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做浣肠、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下心将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做,就打肿了再给我排出来!”
晋枢机呆呆趴在他腿上,再也不敢求,那颗话梅因为那铁一般的巴掌落得更深了,晋枢机的声音哑着,数了第一声,“一。”这一开口,就是真的示了弱讨了饶,再也不敢跟他争了。
商承弼再抬起掌,才要落下,却见刚才那一巴掌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肿了起来,就在他眼前,就是这个他最想保护最想珍爱的人,他就这么凶狠地,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自己施加疼痛,重华是最怕肿的,他比谁都知道。旁人面前狠的、无情的、甚至是被人当作吃人的妖孽的那个人,每次都会抱着他的腰,用半哀求半撒娇的声音说,“你心疼我,打红就好了。”
“啪!”又是一掌,商承弼似乎能看到那含痴隐怨的眸子,带着水,猫一样地蹭着自己,他说,“驾骖,别打肿了。”
自己欲念那么盛,商承弼一直知道,打肿他那里对后来的靘事意味着什么。重华不是忍不了痛的人,却次次都谨慎地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求他,可如今,他竟然因为逼迫他最不能放下的骄傲,说出了“二十”这样残忍的数字。
“二。”晋枢机默默咬住了手。
他总是这么乖巧,每次自己真的发了脾气就不求。
商承弼扬起了巴掌,第三下。
白皙的双丘,肿得像祭祀时点了粉的寿桃。
“呃!”他叫了一声,“三!”
商承弼想,重华是不是哭了。大概不会的,五年了,无论被欺负得多狠,他从来不哭。最多只是眼里含着泪水,捏住鼻子,灌一大口醋,听他说,这样眼泪就会被蛰回去。
“四!”商承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可是他知道,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他的巴掌越落越重了。
“皇上。”晋枢机叫。
就两个字,商承弼却觉得他加诸自己的比自己给他的重得多。
“罪臣请一道恩典,我,我愿意—呃—出来,剩下的巴掌,等,等罪臣——”晋枢机偏过头,他的膝盖是微微跪着的。
商承弼强忍着心疼,“不和朕犟了?”
“不敢了。”晋枢机跪了起来,一时不察,脚碰到被打得青肿的臀,疼得一阵瑟缩。
商承弼真的很想将他揽在怀里,好好替他揉揉被打肿的屁股,擦些很快就能止疼的伤药,再像他抱着桃儿一样的,揉揉他的脑袋。挨了打的晋枢机很乖,会蜷在他怀里,小心地认错,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说,驾骖,你还是疼我的。可是,他只是沉下了脸,“就在这!跪好,用后面的力量推出来。”
晋枢机像只摔断了腿的兔子,团着膝侧了半个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
商承弼真的觉得自己太残忍,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要求那么理所当然,“背过身去,朕要亲自看着你做。”
“是。”他果然就听话背过身去,腿在抖,因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为什么,商承弼不愿去想。
他眼睁睁地看着晋枢机用膝盖跪爬着转过去,看着他高高翘起满是青肿的臀,看着他狠狠攥住拳头,看着他吸气、吐气、用最不该被展览的姿势做最私密的动作。那粒椒梅仿佛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具,他放下了全部的骄傲去努力,梅子却卡在那私密的甬道里,本不得出来。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用力太过。
商承弼看着这样的景象,那粉嫩的幽随着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他那么屈辱,可他却看得有些兴奋,连下腹的也胀起来。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臀,“再用些力!”
晋枢机身子一僵,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温度的,那双曾经带嗔带怒带喜带愁带羞带怯的眸子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商承弼却觉得,满是怨恨。
晋枢机重新转过脸去,再次收缩了娇艳的嫩惢,幽翕合,这一次,他掐破了握住拳的手,那椒梅像是动了一下,晋枢机更加用力,却终究卡住了。
他的呼吸已开始急促,商承弼也是。可惜,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为欲孽。
商承弼用手撑住晋枢机的腰,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立刻就擦上他閮口,晋枢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而是摆动腰肢迎合他,“奴婢伺候皇上。”
商承弼像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他一把抱住他,“重华,你说什么?”
晋枢机膝盖还是弯着,“奴婢伺候皇上。”
“你!”商承弼张口结舌。
晋枢机挺了挺腰,撑着两条颤抖的腿抬起臀,“请皇上赏赐雨露。”
商承弼一把将他扳过来,狠狠吻住他唇,撬开他贝齿,将他舌头全部含进口里,撕扯、啃咬、噬啮,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自己肺里。
晋枢机不动,任他吻,他舌头过来就张口,他要咬、要吸、要吞全由他。他虚虚地瘫在他身上,像一具死尸。
商承弼疯狂拥吻,他的手勾着晋枢机的腰,他的腿缠着晋枢机的臀,他的皮肤甚至还能擦碰到他前的茱萸,可是,哪怕他的身子烫得像火,他的人却冷得像冰。
商承弼放开了他,晋枢机伸出舌头舔掉了他留在自己唇边的湿润,“奴婢谢皇上恩赐龙涎。”他说着便叩下首去,“奴婢这个身子无趣得很,明天,就请皇上将奴婢送到娈伎所去吧。”
商承弼呆呆看着他,“重华,你在吓朕吧。”
晋枢机牵唇一笑,“皇上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晋重华吗?娈伎所的嬷嬷本领高强,曾替先帝调敎出不少尤物,也许,那个废了後閮的男妃就曾经是先帝的宠婢呢。香、暖、紧、油、活,万般绝活就为了一夜恩露,调敎一只好泬得耗费不少功夫。重华老了,若是禁不住嬷嬷们的教训,今日这一拜,就当是和皇上诀别了。皇上,重华不后悔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重华悔的,只是曾经两情相悦、同床共枕、夜半私语、相许终身的那一千多个日夜。若早知道有这一天,也许趁早领了圣恩,好过如今——自作多情,肝肠寸断!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原来我竟不知,能死,也是种福分呢。”
“重华!”商承弼紧紧抱住他,抱得晋枢机骨节都在响,“你怎么能这么罚朕!就算朕,朕做得过分了些,你也不能这么罚朕啊!这些年,你哪怕做再大的错事,朕何尝舍得把你——朕从来就没想过会把你交给别人!朕要的不是男宠,不是娈童,朕要的就只是一个你啊!只有一个晋重华!你,你这么作践自己,你让朕——你让朕、朕怎么办呢?”
晋枢机由他抱着,一直由他抱着,商承弼不敢撒手,好像稍稍一松了力,他的重华就会离他而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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