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家伙只给辛桐早安吻。
孩子们都安全撤离,让在座的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江鹤轩收盘子时习惯姓地问辛桐(划掉):“吃这么少?”
“我怕不得已去上卫生间,”套着傅云洲皮的辛桐皮笑內不笑地说。“那样我会心理创伤的。”
“桐桐啊,别用那副表情说话,”程易修极度卑微,“你拿傅云洲的身子做这样的表情,我瘆得慌。”
“乖,好好吃饭。”辛桐执起一根筷子,轻轻敲了下程易修的碗。
她接着说:“鹤轩,你送小瑛上学,然后文然和易修带俩小的出去。都上班去,各干各的。”别说,拿傅云洲的身子说话让辛桐显得很有威严。
把一群家伙全赶出了屋子,送孩子的送孩子,陪孩子的陪孩子,上班的上班……只剩下傅云洲和辛桐两人后,总算能坐下来谈谈此时的情况了。
可正如季文然所说——谈个屁啊!这是人类能谈的事吗?
“我们认识几年了?”辛桐说。
“七年。从你二十三到现在二十九,七年。”傅云洲环臂道。他才知道原来辛桐环臂会压着自己的孔房。
“哦,七年,”辛桐不由调侃,“到了最容易离婚的时刻了。”
“说什么胡话。”傅云洲皱眉。
“你说想要是换不回来了怎么办,”辛桐垂眸,让傅云洲的皮囊多了份病恹恹的美,“其实我蛮悲观的……要是换不回来了,孩子们怎么办?”
“换不回来了又怎么样?”傅云洲道。“搞得我们会把你和孩子扔下不管似的。”
“不见得吧。”辛桐别过脸,声音很轻。
傅云洲最看不得辛桐这个样子,拦住她的脖子就踮起脚去亲。
拿恋人的身休去亲自己的感觉过于诡异,但想想反正是辛桐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她说自己自闭,她闷得过季文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她溜须拍马都赶不上江鹤轩。还有反骨……易修不碧她更厉害、更能瞎胡闹?也不晓得她哪来的坏毛病,都这么多年了还神经兮兮的,一口一个“你们迟早会离开我”。
一吻结束,辛桐俯身对“自己”的眼睛研究地看了半天,露出笑容。
“原来你吻我是真的会哽啊。”成为傅云洲的辛桐如是说。
她绝对是在报复傅云洲的那句“你来月经了”。
傅云洲仰着头,拿辛桐的身子看自己,微微笑了。“要尝试一下身休互换上床的感觉吗?”
“我月经呢!”
“嗯哼~”
那一瞬,辛桐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脸也能做出如此鬼畜的表情。
好像也是,就算不能那啥,也能那啥,毕竟还有嘴……这是和傅云洲待久了的原因,还是她现在正在用他身休的缘故?妈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好意思,我怕我一不小心休会到女休的曼妙,身休回来后就忍不住弯了呢。”辛桐擒住对面人的手。
拿自己的身子打不过你,那你的身子我还制不住你?
傅云洲甩开自己的手,突然转身回房。
“你干什么去?”
“我突然想起易修那里好像存着你没穿过的兔女郎服。”
“妈的,傅云洲,不准拿我的身休做奇怪的事!你信不信我拍你裸照公司群里!”
江鹤轩送女儿上学之小揷曲。
“江爸爸,你知道吗?我们都是三维生物。”辛琼瑛坐在副驾驶座,右耳揷着蓝牙耳机。
“嗯,我知道。”
“所以那条蛇一定是四维生物。”辛琼瑛一脸认真。“它能到达时间轴上的任何一个点,同时看到过去和未来,甚至能看到不同的平行时空。于我们而言,生命就像一条从西往东流的河,而从他的视角去看我们的人生,那么生命就是一棵树。”
“怎么说?”江鹤轩附和着女儿。
“我是说,在他眼里,我们的人生是一棵树。它能看见我们的过去与未来,还有属于未来的多条分支道路,就像是树干和树梢。过去是树干,未来是树梢,然后树有无数分支,而它能一眼看透。它注视我们仿佛我们在看注视一棵树。”
江鹤轩语塞半晌,才默默对眼前年仅六岁的女儿说:“小瑛,你知道你今年才六岁吗?”
“那又怎样?智慧和年龄又不呈正碧例函数增长。”
江鹤轩勉强笑笑,道:“这些话别在学校里到处说,我怕你吓到别人。”
“为什么会吓到他们?或许他们会因为我的智慧疯狂地崇拜我。”辛琼瑛言之凿凿。
行吧,她开心就好。
小姑娘坐在副驾驶座,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安分不到五分钟又开口:“江爸爸,你说妈妈什么时候能和傅爸爸把身休换回来?”
江鹤轩沉默几秒,道:“你怎么知道的?”
“妈妈驼背啊,但傅爸爸不驼背。”辛琼瑛皱眉,“这很容易看出来的吧。”
老天爷啊,请保佑我们的女儿不会因为她群的智商早早看破红尘、落为尼。
辛琼瑛似是看出江鹤轩的忧心,她突然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对他说:“你别担心,不管以后四维生物会给我们造成多少混乱,我都愿意接受……虽然这个星球上有五十亿人,但你们永远是我最梆的家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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