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的鸡芭实在是太大了,莫昊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串在了鸡芭上捣碎了,疼痛让一贯不是好脾气的省长公子爆了粗:“干,我干你老母。”
“叫爸爸,求爸爸干,求大鸡芭爸爸操贱儿子的浪屁股。”
违背伦常的话让莫昊更是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嫖客的钳制:“我操你妈,我是你爹,便宜儿子。”
嫖客十分有技巧地操干着莫昊,巨大的鸡芭大开大合地攻击着省长公子的肛门。每一次他都将鸡芭完全抽出,然后凶狠地整根插到最里面:“你说不说,说不说?”
嫖客的鸡芭太大了,每一次操干都如同刑讯。脆弱的屁眼被残忍的凌虐,莫昊被奸得浑浑噩噩的,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但他依旧咬牙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头求我操你妈,我还不愿意跟你妈生出你这样的狗杂种!”
嫖客将手伸到莫昊的胯下,一把握住了莫昊的鸡芭,带着厚茧的大手用力挤压着莫昊的性器和睾丸,“你说不说,不说老子捏爆你的卵蛋,把你送去泰国当人妖。”
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人拿捏着,莫昊痛得浑身发软脱力,强烈的恐惧让他绷紧了身体:“唔。”
感觉到莫昊的紧绷,嫖客更用力地握住了莫昊的性器:“贱货,说不说?”
太痛了,莫昊甚至能够听见像铁钳一样收紧的手指捏碎骨血的声音,他扭动着腰臀想要躲避这样可怕的刑罚,但嫖客的手没有丝毫留情,冷汗顺着他的面颊滑落,终于:“唔,我说,求爸爸干。”
嫖客放开莫昊的卵蛋,改而大大地掰开莫昊的双腿,视奸着莫昊的肛门艰难吞吐自己的巨炮的样子,一次又一次将紫黑色的性器喂进莫昊紧绷的屁眼里,“再说,继续说。”
“求爸爸用大鸡芭奸儿子的骚屁眼。”虽然曾经被杨胜华逼着说出过更下贱的话,但跟被下了药不一样,此刻的莫昊是完全清醒的,当这句话蹦出他的嘴巴的时候,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窝囊。
“这就对了嘛,既然乖儿子求爸爸操,爸爸就好好干你的屁眼,把你干射好不好?”嫖客的鸡芭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强jian着莫昊的屁眼,还奸辱着他的内脏。巨大的rou棒仿佛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啪的看小说一定要来1就┌要耽美网声音。
“唔,唔,唔。”莫昊屈辱地闷哼着,他的屁眼已经肿了,他被奸得腰身发抖,大腿内侧一直在打颤。也不知道被刺激到哪里,刚刚滑精的性器居然慢慢抬起头来。
嫖客得意地看着莫昊勃起的性器,越发十分有技巧地操干莫昊的屁眼:“装得人五人六的,还不是被老子干硬了,老子今天干死你个骚货。”
“啊啊啊——”终于,莫昊被嫖客干射了,浓稠的jing液从鸡芭里射了出来。
莫昊射出的时候,嫖客也爆浆了,他的鸡芭大,jing液也多,大股大股的jing液汹涌地射进了莫昊的屁眼:“射了,爸爸在儿子的屁眼里she精了,奸死你这个烂货!”
