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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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水珠顺著窈窕的曲线慢慢往下滑落。

在明亮的光线下,少女才看清楚自己这一身的狼狈,红肿的蓓蕾肿胀著挺立著,雪白的丨乳丨房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全身到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有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凝固渗出的血液,而下体那更是惨不忍睹,花瓣都已经肿了起来,轻轻一碰,都疼得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大腿根部满是粘腻的白色浊物。

少女眼神一暗,拼命用双手狠狠搓洗著自己的身体,顾不得疼痛,将手伸进泛著血丝的花丨穴里,往外掏著他遗留在身体里的粘液, 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一遍又一遍的擦洗,她似乎想洗掉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记,可她无论怎样清洗,怎样用力,这刺眼的欢爱痕迹仍历历在目,她的擦洗只是凭添新的伤痕罢了。

看著徒劳的一切,少女再无法抑制,伏倒在水潭旁突出的石块上大声哭起来,像个水做的泪人儿,“小哥哥,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的贞操,这身体……恩……已经不干净了!连我自己都嫌脏,你把我忘了吧,找一个好女孩一起生活,然後生好多小孩,然後白头偕老……恩……至於我嘛,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还有少华,你也长大懂事了,姐不在的日子你要懂得照顾好自己,跟著师父在山上好好练功……还有爹爹,我知道从小您最疼我了,静华以後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您要保重……恩,大哥,不要再一个人了,静华会心疼,小妹祝愿大哥早日找到一个举案齐眉的好嫂子,虽然静华可能吃不到你和嫂嫂的新婚酒了,但我会由衷的高兴……还有……”

叙叙唠叨著,少女对著空气抽搭著讲完这些话,像在交代遗言般。哭完,发泄完,少女感觉似乎心情没再那麽沈重,在柔和的水波中,在无忧谷静谧的氛围中,少女渐渐忘记周遭的一切,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沈入水潭深处。

偷香(限)江湖(h)

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在无忧谷回荡,沈睡在忘忧亭中的男子睁开眼睛,反手在床上一摸,与料想的一样少女的身影已经不在了,唯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还遗留在被褥上,他说不上现在是什麽感觉,只觉得心很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把她带出石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心软,他留不住她,即使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也会毅然选择离开。所以他在昨晚便已悄悄解开禁锢少女内力的丨穴道,破除出谷的八卦方阵,备好衣物干粮以便她能走得安然。可当她真的走了,他却又觉地心空落的厉害,寂寞如影随行,他不禁怀疑自己的放手是对还是错?

而这时,青翠的山谷深处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初升的朝阳,照耀在那张英气稚嫩的脸上,仿佛给镀了一层金边。她来到山谷之巅,望著远处的朗朗青山,脚下的层峦叠嶂,不禁感叹这大自然的神奇之处,谁能想到在两座合抱的大山之间会有一处与世隔绝的山谷,那里碧水潺潺,气候四季如春,清风一拂,百豔争芳呢!可再是人间的仙境,她也再不愿回首,一身青衫打扮的少年轻甩下头,将视线迎上暖煦的朝阳,向著绵延的大山大声呼喊“昨天的谢静华已经死了,今天活著的是云无情……”“云无情……无情……无情……”山谷之间回音不断。

“娘,您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我会以云无情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代替您去这大千世界走走看看。”

虽然常年呆在栖霞山庄,从未涉足江湖一步,但凭著少女的聪敏,一路行来倒也顺畅。为掩不便,她早已将自己做男装打扮,颀长的身材倒也将一身质朴的青衣穿出绰约的风姿,原本就与少华七分相似的面容,男装一出,相似更胜八分。

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少女一路且行且停,倒也过得十分悠然。对从未出过家门的少女而言,沿途所见都是万分新鲜,无论是那些江山名川还是市井小镇,她都一一游遍。虽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可有时一个人静下来时少女还是会略带伤感,想起家人,想起自己的家。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新奇感一过,也便厌了,哪里及自己小家的万分之一好,“可家,我已回不去了,世界之大,哪里又会是我的归处呢?”少女再也掩饰不住眉间的愁绪,喃喃自问著。

一日,少女行至京城外一个小镇上,小镇虽小,却热闹喧嚣,青楼歌馆、酒肆茶铺都旌旗林立。京城脚下就已繁华如斯,那京城该是怎样的光景,少女开始期待起此次的京城之行。

可还未行多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得得”直入耳际,街道上的行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这种场面,忙不迭地躲身避让。唯有少女後知後觉,傻傻地站著还回眸张望,只看到两匹骏马呼啸而来,马上各一男一女,男子一身水蓝色长袍,外批一件黑色水貂披风,女子一袭红色华服,远远看去像燃烧的一团火,单从衣著判断,两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更不遑气质,那不是暴发户所能拥有的,那男子似乎带著天生的霸气,远远地,少女就感觉到他逼人的气场,还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临近。

