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成”谢清欢微微颔首,一针见血道
萧朗月咬了咬唇,皱眉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任她欺负?”
“萧萧,不是我们”谢清欢悠悠一笑,竖起一只手指晃了晃,“只有我”
萧朗月闻言勃然变色:“欢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自然要有难同当!你非得跟我分得这么清吗?”
谢清欢仍是浅淡地笑着,目光却倏然一冷,自萧朗月面上轻轻扫过萧朗月被那目光中的寒意惊赚剩下的话就哽在了喉中
这样的谢清欢,让萧朗月心中涌起无尽的慌乱,紧紧抓着她的手,嘴唇抖了抖,却说不出话来:绝不允许……
当年她就是一时没看赚欢欢就替她去赴了赵泽天的饭局可结果呢!欢欢被迫喝了掺有高纯度毒品的酒水,不得不去国外强制戒毒!
怎能允许……她再次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
谢清欢能感受到萧朗月那说不出口的痛苦,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她手腕轻翻,温热的手掌握住了萧朗月满是冷汗的手,直视着她的眼,轻轻道:“萧萧,好好保护你自己,别让我的”
萧朗月彷如惊弓之鸟,狠狠咬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五年了,哪怕表面已经恢复如初,好似所有的伤害都已经平息
却原来,从未释怀!
景烨见她这样,心中也是剧痛,必须要紧紧握拳,才能抑制住颤抖,连指甲刺入掌心都不自知
谢清欢温言劝慰几句,萧朗月才慢慢平息心中波澜,强笑道:“欢欢,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她看也不看景烨,径直向自己的车走去
“好”谢清欢原本打算这几日远着点萧朗月,但见她此刻心情实在不佳,也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便点了点头,与景烨两人道别之后,上了萧朗月的车
景烨并未多说什么,直到奥迪车彻底开出自己的视线,才轻轻仰起头,略合了合双眼,复又睁开,目光冷厉如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萧朗月载着谢清欢,开出一段路之后,渐渐觉得不对,分神瞥一眼车镜,咬了咬唇:“欢欢欢……”
谢清欢听出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静静借口道:“后边那辆车,跟着我们已经有一刻钟了”
萧朗月脸色微变,反而镇定下来,皱眉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报警的话,能来得及吗?”
“要报警,总得有个说法”谢清欢十指交握,淡淡道,“那车只是缀在后面,并没有异常举动你先别慌,也不必提速,把车往大道上开”
“好”萧朗月听她说话,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平静,掌心里虽然沁了薄薄的一层汗,仍然将车速维持在了六十码
后面那车隔着半个车位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随,虽然没什么举动,但无形中给了人极大的心理压力
冷汗顺着萧朗月的脸颊一路滑下,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甚至有些发白
萧朗月的紧张显而易见,谢清欢通过后车镜瞄了一眼,冷静道:“萧萧,你什么也别想,专心开车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谁先沉不住气”
“我明白”萧朗月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被车载空调一吹,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她沉默了片刻,慢腾腾开口道:“他们,会不会就是傅明湘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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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惨烈车祸
(萧朗月会头一个想到傅明湘一点儿也不稀奇谢清欢在她心中,那就是一片皎皎的白月光,当之无愧的天下无双,就连景烨都得靠后排在她看来,自家好友虽然性情冷清不喜与人交陪,但心思甚是玲珑,绝不会故意碍眼惹人厌恶
反观傅明湘,则是被人宠坏的刁蛮公主,跟同一个妈的嫡亲兄长都能斗得你死我活,更遑论别人再者,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放言警告,态度嚣张可没避着谁,显然是没将他们一干人放在眼里
后面那车里要不是傅明湘的人,萧朗月也想不出还有谁要与她们为难
谢清欢的想法与她恰恰相反,她认为傅明湘但凡长了脑子,这段时间就该冷处理,等待更为合适的时机再出手否则,像傅明湘这样白日里放了话,夜间就忍不住动了手,一旦传出风声,有人证在,她很难摘干净
再说,此刻这车里并非只有谢清欢一个人
即便萧朗月并没有景烨那层关系在,她毕竟也是一线红星,受关注度高,擦着碰着媒体都跟着一惊一乍,在完全信息时代真出了事绝无可能瞒得严实
萧朗月已经将车开上了大道,在这样的路段,想要制造完美的车祸现场也并不容易所以,即便后面那车真是傅明湘找的人来,也不会立刻动手
这——算是警告吗?
一念及此,谢清欢放了心,轻轻笑道:“没凭没据的,莫要瞎猜,自己吓着自己”
“我可没有瞎猜,也没有自己吓辉己”萧朗月见好友一副风轻云淡的涅,忍不住反驳道,“傅明湘那人,可是有前科的!”