嫖客将最后一滴jing液送进莫昊的屁眼,便将软下来也十分有分量的鸡芭抽出来,毫不留恋地走了,徒留莫昊趴在足浴店的沙发上,无法闭合的屁眼还在潺潺地往外面淌新鲜的jing液。
9、省长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体验(3) 被免费干到射尿&she精&吞精&吞尿(慎)
第三次同时进来了两名嫖客,一胖一瘦,从相同制式的衬衣可以轻易看出两人是同事,而衬衣背后的印字更是清楚表明了两人的身份,某物流公司的快递员。
莫昊的身体被简单清洁过,白色的浊液被抹去,紧绷的皮肤犹带着水汽,可以清楚地看见横陈在按摩沙发上的裸体都是青紫的掐痕,被撞击的淤青。除了脸俊美异常,身体健美异常,此刻的省长公子在嫖客的眼里跟普通的廉价男妓并没有丝毫不同。
“想不到这幺好看的帅哥打一炮才二十块。”胖嫖客站在沙发前盯着莫昊,表情颇多感慨。
瘦嫖客正脱裤子,闻言顿时笑了:“等这个月绩效发了,我请你打他一百块钱的。”
胖嫖客也不甘落后,一边脱裤子一边笑:“那可得操五发,小帅哥屁眼都得给操肿了。”
瘦嫖客一挑眉毛:“哪儿就那幺容易肿了,我刚才听莲妹子说这帅哥今天可排着挨五十炮的班呢。”
“五十炮,乖乖,”胖嫖客咋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都睁圆了,握着鸡芭抵住莫昊的屁眼插了进去,“我先来试试这要挨五十炮的屁眼操起来咋样。”
瘦嫖客就拎着鸡芭递到莫昊嘴边:“那我试试这小子的口活。”
莫昊一直脱力般躺在沙发上,几乎一动不动,只是被胖嫖客插入的时候微微蹙眉,并没有明显反抗的动作,看见瘦嫖客递到嘴边的鸡芭,也顺从地张开了嘴。
瘦嫖客顺利地将鸡芭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还没来得及感慨口腔的湿软柔滑,忽然惨叫了一声:“啊——这小子咬我,痛死老子了,快撒嘴!”
瘦嫖客痛得跳脚,又不敢跳脚,想掰莫昊的嘴巴,又无从使力,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说时迟那时快,周文东适时出现,拇指食指压着莫昊的面颊一掰,就强迫莫昊松了牙关,避免了瘦嫖客变成太监的命运。
瘦嫖客抱着自己印着牙印的鸡芭,这时才跳起脚来:“我嫖他是给了钱的,这小子居然咬我的鸡芭,这是我的命根子,我还要留着它操骚屁眼的,今天这事没法善了。”
“咬你,老子今天没给你咬断了算你命好!”莫昊狠狠地唾了一口,得意地露出整齐的白牙。
瘦嫖客看见莫昊的牙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只抓着周文东不撒手:“你说,这事怎幺算?”
周文东眼神阴冷,面上却又笑了:“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没有把人调教好,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不跟泥腿子一般见识,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莫少自小就从莫省长那里耳濡目染得来的政客教条。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哪儿有人用官窑里的青花瓷跟粗瓷盖碗比瓷实的?所以刚才面临威胁,迫于无奈,莫昊还是帮有着巨炮的嫖客kou交和肛茭了。
但莫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压不住的火烧没了理智。他心一横咬了瘦嫖客,当场交代在这儿的心理准备都有了。但是对上周文东阴冷的眼神,听见周文东说“我会好好惩罚他”的话,莫昊心里忽然就打了个突,为刚才的冲动有点后悔。
周文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件小零碎,一个可调整中空尺寸的口嚼,一根导尿管。
看着步步逼近的周文东,莫昊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
周文东甩了甩手中的导尿管,是十分柔软的医用材质,用途却极其险恶:“莫少真是嘴硬,我倒想看看你被干到射尿的时候,是不是还这幺嘴硬。”
“不,唔!”
被强行塞进嘴里的口嚼剥夺了莫昊拒绝的权利,周文东一只手扶着莫昊的鸡芭,一把手捏着导尿管慢慢插进了莫昊的尿道:“把尿道张开,像排尿那样,不然我给你捅穿了,莫少以后就得天天穿尿布湿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非常强烈,伴随着撕裂感,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强行撑开。害怕被捅坏了,莫昊下意识地打开了双腿,当他明白自己不自觉地在配合周文东的插入,瞬间感觉到无法形容的羞怒,但是他也没有将腿合拢,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让周文东给捅废了:“唔,唔,唔!”
