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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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容虎也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城外巡视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带入城中了。」

稍微商议一轮。

子岩负责军务,越重城虽然守兵很少,毕竟是刚刚攻城进来,凡事都分外小心,禀报了几句,立即赶去察看各处哨岗。

众人也都一一告辞。

凤鸣奇道:「怎么不见烈中流?」

容恬不以为然,「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没事不会出现。」伸个懒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来我给你一件好玩的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

容恬高深莫测地道:「你见过的最有趣的东西。」任凤鸣怎么追问,只是一味诡笑。

凤鸣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换衣,香喷喷地跑回来,「我已经洗好了,快点揭开谜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床,两人窝在*,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精彩的解决办法吗?」

「哪个极端精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yin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yin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yin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断断续续的*充溢了明显的*,凤鸣羞得又开始用手遮脸,容恬轻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舌尖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舔了舔。

「傻瓜,到现在还害羞?」他溺爱地低语。

顶入的频率开始加快起来。

抽出,插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像豹子把猎物生吞活剥一样,疯狂搅动、刺激柔软的肠道:容恬换了一种认真的表情,挺直的*不断重复贯穿身下的*。随着刺入速度的加快,凤鸣的喘息渐渐凌乱至破碎不堪。

「容恬!容恬!啊啊……再深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压抑了,凤鸣拼命扭动着身躯,额前湿漉的短发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而飞舞在半空。

绷直的身子弓起到极限,脚趾也激动地蜷缩起来。

天地都仿佛在摇晃。*处激烈摩擦,发出的黏稠声音大得令人脸红。

所有的感官骤然收拢,只聚集在那小小的承受异物来回撞击的敏感信道内。

终于,凤鸣发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

「啊啊……容……不……不行了!」

兴奋的颤抖不打招呼就窜上沾满汗水的脊背,温热的体液猛然喷射而出,将容恬的小腹弄湿了一片。

容恬也正好尽了一次兴,长长舒出一口气,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躺在凤鸣身边,从后面抱住他。

好象脚步还踏在云层上一般,*后的余韵久久不散,和散发着*和汗水气味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凤鸣有片刻失神。

「喜欢吗?」容恬在耳边问。

缓缓地,凤鸣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偏过来一点,把侧脸贴在容恬的胸上。强壮的心跳声传入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边,低笑,「再来一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么每次都有人扫兴?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大王睡了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一*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后有些红肿,容恬的巨大滑出体内的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一声,只好从*爬起来,「出什么事了?」取过床头准备好的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了,又拿过另一条自行擦拭。

「太好了,大王还没睡,那么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的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么?」凤鸣从*坐起来,随便拿了一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的非常精彩!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的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了。」

凤鸣看见他的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么地方?被谁打?」

「他的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我可不知道:我看了一眼就过来找鸣王了。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了。」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一块看的宗旨跑来的。

凤鸣可没有他那么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烈儿你真是,怎么不去劝一下架?」匆匆套了外衣,抓着容恬一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的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的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你又打我的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了一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了过来。

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了一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的时候滑落在里面了。不怕,我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的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绝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笑你?来,让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凤鸣,张开腿。」

「不!不!不!你给我滚开!」

「对了,你说里面有东西的话,*入感觉会不会不同。反正今夜还有不少时间……」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蓝容虎烈儿,你们快来!」

西雷鸣王凄厉的求救声,再次回荡在夜空中。

还在为刚才凤鸣和容恬的忽然离开而担忧的众人听见,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鸣王叫得那么有精神,一定没什么大事。」

「嗯,鸣王叫救命的时候,其它人千万不要去打搅。」大家都很识趣。

烈儿的指头还在对准卫秋娘,「可是,这个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么办?」

容虎趁他不备,在他脑后敲了一记,「有什么好叫嚷的?先叫一队侍卫过来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请大王明天定夺。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鸣王要休息,还硬把鸣王拉来看热闹,小心大王命人抽你几十皮鞭。这个毛躁任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烈儿*着发疼的后脑不满道:「大哥,你老婆娶过房,兄弟就丢过墙。有了秋蓝,就动手打我了?」

秋星秋月看得嘻嘻直笑。

明月当空。

凤鸣的求救声不绝于耳,偶尔有巴掌着肉声从房内传出。

进驻越重城的第一个夜晚,到处洋溢着刺激和柔情……

第九章

番外——终有一天逮到你

第八章

二更时分,越重城下的树丛边,出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烈儿低声报告,「城上有守兵,手上都拿着弓箭。」

「大概自从今天大王出现后,越重城中的人都警戒起来了。」容虎趁着月色观察着对面高高的城楼,一边分析道。

「烈先生……」

「看我的。」烈中流不露丝毫惧怕,整整衣衫,从树丛后现身出来。

今夜月色亮如银霜。

城下一片都是空地,从城楼上俯视下来,任何身影的出现都难以逃过守卫的视线。

凤鸣几人躲在林后,稍微带着一点担忧看着烈中流逐渐靠近城门。

「谁?口令!」城上的守卫蓦地大喝起来。

几乎瞬间,城楼上所有的守卫都被惊动了,一阵仓皇的弯弓搭箭后,数十支利箭全部上弦,一起指向没有任何遮蔽物的烈中流。

凤鸣等人的心悬起来。

「谁?止步!再敢往前就放箭了!」

守卫的警告在夜空中分外清晰,烈中流却恍若未觉,继续举步向前。

「再动就放箭了!」

烈中流脚步没有丝毫准备停下的表示。走着走着,忽然放声大哭,「哇……」

这毫无抑制声量的哭声像一条钢铁在玻璃上骤然滑过,剌耳而让人无法忽略。

不但楼上的守卫,就连林后的烈儿等人,也被这难听的哭声吓得打个哆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烈中流也不知从哪学到的本事,一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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