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下迎面遇着白荷,许久未见鱼奴,她很是高兴,同去西园,不想越长保也在园中。
鱼奴头一回见越长保,一身墨色布衣,很是精壮,像个行伍之人,麦色皮肤,短胡子像松针一样立在嘴边,神色间透着威严,见她们来了,便笑了,直望着白荷,爱意藏都不想藏。
果真和莫七说的一样,十分不同凡响,白荷朝他微笑,举止大方,毫不拘谨。
鱼奴站到白雪音身后,越长保说道:“这便是你那小师妹吧。”他说话的声音洪亮,观他样貌举止,十分豪爽,鱼奴对他一笑,这人很是讨喜啊。
“我今日来是和姑姑告辞的,明日便要回云溪。”他看着白荷,白荷斟了杯茶,十分恭敬的递与他。
“白姑娘是个文雅的人,我是个大老粗,都说洛水的茶好,我也尝不出来,当真是可惜了,可惜。”他没再叫小荷,倒让白荷有些怅然若失。
白荷微笑说道:“帮主豪情,清茶无味,需烈酒来衬,歧地的酒最是醇烈,下次一定酿上一坛,送给帮主。”
他此番来寻白荷,当真是瞧上了她,越家堡姬妾许多,大多是上赶着讨好他的,愿意跟着他的,这一位却是怎么都讨好不了,偏是让他休了那些姬妾才肯跟他,他知道,她不过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无妨,我便回去,让你看看我的诚意。
越长保一走,大家都陷入寂静,鱼奴说道:“这个越帮主真有意思。”
白荷却道:“可算走了,成天跟苍蝇一样。”
“要我说,他跟蜜蜂一样”鱼奴笑着说。
“越长保是个有情有义的,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真君子。”白雪音叹息:真是可惜,喜欢你的偏不爱,不喜欢你的又上赶着,真是造化弄人啊。
只剩姐妹二人,鱼奴便问师姐“那个王安丰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从前被我下过泻药,大约是来报仇的,真是座瘟神,赖在这不走了。”白荷愤恨的说道:“哪个不要命的告诉他我在这的,被我抓着,必叫她好看。”
白荷抬眼瞧见莫七过来了,高兴的喊着:“莫七,这,过来。”
白雪音斥责:“没有规矩。”鱼奴心想,想必师父知道莫七的身份,却从不说起,莫不是怕自己攀附,我在他们眼中大约便是如此吧,低贱之人,什么都不需知道。
“你昨日哪去了,我让你帮我问的事可有眉目。”白荷问道。
“师姐,安丰那小子圆滑的很,问不出什么,不过你可以亲自去问他,说不定他会跟你说”莫七笑道,他看着鱼奴,忽而没了表情。
“我现在躲他都来不及。”白荷不怕恶言相向的,最是怕那甜言蜜语,橡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的,越长保是个磊落的人,有事说事,觉不胡搅蛮缠,安丰就不同,痴痴缠缠,好不麻烦,犹如对牛弹琴,他心中大约只自己,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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