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她的第一次,那麽身後的这一次,他一定也要让静华记得。想著,想著,男人那嗜血的红唇微微漾起浅笑,像狡猾的猎人看到自己的猎物那般兴奋。
男人的手指触摸著少女的小菊蕾,上面的褶皱温暖紧致,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往里面钻,往里面探入。而此时的少女呢,敏感的感觉到身後异样的触感,她浑身都不禁紧绷,他怎麽可以碰她的那里!他想要干什麽!忍住前面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咬住快要破口的呻吟,静华不禁扭头回望著他。
看著女人如水的眼眸,男人的呼吸更沈重了,而他的手指则一点点开始往那个小洞丨穴钻。
“啊!紫衣,不要!我难受!”静华只感觉身後有刺痛的感觉,难受极了,忙出声制止道。
而司马紫衣则爱怜地吻著她的脸颊,轻柔地声音在她耳边诱哄道,“乖,不难受,我的女孩,我要给你最极致的快乐!”
“极致的快乐?”少女其实想说,我已经很快乐了,不要什麽极致的快乐,你那快乐一定能疼死人!她自认为很了解司马紫衣,看到他那浅笑的嘴角,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坏点子,之前和她抬杠的默契让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他如狐狸般狡猾,也如豺狼般凶残。可“不要“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被身後的男人重重地吻住了嘴唇,狂野地让她无法呼吸。
而成功地封住了少女红唇的男子,则好奇地开始了他的探索之旅,细长的手指捻起一点静华大腿上流下的丨乳丨白色黏液,将它轻轻涂抹在粉嫩的小菊蕾四周,然後再捻起一点顺著一指刺入,越往里,手指上的触感越销魂,那是一个可以媲美花丨穴的紧致洞丨穴,可能还要动人还要磨人,他才进入了那麽一点,就已经无法移动寸步。再想到这是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任何人都没有进入过,光这一点就已经激动地叫他的小弟弟坚硬无比了。
而此时的少女却呜咽一声,身体因为疼痛而轻颤了一下。“静儿?”在少女体内的十方以为是自己的莽撞弄痛了她,忙喊她,想赶忙退出来,却不期然看到司马紫衣欲望满布的眼睛。十方是正面抱著静华的,他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而此时少女上半身却扭转著,她的唇正被身後的男人所占有著,所以在这个姿势之下,十方无法看到司马紫衣在对静华做著什麽,他只看到他的一只手在揉捏著静华的胸部,邪恶地揉搓成各种形状。而静华的表情却是痛与快乐并存著,让他无法确认到底是自己还是身後的男人在给她这种复杂的快感。
再又加入一指进行充分的润滑之後,男人的下体就著自己释放的白色黏液,贴上那朵正在盛开的妖豔的小菊花,一点点往里挤入──一点点进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坚硬一点点被她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包容著,全身极致的快感让他想大叫出声,却──
红色的血,如红色的泪,随著男子欲望的抽出而映入眼帘,他之前做足了润滑,却不想静华的那里还是那麽娇嫩,自己的进入还是不小心伤了她。
而这时,十方也看到了,看到司马紫衣紫色的昂扬上那滴滴红色的血,明显是静华体内带出的,可她为什麽会流血呢,自己正进入的地方不是少女的花丨穴吗,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司马紫衣进入的是哪里呢?种种好奇,种种疑惑困惑著十方这个初入红尘的毛小子,殊不知女人有有两个优点,也有两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 自己的长处弥补女人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男人有两个头,女人为何爱吃?女人有两张 嘴,男女为何结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婚?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男人每晚有两袋鲜奶,一个燕窝,两个鲍鱼片;而女人每晚只有一 根火腿肠,两个鹌鹑蛋。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而地越耕越熟 。这样深浅的道理,十方又如何知晓呢,只有在实践中慢慢摸索吧!
