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房东是一位中国老太太,我一进屋看到一位女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东向我介绍说:今天真巧你们俩一起到,这位是刘小姐从墨西哥来。然后又对刘女士说:这位是刚从大陆来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刘小姐,她梳着长发,白皮肤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估计着岁数比我大。房东对我俩又说:你们俩住楼上,楼上有两间房是里外套间,一人一间卫生间共用;水电全包,客厅和厨房也公用。
我的儿子不经常回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人住,你们基本见不到他们;美国人很安静,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做。说完房东给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就走了。客厅里只剩我和刘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反到显得有些拘谨。她主动和我聊天,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也是大陆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几年。
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医大夫;这次来美国是连旅游带看朋友。
她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她说我长得象姜文,我说她长得象刘小庆。我们相视而笑。我是第一次来美国,这儿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美国和国内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个大花园;到处绿草茵茵窗明几净。人也很文明,见面都要打招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听不见喧哗声。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静恬然自由,没有人打扰你,你也不能去随便打扰别人。人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人们都很守规矩,即便象在排队买东西的时候,人和人也保持着一定空间,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总之我感觉除了钱带的略少外,没觉得其他有什么不便。转天我从朋友那里就搬了过去,我和她商量好了,她住里屋我住外屋。我们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多说话。第一宿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当我走进卫生间时,我发现情况不妙;原本没有摆放什么东西的卫生间,此刻已经琳琅满目放满了所有女人用的东西。花花绿绿的瓶子和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最让我惊讶的是她把她的内衣内裤丨乳丨罩也挂在里面。整个卫生间弥漫着女人的香喷喷的气息。我心里想:坏了,这怎么得了,我看我是抵挡不住如此诱惑。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看见她正梳弄着湿呼呼的头发,笑眯眯地望着我,依然是当初见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们比此打声招呼:“嗨!”
我俩一起来到厨房弄早餐吃,她对我说:“我烤了面包和火腿肉,牛奶你喝凉的还是热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特别,是那种嗲嗲的软软的,比上海女人说话还要嗲的发音。如果你不认识她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你会感觉肉麻,但是你认识她再听她的说话你会软掉半个身子。“喝热的,凉牛奶我还不习惯。”
我说。我这人有个好习惯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我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天,她说今天去附近转转,问我今天做什么?我说今天要去学校一趟,马上就要开课了。
晚上我回到住处,看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问:“你吃过饭了吗?”
我回答说:“吃过了,在外面吃的。”
很怪,自从我搬过来一直没有看见房东也没有看见其他房客,好象这大房子里就我们俩人。我陪她看了会儿电视,是《花花公子》频道;我本来就想晚点回来,最好等她睡了再回来,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感觉我俩早晚会有事发生,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电视里传出很优美的女声旁白,配以一幕幕唯美的画面和优美的音乐。我虽然听不懂里面的英文,但是我能理解画面的意思。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她,看见她涂着腥红色的脚指头和一段藕白色的脚踝。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转身上楼,没想到她也跟了上来;我紧张的两手直冒汗,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依在里屋的门框上“搔首弄姿”我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我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这几个字但是在生活中我从没有见识过,眼下的情景让我联想到这几字。
