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他真心不希望李瑞对付玉想入非非。

否则，这锤子会在义无返顾的求爱之路上死无葬身之地。

就他对付玉的了解，付玉打死也不会接受李瑞这种小了她快一轮的小男生。

而且，展望未来十年，付玉好像根本就没有过再找另一半的想法，也没有谈长期恋爱的冲动。

两次失败的婚姻，已经让付玉对男人心灰意冷。

付玉的未来，会把全部心力都放在她的事业和两个儿子身上。

虽然，付豪很希望付玉能帮他的两个外甥找个后爸，让两个孩子生活的更加幸福更有安全感。

但天不下雨，娘不嫁人，这事光他想，付玉不想，那也没用。

就算付玉真要找，付豪觉得李瑞也几乎不可能是付玉考虑的范围。

与其在付玉这磕的伤痕累累，付豪当然希望李瑞还是按照重生前那样，过他自己的幸福生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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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放豪言

？“咱俩这周末就先回西洝吧，去那边等着调研的人去。”付豪向李瑞提议。

“行。那待会晚上我回去，就订两张礼拜天的机票？”

“订礼拜天下午的啊，周六阿蛋回来，我估计咱们要唱一晚上的歌，第二天早上肯定起不来。”

“我知道，我订晚点的。”

“我帮你们订得了。”林玉婷突然插了一嘴。

“对对对，让婷儿订，你就别麻烦了，锤子。”付豪见林玉婷这么积极，正好给林玉婷这个私人助理一个表现的机会。

林玉婷已经将付豪雇她的事同白露讲了，白露觉得这事也好白痴，完全就是付豪在免费给林玉婷房子住，只有林玉婷自己没琢磨过来罢了。

“不用麻烦了，我订就行了。”李瑞不知道林玉婷是付豪的私人助理，所以觉得这事没必要麻烦林玉婷。

“没事，我帮你们订吧。锤子，回头你把你身份证号给我发个微信过来，我帮你们订。”

李瑞暗感奇怪，不明白林玉婷为什么会这么积极。

付豪给李瑞一个眼色，示意他别争了，让林玉婷订就行了。

“那就麻烦你了。”李瑞向林玉婷告谢。

“不麻烦，这是我这个私人助理应该做的分内事。”

“私人助理？”

李瑞一怔，但马上就想明白了什么，看着付豪会心的笑了。

付豪解释了一句：“这不是要成立新公司么，我雇婷儿当我私人助理了，兼职的，帮我处理一些杂事。不会耽误她的正常工作。”

“有你的。”

李瑞笑着夸了付豪一句，心想说这家伙泡妞还真够费劲的。

“你们去西洝干嘛去啊？”林玉婷好奇的问。

“我父亲那边有一个租车公司，经营的不是很好。老付和他姐准备把这公司给收过来，到时候我和老付想给这租车公司重新搞一搞，进行互联网改造，争取能让这租车公司起死回生。”

“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挺厉害的，一毕业就能自己创业了。”这句话是白露讲的。

“我也好想跟着你们一起创业啊！”林玉婷萌萌的大眼睛里泛着崇拜的目光，她特别渴望和付豪能一起干事。

李瑞替付豪讲话，说：“好啊，我们这公司要真干起来了，肯定缺人手。到时候你一起来做事呗，当老付的总经理助理。”

“嗯嗯！我肯定能胜任这个工作！”

白露低声嗔责林玉婷：“你就别给你们同学添乱了，你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还是先去成熟的公司锻炼锻炼吧。”

林玉婷被说的鼓起了嘴，一副无言以对的可怜模样。

付豪笑着安慰林玉婷：“你先去那大数据公司踏实上班，多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那个大数据公司很有前途，未来我和李瑞要搞互联网应用开发，很可能会和那大数据公司合作。你先在那边积累起一定的人脉关系，未来我们和他们接触就好接触了。”

“原来是这样，我是你们安插在那公司的小探子啊。”林玉婷想象着笑了。

付豪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李瑞抽着烟赞付豪：“你想的还挺远的，连大数据应用都惦记上了。”

“那肯定的啊！未来大数据的提取、开发与研究将是潮流。咱们要跟不上潮流，肯定会被竞争残酷的市场给淘汰的。”

付豪聊high了，对李瑞道：“等未来咱们做好了，可以直接收购婷儿去的那家大数据公司。以那家公司为根基，成立咱们自己的大数据研究院，深度挖掘行业数据，这样公司才有可能走的更远。”

李瑞叹：“你太敢想了。”

“是你太不敢想了。别的公司做好了能拿到风投，扩大规模，咱们为什么不行？就算真拿不到风投，咱们哥们儿自己投资，自己烧钱，我就不信做不出突破来。只要认准了这条路努力，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取得成绩的。”

