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成全他们,他又何尝的不希望能永远跟他和小白在一起。
他容肆欠他们俩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
徐少白一口气跑去了医院,先前,他还没这么激动,觉得香婵跟着容肆私奔,是真的不爱他了,所以他也无力再问了。
可是现在,他就想亲耳听那个女人告诉他,她不爱自己了,她爱的是容肆。
只要她说了,那么他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去干涉她的私生活了。
当时的香婵还在病房里闹情绪,不愿意吹东西,就想见容肆。
徐少白突然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
徐少白是真的快疯了,上前抓着她就问,“香婵,告诉我,你爱的到底是谁?快告诉我。”
如果她还是爱他的,那么他会不计前嫌原谅她。
香婵愣了愣,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徐少白很急,抓着她摇晃,“你说啊?你到底爱谁?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护你如宝,从来没有让你受到过半点伤害,你是zhidao的,我那么那么爱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看上容肆?为什么要背叛我跟他私奔,为什么?”
被他摇得晕头转向,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心态,这才正常的看着他发狂的样子。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
她半天不说话,他急得对她咆哮出来。
香婵说:“对不起小白,我不zhidao我该怎么跟你说,之所以跟容肆在一起,我自己也觉得很意外,我不zhidao该怎么跟你解释,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不逼你,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我跟容肆,你到底最爱的人是谁?你还爱我吗?”他心疼得都哭了。
香婵第一次看见他哭,心里难受得像针扎。
她也心痛的哭了,一边流着泪,一边去给他擦泪。
她说:“我爱你,但是我也不zhidao怎么的,我也离不开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天天想到你,可跟你在一起,我又会天天想到他,小白,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我会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就是不要在我面前哭,看到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听到香婵的话,徐少白愣了。
他踉跄一步,无力的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是吗?爱着他的同时,她也爱着容肆?
这个女人的感情,为什么要这么乱?同时怎么可以爱着两个男人?
要是再出现一个男人,她是不是也会爱?
是他看错她了吗?
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手让她走。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他十指插入发根,痛苦的抱着头坐在那里,久久都没发言。
香婵起身过来,蹲在他膝前,抱着他说:“小白,对不起,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zhidao我不好,可是,要我选择一辈子不跟你在一起,我也是做不到的。”
“你zhidao吗?在西雅图的时候,我会天天盼着能回来见你,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害怕你zhidao我跟容肆的事后,你会杀了他。”
“如今,你们什么都zhidao了,我又好害怕,害怕你们真的杀了他,小白,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他不开口,也不想看她,就在那里坐着,容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香婵zhidao他心里难过,可她何尝不也难过。
她握着他的手,沙哑着嗓子说:“小白,你给我一年的时间,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了,等我把孩子交给容肆了,我们就一起回家,回那个属于我的家,以后,我还是你的妻子,你同样可以继承王子,我们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但是,你现在放了容肆,好不好?”