我毕竟不是处男紧张归紧张,但到了节骨眼上我的勇气还是满大的。我走上前去,象外国电影上经常出现的画面一样;我的脸离她很近直视着她,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直到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起先是轻柔的慢悠悠的,似吻非吻的样子,就象动物般地彼此嗅着对方的气息,识别是否是同类。感觉没有危险后,继而是烈火般的热吻。和一个成熟的女人zuo爱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不用担心技巧问题,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而然。当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发现此女的确不同凡响,皮肤油光发亮,丨乳丨房大而饱满,丨乳丨头小如处子,臀圆而脂厚,荫毛黑而密,荫唇肥而大,色如蔻丹,状如牛眼;臀缝很深如男人般布满了毛。
此尤物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儿得寻。这是当时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zuo爱我喜欢采取主动,脏活累活抢着干;这次完全不同,她的方式很特别。每一种姿势都是她带领我进入状态,我象个小学生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她做。她的叫声从没有停止过,那时一种你能感觉到的外国人似的自由而奔放无拘无束的喊声;在国内你也许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她的指长甲尖,被它扫过之处无不留下道道血印。我感觉自己不在zuo爱而是在战斗。她的体力也出奇的好,我已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她也开始冒汗,嘴上和鼻翼两侧布满细密的汗珠,丨乳丨沟处的汗珠如蒸锅上的盖子般冒水汽。
最后我俩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这还不是和她zuo爱的全部妙处,更妙的还在后头。
她控制着zuo爱的节奏,我始终无法喷精;每当我觉得要喷时,她好象都能感觉得似的,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换个姿势,留出时空让歇息一下。那真是一场持久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我只有一个想法:干!干!累死也要干。
宁可战前死,决不战后生。那种“悲壮”情怀,各位看客如果没有体会,请你们去国外找个老外试一试。我决不虚言。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反正时间很长,鸡芭已经胀成紫色。我想起《金瓶梅》里描写的西门庆最后脱阳而死的情景,我会不会那样?性茭我已经没了感觉,我只有把鸡芭捅进她的胶圈似的肛门,那种肛门也是我以后再也无福见过,象瓶子嘴一样厚而有劲。插进时感觉就象指入瓶口,我用手指从她的荫道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膜能摸到自己的鸡芭。她曲腿趴在地毯上,我几乎是站立的,她能很稳的保持那种姿势,一般人也是无法做到的。
后来,当我拔出鸡芭时,发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情况;也许是我拔得过猛,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她象兔子一样叫着跳了出去,趴在一米以外的地毯上。
当她回过头来捂着屁眼看我时,我看见她痛苦的表情。
一场zuo爱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我没有喷精,她也没有明显的高潮反应。我只觉得有点累,运动过后的累,精神依然饱满。“小徐你坐过来休息一下,抽根烟,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
她用手拍着腿说。我爬到她身边靠在她的大腿上,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说:“你累吗?”
“有一点点儿。”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让我喷呢?”
我问她。“你看过《素女经》吗?”
她问。“没有。”
我回答。“那就难怪了,《素女经》上说:十次喷一次就好。”
我听说过这本书但是没有看过。
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谈禁书,那种感觉很特别;我在她面前象是一个处男。
“你比我大吧?”
我问。“你属什么的?”
“属虎的”我回答。“嗯,我比你大。”
她笑着说。“你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有什么秘诀吗?”
我问。“有呀,经常zuo爱呗!”
她眨着眼说。我们谈话时我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光洁的大腿,摸着摸着又有点性起,就用手去撩拨她的荫毛。“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坏坏地问。“不,不是。我觉得你这儿长的很特别。”
我急忙否认。“有什么特别的,女人那儿长得还不是都一样。”
“不是的,你荫唇很厚。”
我解释说。她说你知道吗:“印度有本《性经》把人的下面分成不同的类型;有象型、牛型、猪型、兔型等等。什么型配什么型是有讲究的。”
我摸着她那儿问:“你是什么型?”
她反问说:“你看呢?”
我故意低头看了看她那儿一眼说:“象牛的眼睛。”
“那就是牛b呗。
我俩相视大笑。
她用手轻捏我的鸡芭说:“你包皮过长,应该割了。”
我问:“有什么不好吗?”