李瑞暗暗的赞叹起了付豪的魄力。以前他没发现，付豪竟是个当领航者的料，这家伙真诚的喷起来，真能把别人的热情都带动出来。反正他现在就有种想和付豪一起拼一把的冲动了。

林玉婷听着付豪放豪言，也在暗暗感慨付豪的魄力，她越发的觉得付豪像是摘掉了大学这个紧箍咒的齐天大圣了。

只有白露，听付豪越吹越没边儿，心中暗暗反感。

这屋里，只有白露不知道付豪超级有钱，听付豪吹说他们自己要烧钱创业，她突然觉得这少白头好像不像想象中那么靠谱。

付豪抽着烟又对林玉婷讲：“婷儿，你去了大数据公司多长点心眼，帮我们先探探那公司到底谁是值得合作的人，谁不是值得合作的人。未来如果我们真收购那大数据公司了，那肯定要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开掉糟粕，只留精华。”

“嗯嗯！我肯定会帮你们看着的。”

白露理性的插了一嘴：“这工作，我觉得我表妹胜任不了。付豪，你还是不要给玉婷这么大压力了，她现在连好人坏人还分不出来呢，你让她分辨工作中的糟粕和精华？这有点强人所难了。”

“哈哈，那你就踏实在那边上班就行了，别的就先别想了。”付豪对林玉婷说道。

“我没我表姐说的那么笨啦。”林玉婷郁闷的撅了小嘴，拿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拨起了电视节目。

白露见林玉婷这么白痴，还任性，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她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长。或许不栽几个大跟头，这丫头永远也成长不起来。

林玉婷随手拨着遥空，正拨到夏门卫视。

夏门卫视正在放苏有朋贾静雯那版的《倚天屠龙记》，很老的片子，但和其他台不同的是，他们台播放的竟然是闽南语配音版的《倚天屠龙记》！

付豪以前没怎么关注过夏门卫视，更没看过闽南语的电视剧。

看着电视中张无忌用闽南语呵斥一众明教教徒，他觉得巨好笑，调侃说：“这怎么还有闽南语版的《倚天屠龙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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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聊卫视

？林玉婷笑着告诉付豪：“我们夏门卫视播的电视剧，很多都是闽南语版的。”

付豪笑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过。”

李瑞突然想到什么，问说：“夏门卫视上全国卫星频道了吗？怎么在北倞也能收到啊？”

林玉婷无语，讲说：“我们夏门卫视这么没有存在感吗？都上了两年多全国卫星频道了，你们不会一直都没看过吧？”

林玉婷这话是在帮白露找面子，白露的老爸，她的大舅，那可是夏门卫视的副台长！

李瑞尴尬的讲：“以前还真没注意过。我之前以为只有深镇卫视一家非省级卫视上全国卫星频道了呢，没想到你们夏门卫视也上了，厉害！”

“厉害什么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白露自己吐起了槽：“虽然上了全国卫星频道，但夏门卫视的普及率很低，有很多内陆省市还收不到呢。你们看看夏门卫视的节目就知道了，夏门卫视的定位，并不是辐射全国型的卫视，而是以福健本省，以及周边说闽南语的地区的观众为主要收视群体。这是一个很小众的频道。”

“哎？那我搞不懂了。”付豪求解着问：“既然定位是地区性收视群体的频道，夏门卫视干嘛上全国卫星频道啊？”

“夏门文广集团之前从福健文广集团分出来了，虽然还是福健文广集团的下级单位，但夏门文广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一套领导班子了。未来，夏门卫视肯定要做成深镇卫视那样的面向全国的城市卫星频道，但现在刚分出来没多久，还没能大踏步的前进呢。夏门台现在这个领导的魄力也不太够，他还把夏门卫视定位成一个小众卫视。他在任这几年，估计夏门卫视不会有什么大发展。”

听得出来，白露对现在夏门卫视的领导是有意见的。

林玉婷问白露：“姐，你不会在说大舅吧？”

“不是，我说的是现在那个正台长。”

“那大舅有没有机会做上台长的位子啊？”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了，林玉婷想到就问。

白露眉头一皱，白了林玉婷一眼，嗔怪她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事，便不多讲了，说：“我也不知道。”

李瑞听得出来，白露的家人应该是厦门卫视的领导。但他并没多嘴问什么。

付豪知道白露的父亲是夏门卫视的副台长，自然也不用多嘴问什么了。

而且他感觉到白露不愿意聊家里人，便把话题岔开，问李瑞：“锤子，你们西洝台有没有上全国卫星频道的计划啊？”

“你在开玩笑吗？我们省卫视在全国卫星频道上都是排名倒数的卫视，西洝台怎么可能上全国卫星频道？”