听到这话,徐少白终于转眼盯着她,看着她满目恳求的望着自己。
他竟然心软了。
是吗?只要生下孩子给容肆,他们俩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他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脏就好似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在卸开一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小白!”见他呆滞的看着自己,香婵拉着他的手撒娇,“好不好嘛,你放了他,好不好?如果你不放了他,以后我回国了,就不理你了,在其他国家,每个女人只会有一个丈夫,可是在我们国家,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个丈夫,你记得我奶奶吗?她也有两个丈夫,你现在要是不答应我,那我以后就不要你了。”
她像个女王,在向他宣判自己的自主权。
而此时的徐少白,竟然妥协了。
他长臂一伸,搂着她抱在怀里,歇斯底里的讲,“好,我答应你,生下孩子给他,但是你以后,不能像你母亲,像你奶奶那样,要很多男人,我只能是你的唯一。”
她是要回国继承王位的,在墨国,女王有很多丈夫很正常,徐少白出自墨国,不会不zhidao那边的传统,为了牢固江山,就必须要很多得力的男人来帮她协助打理。
而在墨国,女尊男卑的传统,已经悠扬了几百年,所以,他害怕有一天回去了,她会真的不要他了。
既然她现在能给自己承诺,以后只会有他一个人,那他现在,又何必在乎多一个容肆呢。
香婵得到他的回答,淡然的笑了,她笑着扬起脖子,去亲吻他脸上的泪痕。
“小白,你永远是我的小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像母亲跟奶奶那样,我只要你做我的唯一。”
他也笑了,笑着回吻着她的额头,“公主殿下,我徐少白,何德何能能做你的唯一,这份爱,我会保鲜到永远的。”
说着,他垂眸看着她粉红饱满的唇,有些情不自禁,低头啄了上去。
她并没有拒绝他,而就在俩人缠吻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来人正是容肆跟权湛野,俩人推开门的一刹那,恰巧就看见了正在接吻的徐少白跟香婵。
168:愤怒,把他气得暴走
推开门的一刹那,容肆看见了正在接吻的两个人,他蓦地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敢相信,香婵竟然背着他……
眼睛里冲刺着愤怒,忧伤,痛苦的看着他们俩,一时间,他竟然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了。
权湛野也静默了许时,掩饰的咳嗽两声,两个人才放开,惊奇的看着门口的他们。
“阿肆?”香婵诧异的看着他们。
徐少白到没什么反应,全部注意力都在香婵身上,看着她紧张容肆的那个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心里不舒服,容肆心里又何尝好过?
使了浑身的力气,他才阔步走过来。
因为身上有伤,走路的脚步都是颤抖着的。
他径直走到香婵面前,逼迫自己忘记刚才那一幕,拉着她的手说:“你还好吧?”
香婵点点头,“嗯,我很好,你呢?”
虽然才分开两天,可香婵就怕大哥跟小白欺负他,所以她很担心。
如今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她放心了不少。
“小白,我有事跟你说,你出来。”
这样的气氛下,纵然是尴尬的,权湛野出声,想要带徐少白离开。
徐少白很不情愿,起身走向权湛野。
在走的过程中,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香婵,那眼神,忧伤,淡然,凄凉,看着真心让人觉得心疼。
就那样的心疼还没发自香婵的内心深处,他就转身,消失在病房里了。
香婵看着他的背影,静了很久。
容肆却突然发起脾气来,走过去背对她,冷了声音问,“是不是又对他有感觉了?”
在西雅图的时候,他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在呵护她,就生怕她后悔跟自己离开。
他想要努力取得她心中的徐少白,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可是当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时,他觉得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我对不起他!”香婵坐回**上,淡淡的说:“阿肆,我知道你心里也很不舒服,可是有些东西,真的是我无法控制的。”
“无法控制的什么?”他转身看着她,“无法控制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香婵看着他突然变冷的样子,心里有些虚。
容肆哼笑道:“我问你,假如我跟徐少白同时中毒,要死了,而这个时候,你手上有一颗解药,你会给谁吃?”
香婵看着他,不答。
她也无法回答。
一个是她孩子的父亲,一个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爱人,她选择不了,所以她不回答。
“要是没有孩子,你会不会毫不犹豫就把解药给小白?”容肆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可香婵还是不吭声。
“我就不明白了,你心里分明爱着的就是他,为什么还要怀上我的孩子呢?当怀上我的孩子的时候,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要是你当初打掉,或许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本来他之前都觉得自己还很幸福的,可自从回来后,他觉得他的地狱生活开始了。
香婵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她爱的是徐少白。
他心里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容忍不了自己孩子的母亲心里一直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
要是没有孩子,他宁愿选择放弃她。
可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你后悔了吗?”香婵暗淡了眼眸,看着容肆,声音变得有些低哑,“阿肆,你真的希望我当初把孩子打掉吗?”
