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岐右臂重伤,便由酆如归接过汤药,喂予姜无岐。
姜无岐就着酆如归的手,饮着汤药,又听得云研道:“这汤药稍稍有些烫,你慢些用,我在其中添了一味甘草,一味红枣,应当更为容易入口了。”
“劳烦你了。”姜无岐饮罢汤药,而后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姜无岐应是听见适才外头的动静了,才有此问,云研并不隐瞒,据实道:“百年前,此地便有一头恶犬,时常咬人,但从不伤人性命,此恶犬行动迅猛,去捕杀它之人皆被他咬伤了。”
酆如归放下药碗,奇道:“那恶犬既为恶犬,何以放过捕杀它之人?”
云研满心疑惑地道:“那恶犬咬人只咬一口,我从未听过它咬过人第二口,即便被咬之人伤了它,它也只咬一口。”
“百年前的恶犬与如今的恶犬都遵循着这个习惯?”见云研颔首,酆如归轻笑道,“如今的恶犬不会是百年前的恶犬罢?”
说罢,他又续道:“但犬至多能活二十载,如何能活得了百余年?”
云研补充道:“据老人口口相传,如今的恶犬的模样、大小亦与百年前一致。”
酆如归不假思索地道:“但于人而言,犬只消是同一品种,一般毛色,瞧来都差不离。”
“确实如此。”云研又道,“不过镇中有一传闻道那恶犬百年前为人剥皮取肉食之,冤魂不散,故而这百年来一直在找寻吃了它的仇敌。”
话音落地,云研收起那药碗,道:“道长你还是好好歇息罢,我便不打扰了。”
酆如归见云研出去了,便又抱住了姜无岐,道:“你若不放心那恶犬,我待会儿去瞧瞧罢。”
姜无岐不应声,而是抬手扯下了酆如归系于脖颈的红色绸缎,他瞧见那嫩肉又生出来了些,以指尖触了触,关切道:“酆如归,疼么?”
嫩肉当即有些发痒,酆如归本能地欲要拨开姜无岐的手,却被姜无岐窥见了右手手背以及尾指上的两个水泡。
姜无岐扣住了酆如归的右手手腕子,眉尖一蹙,一想便知:“你适才是为贫道煎药去了么?”
酆如归扯谎道:“我是为了吃那油锅里煎的红糖糍粑,才不慎烫伤了手。”
姜无岐问道:“红糖糍粑好吃么?”
“好吃。”酆如归舔了舔唇瓣,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但是我已将红糖糍粑吃完了,忘了留你的份。”
“云研忙于医治病患,断不会去煎那红糖糍粑,这左右又无卖红糖糍粑的点心铺子,你是去何处吃的红糖糍粑?”姜无岐将手紧了紧,眉眼肃然,提声道,“酆如归,莫要欺瞒于贫道,你之谎言漏洞百出,你圆不了。”
酆如归无法,只得认了:“适才被那恶犬咬伤的十六人都来云研处求诊,云研无暇,便托我去看顾汤药,我在将武火换作文火时,伸手取了柴火出来,才将手烫伤了。”
他又垂下首,怯怯地道:“全然不疼,姜无岐,你勿要责备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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