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再来”
江修仁突然抽出手指用力分开林淼的双腿,令她的私处暴露在他的眼前,白嫩的腿根处粉色的缝隙让江修仁头晕,他费力气的吞咽想要克制自己立刻深埋进去的欲望,他要慢慢来,慢慢的品尝她的味道,他想要给自己的妻子带来一种难以忘怀的性体验。因为他深信此刻自己不顾一切冲进去的后果,就是坚持不到两分钟就会完事,那样虽然能让他极快的满足性欲需要,但却是会很没面子,他还不想让妻子认为他只是个“邮差”,是个“送信”的。
江修仁低下头埋进林淼的双腿间,他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皮肤上带来触电一样的战栗,他用手指分开她,开始用他的舌头探索她神秘的欲望核心,雷达般的舌头找到了那,神秘的突起,含住,快速的舔抵。林淼突的睁大双眼,不敢相信江修仁居然这样折磨她,但是他湿热的舌头实在太神奇,一种战栗的惊喜在体内炸开,林淼开始眼冒金星,甚至有些窒息,她的大腿用力的夹紧江修仁的头,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尝试着发出尖叫,可是声音在她听来仿佛是天边传来的一样遥远,那股惊喜使她的甬道有节奏的收缩,炸开后龙卷风一样席卷了全身,江修仁已经咒骂着抬起身体,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嘘小声点,虽然这里隔音是不错,但你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林淼啜泣着想要更多,她抬起自己的臀部碰触他坚硬粗壮的性器,嘴里喃喃着说:“我讨厌你,快点。”
江修仁露出一个很男人的微笑,“你要让我得逞了吗”
“嗯是的,是的。”
“我保证我会让你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快点”
“你希望我怎么做凶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林淼说不出话,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赶快进入她的身体满足她。
第五十七章 计不如人
林淼的碰触也一样让江修仁受不甘落后了,因为她不安的扭动已经让他的前端开始慢慢进入,他情不自禁的往前推送自己的臀部,他深吸了一口气,天哪,天哪,林淼实在是太紧,让他有些疼,他试着缓缓退出一点,再次用力顶进。
林淼的头上渗出热汗,江修仁太粗壮,今天的他又是那么的急切,他的侵入有种撕裂她的感觉,她不断收缩,释放来缓解这种不适,而江修仁已经用力很顶到底,绷起有力的臀部开始前后跨动,他们是那么的契合,紧致包裹住探索的坚硬,他的动作由轻缓到沉重,最后夸张的摆动拉开距离,粗壮的勃起每次进入时都用尽了力气。
林淼能感觉江修仁沉甸甸的扑打着她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强,他两只手托起林淼的臀部,更蛮力的进出磨擦,喉咙里发出极力压抑的呻吟,而林淼只有把被角死死咬在嘴里才能克制自己尖叫的欲望。
“淼淼,我的淼淼,宝贝,把你的腿条开些。”江修仁的皮肤上都是汗水,他的下颚紧绷:“我要完全的进去,喜不喜欢”
真要命啊林淼摆荡在痛苦与欢愉之间,尽量的分开腿让江修仁更深的进入。他用力挺进,碰触她身体最深那一点,重新点燃了高潮的欲望,林淼伸出手紧抓住江修仁的臀部想要他再次接近让他崩溃的那一点,而江修仁被自身急迫的需要奋力冲刺,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每一下击撞都在临近欢愉的巅峰。
林淼用力绞紧了甬道,江修仁痛苦的呻吟一声,嘶哑着嗓子低叫:“来,淼淼,我的淼淼,我们一起来吧。”他的下体很很的顶进去,强壮的身体弓起,开始颤抖,释放。林淼终于迎来性爱的第二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强烈到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她尖叫出声就被丈夫用嘴堵住,她只好下意识的咬住他的唇,两个人似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面三刀片树叶,赤裸的颤抖的纠缠在一起。
林淼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太空一样的虚软,时间好象禁止了运行,整个房间吸有他们两个人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她才模糊的听到江修仁沙哑的低笑声,他急促的呼吸已经慢慢平复,两具躯体布满了黏腻的汗水,江修仁沉重的似是钢铁的身子还压在她的身体上,他小心翼翼的退出,抱起妻子再次回到浴室,两个人无力地靠在浴池里,江修仁把头靠着林淼的户膀上,模糊地说:“天呀,老婆,你今天差点弄死我。”