看著越来越近的马匹,少女本能地闪身避开,可昨夜的一场春雨,使街道不平之处还留有几处水洼,马蹄踏过,泥浆四溅,少女始料不及,虽然腾跃而起,可还是在衣角处溅上几粒黑色的泥点。

可惜了这件衣裳,少女暗自懊悔著,抬眸望向已经极速远去的身影,却不禁对上男子回转探究的目光。

少女不禁蹙眉,满心不悦,但脸上仍不动声色,似当无事一般继续前行。可稍许,马蹄声又“得得”在耳边想起,可这次却从前方而来,只见刚才的蓝衣男子驭马行至少女近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将视线对上少女疑惑的眼神。“刚才是在下鲁莽,好像弄脏了这位公子的衣裳,还请公子见谅!”

少女对这突如而来的一出戏码不甚了了,客套地答道“公子也是无心,只是少许泥浆沾到衣物上,无碍。”

“公子海量,请容斐之弥补,在下正暂住郊外的月修寺,公子可一同前去替换下这一身脏衣,一可不失公子仪容,二圆在下弥补之意,可好?”

“呃?”少女瞪大双眸,看著男子一脸歉意的脸,为他突兀的邀请暗生疑心,“他是谦谦真君子还是小人之徒,有哪个人会弄脏了别人的衣裳就邀请对方去自己住处更换的?可我又跟他素不相识,他会有害人之心麽?”

“谢谢公子的好心,只是一件衣裳罢了,无需介怀。”她话中那麽明确的拒绝之意,再听不出来的人便是傻子。

可男子还真偏偏执拗到底“公子如此说,便还是怪斐之鲁莽之过,其实在下邀请公子还有私心,公子与我一位故交面目很是相似,初看到你我便分外亲切,心生想与公子结交之意,请原谅在下的唐突之请!”

“公子言过了,一番坦诚相告可见公子的磊落,大千世界相似之人何其多,想是公子那位故交也是斐然君子,以致第一眼公子便将相似之人引为知己,无情谢过公子的一番美意,今天不便叨扰了,如若有缘,之後便还会相见。”

“公子执意如此,那在下不做强求,如若来月修寺,只需拿这块令牌便可自行出入。”说著,将一块碧色玉牌塞到少女手中,便翻身上马,“在下商斐之,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云无情。”少女看著男子一脸执著的表情,无奈将姓名告知。

“无情贤弟,相信不久我们便还会再见,到时我们再把酒言欢,一醉方休!为兄先告辞了!”说著,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跟你很熟吗,还贤弟,还把酒言欢?真是个自以为是的怪人!”少女像摆脱掉一件缠人的事物般轻叹了下气,顿时感觉身心都轻快极了,这件小插曲很快便被她忘到九霄云外。

第二日,少女行至小镇外一处茶舍歇脚,偏坐一隅,叫了三两小食,一壶香茗,慢慢细品著,春日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分外舒服,她都想闭上眼睛在这静谧的春日小憩片刻。可这时煞风景的嘈杂之声入耳,顿时扰了她的清梦。一群五大三粗的江湖汉子蜂拥而入,将这茶舍当成酒肆小馆,大声呼喝著吵嚷著叫小二上酒上菜。

少女此时本想起身离去,却不禁意听到“月修寺”的名字,他们似乎说起近日,月修寺将举办一场法会,大至皇室贵胄,小至江湖侠客都将慕名前来。

“月修寺,那蓝衣男子似乎提起过就在京城郊外,应该离这不远吧!”少女此时的心思似乎飘得很远,之前君紫衣有提过十方就在月修寺修行,那是不是到了月修寺就能见到十方?她不敢想,这个让自己倍感熟悉的男子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虽然在及笄礼上只是看过几眼,但他的容貌至今还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犹豫著,要不要去,“算了,都走到山脚下了,去看看又有何妨!”