现在孩子都成型了,是个男孩,她照b超的时候看见,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神奇,叫她现在打掉吗?她做不到。
“我不希望,可我更不希望你当我孩子母亲的同时,心里还装着别人。”
“他不是别人,他是你兄弟。”香婵辩解。
容肆怒不可遏,“就因为他是兄弟,所以你这么做,要我以后怎么去跟他相处?怎么面对他?”
“他不在乎。”因为他是墨国的人,因为在墨国,女尊男卑,女人可以有两个,以及两个以上的丈夫,所以徐少白不在乎。
她是多么的希望,徐少白能跟容肆好好的相处啊,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忍痛割爱,不会选择谁,或者抛弃谁了。
“他不在乎,我***在乎。”容肆忍不住暴怒了,瞪着香婵,气得脸都绿了,“他不在乎,我要是不在乎,你是不是连两个都要,嗯?”
她理解他的感受,可是,她却无法跟他解释。
“你回答我,要是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两个都想要?”
她不语。
他气得抓着她吼,“你回答我啊,郁香婵,你怎么这么随便,这么ng荡啊?”
她头次被他抓着这么吼,还出声辱骂她,她心碎,哭了。
“是,要是你不在乎,我两个都要,容肆,要是你,你会怎么选择?一个是我孩子的爸爸,一个跟我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恋人,还是我的未婚夫,我爱他,可我也舍不得你,要是你是我,你选择谁?”
她爱他?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她爱他?
容肆气疯了,手臂一挥,愤怒的就给了香婵一巴掌。
“你爱他,那就跟他过好了,孩子我不要了,你打掉。”
他是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甩她一巴掌后,忿然离开。
一巴掌,打得香婵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
容肆开门离去,没想到权站野跟徐少白还在走廊上站着,见到徐少白,他走过去讥讽的笑道:“她爱的人是你,我他妈一直在自作多情,徐少白,我把她还给你,从此以后,我跟她没有任何瓜葛,孩子你们想要就要,不要就做掉,保重。”
说完话,他拂袖离去。
徐少白跟权湛野对视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反应过来,权湛野说:“你香婵,我去找他。”
丢下一句话,权湛野跟着容肆的步伐追了过去。
徐少白也赶去了病房。
追到容肆,权湛野上前拦住他,询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过来照顾她吗?”
容肆哼笑,眼睛里却刺红得仿佛要掉下眼泪来。
“照顾?她需要我照顾吗?她心里既然爱着徐少白,那我成全他们。”
听到这话,权湛野想扇他两个耳光。成全?要是成全,之前干吗还带着她走?成全他们俩了,孩子怎么办?
就算是成全了,他们俩在一起了,徐少白也不可能接受那个孩子的。
权湛野有些生气了,揪着容肆的衣领怒斥,“阿肆,你别逼我,你明知道香婵是在乎你的,更在乎她的孩子出生没有爸爸,你既然有本事让她怀孕,就必须担起对她负责责任。”
容肆丝毫不惧怕他的温怒,淡漠的说道:“我愿意负责,我也乐意负责,可是我容忍不了我孩子的母亲,心里爱着别的男人,她还当着我的面说她爱他,阿湛,要是景惜也当着你的面,说她爱着另外一个男人,你会怎么做?你受得了吗?”
权湛野突然就沉默了。
他忘记了,容肆不是墨国的人,他并不知道墨国的传统,所以,他无法接受香婵喜欢他,又同时爱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事实。
可是,他之前又不是不知道香婵是小白的,是他自己先横刀夺爱的,现在还来在乎个屁啊。
权湛野吸了一口气,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沉声问道:“那你就舍得不要那个孩子了?”
容肆垂下头,心如刀割,“你以为我不爱孩子吗?我爱,可是香婵的行为,实在让我受不了,她说,要是我不在乎,她可以两个男人都要,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么贪婪的女人?她两个都要,那是在侮辱我男人的尊严。”
“噗!”权湛野竟然忍不住嗤笑出声。
惹得容肆俊脸暗沉,“你笑什么?”
