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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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

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叫欲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强jian,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

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操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内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yin荡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

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

“我相信你!”

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来一想,关我屁事?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

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

“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

“陈丽你多大啦?”

“22,怎么啦?”

“唔,没什么,你到哪儿?”

“嗯……嗯!”

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

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恼,脸通红,“杨姐!”

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姐带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

“嘿,这才怪了,怎么不在办公室讲……”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

“我怎么知道!”

陈丽气鼓鼓的说,“何院长这人,他发起疯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吃了一闷棍,心想这陈丽也不简单,嗯。

“咱们不理他,新开的太平洋海岸不错,游完泳还可以找个技师按摩按摩,你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嘛……”

我边说边往浴场方向开。

路途上我们讨论起衣服经,女人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找到很多话说,无非都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结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当然就是这些了,不然还讨论什么,难道探讨一下老头儿日起咱们爽不爽?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陈丽的电话响了,我一脸坏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电话,“何院长,”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过电话,听到电话中老色狼正在发春,“宝贝儿,走到哪里了哟,你要是迟到的话……”

我格格的笑个不停,陈丽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笑什么?宝贝儿?”

我正了正脸色,收住声,然后很严肃地说,“迟到了要啷个嘛?”

“娜娜,怎么是你?你……”

“爸,你想干啥子哟,妈妈前脚才走就不老实了嗦,呵呵呵呵,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

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么?”

杨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样开我的玩笑。”

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

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著,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么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么情愿被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日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

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操逼,日着日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头儿一怔,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

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丨乳丨房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鸡芭呢?”

怎么了?把你的鸡芭拿到我嘴边来。

干什么?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鸡芭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么,我刚才日了你啊?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鸡芭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亲gui头,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

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胖嘟嘟的肉逼滴着yin水,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

你怎么了?那是后话了。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

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

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

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

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

“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

我走到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一双爪子把陈丽的咪咪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沙发,说:“何院长,我回去了。”

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真的回去了,何院长。”

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

“嗯?小陈不坐会儿?”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逼没日得成嗦,鸡芭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说什么呢,正经点。”

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

“唉呀,杨姐,不用着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

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含沙射影嗦?“要不,你陪我一起浇?”

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弟弟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回去了!”

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啥!”

我正色道,然后俩人一同出了门。

老鬼,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应该惊堂木一拍,大胆!都给我站住!

京剧腔,我们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楚楚可怜的看着你,你再喝道,都给我过来!我们肯定很听话啥,你就亮出你的惊天大鸡芭,给我舔!一人舔杆杆,一人舔蛋蛋,然后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个逼里面操五下,每个麻逼里面射二两,然后我们再叼着你的鸡鸡,给你舔得干干净净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头,你以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为什么把你的臭鸡芭插到我麻逼里面去?老实交待,臭鸡芭有好久没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个月了。

还是不止!

老实说吧,自从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鸡芭就一直没有洗过了。

哇!你个没良心的,死……鸡芭,烂……鸡芭,臭……鸡芭!每说一个鸡芭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没洗了还来日别个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赔,你,你赔,赔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声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红可不可以嘛。……这也是后话了。

写道这里,从时间顺序上,该我儿子出世了。

这是一个我不愿触碰的话题,但就像电影一样,它时不时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提示我儿子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这种念头一直压迫着我,让我活得不流畅,写得不流畅,这是一块石头,我要搬开它,然后再继续后面的生活;同样的,它也像一块石头一样,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担心,你们接不接受,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不是说过吗?后来更精采,确切的说,是这件事情过了后,更精彩。

那天,头天晚上我在医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老公到卫生部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去了,我在家尽到一个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医生休息室睡着,突然一个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

我老公脱着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痛心,怎么睡得这么死呢,被脱光了都还没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进来。

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我早已湿润了,期待已久了。

“这是谁呢?”

我心中想着,但迷迷糊糊的却不愿去看究竟,但一插进来后我一下子清醒了,原来我老公回来了,呵呵,我放心了,松开身子让他操,眼睛仍然安详的闭着,老公日着日着觉得不对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不可能没醒啥,难道随便哪个进来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钟后,他这个不祥的感觉应验了。

当时我感觉他停了下来,就闭着眼睛问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么半夜才回来?”

“呵呵,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你进门我就醒了。”

其实醒是醒了,但他插进来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这也是一直让我放心的一点,当天,他第一个在我体内注入了浓浓的jing液。

老公怕人说闲话,有损领导干部的形象。

日完逼后坚持回家了,“我回去补瞌睡去了。”

他说,我继续睡,但我感觉我老公没走,他似乎又回来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内裤,屋内没开灯。

“好了,老公,刚才日了呢。哈哈儿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随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来压住我,扑哧一声这一声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实麻逼很湿,本来不应该有声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荫唇上,硬滑了进去,不是我老公,我想。

注意这里是逗号,不是感叹号,就是说我当时并不吃惊,因为有我这休息室钥匙的,并且可能在这时出现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后面以为的那个人,所以我并不吃惊。

“老公,”

我继续叫老公,“等会儿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欢站着日我了吗?”