少女边爬山边给自己打著气,顷刻便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庙宇门前,“这真的是一座寺庙吗?”少女对所见不可置否,那麽奢华,那麽恢宏,说是王爷府邸都不为过。她不知道月修寺从建造之初便与皇家有著很深的渊源,更有“皇家寺庙”之名,它的气势,它的恢宏都象征著皇权的至高无上。

红色的寺门外把守著许多官兵,看样子皇室人员应该早已入了庙门。守卫如此森严该如何进入呢?少女慕然想起蓝衣男子离去之前塞给自己的玉牌说能自由出入月修寺,她忙不迭地掏出,左看右看也只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牌子而已。

“真能顺利通行吗?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少女举起那块牌子在守卫眼前一亮便大步走入庙门,行了许久那些侍卫竟没有追来,“看样子这块牌子还是挺管用的。”少女感叹著将玉牌收好,开始信步在庙内闲逛起来。

由於皇家的介入,月修寺不像平常的庙宇那样香客不觉,檀香缭绕。而是透著一种肃穆庄严的感觉,或者按少女的说法那是死气沈沈,行了许久走了许多地方竟没有看见一个僧人,而且许多庙堂都及其相似,让人不辨方向,少女兴意淡减,走到一隅的树冠下静坐,经细雨洗濯过的山间空气很是清新,夹杂著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偶有植物的种子掉落在头上,少女很是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不禁闭上眼睛陶醉其中。

许久,一个清冷的声音疏离地在耳边想起“醒醒,这里不可小憩!”

少女有意识地睁开双眼,不期然对上那双记忆中曾出现无数次的清瞳。

“十方?!”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竟在自己眼前,少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施主认识贫僧?”仍是清冷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他认不出我?”少女先是愕然,然後慢慢释怀。是的,那时只是匆匆一瞥,他何曾记得她,现在更是男装打扮,他更应认不出来才是。少女摸了摸自己有点滚烫的脸颊,忙起身作揖,“大师是得道高僧,无情曾有缘一见,今日至贵寺,迷路不辨方向只好在树下小坐,不想失礼了,请大师见谅!”

“施主不必多礼,从这条小道一路往前走经过两座佛堂便可出寺。”

“谢谢大师,打扰了。”少女原本还想与他多待些片刻,却不想……现在不得走也得走了。刚走过一个弯道,对面便浩浩荡荡走来一群人,少女见状想避开而走,不想却被一个热切的声音给叫住了,“无情贤弟!”不用看也知道是昨天那个蓝衣男子,只见他今日穿一件黑色对襟长袍,衣角金线沟边,纹饰精美,身旁还是昨天那个红衣女子,珠钗粉黛,眉目娇豔。

“无情贤弟,昨日一别如隔三秋啊,今日相见你可要让为兄好好弥补昨日之过!”似是看到少女无比欣喜,男子不由分说,便吩咐身後之人为她打点住处。

“斐之兄,你客气了,佛门之地,无情不敢打扰!”

“贤弟不知,再过几日寺中将有一场法会,是难得的佛门盛事,贤弟想必也是惜缘之人,何不在寺中小住时日,听十方大师讲禅!”

少女其实早已心动,如果可以在寺中多待一日,那见十方的机会便多了一分,她也想搞明白自己为什麽独独会对他有陌生的熟悉感,还有见到他时胸口那说不出道不明的疼痛。

推脱一番後,少女还是接受了男子的邀请,在月修寺禅房住了下来,之後她才知道商斐之原来就是此次代替皇家出席的容亲王,难怪一身的贵气,而那红衣女子便是当今皇上的麽妹婉昭公主。

在月修寺的这两天,少女感觉自己过得真真是度日如年,原本自己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十方,可他却如消失了般不曾让她见到分毫,而不爱待见的人却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她实在摸不准商斐之,明明是王爷贵胄,在她面前却一点也没有架子,才初见两面,就将她当成是至交好友,不仅将她的住处安排在皇室厢房里,还每天都来找她下棋品茗。这个男人啊!英俊,尊贵,霸气 ,却也让少女迷惑、不安。因为时常他会用痴缠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另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还有那娇豔如花的公主,和自己相仿的年纪,却每每见到她没一个好脸色,好像自己得罪了她似的。

“哎,不去想了,皇室的人总是不好相与的,虽然没有见到十方很可惜,但还是走吧!”少女在床上思前想後,觉得还是应该乘明天的法会之前离开,因为她有预感栖霞山庄的人会前来出席,何况爹和十方还是忘年之交,更没有不来之理。“我已经不是谢静华了,还有何面目再见他们……还是走吧。”

少女原本想不辞而去,可又想到之前商斐之对自己的盛情招待觉得出於礼貌还是应该说一声再走,於是乘著月色她来到皇室厢房的後院。还未到商斐之的房门她就觉得奇怪,偌大的後院竟没有半个侍卫看守,她隐隐觉得不对,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继续往前。

远远地她就看到他的房内还亮著灯,一丝丝昏黄的烛光透过没有关严实的窗口倾洒而出,她越往前走越觉得诡异,突然一声女子模糊的低吟传来,好像是那小公主的声音……”少女心内觉得奇怪,不禁将将视线凑上了那烛光乍泄的窗缝,“啊……”她本想惊叫,却用双手生生将这声惊呼给掩住了,“天啊!自己看到了什麽!他们……他们……”

少女被眼前所见惊呆了,这两具赤裸的交缠的身体,竟是商斐之和婉昭,可他们是叔侄关系啊。这……明明是乱lun!