“前科?”谢清欢挑了挑眉,瞧傅明湘放狠话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生手,“她平日里风评如何?我瞧她对季卓阳那阵时间虽短但是唱作俱佳,不知情的定要以为季卓阳是个负心汉,她不像是胸大无脑的无知蠢物翱”
“傅明湘倒是不蠢,手腕心机一样不缺,要不然如今也不能跟傅明毓斗得难分难解”萧朗月冷哼了一声,面上露出几分嘲讽,“至于风评方面,傅明湘向来是两面做派,见仁见智吧不过,传闻她爱吃独食,善妒得很,容不下人她那段前科,倒是甚嚣尘上,传得沸沸扬扬”
“哦?那前科,究竟是怎么样的呢?”谢清欢一贯的家教是人后莫道人是非,但八卦这玩意儿,乃是人之天性,尤其是别人家的槽心事,更是人人爱听
“那事儿呀,跟傅明毓有关”萧朗月神色淡淡,严肃认真地给谢清欢科普道,“这傅明毓吧,跟傅明湘是同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的,俩人是真真正正同宗同脉的嫡亲兄妹,感情非愁厚长兄如父这四个字,搁到傅明毓身上,再贴切不过,整个t市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来傅明湘就理所当然地将兄长当做自己的私有物,只能宠她一个人,别人都不行”
谢清欢听到这里,已经隐约见到了兄妹阋墙的影子,对傅明湘的性情也多了几分了解
“在四年前,傅明毓爱上了环球旗下的一个小明星那小明星我还有点印象,长得倒不是特别出色,但是吧,就是有种气质,让人没法去讨厌她傅明毓为了追求她,却是煞费苦心,离得远了就挠心挠肺,离得近了,又怕吓到她”
谢清欢瞥她一眼,心中暗笑,萧萧只看到旁人的深情,却不顾念景烨的用心这大约就是当局者迷吧
萧朗月说到这里,悠悠一叹:“傅明毓爱那小明星,当真是爱到骨子里了傅家瞧不上那小明星的出身,傅明毓就为了她几乎叛出傅家,闹得风风雨雨绯闻漫天这傅家也是,经营着娱乐公司,却嫌弃自家艺人,真是没有道理”
谢清欢琢磨着这故事铺垫了这么长,又是件寻常百姓爱听的槽心事儿,想来是船到桥头,不慎翻了
“闹到后来,傅家也没辙了,辛辛苦苦花了多少心思养大的儿子,总不能真就不认了那小明星确实是性情好,讨人喜欢,就退了一步算是默认了这事儿傅明毓生怕夜长梦多再起波折,果断定了婚期,连订婚都省了,直接准备结婚典礼,喜帖都发出去了本来这事到了这儿就是两厢欢喜,圆满解决,只等水到渠成”
但世事总不如人愿,谢清欢知道,下面就该轮到傅明湘出场了——她再不出来,就真没她什么事儿了
萧朗月接着道:“结果,傅明湘不干了她觉得那小明星用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了她哥哥,占了他的心,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宠爱她怎么能允许这样一个人轻易进傅家的门,做她的嫂子压在她头上?”
她顿了顿,目中嘲讽更甚,慢慢道:“于是,傅明毓陪着小明星试婚纱的时候,傅明湘借机调开了傅明毓,在穿着婚纱的小明星脸上划了十七八道口子那小明星本就是个巴掌大的小脸,这么一来,整张脸都看不出样子了傅明毓闻讯赶回来,只见到倒在血泊中的未婚妻,硬生生呕出了一口血要不是小明星还需要人照顾,他大概会先垮了”
萧朗月颇有说书的潜质,讲得十分生动十分逼真,就跟身临其境似的谢清欢听了也不由恻然,即便不是出于职业的需要,女子对于自己的容貌,也总是在意的:“那个小明星,后来如何了?”
“自然是送到t市最好的医院去了,但情况不是很乐观,下手划的时候没个轻重,有些神经被切断坏死了除了脸上的问题,据说精神方面也有些失常”萧朗月说着也觉得心里头有点儿发寒,轻轻一叹,“再后来,不知怎地,那小明星突然就从医院平白地失踪了傅明毓疯了一样,翻遍了t市的每一寸土地,连下水道都没放过,还在黑道下了高额的悬赏花红这都好几年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谢清欢略略垂眸,她很清楚,他是找不到她的天下如此之大,要藏匿一个人,再容易不过最要紧的是,那容颜尽毁的女子,是否正在哪里忍饥挨饿,遭人白眼?又或者流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悄悄地死去?
