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往他旁边挪了挪。
男人的手插入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头。女人微微湿润的长发卷入他的指间,他手劲很大,把她的头直直按向自己的腿间。
女人瞄了瞄他冷硬的面容,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顺的任他按住头,她的脸贴在他腿间,女人伸手去解开了他睡衣的腰带,手伸入他的某个地方,隔着内裤,她已经摸到了某处的滚烫和坚硬。
女人轻轻的拉下他内裤,压抑的巨物被释放,昂扬弹出,碰到了她脸上。
又瞄了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女人伸手握住巨物,伸出小舌开始吮舔棒身。唾液润滑着坚硬的武器,女人的舌头慢慢的从上到下舔过了一圈,然后
轻轻抬头,含入了巨物的顶端。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暗沉。
女人的舌头轻轻舔过伞状顶端,唾液和温暖的香舌温暖抚慰这敏感的顶部,女人跪在他旁边面容温柔乖巧,握着肉棒,专注的吮吸轻舔,啧啧有声,表
情很是甜美。
女人不知道舔了多久,男人也没有要喊停的意思,舌头已经微微发麻,女人偷偷看了他一眼,含住他的巨物开始模拟抽插,抵入深喉,一边用力的吮吸——
男人果然有了一点反应,手上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用力,抓得她头皮生疼,女人嘴里的巨物顶端也开始扩张。她知道他快到了顶点,准备挪开嘴,头却被
男人死死压住挪动不得——死死的按着她的头,快速在她嘴里顶了几下,男人龟头扩张,一股股浓精喷射在她嘴里——
“嗯——”肉棒还在嘴里,女人说不出来话,只有呜呜的抗议。
“吞下去。”男人目光暗沉,声音沙哑。
“嗯嗯嗯——”女人头部被按在他腿间,挣扎着要摇头。
她才不要吞这个——
男人按着她头的手轻轻松开,一玉如获大赦,捂着嘴要扭身去洗手间,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她被迫抬起头,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轻一用力,她被迫
吞了一口——含着的精液全被吞了下去。
“大哥——”
精液的味道冲入鼻腔,一玉委屈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为什么要她吞这个——
他欺负人——
男人眯眼看她。
一玉眼泪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
为什么还是自己怕他啊?明明是他强迫自己——
“去漱口。”
他声音冷淡。
等一玉漱完口出来,男人翻身压住她,分开她的腿。她的腿间早已经湿透,男人的巨物轻车熟路的插入了她的子宫,手也捏住她的乳房狠狠的玩弄。
一玉咬牙忍耐——
她就知道今晚不会那么容易过的——
“大哥——”
月上中高,房间里的女人还在低低抽泣和哀求。
腿间的娇嫩花朵还在遭遇暴风骤雨的摧残。她的腿和腰身已经快要被人折断。男人手劲极大,又并不打算怜香惜玉——算算时间已经半夜,男人喝了
不少酒,又难得能这么放纵自己一回——他把她的腿分开按的死死的不让她挣扎,似乎还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每插一下,女人小腹里的精液就被挤得鼓成一个小包,然后还有一些就从性器结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男人低头看看女人脸上的泪水,面无表情的伸手帮她抹去了。他又抽出自己,把她拉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趴好,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大哥——”女人果然又受不住似的哭了起来。
等到男人终于满足了的时候,一玉极度疲惫,都感觉自己快要看到了日出。
嫂子第二天下午两三点到了。两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冲进来,一玉赶紧去接过嫂子手里的东西。
“自家种的,”嫂子笑,“新鲜着呢,我家老爷子退休之后,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每天种蔬弄果不亦乐乎——我和哥两家人吃的蔬菜都全靠
他供应了。”
一玉笑,“阳阳和恒恒没吵着他老人家吧?”
“吵什么?”嫂子笑,“两个孩子活泼可爱,又陪他下棋又陪他打拳的,他喜欢都喜欢不过来,喊下回又带他俩去呢——”
一玉把蔬菜提进厨房,嫂子跟了过来帮她一起收拾。
“你们这小两口,”嫂子突然轻声笑,用手点了点她胳膊上的青印,“老夫老妻还这么恩爱,真是难得。”
一玉笑笑,摸了摸胳膊。
嫂子往外面看了一眼,笑她,“阿远面上那么温和一个人,真是看不出来——”
“哎呀嫂子。”一玉心里一跳,红了脸,不让她说了。
可是嫂子却没有住口,似乎也难得找到一个人说这些,她看了看外面,低声说,“我和你大哥现在都做的少了——”
一玉心里惊慌,面色古怪,嫂子只以为她是尴尬,笑,“和你说说又没什么,其实我——,”嫂子顿了顿,“就一直不爱做这档子事,主要还是应付——你说说,那事儿有什么意思?”
一玉低头整理菜,点点头。大哥这么野蛮又暴力,她也觉得没意思——
嫂子见她点头,以为遇上知音,又在厨房和她嘀咕了很久。
好不容易出了,几个人又没聊几句天,嫂子就说要走。一玉留她吃晚饭,她也婉拒了,“下回吧,今天还得回去收拾。”
“哦,礼物。”他们快出门的时候,一玉突然想了起来,赶紧去卧室拿出了给嫂子买的礼物,“上次去法国看见了这条丝巾——”
“哎呀,”嫂子接过丝巾很喜欢的样子,“这花纹好看,我喜欢——只是你们自己都累,还老是给我带——”
“应该的。”
唉,终于都走了。
一玉靠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晾着的床单,又咬唇摸了摸胳膊上的青印,觉得全身酸痛。
腰上其实青印更多——
“不舒服?”喻远过来摸摸她额头,“去休息下。”
“大哥拆礼物的方式太粗暴了。”
卧室里,喻远看着她红肿的乳头和腰上的青印,轻轻帮她吹气,笑,“痛不痛?”
一玉捂着胸瞪他。
“瞪我也没用,”喻远笑,“谁让大哥只愿意收你这个礼物——”
一玉给张玲和李经理都发了消息,说家里有事,没办法再继续做工了。她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兼职嘛。
没过了几天,一玉还在s城新建好的宅子里无所事事。她突然收到了张玲的信息。
“唉,别说你不做了,我也做不了了。”
“怎么了?”一玉回。
“不知道有关部门发什么疯,最近开始严查非法用工,什么劳动合同临时工的,还正好抽到了这家公司——我们这种不能做了,避避风头。”
“哦。”一玉觉得有点不怎么对劲。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我老公最近被季月白亲自接见了——”张玲又说,“难为他天天在天意呕心沥血的,这次见到了季月白,还给他发了一点奖
金,我就说,你以前天天抱怨上面看不见下面做事,人家季总还是能看见的嘛。”
“哦。”一玉觉得更不对劲了。
“也算是运气好,”张玲发信息过来,“内部报纸上报道他的一点点巴掌大的文章,刚好被季总无意中看见了——”
“哦。”这些事很不对劲啊很不对劲啊。
“季总其实还真挺关心员工的——他说人家季总还仔仔细细的问了家属,让他工作再累也要记得关心家庭关心太太——”
“哦。”
也太巧合了吧。一玉想。
可是要说他们为了自己大张旗鼓的折腾人,好像又感觉自己太自恋了点——
难道自己是个灾难体质?一玉想。谁沾了自己就倒霉?
她还不信这个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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