“我记得去你们家实习那会，你们当地人都看西洝本地的几个台，都不看陕硒卫视。”

“对，我们本地人都看西洝台，没人看陕硒卫视，陕硒卫视播的不是老掉牙的电视剧，就是卖药的广告，根本就没有拿得出手的节目。对本地的关注也不多，还不如看西洝台亲切呢。”

白露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和李瑞聊：“你们陕硒卫视的传播理念很好：人文天下，陕耀中华，很大气。但做出来的节目……唉。”

李瑞苦语：“没办法啊，台里没资金，也吸引不来人才，能做出好节目才怪呢。”

白露突然想到什么，说：“我记得你们陕硒卫视前几年把经营权给出售了，那时搞的挺有声有色的。”

“对，那都好久之前的事了，那时陕硒台改革，尝试着出售广告经营权，和北倞一家民营公司合作，一起制作节目，确实搞的挺有声有色的。那时从北倞过去了一个营销制作团队，把陕硒台的老团队给替了，台里的广告部也都撤了，完全放权给那个新公司搞。那新公司花了不少钱，制作出了几个很有意思的节目，在我们当地收视率很高。那时老百姓每天都追着看。但很可惜，这种合作没一年就结束了。”

付豪听着，对这事来了浓厚的兴趣。如果他和于成龙弄个娱乐制作公司，若涉足电视圈的话，能拿下一个省级卫视的营销权限，那简直太美妙了！

付豪抽上根烟，问李瑞：“那时为什么合作结束啊？不是搞的挺好的吗？不会因为分赃不均吧？”

白露对这事略微有点了解，讲说：“那次陕硒卫视和民营文化公司尝试合作，好像是总局给叫停的。”

李瑞对这事就更了解了，讲说：“对，是总局叫停的。”

付豪心中一寒，问：“总局不许省级卫视出售经营权？”

白露从业内人士的角度讲说：“原则上是不许，但各地卫视都可以以合作的方式与民营文化公司合作经营和制作台内节目。省级卫视只要不完全放权民营公司全盘接手电视台就可以了。”

李瑞夸道：“露姐是行内人，说的没错。当年陕硒台和北倞那家文化公司合作，就是出售了部分的经营权，但当时广告经营权全给卖了。但这也是经过总局审批许可的。”

付豪不懂说：“总局既然允许这么合作，还突然叫停什么啊？”

李瑞讲：“这主要和当年的那家北倞的民营文化公司有关，那家公司后来有外资入主，成外资公司了≤局这下就不干了，一家堂堂的在全国上星的省级卫视，怎么可能让外国人来做节目？这容易让敌对势力渗入，不利于社会和谐。”

“晕，这么严重啊？”付豪无语了。

白露讲：“这是原则性问题，国内的所有上星电视台，都不许有外资成分进入，包括合作制作单位，也不能外资成分。”

李瑞道：“没错，总局就是有这样的硬性规定。”

白露突然对李瑞很好奇，问说：“你好像对电视台的运作还挺了解的？”

李瑞忙讲：“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我大姑是陕硒文广集团的，我听她当年抱怨过这事，所以才了解的。”

白露会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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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卫视的难题

？“就从那次尝试着和民营公司合作受挫以后，陕硒卫视就再也没起色了，节目做的是一年不如一年。我记得当初陕硒卫视在全国卫视的排名能排进15名，好的时候能排进前10.但现在再看，得从25名以后找了，我估摸再过几年，陕硒卫视可能就排到全国倒数三名了。”

李瑞说着，悲观的叹了口气：“唉，愧我三秦大地，还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呢。在中国历史上，辉煌的汉唐，几乎就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代表。现在混成这样，我作为一个陕硒人，都觉得丢人啊。”

付豪笑着给李瑞端一块西瓜，说：“你别丢人了，吃块西瓜吧。”

李瑞拿着西瓜感慨：“说真的，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西洝人，看到陕硒文化现在衰败成这样，我真觉得挺惋惜的，但又无可奈何。”

白露安慰李瑞：“你别那么悲观啦，我听说你们陕硒卫视的领导又换了，还从央视这边挖过去一个总监。等再过两年，你们陕硒卫视好好搞搞，没准就重新崛起了。”

“没戏。”李瑞直接下了定论：“从央视挖过来这个总监，我听我姑讲过。他的人脉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他联系了几个知名的制作团队，人家都不愿意过来帮忙。他想调几个好主持人过来，人家也不过来。没办法，陕硒卫视没钱，哪有人凭人情就过来帮忙的啊。”

白露讲：“反正我个人很欣赏你们陕硒卫视欲做人文天下电视台的那种抱负。”

