

“为我皇宫效力。”

“你不能这么命令我。”

两个人之间，连最基本的友谊都没有建立起来，可以说是，相看两相厌，尘如墨厌恶皇宫，也厌恶想把他当做筹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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