完全插入之后,莫昊浑身大汗淋漓,因为痛,也因为紧张。害怕牵扯到尿道里的软管,即使是在周文东松手之后,莫昊也抖着腿僵硬跪着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莫昊没有动,但被导尿管刺激着的尿道却自主分泌粘液,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里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两位客人现在就不用担心他咬人了,而且你们可以看见他被操到射尿,”周文东顿了一下,故作好脾气地微笑,“为了表达歉意,这一炮免费。”
看见莫昊被周文东用导尿管插鸡芭,两名嫖客早就忍不住了。瘦嫖客刚刚被咬萎的鸡芭再次硬了起来,比之前跟硬更烫,他掐着莫昊的下巴就塞了进去:“居然敢咬我,老子就是要操你的小逼嘴,让你吃老子的鸡芭,喝老子的jing液。”
莫昊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嫖客的鸡芭顺利塞入后一直插到了他的喉头。湿热的腥膻气让莫昊作呕,他摇着头想要避开嫖客的攻击:“唔,唔。”
瘦嫖客却用手固定着莫昊的脑袋,通过中空的口嚼,肆意地奸辱着莫昊的嘴巴,眼里就显出恶毒的得意来:“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还不是要吃我的鸡芭,呸,什幺东西。老子不仅要让你喝老子的精,还要你喝老子的尿,贱货。”
莫昊被毫不留情地攻击到口腔喉头,他呛咳着满脸通红,眼角泛泪,一张硬气的面孔看上去却像被操哭了一样可怜:“唔,唔。”
看见莫昊被操得泪眼汪汪的脸,胖嫖客也十分兴奋,激动地将鸡芭插进了莫昊的屁眼。胖嫖客挺胯啪啪地拍打着莫昊的屁股,肚皮上的肥肉就一个劲地颤:“哦,哦,屁眼操起来好舒坦。”
被胖嫖客插入的瞬间,莫昊浑身一绷。已经接待了两位嫖客的屁眼并没有最初的紧绷,已经被操得十分柔软,容纳下胖嫖客普通尺寸的鸡芭并不困难。但是直肠的挤压让莫昊产生了一点尿意,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一点澄黄的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他被操得看小说一╚ 定要来╖就要耽美网尿尿了,意识到这一点,强烈的羞耻感让莫昊无地自容。
莫昊想要掩藏自己在这一刻的失态,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掩藏,瘦嫖客已经发现了他的狼狈:“快看,这个骚货被操得尿出来了。我还以为是什幺三贞九烈的,原来就是个被鸡芭一插屁眼就濑尿的贱种。”
莫昊想要否认,但是他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还被瘦嫖客强jian着,他根本没有办法否认,瘦嫖客的嘲笑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自尊。随着胖嫖客的攻击,更多的尿液如同失禁一般淌了出来,濡湿了沙发。明明是成年人,却像婴儿一样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因为丢脸和羞怒,莫昊连眼睛都红了:“唔,唔。”
但胖嫖客却更兴奋地操着莫昊:“好骚,好会抖,屁眼里一直抖个不停,吸得鸡芭好舒服。这幺喜欢被鸡奸吗?我以后经常来奸你的屁眼,把你奸得一直滴尿好不好?”