“光有抱负有什么用？没钱只能在电视台上放卖药的和不孕不育医院的广告，这就是所谓的人文天下。”听得出来，李瑞对陕硒卫视的意见很大，爱之深，责之切，他心底一直隐藏着一个让故乡西洝梦回唐朝的宏大梦想。可惜，他不像付豪那么敢想敢干。

林玉婷听了半天，突然插一嘴问：“你们卫视为什么总放卖药的广告啊？放点别的广告不行吗？”

“我们想放啊，但人家不来啊，人家广告主都是看节目的收视率投放广告的，陕硒卫视根本就没有拿得出手的节目，收视率更是全国倒数，我要是广告主，我也不来这样的电视台做广告啊。”

林玉婷继续问：“那那些卖药的干嘛去你们卫视做广告啊？”

李瑞吐槽：“忽悠呗。那些卖药的，卖保健品的，卖减肥产品的，还有购物台广告，一个个的全是大忽悠，能骗一个是一个。他们往电视台砸重金做广告，还是能忽悠到一批人的。特别是偏远地区的上了一定年纪的观众，自我辨识能力比较差，听电视里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拨人可被这类广告害惨了。”

付豪跟着啐一句：“这种广告是够缺德的。胖子珊就被骗过，她就从电视购物上买过减肥茶，结果喝了俩月，体重从155斤成功的减到了175斤。”

“噗……哈哈。”林玉婷被付豪给逗笑了。

李瑞苦语：“说真的，电视台也不想放这样的广告，但我们是真穷啊，真没办法，每年放这样的广告，再加上购物台的收入，能占到电视台广告总收入的三分之一还要多，甚至比例高的时候，能达到5成！上亿的广告费，堆在你面前了，你说你放不放？放了，你就有钱去买更好的电视剧或制作更好的节目播；不放，你连这点收入都没有了，连老掉牙的电视剧都买不起，你根本就没的可播了。”

白露同是感慨：“国内除了几家大的省级卫视外，其他卫视都要面临非常严重的资金匮乏问题，很多电视台都是迫不得已才播这种广告的。播放这种广告，老百姓被骗了，生气，就不看这台了。没被骗的，人家也觉得你这电视台档次低，也不愿意看你这台。这就导致这些电视台的收视率会持续下滑。台里没钱，他们又不得不饮鸩止渴的赚这份广告费，这样只能让形势越来越恶化。”

林玉婷问：“那就没有什么办法改善吗？”

白露推了推文雅的银框眼镜，从一个业内人士的角度讲说：“目前看，要想改变这种局面，最好的方法就是电视台引入民营资本，合作经营。但现在最大的难题是，电视台碍于总局的压力，不敢私自放权。当年陕硒卫视做的尝试，很有开创性，可惜最后因为外资入主，给夭折了。那之后，总局对于这种经营方式的审批就变得特别严格了，不敢轻易再开先河。”

李瑞感慨：“是啊，我听我姑说，那次合作模式要是成功了就好了，那样陕硒卫视早就大变天了。国内其他卫视如果也能跟进，国内电视圈肯定会呈现出百花齐放的局面，而不是现在这种几家卫视独大，并且越来越大，其他卫视都成了收视炮灰。”

付豪听着李瑞和白露对聊，心中生出很多想法。他是从十年后回来的，很清楚，过不了几年，民营资本就会入驻省级电视台，就像白露讲的那样，和电视台达成合作经营的关系。

那时国内的电视圈，将出现非常积极向上的竞争局面，几家大卫视的收视霸主地位将受到后起之秀强有力的挑战。

这其中，夏门卫视就是最为异军突起的新兴卫视代表。

夏门卫视未来几年将进行民营资本改革，做出很多创新性的节目，继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地区性卫视，冲进全国除央视外的卫视收视率排名前十名，可谓一鸣惊人至极。

不过，陕硒卫视未来十年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发展，仍旧没有做出太突出的成绩，这与西洝地区飞速增长的经济形成了比较大的反差。

付豪琢磨着，他和于成龙成立娱乐公司后，是不是可以朝着与电视台合作的方向，倾斜资源呢？

反正他知道未来总局一定会放宽这方面的审批，他们公司如果能提前布局这一块业务，那未来肯定是能抢得先机的。

几个人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半了，李瑞才告辞。

付豪给李瑞送下了楼。

从太阳园溜达去罗庄小区，只需要10来分钟的步程。

付豪就不多送李瑞了，目送着李瑞出了太阳园小区的北门。

他本来想再提醒李瑞一句的，让李瑞别再想他姐了，但又觉得说了不合适。看李瑞后来和白露聊的high的，似乎已经完全回魂了，付豪就不多担这个心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