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 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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