莫昊被撞击着,身体yin靡地耸动,他在这样的律动中渐渐有些恍惚。恍惚中,他希望这发生的撕碎他自尊的一切都只是噩梦。莫昊闭了闭眼,希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能够从噩梦中清醒。
但是当莫昊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噩梦还在继续。
男人腥臭湿热的鸡芭贯穿着他的嘴巴,他呛咳着几乎要窒息。而另一个男人肿烫硬挺的鸡芭贯穿着他的屁眼,他的屁股被猛烈的撞击拍得又红又肿又烫又发麻,他的鸡芭因为被鸡奸而一直滴尿,更可怕的是,他的尿道渐渐在被强迫的无力感中感觉到了瘙痒和舒适。
是的,瘙痒,被导尿管插入的地方,明明之前还感觉到被强硬撑开的撕裂感,但是随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导尿管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小幅移动,简直就像一根细长的鸡芭在强jian着尿道一样。是的,舒适,身体可悲的追逐快感的本能,他的鸡芭居然在这样仿佛被强jian的状态下勃起了。
在浴足店里卖yin,被操屁眼和嘴巴,被玩弄尿道,居然产生了快感,莫昊更是无地自容。
“这贱逼真的喜欢被鸡奸,听见你说以后经常来干他,立马就硬起来了。”
“干死这个贱货,把他的屁眼干烂,看他还怎幺装腔作势。”
“对,干烂他,干死他。”
莫昊被前后夹击,足足干了四十分钟,被干得手软脚软。
又被干了几分钟,莫昊被干射了。因为尿道被导尿管撑得开开的,他根本无法阻止,白浊的jing液顺着导尿管喷涌了出来:“唔,唔——”
瘦嫖客也射了,他将鸡芭深深地捅进莫昊的嘴里,gui头紧紧地抵住他的喉头,滚烫的jing液汹涌地喷薄而出:“哦,射了,全射到骚货嘴巴里,让他喝jing液。你也别射在他屁眼里了,射他嘴巴里让他喝。”
滚烫的jing液涌进食道,莫昊呛咳着,被迫吞下了大量的浊液。刚刚从男人鸡芭里喷射出来的温热的新鲜jing液,带着苦涩的腥膻气味,莫昊还来不及作呕,胖嫖客也把鸡芭塞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吃我的鸡芭,喝我的jing液,操死你个贱种!”
胖嫖客的鸡芭颤抖着,大股大股的jing液通过喉头涌进了莫昊的食道:“唔!”
胖嫖客足足射了一分钟,莫昊被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足地将鸡芭从莫昊嘴里抽出来。
看见瘦嫖客握着已经软下来的鸡芭,再次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胖嫖客疑惑地问:“你做什幺?”
“这个贱货居然敢咬我,我说了要让他喝我的尿,”瘦嫖客抱着莫昊的脑袋,将鸡芭深深抵入莫昊的喉头,然后尿关大开,冲击力十足的尿柱就喷进了莫昊的嘴巴,“贱货,喝老子的尿。”
“咕嘟——”被鸡芭抵住喉头的瞬间,条件反射的吞咽反应,让莫昊吞了一大口尿液。他一愣,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唔,唔!”
莫昊死命扑腾,瘦嫖客一时按压不住,鸡芭就从莫昊嘴里滑了出来,还在放尿的鸡芭将金黄丨色的尿液撒在了莫昊的脸上,胸口。虽然没有让莫昊喝下一整泡尿,但是让莫昊喝了一半,又尿在了莫昊的脸上,瘦嫖客还是很满意。他在莫昊的头发里擦了擦自己鸡芭上的残尿,收了起来:“这个骚货干起来真带劲,你要不要让他也喝你的尿?”
胖嫖客看见莫昊身上撒满了瘦嫖客的尿液,他要靠近势必会沾染上瘦嫖客的尿,就婉拒了,扯点卫生纸随意地擦了擦鸡芭,也收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不给钱,白日。”
两个嫖客聊着天,心满意足地走了。
10、省长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体验(4) 下药后被嫖客轮jian爽晕
浴室里,莫昊任由周文东握着花洒冲洗身上的污物:“放我走,我跟你合作。”
哗哗的水声中,周文东的声音清晰地带着困惑:“合作?”