“包皮过长,第一不卫生,第二勃起不充分。严重的会影响性茭。”
她很认真地解释说,并捋开我的包皮看了看接着说:“你的还好,能完全打开。不过还是割了的好。”
我忽然觉得她不再是说话嗲声嗲气的女人,而是一个女大夫;我是她的病人在看专家门诊。她坐起身说:“好了,不聊了该洗澡了。”
我俩一起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很体贴地把我洗了个遍,就象妈妈给孩子洗澡似的。我也想给她洗,她说不用了:你洗好就出去给我倒点喝的,我自己来洗。
我看她打开那些瓶子,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看得我眼晕。我感觉她活的很精致;包括她用的东西,内裤是带花边镂空的,决无渍迹。每一样东西都很干净而且颜色鲜艳。
我倒好饮料等她洗完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捂着毛巾擦着头走出来,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带着她特有的微笑娇滴滴的依偎过来,说:“帮我擦擦干。”
我一把搂过她压在身下吻她。因为第一次我没有喷经过刚才的休息,我完全恢复过来;我依然有那种冲动。她好象早已料到会这样似的,伸出舌头迎接我的吻。接吻有时也会上瘾,尤其是女人的嘴唇绵软舌头滑腻口气清新的;有种让人长吻不倦的感觉。我用舌头舔她的牙齿牙床,尽量想往里够。她喜笑着躲开我说:“好了好了,一会儿我的嘴让你给咬烂了。”
我是第一次性茭而不喷,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平息下身的欲望;我就象老虎看见小白兔,想吃而又吃不着,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我看出她是故意要这么折磨我,我抓住她的腿披开来用嘴拱她的荫部;她扭来扭去就是不让我得逞。我俩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又从房子的中部滚到墙角。我急了抓住她的脚踝几乎把她给拎了起来,她始终不和我着急,任由我拖拉拎拽翻过来掉过去;累得我是满头大汗;她叫呀、喊呀,兴奋的象孩子一样。后来我感觉到这才是乐趣,比单纯的性茭有趣的多。因为你不是单单去专着女人那儿十几平方厘米的荫部,而是她整个的身体;你用全身的皮肤去感受她全身的皮肤,什么叫水丨乳丨交融什么叫游龙戏凤;我这才体会到。
玩到最后我俩气喘嘘嘘,相对而笑相拥而眠。第二天起床我感觉精神抖擞,一点没有疲劳感。她趴在床上双手托腮小腿翘起来,笑喜喜看着我说:“感觉好吗?今晚早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然后你陪我去买点东西,好吗?”
我说:“好啊。”
我们俨然象是一对夫妻似的。那天一正天我都想着她,哪有心思上课呢!一下课我就往回赶,希望快点见到她,我还没有过如此渴望见到一个女人而发狂的感觉。进了门我看到她穿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快乐的象个主妇;我从她身后面抱住她吻她的脖子,她用脸摩擦我的头,那种感觉好舒服。男人女人此时此刻的感觉就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幸福。
吃过饭,我俩打扮一番手拉着手走出房门。在美国有一点是国内比不了的,就是没有人管你说你,也没有人去打扰你,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夫妻也罢情人也罢不管是什么关系,没人理你。所以你不会有压力。洛山矶秋天的晚上寂静而美好;秋风令人沉醉。我们开车来到一家大型超市“我妈百货”我俩牵着手东看看西瞧瞧,我给她买了一个手包,她很喜欢。不一会儿,她悄悄的拉我的手往一处柜台走,我不知道她要买什么东西,她笑着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
我茫然地看着她,她用手指了指柜台里面,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卖避孕药的。
她自顾自地说:“美国的号大,就买中号的吧。”
“买它干什么?”
我问。
“我怕怀孕呀。”
她说。“你不是带环吗?”
我好奇地问。“呸!你才带环呢,外国女人从不带环。”
她生气地说。“为什么?”