然后臭屁地说道:“我量不是很厉害,你好象高潮了两次。”
两个人紧紧在水里拥抱,享受着玫瑰精油的芬芳。林淼轻轻地念起亦舒的那首花好月圆。
每一个少女都拥有杀伤力
但随着青春的逝去之后
你就是一个普通人
被贬落到红尘之中打滚
人们对爱情的看法错过了几个世纪
爱情是甜蜜的
每个人一生中至少应当爱一次
爱情又像一场瘟疫
终生不遇对方有值得庆幸
情海变幻莫测
情可载舟亦可覆舟
试问谁又愿置身一池死水之中
永无波澜
我们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
江修仁第一次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儿是自己的,他的心不再飘摇,不彷徨。林淼一直缩在他的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林淼的电话响了,她看到是非鱼渔的,她毫来犹豫地打开通话器,递给自己的丈夫:“老公,你来跟他说,他不是我的朋友”江修仁从容不地接过电话:“鱼先生 ,想必你已听到我妻子的话了。以后不要打过来了,我的妻子我了解,她从不说谎,她说什么即是什么。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沙露已经走了,一切都已结束。如果你继续骚扰我的妻子我将不客气。”
鱼渔黯然地放下电话,没想到这个江修仁手段如此了得,把自己和沙露的关系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了解林淼,知道江修仁说的都是真话,他在林淼面前的演出就这样落幕了。。。。。。林淼真的不再接听他的电话,只给他回了一条信息:“给爱情划界时不妨宽容一些,以便为人生种种美好的遭遇保留怀念的权利。每一场爱情,都有另一种可能;在爱情出没的地方,务必小心。无论短暂的邂逅,还是长久的纠缠,无论相识恨晚的无奈,还终志眷属的有情,无论倾注了巨大激情的冲突,伴随着细小争吵的和谐,这一切都是爱情。每个活生生的人的爱情经历不是一座静止的纪念碑,而是一道流动的江河。当我们回顾往事时,我们自己不必否认更不该要求对方否认其中任何一段流程一条支流或一朵浪花。”
人的心是世上下最矛盾的东西,它有时很野,想到处飞,但它最平凡最深邃的需要却是一个栖息地,那就是另一颗心。徜若你终于找到了这另一颗心,当知珍惜,切勿伤害它。历尽人间沧桑,遍阅各色理论,你会发现自己到头来信奉的仍是古典的爱情范式;真正的爱情必是忠贞专一的。惦着一个人并且被这个人惦着,心便有了着落,这样活着多么踏实。与这种相依为命的伴侣之情相比,一切风流韵事都显得何其虚瓢。就象此刻的江修仁。
沙露带着奶奶到了美国,她们接受了江家的馈赠,一套小公寓,离沙露工作的地方很近,江家为沙露考虑得很周全,鱼渔黯然想到他曾经与林淼的某次谈话。
林淼告诉他:“我的一位朋友是藏族人,叫新达,他是位忠实的喇嘛教徒。藏族人总是把家里最聪明能干的孩子送到庙里去,以此来保佑这个家庭安康幸福。新达的弟弟喜甘很幸运的接受了这项使命,对此新达总是闷闷不乐。我对他说我奶奶和外婆很信佛,从小是她把我拉扯大,耳濡目染,我是见庙炼香,逢佛磕头。新达听后笑了,你们汉人求佛只为自己求子发财健康长寿。”
我反拮到,汉人中也有很多人看破红尘,落发为僧,长伴表灯古佛,有的人还给某庙捐物,他们可不求什么。
新达说,他们看破红尘出家是因为在尘世间被许多事情困扰,怀才不遇,儿女不孝,为情伤怀,想得到解脱,于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人在庙堂,心在外,哭鼻子流眼泪,一副想不开的样子。信佛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们把金银财宝捐给寺庙,一路磕长头去拉萨朝圣,你看那些磕长头的人,他们的脸和手是脏的,但他们的心是干净的。相反你们玩命挣钱,吃穿住都比我们好很多,可你们不快乐,因为你们的心在地狱。”
鱼渔想,此刻他的心就在地狱,他痛恨父母逼走了沙露,无奈沙露对自己的无情。林淼说天下事什么都可以别人代替,唯独做人不行,谁又替得了谁不不不林淼说的并不完全对,爱情也是永远无法替代的。爱情也许并不怕困难,却只怕分离,没有责任人。一个人的爱情经历并不限于某一个或几个特定异性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且也是对于整个异性世界的总体感受。
鱼渔仍然在北宁大学做他副教授,他没有选择回到那个冰凉的家。
林淼没有意外的接到了丰收的电话,此刻的林淼正坐在沙发上与小虎对诗,两个人各有胜负,却把江家三人全体雷倒了。
林淼:“穷则独善其身”
小虎:“富则妻妾成群”
小虎:“东边日出西边雨”
林淼:“上错花轿捞对郎”
林淼:“为伊消得人憔悴”
小虎:“宽衣解带终不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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