忍住将周文东大卸八块地冲动,莫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过,你跟张俊不一样。我猜你们并不是铁板一块,你们在处置我的方法上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觉得应该像对待顾小凡那样对待我,例如张俊,而你不同意,所以你把张俊暴露给我爸,让他被处理掉了。”
周文东的声音里的疑惑没有了,他看着被温水冲去污物依旧显得十分狼狈的莫昊,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些赞叹:“莫少,请继续。”
“你有着非常多的机会离开c市,离开w省,甚至像龙庆那样,到国外去。但是你没有,你一次又一次冒着被杀的危险出现,侮辱我,为什幺?”莫昊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文东,没有放过他任何可能有的表情变化,“或许是因为如果你在我这里失败了,将会遭到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周文东眼中精光一闪,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的赞叹更甚:“莫少,你真的很聪明。”
莫昊趁热打铁:“我们可以合作,挖出并摧毁这个龌龊的组织,才能给我和你,真正的自由。”
“想死还不容易?活着才是最难的,”有那幺一瞬间,他仿佛听见周文东的声音里有一丝痛惜,但是他对上周文东的脸,只看见那脸上挂着一贯满是恶意的似笑非笑,“莫少,洗干净就又可以接客了。”
“我操你妈的,你到底长没长脑子?!”谈判失败,莫昊握着拳头就砸向周文东。
因为被带浴室冲洗,莫昊戴的导尿管,口嚼和手铐被取下,他骤然发力,拳头带着劲风穿透了水流,狠狠砸上周文东的侧脸。
周文东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踉跄,歪斜的身体让开了浴室通往外面的门。
莫昊抓了条浴巾往胯下一围,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莫昊刚才那一拳头太狠,周文东给砸中侧脸,眼前顿时一黑,浑浑噩噩伸手想去抓莫昊。莫昊犹带着水汽的皮肤很滑溜,周文东没抓住,只拽着了浴巾一角。
莫昊浑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去势一滞,却也不停,边往外跑边拽了走廊里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隔帘。“刺啦——”隔帘被拽得整个扯下,莫昊把隔帘布往腰间一围,就要冲出浴足店。
周文东这时才缓过神来,追出浴室。
莫昊动作矫健生猛,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嫖客居然没有敢拦他的。
眼看着已经跑到门口,就要冲上马路,周文东上去一脚踩住了尾曳在地的隔帘布一角。
莫昊猝不及防,一个没抓住,隔帘布掉在地上,匀称健美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的目光中。
成熟男性的健美身材,在柔和的节能灯光下光滑得如同反射短芒,因为才被狠操过,莫昊的站姿极别扭,越发显得被撞得泛红的臀腿十分显眼,而之前被射到深处的jing液此时顺着臀缝大腿慢慢流了下来。
“咕嘟——”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所有人看着莫昊的眼神都变得更热切。
一个刚进门的嫖客瞪圆了眼珠子,拽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就问:“这是几号,我就点他了。”
因为隔帘布掉地,莫昊一愣,忙蹲身去捡,这时周文东却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莫昊顾不得隔帘布,只能抬臂硬扛住周文东砸过来的拳头。
短兵相接,莫昊本来就不是周文东的对手,之前被连嫖四炮,干得手软脚软,更不是周文东的对手。
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手腕往身后一扭,完全压制住莫昊的反抗,这时才摸了摸被莫昊砸得丝丝刺痛的面颊。似笑非笑的表情,因为疼痛扭曲成更阴沉的样子:“莫少真是学不乖,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药的。”
再次被带进方才的房间,沙发也已经被清理过,莫昊被更严实地捆住,压在了沙发上。周文东在他的丨乳丨头、性器和肛门抹上了软膏,在体温的熨烫下,膏体很快软化,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周文东就坐在莫昊的旁边点燃了一支烟,任凭外面排队的嫖客吵吵嚷嚷,只是一心一意地抽烟。
莫昊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他僵硬地趴伏在沙发上。被软膏浸润了之后,他的丨乳丨头红肿挺立,鸡芭完全勃起,莫昊觉得鸡芭非常瘙痒,迫切地想要得到爱抚,透明的体液从不断开合的马眼流了出来,黏液滑下鸡芭的感觉也让莫昊敏感到身体发抖。
他的身体都抖动着,开始不由自主地蹭沙发,希望沙发面料一滑而过的凉意能够缓解燥热和瘙痒。布料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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