而他却毫不知情,仍抱着渺茫的消,在人群中默默找寻
在每一个白天强自撑持,却在夜晚因担忧焦虑而彻夜难免怕她伤,怕她痛,怕她流离,更怕……此生无望,天各一方这些,才最让人痛彻心扉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其所终,一往而深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偏偏有人,甘之如饴,既不回头也不悔改
“再来呢?”谢清欢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兄妹俩翻脸了?”
“岂止是翻脸……”萧朗月难得见好友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不由笑了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些,“新娘不见了,那婚礼也没取消,请了媒体现场报道傅明毓一个人完成了婚礼,那早就准备好的婚戒,一个戴在了傅明毓的手上,另一个用链子挂在脖子上婚宴敬酒的时候,他当着全场宾客的面,甩了傅明湘一个耳光”
傅明毓这个人,萧朗月是见过的没出那事之前,确实是温文尔雅丰神毓秀,对每个人都很客气,那是真正的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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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熬鹰之术
(不远处火光拔地而起,烈焰熊熊无声跳跃
谢清欢凝目看着燃烧中的车辆,专注得仿佛是看着深爱的情人,唇角却略微翘起,弯出一道冷酷的弧
她清楚地知道,那辆车里有人,且不止一个先是以一百码的车速扑上骤然停下的奥迪,再被后来那车强力一撞,他们也许立刻便死去了,也许侥幸还活着,却都逃不过与车辆一起化成灰烬的命运
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眼前消逝,谢清欢的心中没有一丝波动,脸色更是平静得近乎冷漠若不是她这段日子好歹在气府聚了些内力,以谢清宁原本的身体带着萧朗月一起跳车,明年的今天就是她们两人的忌日
那车被路虎截胡,导致车毁人亡,想来是另一条道上的恩怨想学螳螂捕蝉,就莫怪黄雀在后
谢清欢想着路虎那全无顾忌横冲直撞杀气腾腾的德行,忍不住皱了皱眉——那哪儿是黄雀呀,分明就是海东青!
季卓阳靠着车头,神情懒懒的,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谢清欢一番两辆车同时爆炸燃烧,路边又只有谢清欢与萧朗月两人,后面缀着的那辆车里的人显然没能在爆炸前逃离,现在必然已经葬身火海
而谢清欢与萧朗月,衣服上沾了些灰尘,神情并不见狼狈,丝毫也没有死里逃生的窘迫,也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萧朗月打电话给景烨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与景烨关心则乱心神不宁不同,他听得出萧朗月强自镇定的声音里那微颤的哭音,带着惊恐与惶急而她的那些话,搁在任何一部电视剧里,都是标准的遗言
萧朗月这个人显之于外的特质是仗义豪爽,但季卓阳知道,这姑娘的神经略显大条,对于恐惧这种精细的情绪活儿的感受比一般人要有所延缓
所以,她一旦觉得害怕了,那么当时的情形一定非常糟糕那么,她们是怎么离开那辆车,逃过一劫的呢?
谢清欢在说书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故事经过再如何曲折离奇,经她一讲,也变得寡淡无趣了:“唔,原本他们是在后面缀着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跟萧萧跳了车后来,”她抬手指了指十字路口的纵向方向,“从那个方向突然开了一辆车,直接撞开首尾相连的两辆车,然后扬长而去”
她说得轻描淡写,季卓阳心中却是惊浪滔天,背后刷地冒出一层冷汗
尽管谢清欢将整个过程简化至此,却也足够他明白了:那辆车缀在后面,开始的时候很安分,后来就算没有故意别车,也定然使坏相撞萧朗月驾车,察觉到情况十分不利,理所当然地往最坏的方向想,就打电话给景烨留遗言
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两人被迫跳车
照理说,她们跳车之后,奥迪车无人驾驶,要么会撞上路边石阶,要么就因为惯性滑出很远而后面那辆车会立刻停下,车里的人就下来该找茬的找茬,该唬人的唬人但是,从燃烧的火焰来看,两辆车之间的距离还不足半个车位,只是头尾略微错开些
谢清欢说两辆车头尾相连,后来有车横穿而过,因此导致这种情况,也确实是实情
然后,问题就来了,这也是让季卓阳不解的地方——谢清欢与萧朗月是如何做到从高速行进中的车里跳下而毫发无伤的?再有就是,她们跳车后,奥迪车是怎么停下来的,后面那辆车还巴巴地凑了上去?
或者,这两人其实是伤在内里,所以表面看不出来?
季卓阳也曾听说过,有人出车祸,表面一点儿伤都没有,五脏六腑却都被震碎了的他想不出别的合理缘由,越发觉得这个可能靠谱,于是轻咳了一声,略扭捏地关切问道:“欢欢,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跳车的时候有没有擦着?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
谢清欢眸光清澈,看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谢谢关心”
“那个……欢欢,”季卓阳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你刚才说的,我有点儿不明白,你能说得再详细些吗?”