而这厢流血的少女,此时死咬著唇瓣,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难受,可她没有流泪,即使痛即使难受她也都忍著,她抬起头看著僵立在那里的司马紫衣,“紫衣……”她在喊他。
男人楞过神来,看著努力向她微笑的少女,却听她──“紫衣,你想要就要吧!我能忍著。”
两个男人都看著她,有不明的,有疑惑的,此刻她明明在忍受痛楚,却还笑著,她身体明明还在流血,却在说我能忍!这真的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真是贴心地让人都想要疼到骨子里去。
偷香(限)疯魔
作者有话说:从开坑至今,也过去一年了,这几日想着把文结束,其实想写的有很多,就怕越写越冗长,没有了激丨情。
崖下的这短短几天,长似一季,慢似一秋,种种心绪各看各人的心情了。司马紫衣知道,这几天与静华相处的日子是自己偷来的,虽然他们缱绻相知,可到了崖上,面对前仇旧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地释怀,真地选择放下。而十方呢,除却激丨情中那如火的面容,平常看仍是一副清冷如常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来。只有静华知道,扰乱了一池清波的十方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罢了。而这厢,静华也有着自己的忧虑,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跌下崖来,生死未卜,爱她的亲人们该有多担心啊,虽然明日一早待天气转好,他们便可爬上崖去,可她心中为什麽会那麽不安呢?
静华不知道,从她掉落悬崖的那一刻起,有人疯有人成魔。看着三人掉落下去,有人悻悻然,这悬崖深不可测,这一坠,恐怕连命也没有了,可惜了这三个如花的人儿,也有人直叹可惜,急红了眼儿,那到手的宝剑和那绝世武功就这样坠下深渊,再难觅得。看着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谢家三少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都是他们,害了静华,虽然,他不相信静华会死,可看到那身影直直坠下这深渊,他的脑中一片空茫混沌,一种难以言述也从未体验过的愤怒从胸口燃烧,如烈火般灼人,又如毒蛇般凶险,他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为静华陪葬。而手起剑落之间,他的剑就染上了血色,几个狙击过静华的人影一瞬之间就断了气息,看着疯魔如鬼刹的谢家三少,在场的人都不禁心生惶恐。在局面不可收拾之前,还是谢关风出手点住了疯魔的自家小儿,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爱女生死未卜之後再有一个嗜血成性的儿子,虽然他的痛楚也难以名状,虽然顷刻之间,他的白发顿生,但此刻,他能做的也唯有如此。
周遭的喧嚣渐渐沈寂,唯有雨还在下,唯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立在崖旁,他坐在轮椅中,面容出奇的平静,唯有他的眼,孤星寒月,唯有他紧攥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不平的心绪。
原本,随着逍遥宫余孽葬身崖底,江湖会开始太平起来,却不想,顿生变数。一时之间,参加过围剿司马紫衣的名门正派在回返的归途频频曝出离奇死讯,无论是一门之主还是其下的小徒其死状都惨不忍睹,没有刀剑等的外伤,却七窍流血而死,面孔狰狞,死前彷佛遭受了极酷的严刑一般。顿时,江湖人心惶惶,有人说是死去的逍遥宫少宫主化为厉鬼,索命来了;也有人说是栖霞山庄的谢庄主痛失爱女,泄愤报仇等等。唯有还在苍括山中的端王爷等人还安然无恙。
虽然在静华坠崖之後的第一时间,商斐之就下令铁衣卫到崖下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屍,可几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有消息应该是好消息吗?商斐之冷笑,脸上冷得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面对静默不语的少华时,他才露出一脸关心,他不确定当时混乱之中,少华可有看清那一箭的来龙去脉,虽然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身份至尊至贵之极,天下之物也是唾手可得,可他还是怕,怕再也得不到那人的心。
第四日,当静华他们爬上崖顶,沐浴在阳光之下,感受重获新生的喜悦之时,静华看到了那个白色憔悴的身影,他如望夫石般一直坐在崖旁,静静地望着她,眼中柔波顿生。静华感觉彷佛做梦一般,短短的四日,却差点让他们生死永隔。她不顾一切投入了他的怀抱之中,对方的眼、对方的眉、对方的鼻、对方的唇,甚至对方颤抖的呼吸,他们都可以彼此感知。
偷香(限)相思
当再次看到商斐之,看到他身穿紫袍金冠,雍容华贵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静华只觉愤恨难平,那一箭之仇她怎能忘记,如果不是紫衣为她挡去,恐怕今时今日站在这里的是一个魂魄而已。他真的那麽恨她,恨不得杀她而後快!是为了少华吗,为了让他的眼中没有她的影子,为了只能看到他?可叹啊可叹,情之一字,让人不疯魔不成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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