“啊,小叔……爱我……”此时室内的女子好像忍受不了身体的空虚开始扭动身体向男人索要著,窗外的少女从没想过那麽娇纵的公主竟会在男人身下索求著欢爱,而对象竟是比她大九岁的小叔。

“她应该是爱他的吧,她的脸在男子的注视下泛著红晕,回望他的眼眸好像一汪春水,莹莹闪著光亮。只有动情的少女才会流露出似水的风情,只有陷入爱情的女孩才会毫无保留得将自己的情感剖白,虽然这种爱世俗不容,但平时她的眼神,她的亲昵都在宣告著她爱他,可身旁的人都没发觉,只当年幼的公主喜欢缠著比自己的兄长大了5岁的小叔而已。自己也怎麽没发觉呢!想想之前她仇视自己的目光,她还错当成小女孩的别扭罢了,谁会想到,她爱著自己的小叔呢……”少女开始佩服起婉昭公主的敢爱敢恨来,她比自己勇敢多了。

可商斐之,此时却低笑著,手指继续在少女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游移著、逗弄著,轻轻地从脖颈、胸部,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身,一直抚摸下去,少女的身体一点点瘫软、沈沦。

窗外的少女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耳红心跳。

“想要吗,我的小公主?”男子似在诱哄著,将自己的男根磨蹭著少女柔软的腹部,婉昭像一只听话的猫咪开始用自己的手抚摸著他紫色的男根上下移动,在手指的爱抚下,男根慢慢变大、变硬。男子突然一声低吼,将少女的头粗暴地按到胯下,抓住她的头发往後扯,将自己的欲根送入了少女微张的红唇中。

“嗯……呜……”痛苦的闷哼从少女口中溢出,男人的欲根如同巨大的铁棒直接进入了少女小巧的樱唇中,虽然痛苦难受她只有费力得吞吐著才能迎合他的节奏。

男子十分享受地挺弄著自己的男根,不断将它戳到她的咽喉深处,少女被呛得泪水直流,此时的婉昭真是楚楚可怜,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可眼前的男子却只顾著自己的欢愉。突然一个挺身,男子终於释放了,白灼的粘液从少女的嘴角流出,男子缩小的分身也慢慢撤离女孩的樱唇。而此刻的公主则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在一旁大口干呕、咳嗽著。

“小叔,给我好不好!”少女看著一旁俊美如同神祗的男子开始哀求道。

“婉昭,没想到你变得越来越yin贱了啊,难道没有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小叔,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为什麽还要这样羞辱我?!”少女开始低吟哭泣,“还是说,你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以致见到长得相似的男人就想占为己有!……”

“住口!不许你这样说他……”男子暴怒地呵斥道……

他後面说了什麽,之後又发生了什麽,窗外的少女已无从知道,她在看到暴虐的一幕时便已悄然离去。她心知肚明,自己无意中撞见了皇室的一个丑闻,自己唯有早早离去,才能保住小命,虽然她很佩服婉昭公主的为爱执著,但同时又为她爱上这样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而感到可惜。虽然同样是不伦的爱情,虽然同样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幸好自己的小哥哥是真心爱她,他也绝不会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虽然现在无法相守,但她不後悔。

这样想著,少女的步伐走得更加轻快了,她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沈的暮色中。

偷香(限)色戒(hh)

ps:让票票来得凶猛些吧!话说,这算不算很隐晦的要票宣传口号!

晚来风急,谁曾想还未走出月修寺的後山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少女慌乱间随处找了一处可以避雨的佛塔便跑了进去。雨夜的後山古意森森,偶有佛鼓颂经之声传来,虽然一个人在这样一处逼仄的空间,少女却并不觉害怕。见那雨声淅淅沥沥没有停歇之意,少女便亮起火折径自往那古塔上方走去。

一路往上走直至塔顶,她才看到塔尖狭小的空间中一灯如豆,一个白衣身影静静盘膝打坐,塔顶的小窗半开著,丝丝雨点挟著冷风飘打进来,沾湿了他的衣角,烛火幽幽晃动,少年的身影一下子被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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