我再也不愿回忆这个过程了是写书人不愿望回忆这个过程这个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钟,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装满了。

我晕了一会儿,满足极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这个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垫块毛巾,这下来慢慢清理嘛,气死我了!我摸摸我丨乳丨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还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来不洗个澡就来日我的逼了,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后我把病房记录拿到治疗室,逐一检查,为交接班作准备,治疗室在办公室左边,窗户小而高,为病人稳私考虑的缘故,而我到那里,是因为我的脸还很红,别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儿填值班记录,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环过手臂,解开我的裤子的扣子,然后利索地连同内裤一同扒下,在脚踝处绊着很不舒服,我抬起一只脚,让他把裤子褪了出来,然后我又俯下身添记录,说:“什么时候下的飞机啊?”

治疗室并不隔音,于是我经常一边被操着,一边还要语气平静的和身后爽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探讨工作上的问题,气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时会咬牙停顿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裤带,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后就插了进来。

我也不说话了,难得他又来进行二次服务,自己慢慢舒服吧,刚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温存小妹妹一下,这下算补起吧?

他日了几十下,说:“我对你有意见。”

“什么意见?”

我们的声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时说话一样,隔壁的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到我们正在有事无事日逼耍。

他压低声音:“你都不回头看一眼,要是另外一个人,胆子大点了,不是轻易而举的就把你日了哟!”

“开什么玩笑?你小子一把鸡芭戳进来,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别人的鸡芭老子还感觉不出来吗?”

我低声回答,对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经常日我的,无非就是这三根鸡芭,老头儿的,老公的,和和和写这篇文字的人:写书人的,写书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场的,但那一天,他却无法回避,否则情节无法继续。

其实这种自信是没有道理的,其实是推判出来的,何时何地大概可能是谁在日我了,而不是感觉出来的,麻逼的感觉没有那么灵敏,但我一直以为是感觉出来的。

“我晕,”

写书人差点当场晕掉,“老大,别人把鸡芭都插进来了,你感觉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嘛,日都日了。”

“哪个有你崽儿胆子这么大嘛,不怕当强jian犯。”

写书人第一次日我,就是强jian,当时我准备去告他的,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再三保证,我才原谅了他。

男人的保证就象臭屁一样,随便放,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哟,好了,他不是主角,不说也罢,说多了身份就暴露了。

“今天你瘾怎么这么大,刚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了?”

写书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刚才自己去洗澡去了,老王想自己的女人想疯了,肯定。

心想这真是个笨女人,自己老公来日了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答话,悄悄话不宜多说。

写书的崽儿鼓足干劲操了十几分钟,在治疗室操逼是最刺激的,因为怕人发现,十几分钟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好不容易他才射了,我也来不及擦,匆匆捡起裤子穿上,把男人从侧门推出去,不一会儿,接班的人就要来了。

我坐在车上,jing液缓缓的浸了出来,整个内裤沾沾的,很不舒服,我心想这真是暴饮暴食,荒了一个月没人理,结果两个男人一回来,两个小时就被日了三盘,真是暴饮暴食啊,唉,买药去吧,什么时候才能要孩子啊,老公想了很久了都。

我正准备清理一下自己,突然老公来电说医院让他马上又到区县去,参加个什么典礼,医院的车已经来接他了。

我一下子发泼了,这个还要不要人活啊,别人刚刚才从北京回来,又遇上晚点,睡都没睡好。

我破口大骂,扬言要给院长打电话骂他,老公费了好大一会劲儿才把我安慰下来。

“我心疼你,老公。”

我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麻逼也在流泪,流着的不知道是谁的yin水。

然后我又接到了小帅的电话。

“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没大没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吗,叫我杨医生。”

“我不管你洋医生还是土医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妈。”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妈呢!”

“小帅你皮痒了不是?”

“妈妈,说话要算数哟,你各人给我说的。”

“现在这么晚了,还跑个鬼的个步啊?”

我有些头痛,这小孩越来越难对付了,但这几年来,他对我基本上还算尊重。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高一年级篮球决赛,我们队进决赛了,我是绝对主力,嘿嘿,你来看一下我嘛,给我加加油,而如果我们侥幸得了冠军了呢,我们就一起庆祝下。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情,我保证一年之内不打扰你。”

一年之内不打扰我?听起来不错,这小子很可恶,有时早上老公正在日我,他一下子把电话打过来:“快起来,快起来,快叫娟娟阿姨起来,我们一起去跑步!”

整得我们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内情,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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