我更奇怪地问。“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
后来我多方了解才知道,女人带环会引起很多妇女病,尤其是造成宫外孕。所以外国人避孕大多不采取这种做法。我们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后就回家了。
晚上的zuo爱是在一边看《花花公子》节目,一边zuo爱。她很喜欢看se情节目,尤其喜欢看日本的se情卡通片。她告诉我有一次去日本,她在旅馆里看了一天的se情的节目。那天《花花公子》节目里演的是一个老富翁,在他豪宅里和他的女佣人发生性关系的事。女佣人穿着佣人服,黑上衣白短裙,裙子短的遮不住屁股;而且还不穿内裤,女佣的屁股又大又白。每天早上女佣人就这身打扮,端着早点走进老人的卧房,掀开老人的被子;老人裸体躺在里面,女佣人让老人吃早点,自己弯下腰成九十度,张开嘴吃老人的鸡芭。老人嘴里嚼着三明治手里举着一杯牛奶,低头看着女佣人为他kou交。画面拍得唯美,早晨的阳光从窗幔的缝隙间斜射进来照在床上,女佣的大而丰满白屁股正对着画面,老人一身白里透的红的皮肤沉浸阳光的照射中。她专着地盯着画面而我在聚精会神地抠摸她的屁眼和荫道。
我用小手指头挖她的尿道口,那儿很好玩,我一用力她就浑身哆嗦。“你好讨厌!那儿你也搞,一会儿我就尿尿了。”
她撒娇地说。“好啊!你尿吧,你要是能尿出来我就喝。”
我肯定地回答。女人尿道很短,我用力一压她的肚子果真有尿被挤出来,我对嘴一舔,感觉有点咸味。“味道还不错,满好喝的。”
我说。
她被我搞得娇喘息息。
人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和单一生活方式的时候,一个人可能会感到孤独,二个男人如果他们不同性恋会相互排斥;一男一女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互虐”美国有一部影片描写把一对男女关在一处封闭而且狭小的房子里,看他们会发生什么,起初他们表现很正常。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不可思意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相互虐待。美国人看似无聊的实验,其实是证实人类行为科学;这一点看上去美国人有点傻,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在生活中呢?但是仔细想一想,其实很有道理。
我们也许不可能处于那种绝对的封闭状态,但是生活中在某些时候某些阶段,我们就是会出现那种情况。中国社会那种情况发生的较少,因为中国人的生活状态比较传统,喜欢热闹亲戚朋友来往密切;相互打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美国社会的情况跟中国正好相反。不过中国以后的发展也会象美国一样,人与人之间来往会减少。现在夫妻离婚的很多,当然各种原因都有,但是有一种原因我们会忽略;那就是上述的情况。婚姻暴力在国内成上升的趋势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夫妻的状态有时侯就是那样一种情况。男人会暴躁女人会唠叨,大打出手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男人要打牌,女人要逛街;各自寻找乐趣吧!我上述的话是想为将要发生的事做个铺垫,希望各位看客能理解下面的事情。
我俩相处了几天后,除上课、吃饭、逛街和zuo爱;就没有什么好做的了。偶尔也去看电影。但是zuo爱的方式有点变化,我喜欢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操她;她好象也因此而更兴奋。我每操一下就用手掌拍她的大白屁股一下,越拍越用力;她也越叫越响亮。不一会儿她的屁股就被我打得红红的,煞是好看。我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是不自觉地会有那样的举动。她无言的默认无形中是对我的鼓励;我想她的感觉应该是很舒服的,她的叫声证明了这一点。既然很好玩我索性就放任自己,用一些东西玩一玩;我从冰箱拿出一个最大的鸡蛋往她的荫道里塞,塞了半天没有塞进去;她忽地一起身鸡蛋自己进去了。“进去了吗?”
她问我。
我说:“进去了。”
她在原地跳了跳,鸡蛋没有掉下来。“一会儿出不来可怎么办?”
她有点生气地说。“不会的,一会儿我帮你抠出来。”
我回答。没想到的是还真的抠不出来了,我用手抠了半天鸡蛋在里面打转就是不肯出来。“看,出不来了吧!都怪你!回头那儿孵出小鸡,有你好瞧的!”
她着急地说。这时我也有点慌了,跑进厨房想找什么东西把鸡蛋拿出来;我看见厨台上有把勺子,就是它了,我赶紧拿了勺子回来,说:“你躺下,我用勺挖出来。”
她躺下把腿披得大大的,别说还很管用一下就掏出来了。她松了一口气说:“要是真的出不来你什么办?”
我忽然想到我真傻,有什么着急的,打碎它不就得了。我赶忙说:“实在不行就打碎呗!”
她释然一笑说:“那你刚才怎么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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