“自然”对于既成事实,谢清欢不善说谎,也不屑说谎再者车祸背后主使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傅明湘,与季卓阳有那么点儿关联,让他知道经过也无可厚非
于是,谢清欢从那车跟上她们开始说起,一直到爆炸起火,景烨驱车赶来结束,巨细无遗
季卓阳听到完整版,自然明白,后面那车是有心戏弄,并不是存了杀心谢清欢她们所谓的被迫跳车,显然是会错了意
看着谢清欢脸上淡漠的笑意,季卓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突然觉得毛毛的
他想起几年前,在极小的圈子范围里流传的一个消息——鼎星的谢清宁从出道就没接受过系统的演艺培训,却是演什么像什么,极具灵性在未来一个时期,起码十年之内,无人能够超越
而她的那种像,其实并不是代入角色,而是比代入角色更深层也更高级的,裂变人格融入角色
代入角色与裂变人格之间的差距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有些演员在拍戏的时候,对于角色的理解十分深刻,入戏容易,代入其中演绎起来,更容易打动人心但这种代入,有相当的副作用,产生的后续问题会比较棘手——比如,抽离角色困难,甚至可能会产生轻微的性格障碍
而裂变性格却没有这些困扰,能从心所欲地裂变出相应的性格来融入角色,到下次拍戏,先前裂变的人格会自动消失,而后裂变出最新的人格
提出这一说法的,是当时一个小有名气的心理学家但因为他本身性格古怪,裂变人格听着又有些像天方夜谭,所以几乎没人相信这个
季卓阳同样没当回事,只承认谢清宁确实非常有灵气到后来,出了赵泽天那事,季卓阳嘴上不说,心里却隐约觉得那心理学家的说法有点儿靠谱了
只是,未曾亲眼所见,他也不会轻易下定论如今,谢清欢与萧朗月跳车而毫发未伤,这是寻常艺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眼前这个人,还是谢清欢吗?如果不是,那她裂变出来的是什么?奥特曼蜘蛛侠还是人猿泰山?
季卓阳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打败了,后脑滑下一排长短不一的黑线,嘴角狠狠一抽,言语不能
谢清欢默默垂下眼帘,掩去了眼中那一抹悲悯
在静默的两人身后,萧朗月与景烨一吻完毕,紧贴的唇终于分开,牵出了一线银丝萧朗月的呼吸因为缺氧而有些急促,面色潮红,眼帘一挑见了这个,轰的一下从头红到脚
她悄悄扭头看一眼谢清欢,却只见到一个挺直的背影,她有些心虚地一手掩面:没脸见人了
景烨则因为数年的等待之后,终于云开见月,心情甚是舒爽,胸中荡漾着缱绻柔情他探手抽了张纸巾,小心而温柔地替她擦净沾了灰尘的泪痕,最后他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抚了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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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是他这一生爱情的归宿,是他一声的幸福所在
她没有事,再好不过
景烨将萧朗月颊边滑落的一缕头发顺回耳后,示意她向后退,然后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季卓阳听到动静,终于拍飞了脑中那些囧囧的念头,略偏了偏头看景烨一眼,轻挑地笑道:“啧,我还以为你们*的,打算在车上来一发,一个吻就打发了?”
谢清欢一贯端谨,又因为身份的原因,旁人在她眼前极少会这样说笑她知道这句不过是调笑,脸色却仍是沉了沉——季卓阳开景烨的玩笑没什么,这旁边还站着萧朗月呢
再看萧朗月,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粳听了季卓阳的话,不由自主得露出恨不得自挂东南枝的表情,又有些忍俊不禁
景烨眼中带着三分笑意,连带着冰山样的俊脸也柔和不少,果然有几分隔壁西凉摄政皇叔霍都那色如春花的风采了他睨一眼季卓阳,意味深长地应道:“来日方长”
隐藏的意思是,反正有对象了,何必急在一时
孤家寡人,慢性子的对象还在遥远的地方打着酱油的季卓阳无语凝噎,避开这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话题,转入正题:“今晚这事,毁了两辆车,还闹出了人命,警方必然会介入调查萧朗月作为车主之一,又跟谢清欢同为目击者,恐怕要去局子里走一趟”
刚才谢清欢讲的经过,景烨也听到了,眉心微微一蹙:“事情经过你也清楚了,这事你怎么看?”
“看到什么,实话实说就是警方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目击者的说法只是参考”季卓阳冷静道,“其实,只要调出监控录像,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这一片,是老城区,已经在规划重建,设施方面跟不上”景烨看向十字路口,淡淡道,“这件事,萧萧跟谢清欢,算是直接受害人那辆车上的人,完全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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