“没有,我是在想啊,要是你跟小白都来侍候她,嗯,这个女人,了不得。”
“胡说,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你不那么做,并不代表小白不那么做,你要不那么做,那就等于放弃了她,同时也证明你心里对她并不是很在乎,或者连你的孩子你都不在乎了。”
“要是连小白都不在乎,阿肆啊,你还在乎个屁啊,别忘了,你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你才是最可恶,横刀夺爱的那个人。”
权湛野拍着他的肩膀,“好好想想吧,一个男人,要是真爱那个女人,不就希望她过得最好吗?只要她在乎你,多让一个男人来**着她,不是更好吗?”
容肆快疯了,诧异的盯着权湛野,“那是在侮辱我的尊严,天底下,有这样的事吗?要是让人知道了,我的脸还往哪儿搁啊?”
权湛野忍俊不禁,“你**你的,就让那些人说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真放弃了,绝对是你人生中最大的损失。”
因为香婵是要回国继位的,到时候容肆跟着去,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子了吗?
如此好的前景,他要真放弃,还真是脑残。
当然,要是这种事落在权湛野身上,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还好,他的景惜,只有他一个人。
169:争吵,莫名的反感他的触碰
想到景惜也同样在这家医院,权湛野不经迈开步伐,朝她病房的方向走去。
现在香婵找到了,老爷子那边也消停了,他应该能多跟景惜处在一快儿了吧?
心里还是挺惬意的。
而此时,景惜的病房里。
她正在吃着慕司绝为她准备来的午餐,男人一直坐在旁边盯着她,盯得她直接不好意思了。
她收起筷子,想要起身收拾。
慕司绝压住她,“我来!”
她就没在动,坐在床上看着他收拾。
慕司绝收拾好了,再抬头看景惜,发现她唇角边有些污渍,他抽了纸巾,亲手去给她擦。
景惜被他这个亲昵的动作弄愣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没有避开,就那样惊讶的看着他,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擦拭着唇角。
她的没有抗拒,竟让他有些得寸进尺,同样盯着她的眼睛看,以至于俩人在渐渐的拉近距离,都没人知道。
等俩人的面部相距几公分时,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好巧不巧,权湛野就看见了慕司绝迅速远离景惜的动作。
他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紧抿着薄唇,想到俩人迅速调整的情绪,他心里在猜疑着什么。
他暗了脸色看着他们俩,不吭声,还是慕司绝转身过来,对他淡然一笑,“过来了?”
权湛野没应他,径直走到景惜的床边,“好些了吗?”
景惜一定不知道,她小脸红到不行。
不知道是刚才慕司绝挨近她而产生的,还是现在心虚面对权湛野产生的,反正,就感觉脸颊很滚烫。
就连回应他,她都不敢看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看到这样的景惜,权湛野真是心有余悸。
旁边的慕司绝走过来,“既然你来了,那我去忙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权湛野还是没应,慕司绝便转身关门走了出去。
他刚走,权湛野就向景惜靠近,俯身去亲吻她的唇。
没想到景惜会下意识的拒绝,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看着他说:“我刚吃饭,没漱口。”
他抿着唇,就没再执意去吻她。
他问,“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在你身边,司绝应该很给我面子,经常过来照顾你的吧?”
景惜点头,“嗯,他挺好的。”
“那你希望他还继续来替我照顾你吗?”
这话儿……怎么听着怪怪的?
景惜有些不解,盯着他看。
权湛野亦也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猎豹一般的犀利,能直穿人的心境。
从景惜的眼睛里,他好像看见了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只要要去亲吻她。
没想到再次被她拒绝。
她说:“你是怎么了?这里是医院你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就算是医院又怎么样?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可我想你,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亲你。”
他抱过她,低头啄上她的唇。
景惜有些气愤,</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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